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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果然还有一具骸骨,在地面上露出了半截,这土质看起来很松散,我用树枝挖了挖,只见泥土下竟然还有数具骸骨,全都是小孩子的。
实在是不明白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婴幼儿的骸骨。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突然有人朝我们大喝道。
只见从远处走来十几人,这些的穿着,有些地方像汉族有些地方又似是少数民族的服饰。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603 16:54
第九章
第三节 被捕
这群人手里拿着白晃晃的砍刀,把我们围了起来,神情十分的不客气。不过按吕麻君的身手来说,对付他们应该不成问题,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不好了,一个闪失,伤到我就更不好了。
那群人看到地面上的婴骨,显得很愤怒。其中一个人跑过来扭着我的衣领把我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们怎么可以惊扰死者?”
他一拳揍到我的左脸上,我顿时觉得左脸火辣辣地生痛,眼里冒着金星,眦着牙抽了口冷气。
吕麻君见状赶紧冲过来,两三下就把我和那个人分开了,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要误会,我们也是迷路才跑到这里来的,早上醒来也给这骨头吓得半死。有什么话好好说。”
“韦东,不要冲动。先把他们带回村子,让村长好好审问一下。”别外一个人看似年长的人,制止了刚才那个动手打我的人。
“好吧,永清哥,听你的。”那个叫韦东的人,退到了永清的背后,只是看我们的目光依然不友善。
“你们跟我们回村子吧!”永清看起来比较客气的说道。说完就示意我们跟他走。
在十几个穿着怪异服装拿着砍刀的村民的押解下,我和吕麻君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村子,这个村子的建筑看起来还是比较新的,像是一个刚迁移过来的村子。这里大概有四五百来户人家,是个大村落,有点奇怪的是,好像这个村子比较少小孩子,多是中老年人。
永清把我们押进一个看来像是宗祠的地方,这场景,像是劫道的山寨一般。如果这里不是错落有秩,鸡犬相闻,青烟袅袅,永清又没有把我们绑起来,否则我还真以为被剪径了。
不多时,一个扶着拐杖的长者被请了过来。
那长者应该就是村长无疑了,这时,他用拐杖指了指我们,问永清道:“永清啊,这是怎么回事?”
永清恭敬地答道:“村长,我们早上在胞衣地,发现了这两个很可疑的人,而且,我们在胞衣地里挖出了很多具婴儿骸骨,我怀疑这些骸骨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村里枉死的小孩的骸骨,所以把他们押了过来,请村长定夺。”
“哦?是这样啊?”村长捋了捋颌下的灰白胡子道。
村长转过身子,走到我们近前,审问道:“你们来我们韦家村做什么?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胞衣地上?都老老实实的交待吧。”
“胞衣地?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连忙分辨道,这误会可真是大了。要不是昨晚被鬼火追着跑,也不会胡乱地撞到人家的胞衣地上。虽然我不知道这胞衣地到底是什么,但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胞衣地极有可能是他们的禁忌之地!
“你们不知道?这里罕有人迹的。你们是怎么闯进来的?”村长把拐杖往地上狠狠地顿了一顿,义正辞严地说道。
“我是个乡下郎中,和这位兄弟一起进山采药,本来什么都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迷路了,找不到出山的路,已在山中晃荡了数日。昨晚,山中突然出现了奇怪的鬼火,我们被一路追着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你们所说的胞衣地上了。”这吕麻君估计口才不好,所以我就连忙解释道。
然后我又把昨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上一翻,把那些不知是不是幻觉的红衣小孩,形容得要多就恐怖就有多恐怖。以致于我们都被小孩子迷惑到胞衣地上而不自知。
“穿着红肚兜的小孩?”永清听到我们不停地讲红衣小孩,于是中途疑惑地插问道。
“是啊!是啊!穿着红肚兜小孩,提着红灯笼,一直强迫我们陪他们玩游戏,直到我们累趴下,这不,刚睡醒,就被你们抓来了。您看,我们什么事也不知道,就放了我们吧!”我点点头,顺便永清的问话又哀求了一翻。况且,我确实是实话实说,什么也不知道。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603 17:28
第九章
第四节 韦家村
“放不放你们,还是村长说了算。”永清接过我的话道。随后又转身向村长请示:“村长,我看他们年纪不过20来岁,不像是跟小孩们的病有关。您看呢?”
村长对永清点了点头,又问我们道:“嗯,你说你们是采药的?是郎中?”
“是啊,我们是郎中。”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闯入我们的胞衣地就是有罪。念在你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擅闯之罪可以原谅。”我听村长的语气略为缓和,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但谁知他突然话锋一转,厉声说道:“不可原谅的是,你们竟然把小孩子们的骸骨搬进了胞衣地!”
我吓了一跳,忙道:“我说村长,您这可是冤枉人了,我们一晚上跑了那么多的路,都不知道怪谁去,您想,这么多具骸骨搬过来得花多少天啊!我们一晚上哪够时间来搬。再说了,我们要搬骸骨,也不会傻傻躺地在胞衣地上熟睡,白天等着你们来抓吧?借我们个胆我们也不敢。您说是吧!”
好在我反应还算灵敏,又给他罗列了理由说明不是我们干的事情,这下,可是点中了村长的死穴,给我堵得没话说。
“呃……这样吧,你不是郎中吗?我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永清,你先带他们去用饭,完了去柱子家,叫这位郎中看看他家娃还有没有得救。”村长顿了顿,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啊!”接着便支着拐杖巍颤颤地离开这个宗祠。
永清向周围的村民挥了挥手,让人们都散了,只剩下我、吕麻君、永清三人。
这个永清看起来倒是个极明事理的人,他把我们领到一个民宅处,然后又给我们安排了饭菜。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正常地吃饭了,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馋得我连咽了几口口水,接着便和吕麻君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了起来。
永清在旁边只是看着我们吃,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也一起吃吧,别光站着啊?”
永清摇了摇头,笑道:“你们吃吧,看来你们确实是在山中游荡了好久,瞧你们馋得,吃吧,吃完我带你们去柱子家。”
“柱子家的孩子怎么啦?”我塞得满口都是食物,话都说不清楚,鼓着腮帮子问他。
永清敛住了笑,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一种怪病!一种纠缠了我们韦家村近十年的怪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到我旁边的长条凳上。
怪病?我猜一定是和胞衣地里的婴骨有关,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紧张,紧张我们出现在胞衣地里。
“婴骨”、“怪病”这两个词不停地在我脑海里交替变换着。也就是说,怪病有可能是导致这么多婴骨产生的原因?
“怪病?什么病?不会是和那些婴骨有关吧?”我停下了筷子,问道。
“是的,怎么说呢?你还是先吃完饭吧。”永清指了指我碗上的饭菜,催促我快点吃饭。
“我说,你到是说啊,是什么怪病?别吊我胃口。免得等下去到柱子家我不知所措。”我又扒了两口饭,追问道。吕麻君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永清迟疑了一声,缓缓道:“柱子的娃,从春天开始,身上的肉慢慢化为血水,从手指脚趾开始发病,现在已经发展到肘膝关节以上了,再不久,就要化到躯干了,到时就没救了。”
难怪他一直不肯说,可能是怕我们被恶心到。
“化为血水?”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病啊?莫非是中了化尸粉一类的毒物?不过,这天下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化尸粉这东西。
“是的,化为血水。十年前,我们整个村子迁到这里,第四年的春天开始出现这种怪病,每年的春天是高发期,过完春天,就慢慢地少了。”
“高发期?难道还有季节性?都是些什么人发病啊?”
“对,春天就是高发期。每年春天,都会有一部份小孩子全身化为血水而死,只剩下骸骨。”
“都是些什么小孩?有些什么症状?怎么化为血水?”
“大多数是三岁以下的小孩,还有一些身体比较弱的大人。刚开始时,有些人会剧烈地腰痛,全身酸软无力,然后皮下的肌肉一点点的变软,慢慢地化为血水,最后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