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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齐让开了位置,让君书平再次看诊。
片刻之后,却只见他将所有的看诊的物品收进了药箱之后,自个反而坐在桌旁一动不动起来,就好似没看到唐天齐一样。
起初,唐天齐还有些耐心,但那君书平都坐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是不曾开口半句,而且目光也呆呆的。
“君太医是打算再本王这里坐到什么时候?”他面色阴沉地开口。
但是君书平却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一声不吭,看也不看他一眼。
唐天齐的脸上更冷,君书平这是干什么,难道这病还是会传染的不成,分明是在这里装疯卖傻起来,难道,他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自己的责难吗?亏得他先前还认为这个君书平虽是个小小的太医,但还不至于看起来太碍眼,所以,高看他了几分,谁知到头来也不过是个无用草包。这种草包一抓就是一大把,死了也不可惜。
“既然没有本事治病,那就不该进到太医院,否则,就是你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想早点解脱!”
君书平还是不理。
唐天齐的耐心终于宣告终结,“来人哪,给本王将这个庸医的脑袋砍了喂狗。”
话音刚落,马上从门外掠进来两人,就要将君书平提出门外去,就在这时,我们的君大太医终于开口了:“王爷,不是想知道小姐的病因吗?刚才下官已经亲自给王爷示范过了,您现在明白了吗?”
两名护卫慢下步子,向唐天齐看去,君书平也再看他。
“让他说下去!”两名护卫松开了手。
“王爷,这世上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都由他的心所控制,如果一个人的心,不愿意接受周围的人和事,那任何药物用上都是无用的,心病还需心药治,下官言尽于此,还请王爷三思!”
唐天齐闻言,却不说话,眼神晦涩难辨,那两名护卫看王爷并没有新的命令,就架着君书平向门外走去,直到门外的脚步声即将远去,他才再次开口:“算了,让他回太医院吧!”
就这样,君书平终于捡回了一条命,当时差一点,他就死在王府护卫的刀下,当然以后也没机会成为十三公主的驸马了,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在这里暂时不提。
连着几日,秦涟漪就像一个毫无行为能力的木偶一样,洗漱,吃饭,睡觉,都毫无反应,唐天齐的脸上则一天比一天阴沉,等慕容月这几日忙完了六王爷叛乱的证据核对工作后,想起秦涟漪这个再次被唐天齐抢回来的新娘,当下来到七王府,打算来瞧瞧热闹,谁知一进七王府,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怎么,某人的洞房花烛夜过的不舒服吗?
从王府大门一路走进来,他多少了解了些许最新新闻报道,那就是,那位秦涟漪大小姐生病了,而且还生的是傻病,他的心当时就咯噔一下,就想拔腿后转,打道回府,无奈一眼就看到唐天齐抱着美人的身子在那边的凉亭里听琴,他可是第一次,看到唐天齐那么细心地服侍一个女人,最后权衡利弊,还是决定留下来看看好戏再说。
真的傻了吗?慕容月围着石桌对上秦涟漪的眼睛左看右看,她的视线都不曾落在他的身上,他试探地喊了一声:“秦小姐?”还是没有反应,他甚至有点怀疑她不是傻了,而是瞎了,所以,什么都看不到,有一种冲动,想把手指伸出来在她眼前晃一晃,但看着唐天齐暗沉的脸色,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冲动,堆出笑道:“我说王爷,下官左看右看,还是觉得您老人家是笑着的模样顺眼。”
唐天齐没有任何反应,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只是口中含了一口茶水,然后渡到怀中的女人身上,秦大小姐就像那些下人私下里窃窃私语中所说的,看起来,不但苍白,而且双眼空洞,确实病的不轻,只是到底是什么病呢?
虽说,他早看出唐天齐这个恶魔王爷会栽倒在秦涟漪这个弱女子手里,只是,没想到真的变成事实了,他这个等着看好戏的人反而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觉得以后的日子,有更大的灾难在等着他们。
就在慕容月在心中胡乱嘀咕之时,唐天齐的目光却突然看了过来,他不由地打了寒颤,怎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咽了咽口水,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唐天齐的脸上,慕容月终于想到了一个在他看来比较安全的话题:“王爷,六王爷的事情下官我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您还有什么新的指示。”
“哼,这等小事,你还要向本王邀功不成?”
“下官不敢。”汗,难道连这问题也不安全吗?慕容月心中开始觉得今个留下来看戏实在不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那个秦小姐的病因到底是什么?”反正问什么都不会太安全,他干脆问自己最想知道的得了,难道是嫁不成唐玉轩,精神受刺激了?秦小姐也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呀。
“也许本王的所作所为确实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底线了吧!”以前,他的乐趣就是想挖掘出她对其他事情的底线,但是却没想到,有时看起来越坚强的人,他的底线越脆弱,那最后的一根底线无法承载之时,那就会产生许多相反的后果,这是唐天齐这几日内难得反思后得出的结论,他这一生做什么事都是随心所欲的时候居多,她的承受力已经算好的了!
慕容月诧异,连刚送到唇边的点心都忘了入口,难道是外边天下红雨了吗?堂堂的七王爷终于懂得什么事反省了,可喜可贺呀!
“希望秦小姐也能明白王爷您的心。”
“本王的心吗?”唐天齐向怀中之人看去,秦涟漪的目光却不知看向远处那一点,他们两人的对话对她毫无影响。
慕容月心中想叹气,本来这两人看起来,怎么看都算天造地设的一对,男的这恶魔王爷动心了,他还等着闹洞房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既然,今个你来,那本王就把寻名医的差事交给你了!”
“阿?”怎么不轻松的差事永远是他的呢?慕容月觉得此时唐天齐的目光和毒蛇无异,他今个上门不是自己把自己往刀口堵上吗?
“你——千万可不要再让本王失望才好。”
“太医他们都没有法子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太医,那班蠢材,本王已经在想什么时候让他们回家吃自己!”唐天齐的语气中分明带了些许迁怒之意。尤其君书平,等他忙过这一阵子,一定寻个法儿让他知道他唐天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
慕容月苦着脸,如果太医院的太医都没什么法子,那些没有得到认证的江湖郎中有几个能靠得住,要是他一个不察,弄个庸医来,不但没治好病反而病情加重,那这个恶魔王爷恐怕不会轻饶他。看来,恶魔还是恶魔,就算懂得反省也是看对象的,并不是像天降甘霖一样能够泽北万物的,人生,好残酷呀!他的命,好苦呀!
“还有,一个月。”唐天齐接着加了一句。
“一个月?”慕容月差点跳起来。“我说,王爷,一个月下官到那哪里给你找个绝世名医去,要是真的找到了这么一位,却在边远之地,那就算在路上马不停蹄地赶,也至少需要一个月好不好?”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要了他的命得了,一了百了。
“那就三个月。这是本文所能容忍的期限,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就算绑,也要把人给我绑到面前来。”
“慕容月一脸的灰败,他这一辈子的最大不幸,就算有唐天齐这个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朋友,他有时真是欲哭无泪呀!
就在这时,秦涟漪突然头一低,不知刚才唐天齐在她口中喂进了什么,她竟剧烈地呕吐起来,因为身子正在唐天齐的怀中,所以,他的衣服理所当然地遭受了池鱼之殃。
接下来,慕容月就见唐天齐衣服上的脏污还在滴滴答答,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起身抱着秦涟漪向那边的浴池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坐在石桌旁看着远去的背影发呆,难道,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浴池之中,唐天齐清理完两人身上气味难闻的衣物,然后拥着她,并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喃喃自语道:“无论洗多少次,都跟本王那一晚闻到的一样香。”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却盯着下方的美景不放,大概是因为有喜的缘故,她的胸比他第一次看到之时大了许多,身下一动,就荡起一圈诱人的波浪,他的手竟然无法掌握。
天知道,每次帮她净身之时,他忍得多辛苦!
他的耐心有限,没有人曾教过怎么爱一个女人,但她到底要别扭到多长时间才愿意醒过来,一想到这个,他心中的恶意和怒意就占了上风,他低下头,咬住其中一颗红艳的樱桃,用上了些许力气,却抬头,看向她的眼。
她的眼虽还是空洞无物,但眉还是不自禁的皱了一下,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他心中的怒意终于消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