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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淡笑了笑,问道:“芳驾可知单俊和区区动手时,用的是什么兵刃么?”
段秋蓉征了征,眨眨眼睛,问道:“难道他没有使用飞环剑?”
文玉旬冷然点首道:“芳驾猜对了。”
语声微顿又起,道:“他虽然末使用飞环剑”,却用了一柄令人心俱色变的神兵宝刃!”
文玉旬双目陡射逼人威棱,一字一字冷凝地道:“虎魄神剑!”
段秋蓉骇异地道:“是那当年天下第一堡”四大神兵中,名列第二的虎魄神剑?”
文玉旬冷冷地道:“芳驾应该知道,天下尚未闻听说过有第二柄虎魄神剑!”
语声一顿又起:道:“就凭单俊当年参加屠杀天下第一堡”二百八十一口,杀人夺宝,据有虎魄神剑”近二十年,连与他交称相知的芳驾都不知他藏有这柄神剑的情形而言,可知他实在是个心机深沉非常之人!”
星目条射寒电,深注地逼视着段秋蓉,道:“区区请问,这种人,这种行径之人,他配称得上大侠“么?”
文玉旬说的如果是事实,那这种行径之人,自然是称不得“大侠”的了。
段秋蓉不禁有点哑了口,无言以答。
但,她心念微转,旋忽一摇首,道:“阁下,我不信!”
文玉旬剑眉条地一轩,道:“芳驾是不信他藏有虎魄神剑“?还是不信他是当年参加屠杀“天下第一堡”的凶手?”
段秋蓉道:“两者我都不信“”文玉旬道:“前者,芳驾若然不信,区区有证据,至于后者,那就不必说了,倘如没有后者,则前者的证据何来?芳驾明白么!”
段秋蓉道:“你有什么证据?”
文玉旬道:“这还用解说,自然是那柄虎魄神剑了!”
段秋蓉道:“神剑现在何处?”
文玉旬冷冷地道:“芳驾可是想看看它?”
段秋蓉道:“不然,我怎知你所言真假?”
文玉旬淡然一笑道:“这话是理,不过,很抱歉,区区恰巧末把它带在身边!”
忽然,一声嘿嘿阴笑陡起,道:“小子,你这不是胡说么!”
说话是拼肩站着的七名黑衣老者之一,此人年约六旬开外,长马脸,山羊胡子,残眉鹰目,神情阴赘,一脸奸诈之色!
那模样,那像貌,令人一望即知,是一个标准的奸滑,凶恶之徒!
其它六名黑衣老者,年龄均都在五六旬之间,脸色全都阴森森的,没有一张是讨人喜欢的脸文玉旬对这七名黑衣老者,心里早生厌恶之感,只因他们一直站在一边,未曾开口,所以也就末加理会。
那名黑衣老者这一开口,文玉旬冷峻的脸色更见冷峻,星目陡射电芒煞威,语音冷如寒冰地喝道:“先报你的姓名!”
那黑衣老者又是一声嘿嘿阴笑,道:“小子,你连地灵七煞都不知道,还闯的什么江湖!”
文玉旬星目异米条闪,淡淡地道:“你可就是“地灵七煞口之首,“阴熬朱凡成么?”
“阴煞”朱凡成道:“不错,老夫正是朱凡成。”
阴阴一笑,鹰目陡射寒电地接道:“小子,你既知老夫名号,必然也知晓地灵七熬的规矩了!”
文玉旬冷漠地道:“什么规矩?”
朱凡成沉声道:“凡是“地灵七煞”找上的人,决死难活!”
文玉旬淡然一晒,道:“从无例外?”
朱凡成道:“从无例外,你今天死定了!”
文玉旬星目寒芒一闪,冷笑了笑道:“区区是不是死定了,此时言之末免过早。”
语声微顿,话锋条然一变,道:“朱凡成,你可敢实答区区一问不?”
朱九成残眉一轩,道:“小子,你想问什么?”
文玉旬道:“别管区区问什么,只问你敢不敢答应?”
朱凡成鹰目微微一转,道:“只是一问?”
“不错,”文玉旬点点头道:“不但只此一问,而且只要你点头与摇头表示是与否即可。”
朱凡成略一沉思,道:“好,小子你问吧。”
文玉旬道:“你答应实答了?”
朱凡成点头嘿嘿一笑,道:“老夫答应你了。”
文玉旬道:“决不说谎?”
朱凡成残眉条轩,道:“放心,老夫身为“地灵七煞口之首,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
文玉旬点了点头!星目条然投注,问道:“当年天下第一堡“的那场大屠杀案,尔等参加了么?”
朱凡成万末料想到文玉旬要问的竟是这件事,心头不禁猛地一栗!脸色陡变,鹰目暴瞪地惊视着文玉旬,问道:“小子,你为什么问此事?”
文玉旬目射逼人威棱地冷声道:“请实答区区问话!”
朱凡成鹰目一转,嘿嘿一笑,道:“老夫明白了,你便是那去祭过灵飞巨冢”,杀死要命无常”莫愁景等三个的凶手,是么?”
文玉旬直承地道:“对了,祭冢的是区区,杀那三个的也是区区,这样答复,你该满意了吧!”
朱凡成料想不到文玉旬会承认得如此干脆,当下不由微微一呆!
但,一呆之后,鹰目飞快地又转了转,忽又问道:“还有一个那是谁?”
文玉旬摇头道:“没有谁,就只区区一个。”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鲜花两束,纸灰两堆,祭冢的那明明是两个人……”
文玉句接道:“那是因为区区接连去祭了两次!”
朱凡成阴笑道:“小子,你这话能骗得过谁?”
文玉旬剑眉条挑,道:“区区说的可全是实话,你不信,那莫可奈何,也就只好由你了。”
朱凡成又道:“如此,老夫问你,你接连去祭奠两次,有道理么?”
文玉旬道:“自然有道理。”
朱凡成道:“什么道理?”
文玉旬道:“那是因为两次的意义有所不同!”
朱凡成道:“怎样不同?”
文玉旬道:“第一次是祭奠宇文大侠夫妇,第二次祭奠的是那义茫云天的全堡属众!”
朱凡成鹰目突射冷电地逼视着文玉旬,喝问道:“小子,你和宇文致和是什么关系?”
文玉旬淡淡道:“你想呢?”
朱凡成道:“老夫不愿多想,也想不出来。”
文王旬冷冷地道:“那你就最好别问。”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问不得,你不肯说?”
文玉旬摇摇头道:“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朱凡成道:“你说说看。”
文玉旬道:“朋友,你相信吗?”
朱九成忽地扬声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这话简直荒诞至极!”
文玉旬道:“如此,你是绝不相信了!”
朱九成冷冷地道:“小子,那宇文致和已死二十年,你今年才多大一点年纪,怎会是他的朋友,这等荒诞之言,老夫自然不信!”
文王句冷然一笑道:“那么,区区如果自承是宇文大侠之子呢?”
朱九成神情不禁骇然一呆!
文玉旬接道:“怎么样?”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这话更荒诞到极顶!”
文玉旬道:“如此,你也不信了!”
朱凡成摇头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文玉旬道:“你凭什么断定这是根本不可能?”
朱凡成残眉一挑,毫未考虑地道:“小子,老实告诉你,老夫曾当场目睹他被……”
突然惊地一顿,闭口不言。
文玉旬星目寒电一闪,条然朗声一笑,道:“朱凡成,你终于说了实话了”朱凡成脸色不禁猛地一变!至此,也这才明白上了文玉旬的大当。
这真是“三十岁的老娘倒绷了孩儿”,在“阴沟里翻了船”了。
残眉陡挑,嘿嘿一声阴笑,道:“小子,你实在够高明!”
语声微顿,鹰目陡瞪,沉盘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文玉旬冷冷地道:“姓文,名玉旬。”
朱凡成道:“老夫问你的出身来历,和宇文致和的关系?”
文玉旬淡笑地道:“那不难,区区可以实告诉你,不过,你却必须重行实答区区一问!”
朱凡成鹰目一转,道:“小子,你说话不算话么?”
文玉旬剑眉微轩,道:“区区怎地说话不算话了?”
朱凡成阴声一笑道:“你不是说过只有一问的么?”
文玉旬道:“不错,话出于区区之口,入你之耳,区区决不否认,确实说过只有一问,但是语声一顿即起,道:“区区请问,那一问,你回答了么?”
朱凡成道:“老夫适才不是已经……
文玉旬冷然截口道:“那能算是回答么?”
朱凡成瞪目道:“为什么不能算是!”
文玉旬笑了笑道:“朱凡成,别想强词夺理,那样岂不有失你“地灵七煞之首的身份!”
朱凡成不禁语塞地哑了口;“身份”这两个字扣压住了他。
他纵然是个心机诈奸滑如狐之人,但,因有“罗浮宫主”等人在场,他岂能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