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防止伤这孩子,还是让她在他身上的好。
“如果你这时睁开眼对本王说“‘不要’二字,我就放开你,如果你不说,那本王就认为你同意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了?”
唐天齐现在很矛盾,他一方面期望秦涟漪不要说话,让他能任意享受她娇美的身子,一方面又期望她现在醒过来,让他在今日去找“情医”之前,能听到她的只言片语,哪怕只是冷冷的“不要”两个字。
她趴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抓住两颗乳桃送到自己唇边,含,吸,舔,揉,捏,使用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动作,一面留神她的反应,他看得出她的眼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他更加加快了手中,口中的动作。
秦涟漪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很大很美的湖中沐浴,猛然一回头间,却见到了湖中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她心一慌,就想逃,但那男子却抓住她不放,还要她嫁给他,她挣扎不休,那男子却将她扣在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任意地轻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想说,不要,不要这样,但是嗓子眼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她的一切都是无声的。
唐天齐这时已将她的身子托高了几分,然后让她的私密之地对上他的私密之地,然后在做最后的心理交战,她还是不醒,她还是不醒,他到底要不要占有她,享用她?
秦涟漪觉得在那男子的力气之下,她变得越来越无力,她越来越累,但是她不愿让他这样对她为所欲为,所以,她猛地坐起身来,打算推开他的身子。谁知唐天齐的男性正对着她的私密之地,如果她不动,他到还可能以继续勉强忍受,可她这一动,再次刺激了他的欲望,那美好的谷地就在欲望的面前,泉水已经汩汩流出,花香四溢,花瓣嫣红,正等着蜂儿,蝶儿光临,他实在忍不住了。
秦涟漪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好像正坐在一个火炉之上,这股燥热让她心中恐慌,她急于摆脱,身子再次一动,而这次,却歪打正着,刚好坐在了他的男性之上。
唐天齐此时那还能忍得住,身子一动,那男性就进入了那片温暖湿润的谷地,然后开始辛勤地耕耘。
他的进入让她还是感到了不适,在梦中,那个男子正肆无忌惮地占有着她的身子,眼神是那么狂热,呼吸是那么急促,整个天地和湖水仿佛都热了起来,她想挣扎,她不要这样,她要离开,她要离开,她终于喊出声来:“放开我!”
唐天齐身子稍微一停顿,但却沙哑着道:“这句话你说的太迟了,如果半刻前说出来,那本王还来得及撤退,可现在本王舍不得退出来了,你下面的小口好紧,好热,让本王很舒服,咬得这么紧,真的要让我放开吗?”
在唐天齐的双手作用下,秦涟漪的身子摇出一个又一个波浪,她的眼终于睁开,却对上他那黑的灼人的眼,他就那么律动着,看着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的妖冶风情,眉目之间,没有了往常冰冷与空寂,脸色嫣红,青丝缭乱。
那张小口终于越缩越紧,唐天齐再次将自己的种子播种在了那美丽的谷地之中。
他伸出手去抚了抚她有些杂乱的头发,对上她的眼,但秦涟漪的眼虽然睁着,身子上还有些许的细汗,但除了刚才出口的那一句话这外,她又继续开始保持沉默。
她不愿意说话,唐天齐也不再逼她,反正等他找到了慕容月口中那个“情医”之后,治好了她的心疾,那时,他多的是手段逗引她对他说话。
将身上还趴着的女人搂在怀里静静躺了片刻,窗外阳光开始穿过窗棂射了进来,他又将他滚烫的唇覆盖在她唇上,重重吸吮,恣肆地翻搅纠缠片刻后,才坐起身来,起床穿衣。
又到外间洗漱,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向平日一样,出门上朝,而是又返回了内室,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为她着装穿衣,同每次洗澡过后一样,这着装时间是非常地长,非常地长,长到他几乎把她的全身摸了无数遍之后才罢休。
好不容易为她整理好衣裙,他站在离床边几步远的距离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觉得满意,又将她抱到外间,用布帕为她洗漱,然后回到房间的铜镜前,这房间原本并无镜子,是秦涟漪住进之后,才新添了这样东西。
两人坐在镜前,唐天齐手中握着滑溜溜的玉梳看了又看,最后才将梳子对上她的发,有些笨手笨脚的,但对他毕竟是个新的尝试,他看着镜中一幅面无表情的她,连梳发边贴着也的耳边道:“本王今日为你梳发,它日可是要收取利息的。”收什么利息好呢?这样吧,就换她也对他动了心之后,每日为他梳发好了,这样可是极其公平的。
女子的头发被男子的还要长的多,唐天齐又是个新手,所以,堂堂的七王爷双手之间不免偶尔让人尴尬,但是有的人,只要对某一件事情发生了兴趣,弄不好,就是不罢休,还好,唐天齐这种人生来就心思灵巧,七扭八扭,还真的让他给创造出了一个发型,至于这发型到底合不合适他不管,他只觉得这样梳着也很入他的眼就成了。最后攒上一支碧玉绿钗,终于大功告成,他牵着她的手来到外间的桌边。
桌上放着一些早膳常吃的汤,菜,糕点,他挽起一只长袖,替她盛了一碗汤,然后,带着些许漫不经心道:“本王今个出门,有一段时间不在府中,你可别给念着我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鬼才对他茶不思,饭不想呢?但唐天齐可是说的相当地理所当然。
秦涟漪不理会他,也不出声反驳,但心中则在转着他刚提到的几个字眼,他要出门?去那里?去多长时间。他不在王府之中,是不是就是她可以离开的时候了?
平日里,秦涟漪是个无自我意志的木头人,饭菜也是唐天齐喂多少吃多少,但自从三日起,那天,她自己却拿起筷子吃起来,唐天齐好奇,她吃一碗,他就盛一碗,结果他就直直地盯着她看,那天,刚米饭她就吃了五大碗,如果是他不放在心上的人,他也许还会恶劣地看对方到底能吃多少才罢休,但对秦涟漪,他不忍心,怕她吃坏自己,所以,才收回了捉弄之心。可今日,她又看着饭菜,没有反应了。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他刚才所说的话被她听进了耳中。
“怎么,舍不得本王,连饭也不想吃了吗?可别忘了你腹中的孩儿可挨不了饿!”
提到孩子,秦涟漪的手下意识放在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低下头去,开始用膳。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切的一切,让她对自己的信心也产生了怀疑,所以,她已经厌倦用心再感知其他的东西了,无论他现在所做的是真还是假,但都是有目的的,她一定能离开他的,他就算能抢了她一时,难道能抢她一生不成,他将清淡的小菜送到她唇边,她张口含住,但却没有一丝情绪。
“本王不在的日子,我自会交代其他人仔细保护与你!”
是保护吗?恐怕是监视吧,她在心中道。
“你不是一个笨女人,有时聪明的让本王欲罢不能,但有时再聪明的女人,都会有犯糊涂的时候,所以,好好保重你自己,等着本王回来。”说到此处,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站起身来,从怀中拿出一把镶玉的匕首,然后轻轻一挥,就将她的发尾削去了一绺。
“本王不能看到你,那就用这青丝代替吧!”
将那绺青丝用巾帕包着,藏入怀中,他低下头,在她的耳侧亲吻了一下,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之时,再次回头,望了坐在椅子上的她一眼,又返了回来,解下自己身上代表地位的龙饰玉佩,系在她的颈上,然后,解开她的肚兜系绳,放入她的两颗乳桃之间,才满意地微眯了眼,留恋不舍地再看那两颗乳桃一眼,才重新为她系好肚兜系绳,转身离去。
唐天齐走出门后,秦涟漪站起身来,从桌前的窗口望去,他穿着杏黄色衣袍的身影逐渐远去,她则站在窗前发呆,为何,qǐζǔü她今日看到他并没有往常那么憎恨了呢?
是他前几日告诉她,林怀玉之死其实只是六王爷所为,而爹爹的死则是唐玉轩动的手脚,他只是没有出手阻止而已。就算人不是他杀的,但他没有出手阻止,这点还是让她耿耿于怀,只是,莫名地,先前的憎恨之意减轻了许多,既然,六王爷已经被车裂致死,而唐玉轩又被朝廷四处追杀,她的仇已经报的差不多了,余下的就剩下离开唐天齐重新生活了!
她伸手,从怀中掏出曲断魂赠与她的那一方绢帕,轻轻地挂在了窗前。
对曲断魂,这个莫名冒出来的表妹,还是表弟?谁让他的任何一个扮相看起来都很正常,秦涟漪却有一种直觉的信任,她的直觉一直很中,这也是先前,她为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