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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倾主义一种非常严重的错误!”张一平严肃地说道,“主要是违反马克思主义根本原则和正确路线。拘泥保守,停步不前,甚至企图开倒车。他们过高地估计敌人力量,过低估计人民群众的革命力量,看不到革命形势的有利因素,散布悲观情绪,不敢斗争。”
“右倾主义错误是阻碍革命的绊脚石,对革命危害极大。阿加塔同志,你刚才的言行和思想,其实是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认为革命群众和红军游击队不是日军的白俄军的对手,代估了红军游击队的战斗力,不是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是什么?”
“是的,我犯了右倾主义的错误,低估了革命群众和红军游击队主力的战斗力,其实上他们是能够抵挡得主敌人的进攻的,并且能够发挥不怕牺牲的精神,挫败敌人的进攻,到了那时我们再从背后发起进攻,就能够彻底消灭这些进犯的敌人…”阿加塔无比郁闷地说道,我关心战友们的安危,原来竟然是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看来要继续向中尉同志学习理论知识才行,像中尉同志这样总是那么敏锐地指出革命进行中的错误,他真是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谢谢中尉同志为我指出认识上的错误,我一定会好好改造。请中尉严加监督!”阿加塔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是真诚的。
不过,张一平却想到,这个女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分不出人家的忽悠还是真话。不过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你的。谁叫我们是同志呢,而我也是一个国际主义战士,这是我的义务。”张一平说道,“回去之后,我希望你写一份思想报告给我,这样我就可以从你的思想认识中。找出问题,彻底地纠正你的思想错误!让你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战士。”
“亲爱的阿加塔同志,美丽善良的姑娘,我是多么希望我们能够在革命的道路上并肩前进呀!”张一平深情地说道。
阿加塔的脸上有一点红了,这是他的表白吗?是的,应该是吧。看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深情。
阿加塔的心砰砰砰地跳动,心里在惊呼:真是奇妙呀,革命的爱情原来是如此的甜蜜,我一定不能够轻易地放弃…
“是的,中尉同志,我一定会好好地反省,好好地写一份思想报告会给你。请你指正我的错误。”阿加塔激动地说道。张一平点点头,对阿加塔请求上进的精神表示赞赏。
阿加塔小声地说道:“中尉同志,我也多么希望在革命的道路上与你并肩前进呀…”阿加塔的脸蛋一下子红得像一片晚霞爬上了她娇美的脸庞一样。
张一平只是轻轻“唔”了一声,石尉兰这时说道:“是时候了!”
张一平举起手中的步枪,喊叫道:“冲!”
马蹄声纷乱地响了起来,警卫连的战士放松马缰绳,马匹渐渐地迈着小步,开始缓缓地跑动。
马队漫过山谷,越过一个山坡,从山脊之下看下去。就是那条小河,小河对岸就是刚才的那个村子,村子里正冒着浓烟。
红军游击队正在和白伪军和日军拼死争斗,村子里到处都是横躺着的尸体。
白俄军骑兵在村子里奔跑着,将一把一把的火把扔入每一栋木房子里面。整个村子瞬间被烟火吞没。
在村子背后的山坡上,谢尔盖的红军游击队临时修了一条简易的防线,在防线的前面,几百个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的粗矮日本兵,弯着腰挺着刺刀,小心翼翼地向上进攻。不少人已经冲上了浅浅的沟壕,红军游击队跟日本人打起了白刃战。
这条沟壕很快就会被攻克!
这正是时候!张一平看到这个情景心里就想。
警卫连的坐下的马越过山脊,就是一片下坡地,马的速度快了起来。
大地在许多马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张一平把手中的步枪放平,坐下的马也兴奋起来,驮着他拚命飞跑起来了。
大队马匹像洪流一样,向前滚动,旁边的树影子一闪而过,脚下的草丛和灌木象波浪一般起伏着。村子前面的那条小河像一条银色的带子不由自主地迎面飞过来。
前后左右的警卫战士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呼叫声,呼叫声也传染给张一平了。他用力一夹马肚子,马匹忽然加快了速度,它先把四脚蜷成一团,然后又伸展开去,一跳就是十几米远,骑在马背上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在耳朵里的尖叫声里,又听见了夹杂着的还离得很远的噼噼啪啪的枪声。
马一下子就跑到河边,警卫连的枪手们开枪了,一颗颗的子弹飕飕地响着,从小河上空飞过,拖拉着长长的子弹飞行的声音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
张一平的马撞入小河里,水花激起来十几米高,在那些雨滴洒落的水帘之中,他好象隔着蒙着一层哈气的望远镜玻璃,看到了对岸冒出了几个脑袋。
张一平手中的步枪开火了,一连三枪,子弹穿过水帘,发出“嗤嗤”的响声,三发子弹划过一条条淡淡水气的轨道,击中三个刚刚冒起来的脑袋。
张一平的马强劲地从河底跃起来,带着张一平冲破水雾,暴露在空气之下。张一平眼角处看到刚才击中的三个日军,脑袋上面的血渍刚刚迸射出来,血花还在半空飞溅。
张一平的枪又响了。在马匹下落的当中,子弹如同雨点一般沷了出去,几个日军马上栽倒在地,张一平从嘈杂的枪声和喊叫声之中,似乎还可以听到一连串的子弹突破人的脑壳发出的“朴朴朴“的声音。因为他对这样的声音异常敏感,特别是在这个让他异常兴奋的战场上。
同时,周围的警卫的枪声也是连续地响起,乱飞的子弹嗤溜溜地响着从他身边划过,虽然知道这些子弹是从身边的战友发射出去的,但是为了稳重起见。他还是把脑袋伏在潮湿的马脖子上,刺鼻的马汗臭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村子后面的红军游击队的战壕,刚刚挖出来的泥土已经被烧成乌黑,冒着青烟,硝磺伴着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游击队长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手枪,大声叫道:“同志们,胜利的时候到了,冲呀!”
那些的灰色人群从沟壕里跃起来,向山脚冲了出来,向日军发起来反冲锋,日本人的机关枪不住气打在红军战士的身上。鲜血四处溅射,像是在天空之中下了一场血雨,子弹的尖叫声象扇面一样四散开去。
一队白俄骑兵向小河边飞奔而来,马蹄下面扬起了象棉絮一般的尘雾。他们藏在马脖子的后面,远处看上去,只有一片扬起来的白光闪闪的弯刀,以及凶悍的嚎叫声。
警卫连的战士一阵弹雨沷过去,子弹划过空气,准确地击中一匹匹马的脑袋,快速奔跑中的高大的马匹向前一栽。向地上扑去,把地上撞出一条长长的泥坑。
马上的骑士剽悍地爬起来,继续挥舞着马刀,咧开嘴,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再次凶猛地扑上来…然而一颗子弹无情地击中了他,把他打得仰面而倒,紧接着,一只巨大的铁蹄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从他身体踏了过去,强大的压力,把他骨头里的骨髓都挤了出来…
警卫连越过小河,如风卷残云一般,势不可挡,日军开始崩溃,但是,在游击队的防线前面,一挺日军的机枪仍旧疯狂地扫射着,让冲锋的红军战士,一层一层地倒在地上。
“王易祖,你想办法干掉它,这挺机枪,他娘家的机枪…”谢尔盖趴在沟壕的后面,狠狠地擂打着地面,一到有重大事情的时候,跳入他脑袋里的只有王易祖这个中国人,不是因为他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因为一般有重大的好处的时候谢尔盖不会想起他,只要像现在这样,要死人要啃硬骨头的时候,谢尔盖才会想起王易祖。
而王易祖也非常享受这份“荣耀”,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带着两个手下,怀里揣着两个刚刚缴获的手雷,滚了下山,看到机枪阵地前面。三个人忽然冒起来,手里举起三个冒烟的手雷向日军的机枪阵地扔了过去。
一阵枪弹射过来,另外两个队员当场被打死,手雷滚在一旁,发生激烈的爆炸,王易祖顾不得躲避,手雷使劲地向前扔了过去,敌人机枪哑了,但是王易祖却消失在手雷爆炸的硝烟之中。
谢尔盖再次喊叫起来:“同志们冲呀,为王易祖报仇…”
由于没有了机枪的阻击,红军游击队全部冲了下来,这时张一平的警卫连也消灭了白俄军,越过村庄,冲到山坡底下。
张一平远远看到谢尔盖叉着双臂,站在沟壕上,露出上半身来。他的步枪微微抬了一下,射了一枪,击中了谢尔盖肩膀接近心脏的地方,谢尔盖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警卫连杀过来,剩下的日军向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