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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天叹了一口气道:“我错了!”
话落,突然举掌向自己天灵盖劈去!
群豪想不到他会出手自尽,待发觉之时,柯英贤已脑浆迸裂在地下!
文玉旬冷笑道:“这种沽名钓誉之辈死不足惜,只是不管怎样,各位都是他的好友,看在交情份上,各位就替他料理一下丧事吧!”
说过之后,走到尚仁信等人身边,出手疾点,解开了他们穴道,然后扬长而去。
叶中明等人原是来请柯英贤打消退隐之意,那知却变成替他们父子办丧事了!
天下事真是难以逆料,谁又会想到事情竟是这样收场?
黄鹤楼是天下知名胜地,崔顗的诗说的好。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羹萎毙鹤洲,日暮乡关何处是,姻波江上使人愁。
诗令人陶醉,也令人神往。
黄鹤楼本身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除了面临长江,后有蛇山之外,其余就是那座像宝塔似的建筑,神宫野史上面说吕洞宾曾在这里驾鹤翔翔。
黄鹤楼既是这样出名,黄鹤楼自然也跟着名满天下了。
这里平常之时客常满,但是独有今天,整座酒楼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岂非怪事?
到了午牌时分,才见有人进出,但是进出的都是些武林人物,平常的人若想进去,准会被酒楼的人所挡驾,假若你要问理由,酒楼的人必会含笑告诉你:“你家,实在对不起,这里今天已被蔡老太爷包下宴客,今天不对外营!
提起蔡老太爷,长江一带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名字叫着蔡建基,为人非常豪爽,又仗义疏财,平日但有人有所求从不吝啬,所以江湖朋友送了他一个“赛孟尝”的雅号。
这一天正是蔡建基六十大寿,他本人本来不愿铺张,但是他的亲朋好友却不愿如此落寞,早在半月之前,就已发了“绿林柬”,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席开十桌,以一某十人计,刚好凑足为百人之数。
这时客人已越来越多,午牌时分未至,酒楼已经坐满,恰于此时一个黑衣书生提着一口黑箱子赶到。
他自然就是文玉旬。
负责接待的人朝文玉旬望了一望,贝他一身儒服,根本不像是个江湖人物,连忙伸手一栏道:“朋友,这里今天不对外营业,请走别家吧!”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区区早已知道!”
那人微征道:“难道朋友也是武林朋友?”
文玉旬冷笑道:“难道不是武林人物就不能进去?
那人点点头道:“不错!”
文玉旬沉思有顷,道:“那么就请兄台把区区称作武林人物好啦!”
那人皱了皱眉头,道:“可有“绿林柬”?”
文玉旬一征道:“没有绿林柬”便不能参加?”
那人笑道:“蔡老太爷朋友太多,若不稍加限制,就是再有十座“黄鹤酒楼”只怕也不够坐呢?”
文玉旬“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区区只好知难而退了!”
说着,果真向远处走去!
客人已经到齐,大家欢声谈笑,十之八九都在称道蔡建基平日做人够义气,就在这时,蔡建基已在数名亲友拥护之下跨入酒楼,楼上登时响起一阵如雷似的掌声。
蔡建基虽已高龄六十,但仍满面红光,他见众人这样捧场,连忙以拳一抱,说道:“小老儿贱辰,本不打算惊动各位,想不到亲朋擅作主张,柬邀各位到此,实使小老儿愧煞!”
众人忙道:“那里,那里,蔡大侠望重一方,我辈理应恭贺!”
蔡建基摇头道.:“各位这样一说,小老儿就更加汗颜了!”
说此一顿,又道:“各位远来,小老儿无以为敬,就先以水酒三杯感谢诸位盛意!”
众人又道:“不敢当,应该我辈敬蔡大侠!”
蔡建基笑了一笑,举起面前酒杯,朗声道:“诸位请!”
众人道:“蔡大侠请!”
蔡建基正要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那知就在这时,突有一缕白光向蔡建基执杯的手,劲射而至楼上之人只顾喝酒,谁也没有料到此刻会出事情,及至发觉情形有异,无不为之大哗。
蔡建基究竟不愧望重一方人物?变生肘腋,倘仍及时警觉,伸手一抄,把那团白光接到手上东西虽被他抄着,但他接到手上之后不由脸色一变。
一人大声道:“是什么暗器?”
蔡建基寒声道:“不是暗器,是一团纸球!”
众人一听,不由为之一征。
其实,更惊的还是蔡建基自己,因为接到那团纸球之后,觉得份量甚重,显见出手之人,力道甚是不弱!
另外一人道:“蔡大侠何不打开看看!
蔡建基道:“老夫正有此意!”
说着,打开纸球一看,脸色登时为之大变,若不是他还有点定力,握在手上的酒杯只怕都跌落下去!
“怎么啦”坐在蔡建基身边一人问道:“纸团上面怎么写的?”
这是一句极其普通问话,但是蔡建基却答不上来。
蔡建基把杯子一放,游目四顾,大声道:“朋友既有目的而来,何不现身一见?”
楼上人多,加之蔡建基事前没有注意,他虽循着方向去找弹射纸团之人,一时却无法找的着当然,弹射纸团的人非文玉旬莫属,文玉旬早先被看到接待的人挡驾,依照他的个性,他非登楼不可,不过事后想起看到的只是下人,自己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所以他才退了下去,但他却乘蔡建基进莱之时混了进来,他此刻正挤在一个不为人所注意的位置蔡建基一叫,文玉旬早已傲然走了过去。
蔡建基想不到这么一个年青书生型的脚色竟有那种劲力投射纸团,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双拳一抱说道:“请问阁下高性大名?”
文玉旬道:“区区文玉旬是也!”
文玉旬三个字一出口,举座之人不禁为之一阵骚动。
原因是文玉旬曹杀死单俊,邱伦,何英贤三人,这三人在江湖士都有侠名,一般人不知道文玉旬为什么要找正派人土动手?所以都想找他问个究竟,有的甚至想替三人报仇。
但是,他们要找文玉旬可说非常困难,因为文玉旬有时在东,有时在西,行踪飘忽,根本不容易找的到,如今他竟在这种场合中出现,楼上成百武林人物自然不会放过他了。
一人大叫道:“姓文的,你来的正好!”
文玉旬星目一闪,但见说话之人是一个胡须大汉,年约四十,长相十分威猛。
文玉旬冷冷的道:“阁下何人?”
那胡须大汉嘿嘿的道:“在下胡开山,我问你,你为何要逼死柯英贤?”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阁下问区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胡开山道:“在下乃何英贤之友,难道不该问么?”
文玉旬没有理会他的话,反问道:“阁下可是想替他报仇么?”
胡开山正色道:“不错!”
文王旬冷冷的道:“胡大侠,区区告诉你,柯英贤自有他该死的理由,区区劝你最好少管闲事!”
胡开山哼道:“胡某人偏要管!”
文玉旬莫可奈何的道:“既是阁下要管,区区也没有办法,不过请把时间稍为押后,待区区先和蔡建基了断再说。”
胡开山嘿然道:“那不行,胡某人做事向来不看别人脸色,对你阁下自然也不例外!”
文玉旬脸孔一沉,道:“胡阁下,你别不知好歹,区区对你已经够容忍了!”
胡开山怒道:“放屁!那个要你容忍?”
“放屁”两字一出,文玉旬脸色已展现出杀机,但他还是忍了一忍,转脸对蔡建基道:“蔡建基,对于灵飞堡的血案你大概不会否认吧?”
蔡建基点点头道:“老夫并不否认此事,不过其中有原因?……”
文玉旬不待他把话说完,便已接口道:“原因不必说了,区区已经清清楚楚!”
蔡建基道:“阁下既然知道,当知老夫参加灵飞堡的血案乃是受迫,并非出自本意!”
文玉旬点点头道:“这个区区知道,你身中巨毒,为了活命别人要你参加,你就参加了,是么?”
蔡建基道:“不错!
文玉旬哼声道:“区区问你,假若那时有人要残杀自己妻儿以换取解药,你肯么?”
蔡建基冷冷的道。.“妻儿自然又不同了!”
文玉旬点点头道:“这样看来,你太自私,亏你在外面空有侠名,多半也是沽名钓誉之辈,蔡建基,你死定了!”
一人怒声道:“只怕不见得!”
文玉旬星目一闪,但见说话那人是个年老道士,问道:“道长可是打抱不平?”
那道长道:“大路不平旁人铲,这乃自然之理,何况施主迫人太甚,贫道一阳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