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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锋一顿又起,道:“贫道相信,无须太久的时日,施主就会相信了。”
文玉旬道:“你是说长白派已派出门下弟子多人,分头在江湖上查访那银衣少年的师承来历身世,不久定能获得消息?”
元灵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道:“施主已经知道此事了?”
文玉旬淡然一笑,星目一转,又道:“除长白派外,还有丐帮也受了贵派和少林之托,在查访此事,对么?”
元修道长心中一震!领首道:“敝派和少林都已封山,无法可想,只有托请他们代查了。”
文玉旬道:“另外还托请了什么人?”
元修道长略一犹豫,答道:“琼岛岛主和逍遥谷主两位。”
文玉旬星目深注,问道:“你们将如何对付那银衫少年?”
元修道长微一沉思,道:“那就得要看他是不是宇文大侠之子,再作决定了。”
文玉旬道:“是便怎样?”
元修道长忽然轻声一叹,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贫道希望他能即此而释对敝派之仇!”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道:“不是呢?”
元修道长神情脸容突然一肃,道:“若然不是,自是假冒,既是假冒,当必有因,换句话说,此中定有某种阴谋,其阴谋的目何在?应该查明真象,元灵师兄和少林玄一道师如此被杀,死得太不值,此仇岂能不报!”
文玉旬点了点头,话题忽地一改,道:“有关贵派封山之因,道长可否亦予实告,如何?”
元修道长眉锋微绉了绉,道:“施主请多原谅,贫道实有不能奉告的苦衷!”
文玉旬淡笑了笑,道:“道长既有苦衷不能赐告,那就算了。”
语声一顿又起,朗声说道:“一月之后,我当再来与道长一叙,或能有令道长意外的好消息,再见。”
话落,略一抱拳,潇酒地举步飘然而去。
红日将落,夕照满天。
这,正是一天里最美好,最珣烂的一剎,也是最令人留恋,陶醉的时刻。
只可惜,这时刻太短暂了。
而,在这短暂的美好时刻之后,接踵而来的,却是那令人憎恶的黑夜!
就在这满天彩霞逐渐消逝,夜色逐渐增浓的时刻,长安城外,来了一骑浑身赤红如火的骏马马样神骏,一望即知是关外异种,千里名驹。
马背上,端坐着一位银衣的美书生。
这位银衣美书生好俊的人品,风流,潇酒,气质超凡脱俗,直让人看一眼之后,忍不住还要多看上几眼。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好多人停了脚,好多的姑娘们瞪大了两只秀目,樱口微张,发了呆,灵魂儿飞出了窍……
蹄声“得得”,踏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发着清亮的音响,不徐不疾的由长安城外进了长安城内。
终于,在长安首屈一指的大酒楼||长兴楼门外停了下来。
银衣美书生下了马背,把绳往喂马的伙计手里一丢,道:“好好上料,乌豆拌酒,回头一齐重赏!”
话落,举步潇酒地夸过店内,径行登楼。
楼上,已经上了七成座,银衣美书生甫一登上楼头,所有酒客立时全觉眼前一亮,数十道目光齐都投射向银衣美书生的身上。
银衣美书生微皱了皱眉头,随即酒脱地在一张空桌位上坐了下去。
店伙计送上茶水,一面抹着桌子,一面谈笑地问:“公子爷,您要点什么?是吃酒还是吃饭?”银衣美书生星目转了转,问道:“你们这里什么酒最温和?”
店伙计笑道:“除了绍兴的“女儿红”外,小店另有特别酿制的“紫葡萄酒”最温和了。”
银衣书生微一领首,道:“你给我来四两“紫葡萄酒”,菜,要可口,越精致越好,你酌量着配好了。”
店伙计哈腰点头应“是”,转身下楼而去。
突然,楼梯,一阵“磴磴磴”脚步声响,上来了四个人。
这四个人,全都五句左右的年纪,一式灰布长袍,背上斜背长剑,两太阳穴高鼓,双睛精光灼灼,一望而知望皆是内外兼修的一流武林高手。
四人目光略一扫视全楼,在靠近楼梯口的一张空桌位子上落了坐。
渐渐,酒客越来越多了。
而后来的这些酒客,十之七八都是些武林高手,算算竟有十一人之多。
文玉旬静静地独坐楼角一席,目睹这等形势,不由暗皱了皱眉头,忖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跟踪我来的么?”
他暗忖末已,忽见一位年约六十开外的长发老者,缓缓站起身子,离座走向银衣书生桌前,抱拳一拱,道:“请问小友尊姓大名?”
银衣书生眉锋微绉了绉,道:“敝姓何,名雁双,老人家有何见教?”
长发老者道:“小友真的姓何么?”
何雁双脸色微微一变!道:“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姓名受之父母,岂是随便乱说的!”
他说时一脸正肃之色,按理,长鬓老者应该相信才是,然而,长须老者却脸露疑惑之色地注目说道:“老朽以为小友应该复姓“宇文”才是。”
长发老者此话一出,文玉旬明白了,这长鬓老者不是“逍遥谷”的属下,也必是“琼岛”的高手,不然就是“长白派”弟子。
显然地,在银衣书生何雁双之后,来到这座“长兴楼”上的武林高手,都是跟踪何雁双而来,也都是这三处的属下高手,他们怀疑这自称“何雁双”的银衣书生,大有可能就是“宇文洵”何雁双愕然征了征,旋忽剑眉一挑,道:“老人家凭什么说在下该姓“宇文”?”
长鬓老者道:“因为小友身着银衣,而且容貌十分相像。”
何雁双道:“他名宇文什么?”
长鬓老者一声冷笑道:“单名一个“洵”字。”
何雁双眨动了一下星目,道:“这宇文洵确实和我长得很相像么?”
长鬓老者点头道:“老朽认为小友不必再故作茫然,装胡涂了。”
何雁双神色一正,道:“老人家,你看错人了,我不是宇文洵!”
长鬓老者冷笑了笑,道:“也许是老朽真的看错人了,不过……”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小友如果真不是那宇文洵,请报出师承出身来历!”
何雁双脸色陡地一寒,冷冷地道:“老人家,一定必要么?”
长鬓老者点头道:“一定必要,否则又何能证明小友确实不是那宇文洵呢?”
何雁双微一沉思,道:“请问老人家名号?”
长鬓老者道:“老朽“琼岛”属下丁汉光,外号人称“生花笔”。”
何雁双道:“原来是丁大侠,请恕我失敬。”
声调一顿又起,问道:“丁大侠在“琼岛”出任何职?”
丁汉光道:“巡岛副总管。”
何雁双道:“丁大侠找那宇文洵何事?
丁汉光道:“老朽奉岛主令谕,请他驾赴琼岛一行。”
何雁双道:“丁大侠不知何事么?”
丁汉光摇头道:“岛主未曾赐告。”
何雁双星目转了转,道:“如果我不报出师承出身来历,丁大侠便认定我是那宇文洵,也必须随同丁大侠前往贵岛一行了,是不是?”
丁汉光咳了一声,道:“正是如此。”
何雁双一笑道:“如果我不去呢?”
丁汉光道:“只怕由不得小友。”
何雁双剑眉一挑,道:“丁大侠敢莫是要强请?”
丁汉光道:“否则老朽将无法向岛主复命。”
何雁双忽地冷然一笑,淡淡地道:“既如此,回头我们到城外无人之处去,只要丁大侠能胜了我,我便随同丁大侠往见贵岛主就是。”
丁汉光一点头道:“好,我们就这样决定!”
话罢,转身走回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初更三刻。
何雁双和丁汉光等十名高手,离开了“长兴楼”,出了长安城北门,在一处荒凉无人的地方,何雁双首先停步站住,目注“生花笔”丁汉光问道:“丁大侠,就是这里如何?”
丁汉光一点头道:“很好。”
何雁双星目略一掠扫其它之人,道:“丁大侠,这些人都是贵岛属下么?”
丁汉光摇头道:“不是。”
何雁双道:“那么都是……”
丁汉光道:“长白弟子和逍遥谷”的高手。”
何雁双剑眉不由邹了皱,诧异地问道:“他们也要找宇文洵么?”
丁汉光道:“是的,他们均与老朽同一目的。”
何雁双微一沉吟,又问道:“丁大侠可是此行之首?”
丁汉光道:“老朽年龄稍长,承蒙他们诸位老弟的抬爱,所以被暂推为此行之首。”
何雁双星目转了转,道:“如此,你是可以完全作主了?”
丁汉光目光瞥视了“长白”弟子和“逍遥谷”高手一眼,见众人都默然不语,便点点头道:
“可以。”
何惟双忽然朗声一笑道:“那很好。”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