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这件事忘了。”
公孙瑾笑道:“你们经过许多风波,方才和好如初,大家自是免不了要惦记对方的。我
来的时候,韩姑娘也曾托我打听你的消息呢。”
谷啸风心里感到甜丝丝的,笑道:“公孙火哥,我的朋友中你最老实,想不到你也学会
开玩笑了。”
公孙璞道:“那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想着韩姑娘?”
谷啸风说道:“你猜着了一半,我是在想着她父亲的事。”
公孙璞瞿然一省,说道:“对啦,听说韩伯伯是在辛十四姑家里养病,辛十四姑来到江
南,不知把他搬到哪里去了?”
谷啸风道:“可不是么,佩瑛就是为这件事担忧呀。玉瑾说她刚才曾见着辛十四姑,可
惜我却碰她不着。”
公孙璞道:“我刚才也见着她的。不过。我们就算再见着她,问她,她也一定不肯说实
话。’
谷啸风道:“找着了她,她不肯说,多少也可以探听一点口风。”
公孙璞道:“就不知她是去哪儿?咱们又是要赶回太湖去的,无法追踪。”
此时他们还未曾走出那条狭长的山谷,刚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山脚那边,似乎有金铁交
鸣之声。
公孙璞道:“奇怪,是什么人在这里厮杀呢?难道那老叫化又回来了?不过奚玉帆他们
是从另一面下山的,该不会是他们和老叫化在恶斗吧?”
两人加快脚步,公孙璞眼快,叫道:“咦,好像是辛十四姑!”
走近一看,果然是辛十四姑!
但她的对手却不是那个老叫化,而是孟七娘。
原来孟七娘也是特地到江南来找寻辛十四姑和韩大维的,一路追踪,终于在这里遇上了。
只听得辛十四姑笑道:“孟七娘,咱们是几十年的表姐妹了,何苦为一个韩大维伤了和
气?再说,咱们三个人的头发也都白了,他还能够娶你么?”口中说话,手底的招数可是丝
毫不缓,青竹杖当作五行剑使,已是疾刺七招。
孟七娘怒道:“你别胡说八道,谁和你争汉子?我是要和你算帐!”
辛十四姑淡淡说道:“算什么帐啊?”
孟七娘道:“韩大维的妻子是谁害死的?你杀了人,却嫁祸于我!”辛十四姑道:“哪
有此事!第一,她是病死的,与我完全无关!第二、韩大维也并没有指控你是杀人的凶手啊。
嫁祸二字,从何说起?”
孟七娘大怒道:“你还要狡赖?你的毒药用得很妙,毒死了她也教人看不出痕迹,不过,
韩大维已经早就起疑心的,他以为不是你就是我!不错,他在我的面前没敢说出来,但她的
女儿却口口声声认定我是她的仇人!这件事情,我非和你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谷啸风本来就要现出身形,跑过去的,听得这话,不觉呆了。心道:“怪不得佩瑛说她
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原来是给辛十四娘毒死的,这女魔头的狠毒,还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辛十四姑冷笑道:“你一口咬定是我谋杀的,好吧,随你怎样说好了。可是你要和我算
帐,今生可是休想了,嘿嘿,请你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是你迫我杀你!”
说到一个“杀”字,青竹杖盘旋飞舞,暴风骤雨般的向孟七娘攻去。只见四面八方,都
是杖影。孟七娘招架得十分吃力,连连后退。
辛十四姑哈哈笑道:“你的功力倒是恢复得很快,可惜和我相差尚远。你是决计过不了
百招的了,我劝你还是早点自寻了断吧,免得多受折磨!”原来她们二人的本领本是在伯仲
之间,只因那次孟七娘和西门牧野、朱九穆这两大魔头恶斗之后,给辛十四姑乘机暗袭,受
了重伤,至今尚未痊愈,功力已是只及原来的七成。
孟七娘深知辛十四姑手段狠毒,落在她的手里,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仍是免不了一死,
心道:“我就是死了,也绝不能让你好活!”
正当她准备使用“天魔解体”,自残肢体,与辛十四姑拼个两败俱伤之际,忽听得
一声大喝,两个人同时来到。
这两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啸风和公孙璞了。谷啸风喝道:“好呀,你这毒妇又在这里害人,
悔不该那天助你脱险!”
就在他们二人将到未到之际,只听得—声惨叫,孟七娘倒纵出数丈开外,一口鲜血狂喷
出来,人也立足不稳,倒在地上了!
原来“天魔解体”极伤元气,孟七娘只因自忖必死,这才决意用这种邪派功夫,拼
她一个两败俱伤的。待到公孙璞和谷啸风现出身形,而谷啸风又在大骂辛十四姑之际,孟七
娘知道求生有望,当然就不肯再用这种伤残自己的打法了。
可是由于她的内功尚未练到炉火纯青之境,“天魔解体”刚刚开始发动,急切之间,
却是不能收发自如,一口真气运得急了,以致反伤自身。辛十四姑身手何等矫捷,一杖就打
中了她。她狂喷鲜血,一半固然是由于给辛十四姑打伤,一半也是因为她的邪派功夫运用得
不当之故。
说时迟,那时快,谷啸风已是唰的一剑,指到了辛十四姑背心的“风府穴”,辛十四姑
冷笑道:“你这小子也敢来和我作对!”反手竹杖一撩,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原来谷
啸风这一招“七修剑法”乃是一招七式的,在这刹那之间,他的长剑和辛十四姑的青竹杖已
是碰击了七下。
谷啸风的内功虽然亦有相当造诣,却如何能与辛十四姑相比,只觉对方的内力似波浪般
涌宋,一个浪头过了,又是一个浪头,登时虎口酸麻,长剑几乎就要脱手。
公孙璞连忙张开玄铁宝伞,挡着辛十四姑的竹杖,“当”的一声,火花四溅,竹杖荡开。
辛十四姑吃了一惊,知道他这铁伞是件宝物,不敢硬碰,立即一个“移形易位”,以轻
灵迅速的身法闪到公孙璞左侧,一招“玉女投梭”,青竹杖当作五行剑使,反刺公孙璞的穴
道。
公孙璞宝伞一合,却当成了齐眉棍用,用足气力,挡开竹杖。辛十四姑不愿力敌,用了
个“卸”字诀,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公孙璞的招数。
公孙璞的力道用得急了,重心不稳,身向前倾,几乎跌倒。但辛十四姑刚才给他的宝伞
一击,亦是心头一震,虎口微微酸麻。有所顾忌,不敢立即反攻。时机稍纵即逝,公孙璞身
形一稳,与她再度交锋。
谷啸风惦记着孟七娘的伤势,叫道:“孟姑姑,你怎样啦?”孟七娘听了这一声“姑
姑”,面露笑容,说道:“你们赶快把这毒妇打败要紧,不要顾我。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声音并不颤抖,也还相当响亮,谷啸风放下了心,心道:“不错,大敌当前,是必须认真对
付才行。”于是全神贯注的应付辛十四姑那根竹杖,展开了七修剑法,和公孙璞联手夹击敌
人。
他哪里知道孟七娘其实伤得甚重,只因为不想给他看出来,强自运气,这才能够好象平
常人一样说话的。孟七娘倚着一棵大树喘气,目不转睛的看这场恶斗。只见辛十四姑以一敌
二,兀自攻多守少。
本来若论双方实力,辛十四姑已经斗了一场,是比不上公孙璞和谷啸风二人的合力的。
但辛十四姑胜在经验丰富,身法轻灵,善于避实就虚,舍强攻弱,故此反而是她占了上风了。
可是她虽然占了上风,心中也是有些着急,暗自想道:“这两个小子武功非同泛泛,我
若不能在百招之内伤了他们,久战下去,只怕还要吃亏。”
公孙璞和谷啸风给她—轮暴风骤雨般攻击,两人都是几乎透不过气来,心里暗暗吃惊。
谷啸风想道:“这一战若然落败,我受伤还不打紧,孟七娘的性命那是必然不保了。”
两人正在给她迫得步步后退之际,孟七娘忽地叫道:“谷少侠快转乾门,走坎位!”
“公孙少侠,快使铁锁横江。”两人依法施为,谷啸风果然刚好闪开了辛十四姑的一击。
只听得“当”的一声,公孙璞的宝伞横胸一挡,果然也刚好荡开了辛十四姑的竹杖。辛
十四姑这一招两式,本来是她的极其得意的杀手绝招,满以为必定能够伤得一个,不料给孟
七娘喝破,两者俱都落空。
原来孟七娘虽然武功已失,但武学的造诣和见识还是在的。尤其是对辛十四姑,她更有
经验。她们两人是表姐妹,彼此的功夫都是熟悉的,她一出声指点,等于多了一个高手帮忙,
形势登时扭解!
辛十四姑道:“你死到临头,还要饶舌!”孟七娘不理睬她,又叫道:“左转巽方,右
走离位,剑刺空门,伞挡中路!”其时谷啸风是在左方,公孙璞是在右面,她不用提名道姓,
省回多少气力,二人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