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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并不出手,是故两边招式都向他身上击去。
鲁南燕反应较快,酣斗中立刻抖手一撤,上官琼虽慢得一慢,但在中途仍把招式撤了回来。
欧阳铿功力较差,撤拍不及,呼地一掌击在文玉旬胸上。
欧阳铿大惊道:“文大哥……”
文玉旬笑笑道:“不打紧,我不曾受伤!”
上官琼气道:“文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存心帮他?”
文玉旬苦笑道:“这是那裹话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何必如此夹缠不清?”
顿了一顿,又道:“我希望你们双方冷静,南燕,你爷现在何处?”
鲁南燕小嘴一蹶,道:“不知道!”
文玉旬拂然道:“南燕,别使小孩子个性,这件事关系我整个计划,赶快告诉我!”
他摆出长辈身份,自以为鲁南燕意态会稍减,那知鲁南燕竟是别有用心的道:“要找他老人家还不简单,随我去得啦!”
文玉旬征道:“你不能把他地址告诉我么?”
鲁南燕道:“在这里不行!”
说着,一双眼睛向上官琼望去。
上官琼冷冷的道:“不要脸,你想用这种下流手段要胁文大哥?”
鲁南燕立刻反唇相讥道:“你才不要脸呢?什么大哥小哥的,叫的好不肉麻?”
一言不合,两人转眼又要闹僵,文玉旬大感为难,咬了咬牙,叫道:“南燕,不许你胡说八道!”
鲁南燕说道:“你……说我胡说八道!”
文玉旬狠起心肠道“你既知道,最起码我也是你的师叔,你敢不听话?”
鲁南燕脸色一变,哼了一声,飞身而去!
文玉旬一呆,飞身拦在前面,柔声道:“你到那裹去?”
要知鲁南燕究竟是他大师兄女儿,此次生气而去,万一有什么差错,在道义上来说,他这个罪名可负担不起!
鲁南燕冷冷的道:“你管的着么?”
文玉旬苦笑道:“南燕,至少你该把你的行踪告诉我吧!”
鲁南燕猛然摇着头道:“不知道!”
身子一闪,电闪般向前掠去!
文玉旬果然站在那里,想追,可是他知道此次就是追上鲁南燕,鲁南燕也不会理睬自己了上官琼和欧阳铿先后走了过去,上官琼道:“文大哥,这女人好野啊!”
文玉旬摇头道:“她是我大师兄千金,可能平时娇纵惯了,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欧阳铿哼道:“一个女人这么野,简直就像无赖!”
文玉旬叹道:“她野倒不打紧,但愿她此去不要出事才好,若出了事可叫我不好向大师兄夫妇交代!”
上官琼冷笑道:“有什么打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出了事也怪罪不到你!”
文玉旬道:“话虽这样说,但在道义上我还是有责任的,唉!不谈她也罢,咱们走吧!”
上官琼道:“咱们上那儿去?”
文玉旬道:“白云庄!”
上官琼道:“那么走吧!”
文玉旬点了点头,三人便直奔白云庄而去!
白云庄一片凄凉,自从少庄主死后,全庄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悲惨气氛!
原来白云庄上上下下共有两百多人口,因为文玉旬那次要来报仇,经过云中五子献计,首先把庄主装成诈死,然后将一干庄家都隐藏起来,最后想不到云中五子五去其四,同时还陪了少庄主一命,这种牺牲不可谓不大了。
直到两天之后,庄主郑达赶了回来,同行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此人骨瘦如柴,但身材异乎寻常的高大,步履沉稳,一望便知是一位内家高手。
郑达已知道庄裹变故,真是悲愤不已,但在此时此地,他不能不忍住悲痛,把那枯瘦老头迎入大厅坐下,备了上好酒席招待。
席间,郑达问道:庞兄,他什么时候再来?”
庞德道:“我和他约定五天之后,看来第五天头上他准会到!”
郑达朝那枯瘦老者一拱手道:“高老,这次全仗你老大力了!”
那枯瘦老者神色凝重的道:“江湖传言他的武功高不可测,老夫到时只有尽力而为,不过咱们在事前也不能不有所布置!”
郑达道:“敢问如何布置?”
那枯瘦老者道:“好在距离他来还有两三天时间,但不知此地什么地方比较隐蔽?”
郑达道:“庄后有一山凹,地方十分隐蔽,不知高老问此则甚?”
那枯瘦老者道:“说起来,这是件极不名誉之事,但为了对付这江湖上第一恶魔,咱们也不得不耍些宵小手段了!”
庞德插嘴道:“不知高老准备用什么手段对付他?”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的设想完全是末雨绸缪之计,到时老夫若能胜他,自然一切都谈不到,万一不幸老夫败了,这些手段便用得着!”
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又道:“庄后既是凹地,那真是再好也不过,咱们事先可在四周各地堆置炸药,然后把通路用火封住,万一老夫不敌,老夫自有办法脱出他的围困,到时四面炸药齐发,把他炸死在凹地内!”
郑达一拍大腿道:“这个办法的确不错,在下倒耽心到时高老万一脱不开他的纠缠又怎么办?”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既然能够说出这种方法,自然早有办法脱困,老弟不必为我耽心!”
郑达点点头道:“如是甚好,少时我便吩咐人去采购炸药,只要此人一除,江湖便不会有事了!
庞德点点头道:“是的,不过在下曾隐约听到一事,不知消息确否?”
那枯瘦老者道:“是关于什么消息?”
庞德道:“关于高老的消息!”
那枯瘦老者神色微动道:“我的消息?”
庞德点点头道:“不错,听说高老已应震天宫主之邀,做了他们的金牌令主,不知对也不对?”
那枯瘦老者脸上突然闪过一道异采,道:“庞兄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庞德摇摇头道:“在下只是怀疑而已!”
那枯瘦老者冷然瞥了两人一眼,道:“不瞒两位说,此乃事实!”
此话一出,郑达和庞德都不由大吃一惊!
要知震天宫恶名昭著,大凡正派武林都不耻他们所为,如今枯瘦老者做了震天宫金牌令主,郑达现今邀他前来助拳,震天宫的人情又岂是好还的?”
那枯瘦老者朝两人扫了一眼,道:“两位很感意外是不?”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的道:“太意外了!”
那枯瘦老者冷冷的道:“郑兄,有一件事或许你不知道?”
郑达征然道:“什么事?”
那枯瘦老者冷然道:“咱们以前交情虽属不恶,但你该知道老夫如今既属震天宫的人,在行动上多少会受些限制!”
郑达暗暗吸了一口气,道:“高老的意思……”
那枯瘦老者道:“我的意思很明显,这次老夫出动相助郑兄,一半是过去感情,另外一半也是为了本宫自己之事,因为我们震天宫也极希望将此人除去!”
庞德郑达一齐惊道:“真有这样的事?”
那枯瘦老者点点头道:“老夫没有骗两位的必要,所以咱们这次正是合作而为,事如能成,少不了在震天宫中今后也会有两位一份!”
两人一听这话,这一下真是引鬼上门了,只是事已至此,更加之人都是让现实,若郑达能够逃过文玉旬这场劫难,叫他加入震天宫,他也并非就不肯答应?天下事难说就难说在这里了。
时间很快幌过了五天。
那是第五天的夜晚,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微风轻拂,四周显的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有如电射般投落到白云庄的广扬上,他,自然就是文玉旬了。
文玉旬的目光朝四周扫了一眼,只见白云庄上下一片漆黑,他嘴上露出冷笑,大步向前底走去!
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喝道:“站住!”
声音苍老,中气充沛,其实可达很远,文玉旬闻言把步子一停,头也不回的道:“阁下是对区区说话么?”
那人冷冷的道:“此地四周无人,除阁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老夫当然是对阁下说了!”
文玉旬冷声道:“你可是郑达?”
那人道:“不是!”
文玉旬道:“这样说来,阁下就是他邀请来的高老头了?”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人影一闪,那枯瘦老者已到文玉旬面前。
文玉旬扫了那枯瘦老者一眼,道:“郑达呢?”
那枯瘦老者道,“自然在庄子里面!”
文玉旬道:“何不请出来一见?”
那枯瘦老者道:“请随我来!”
说着,举步向前走去。
文玉旬跟在后面,两人走了一段路,文玉旬见那枯瘦老者不住庄子里面走却住庄子外面走,不由大是起疑,说道:“且慢!”
那枯瘦老者道:“怎么?怕了吗?”
文玉旬冷冷的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