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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互热烈地搂抱亲吻着,贪婪地摸索着对方,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这世上的恐惧、害怕、担忧都被最纯粹的本能击碎,在这一刻他们最深切的感受到生存的美好,让他们不至于害怕存活于世。
室内春情浓郁,娇喘连连……。
激情之后吴欢懒懒地躺在了床上,江柔偎依在他的胸膛,脸上布满了丹霞,手指在吴欢的胸口上划着小圈,慵懒地说道:“虽然我们一起做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们不需要感情,只是相互需要,大家都不要承诺和约束,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就散伙。”
吴欢似乎没有听见江柔说话,张开巴掌在江柔丰满的胸口抚摸起来,食指也学着江柔划着小圈。
江柔明白吴欢并不想谈这些,她把头埋在吴欢的胸膛里享受着一份难得的依靠和安全感。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江柔感受到吴欢下面调皮的东西又昂扬起来,她掐着吴欢的胳膊说道:“色鬼,又来了。”
吴欢也不说话,俯下头含着江柔胸口葡萄亲吻起来。
“什么东西,把我舌头都划疼了。”
“傻子,你刚才吃,没有感觉到吗?”
“是一道疤痕。”
吴欢借着月光看了看,江柔性感的乳房如同两只倒扣的白瓷碗,让他目眩神迷,连瓷碗上那道蜈蚣一样的痕迹也觉得性感无比。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疤痕,一口咬了下去。
“讨厌鬼,轻点。”江柔半眯着眼睛,昂着头轻轻叫了一声:
“啊!”
感受到吴欢的侵犯,江柔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又想要了。”
“我二十年没有来过,存货有点多。”
江柔惊讶地昂起了脑袋,一头秀发泼洒在吴欢胸口挠得他发痒。
“你不会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吴欢笑了起来说道:“怎么你有红包给我吗?”
“当然有啦!亲爱的,我有28颗银牙给你。”
江柔说完,一口咬在吴欢的肩膀上。
“啊!”
“轻点,别让人听见了。”
……。
江柔的手抚摸在吴欢的臀部,面颊酡红,她的手指感到摸着一块粗糙的东西,似乎是一道疤痕。
“你这里被咬过?”
吴欢努力在江柔的身体里索取着“快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江柔被吴欢的侵犯弄得娇喘连连,她一边迎合着,一边说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被咬过,而且是丧尸咬过。”
吴欢的动作缓了下来,警惕的搂着江柔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和吴欢相同的经历,她知道吴欢在担心什么,轻柔地吻在吴欢的面颊,柔声说道:“别怕,我跟你一样。”
吴欢明白了过来,把嘴唇覆盖在江柔乳房上的疤痕上,亲吻着说道:“你这里被丧尸咬过?”
江柔抚摸着吴欢臀部上的疤痕说道:“就像你这里一样。”
吴欢有一点讨厌被打断那种潮水般的快感,他翻下身来,向江柔问道:“为什么你我都没有变成怪物?”
江柔偎依在吴欢的怀里伤感地说道:“我不仅没有变成怪物,身体还产生了许多变化,当时能够混在丧尸群里,如果没有这些变化,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第五十四章迷惑
吴欢把手臂枕在脑后,大睁着双眼说道:“我是在南川被一个邻近咬伤了屁股,只是很小一个伤口,却还是让我病得不轻,当时我以为我快死了,或者会变成那鬼东西,可最终我熬过来了。不过我从来不敢把这告诉别人。想不到你也跟我一样,也许我们注定是同一类人。”
吴欢又问道:“你能猜到原因吗?”
江柔吻着吴欢的下巴说道:“不能,也许某个基因科学家可以解释,但我们不可能碰上。”
吴欢的想了想说道:“你不能把这事告诉别人,即使别人不想杀死我们,也会把我们拿去当小白鼠。”
江柔把长发掠到了耳背,柔声说道:“我知道。”
吴欢一个翻身骑到了江柔身上说道:“让我们继续,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都赶跑。”
感受到吴欢的侵犯,江柔咯咯笑道:“欢,你那里真大,是不是和咬过有关。”
“是有点,刘莽最羡慕的就是我那里。”
“坏蛋。”
“啊!轻点!”
“其实你没注意吗?我和你都被咬过,可我们的特点不同,或许这事真值得研究,可没有一个合适的研究员。”
“笨蛋,你想当小白鼠吗。”
“嗯!”
“啊!你全部进去了,会出人命的。”
“这不没出人命吗。”
“坏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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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外的半坡上栽种着一片绿油油的麦苗,轻柔的风吹过,看起来好像它们在风中簌簌发抖,在它们扎根的土地上都有一团湿土,那是人们劳动的结果。
壮实的男子从河里把水跳上来,苏老则带领着女人们把水浇到地里。这是一个枯燥繁重的活,很多人不太愿意做,可不做他们就挣不到当天的工分,也就意味着得不到营地里分配的食物。
吴欢属于养病期间,可以不参加这样的劳动。可他不愿意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发傻,缓缓走出营门,可以看到坡上坡下多了许多绿意,虽然比不上江南三月的草长莺飞,却也让见了一冬枯黄的人多了一些欢喜。
往麦地里看去,一群妇女们正在忙碌着,她们叽叽咋咋的说这话,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让吴欢不由得发出感叹,如果把时间推前一年,她们中许多人或许正在舒适的卧房内仔细地打扮自己,现在这一双双白嫩的手却被粗糙的泥土摩擦着,更奇妙的是她们并没有被劳动吓倒,反而在劳动中发出愉快的笑声。
吴欢读书不多,却在此时想起了一首网上看过的诗句,他不自禁地念道:“因为害怕,所以选择了远方,因为没有依靠,所以学会了坚强。因为忧愁,所以明白了欢乐。”
“说得好。”
吴欢回头一看,苏光智拄着一根拐杖赞许地看着自己。
“咳咳!”他的手拳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两声,似乎想要朝地上吐痰,却又习惯性地左右寻找着,最后往一处隐蔽的位置优雅地吐出一口浓痰。
吴欢感觉有些滑稽,又不好让苏老觉得难堪,便把头转到一边。
清空了嗓子苏老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他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跟吴欢聊道:“看不出你还有些才情。”
吴欢找了块平整的地面坐了下来,淡淡地说道:“不是我做的,有一次在网上看见,觉得很有意思,刚才突然有感,也就顺口念了出来。”
吴欢扯了根青草在手指上缠绕着,目光望着天际,低沉地说道:“我觉得心里很烦。”
从吴欢紧锁的眉头,忧郁的眼神里,苏光智读出了他的困惑。
“坐下吧,你的压力很大,太累了就不要勉强自己。”
“我觉得除了做爱的时候,我都必须控制心中的烦闷,我不怕伤害,不怕死亡,可是…。我很迷茫,不知道该怎样做?”
吴欢无力地说着,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很脆弱,让人不敢相信他是吴欢,一个浑身是胆的汉子。
苏光智把手搭在了吴欢的胳膊上说道:“人们习惯于生活在强权之下,因为强权虽然剥夺我们的自由,但是给了我们另一种东西——相对的安全。在灾变前我们的社会之所以安定,是因为有一个极其强大的力量存在,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人们必须按照规定的秩序行事,或者这里面还有潜规则,但这也是一种约定成俗的秩序。灾变后,这种绝对的力量消失了,人们慢慢地意识到我们不必遵守原来的秩序了,大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盗窃到杀人,只要没有力量阻止你,你都可以干。这样的结果是人类之间越来越不信任,大家都要用武力来保护自己,提前清除一切可能危害自己的事物。其结果是恶性循环,极度的不安全感让人类怀疑一切,相互残杀,迷信武力的作用。那怎样才能改变这种状态了,首先必须拥有强大的力量,然后在这种力量的支撑下建立新的规则,而这种规则又使得力量更加强大,这样良性循环,新的规则向四周蔓延,人类社会才可能重新变得有序。”
苏光智又补充道:“这种力量不是指个体的,它是来自于集体的。”
见到吴欢专注的目光,苏光智继续说道:“有些事情除了个人努力还需要机缘,没有合适的条件,是做不成的。”
他安慰地拍了拍吴欢的肩头,淡淡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吴欢似乎有所感,他记得在网上看过这句话的下句,不觉跟着念道:“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苏光智笑道:“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