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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找这四个人来干什么?难道最近有什么重要的物品要运送不成?
这房中原本不算宽敞的地上,摆着六口大箱子,其中五口刷着朱红色的新漆,和他先前在大厅中见到装聘礼的箱子一模一样,而另一口,看起来,多少经受了些许时日的风吹日晒,看起来,没有其它五口那么新绚。
难道要押送的东西就是它们?问题是,它们到底是什么贵重东西?在他的记忆中,有几次,好像也曾在义父的书房中见过这样的箱子,但后来却不曾再见到,他一直认为,义父将它们收进了密室,如今看来,却好似不是那么回事。
秦老爷和四人见礼完毕之后,却并没有落座,而是上前一一将箱盖打开,在烛光下,整个房中顿时金光闪闪,原来,这六口箱子中摆放的竟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义父这是何意?秦天放原本以为义父带他到后院来,是要说义妹的婚事,或者呵斥他对义妹的不敬行为,但他却万万没有料到面前的这种情景。
“四位英雄,这是此次老夫准备的六十万两黄金,请四位查收,其中五十万两拜托四位一定要送到指定地点,至于剩下的十万两,还是和往常一样,是四位英雄的辛苦费,麻烦了!”秦老爷面向四人握拳行礼,那四人也起身回礼,并道:“秦老爷客气了!今晚我们就起身!”
秦天放心中更是惊疑,义父要把这么大的一笔黄金用作何用?押运起来多不方便,为何不在钱庄将它们换成银票,方便携带。
而义父此时显然,没有对他解释的兴趣。
“老夫再次谢过众位,一路小心,早日早回!”秦老爷再次叮嘱。
“秦老爷请放心,我们一定不负重托!”
“那就好!”
那四人没有再次落座,为首一人轻轻击掌数下,数十个黑衣人鱼贯而入,将六口大箱子抬了出去,而屋内的四人也跟了出去。
那些黑衣人将箱子一个个搬上了镖车。捆扎完毕。然后那四人再次向秦老爷抱拳,秦老爷还礼。
镖车开始启动,逐渐远去,而秦老爷则怔怔地望着远去的镖车发呆,良久,重重地叹息一声。
至始至终,秦天放都一头雾水。
镖车终于完全没入了夜色之中,秦老爷才回神,突然开口道:“天放,你心中现在一定有许多疑问?”
“是,义父!”
“一起去咱们秦府的密室看看吧!”不知为何,秦天放总觉得义父的口气带着些许叹息。
两人离开后院,来到秦老爷的书房,这秦府的密室其实不在其他地方,就在秦老爷的书房下。
秦天放还是十岁那年进去过一次,今天,他不知义父带他到密室又是何意。
秦老爷轻轻转动书架上的一个按钮,密室的门应声而开,但进了密室,秦天放怔住了,彻彻底底地怔住了。
这是他曾经看过的那珠宝堆积满地的密室吗?
宽敞的空间,空荡荡地,散发着霉味,一只老鼠可能是,猛然见到了灯光,刷地一下,从他们面前飞逃而去。
“你看到了没?”
“啊?”
“这就是身为京城首富的秦府,摆放钱财的地方只剩一只老鼠!”
“可…………”秦天放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一定想知道,我让他们押送那么一大笔金子到底去了哪里?要做什么?是吧?”
秦天放点头。
“那就先请义父讲个故事吧!”
秦天放又点头。
“十五年前,有一对夫妻,鹣鲽情深,让人堪羡,还有一个可爱的三岁女儿,那妻子是一个比水还柔的女子,世上的男人会不经意沉迷,那男子的兄长也是,但这份感情只是他一个人心中的故事,与他人无涉,
后来,这男子的兄长出外经商之时,认识了一红衣女子,这女子性子极烈,如同火焰一般,两人终于相爱,他答应给这红衣女子幸福,许诺安排好家中诸事就去迎娶。
那男子的兄长回去之后,家中有事耽搁,还未前去迎娶,那红衣女子却寻了来。原本没什么事,谁料那天他的弟媳由于产后,身子本就虚弱,又被石子绊了一下,他接住了她的身子,悲剧却由此发生。
那红衣女子从他不经意的目光中,发现了他深藏的情感,误认为,他的弟媳是他的爱妻,她觉得自己受到这男子的欺骗,嫉狂之下,当晚潜入府中,将她和他的弟媳一起葬入火海,而三岁的小女孩亲眼目睹此事,从此落下难以愈治的心疾!
这种心疾,受到刺激过重,整个人就开始痉挛,脸色发青,出气不畅,十分痛苦。
这男子的弟弟痛失爱妻,整日借酒消愁,终于一日,被过往马车撞死。
最后,一个富贵之家,只剩下这男子和他那患有心疾的侄女,为了给这孩子治病,这男子变卖完了全部家财,走遍各地,最后在京城落脚,所幸,他终于为这孩子找到了一位续名神医。
说到此处,秦老爷停下片刻,深深地看了一眼义子道:“他就是鬼不穷!”
亲们,这个故事,由于出场人物不同,章节的风格也有差别,有的地方很轻松幽默,有的地方很深沉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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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6,坟中鬼医
更新时间:2010…4…22 13:06:31 本章字数:2825
当秦老爷以非同寻常的忧伤语调;叙述那个故事时,秦天放心中隐约已明白了什么!
但他听到鬼不穷这个名字时,一切在瞬间都明白了,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他原本就不是愚笨之人。
义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讲这样一个故事?
难道义父并不是义妹的爹,而是伯父?
那鬼不穷,又是怎样一个人?
要是问世上听过这个名字的人,他们都会告诉你,这鬼不穷呀,顾名思义,就是做鬼也不当穷鬼的意思。
一个人做鬼都都不愿当穷鬼,他活在人间,爱财是可想而知。
可这样一个人,在三十岁之前,他并不叫鬼不穷,他有一个相当文雅好听的名字,楚清逸。
他为人一贯风淡云轻,云卷云舒,要有多清逸就有多清逸,而他的医术与仁慈也颇得姑娘小姐们的亲睐,直到,他在烟雨迷蒙的湖畔,邂逅那个初春蝴蝶般的女子,他开始有了牵挂,两人终两情相悦。
但很不幸,他一向看淡钱财名利,怎能拿出十万黄金的聘礼来。
但他有绝妙的医术,当她流着泪拉着他的衣袖,要求跟他连夜离开时,他拒绝了,他不忍心心爱的女人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更不希望她跟着自己受苦。
更重要的是,他那时出诊的人家极度富贵,答应病好之后,就付这份诊金给他。
他原想,并不是很难医治的恶疾,至多半年,即可返回。
于是,他,请她等他。她含泪点头,临行之时,两人终于忍不住有了肌肤之亲。
但谁知他这一去,却有了众多波折,花了多半年时间,才凑够这笔金子。
而更不幸的是,在他满心喜悦回程的途中,却遇上了一伙占山为王的盗贼,由于,他抵死不愿交出那笔用来做聘礼的黄金来,被那伙盗贼一阵乱棒夹击,受伤甚重,虽被一砍柴的樵夫所救,但却休息了多半年,才下的床来,却从此瘸了双腿。
顾不得身上的残疾,他要赶回去见心爱之人,无论如何,须对她有个交代!
但迎接他的却是一块已经长了青草的坟墓,他的心顿时破裂成了一地的残骸。
原来那女子从他走后,日盼夜盼,却迟迟等不到他回转的信息,这时,却发现珠胎暗结。家人秀怒之余,要将她嫁给一老头为妾,她以绝食抗议,最终,那自私爱财的爹将身怀六甲的她赶出了家门。
从那以后,每个晴天的日子,就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在日出日落,向湖的那一边眺望,直到夕阳完全隐没,湖面不再有丝毫光亮,才回到勉强能遮身的小草屋内,苦等良人的归来。
一日又一日,但就在孩子快要临盆的前一个月,她突然听到了一个噩耗,一个远行经商的路人说:他早已死于山贼之手,尸首都不知被什么野兽啃食掉了!
她懵了,突然之间心沉地找不到了,先是张狂失态地又哭又笑,后又在床上怔怔坐了许多天,从此,不再去湖边张望,直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穿上他们初次,相见时的那件鹅黄色绣着彩蝶的衣裙,那是她从娘家带出的所有东西中,当的剩下的最后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