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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呢?!
狄阿鸟倒没在意这些,他仍然回到自己的出路上来了!
虽然赢了这靠运气的一仗,他仍然走不出面临着地一、两条原有的道路。
身上硬撑下来的伤势重于崩溃,他现在手脚一动不动就已经疼得要命。而决定迫在眉睫。他抬起头来,轻轻问狄阿孝:“他们那些骑兵撤出去了没有?!现在在哪?!”
狄阿孝知道他问的是哪一支,说:“他们绕河走得早,从东面过桥,现在至少也在十里外驻扎!”
狄阿鸟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看到朱汶汶来身边来为自己捏腿。觉得她不让须眉,一时有点儿经受不起。不自然地大吼:“你这是干什么?!”他的嗓子哑了,吼起来太可怕极,再呼一声:“坐我旁边。”
朱汶汶反以为他是在冲自己发脾气,偷看他两眼,胆小地坐着。狄阿鸟这就问梁大壮:“兵甲和马匹都是老规矩?!”梁大壮说:“好多人不给。咱们人太少,没法管教,很不好管教……俺把他们赶到河泊里,外头打上木桩,箍上绳子!”
狄阿鸟想也棘手,问:“那个叫田云找到没有?!那么多人被杀,他不会死了吧?!”他想上片刻,连忙说:“过去到处吆喝。就说博格阿巴特要杀他。
问他到底敢不敢站出来!一定要找到他,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他想起朱汶汶,回头看了看,问:“你说呢?!”
朱汶汶低着头,瞟着烟,面孔通红地说:“有个人你要见一见。女的。”
狄阿鸟立刻想到谢小婉,说:“刚才来了的呀。”
朱汶汶知道他想错了,告诉说:“今天同车的几位小姐,我觉得她们——”她一定趴到狄阿鸟耳朵边,等狄阿鸟纳过闷,方小声说:“其中两个挺有来头,是不是要她们出面稳定人心,防止夜晚动乱?!”
狄阿鸟烦躁地扑打手掌,嚷道:“女的有什么来头也不抵男的?!”
朱汶汶一下儿把头垂到底。狄阿鸟连忙说:“你不算。”
他连忙告诉身边地人:“朱汶汶她不算女人。咱已经有了大军师啊。她以后就是二军师,还是参军吧……”
朱汶汶小声问:“我不是女人是什么?!”
她气急败坏地用手掌推按了狄阿鸟一把,嚷道:“王室女子。待嫁的公主和郡主。”
狄阿鸟吃惊道:“真的?!”他哈哈笑道:“老子的运气就是好
他使劲往外挥手,嚷道:“请来。快请来。”
说完回头打发道:“你们先下去。他娘的,还下不成,老子实在是咽 ”
朱汶汶连忙给他捏腿,柔柔地说:“先咽着。啊?!”
狄阿鸟也不得不服气不吭,眼下俘虏多不胜屠,以三百兵马来看,想不咽都难?朱汶汶顺势请求说:“还按以前说地那样,咱是受了冤屈,不想为难他们,将来 ”
狄阿鸟自己的耳朵听着难受,只是挥手大嚷:“就这么喊。走吧。都走吧。”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章 涛声潮汛千浪折,帝都云集众英雄(17)
更新时间:2009…5…2 13:59:30 本章字数:5536
朱汶汶狄阿鸟讲过她经过不久——声音嘤嘤嗡嗡,内容轻描淡写。她只是说自己进了官兵营地见到张怀玉,私下试探出张怀玉的心思,而后投合献计,以戴罪立功为理由去了县城,到了县城先进去,逐一布置……
几名弟兄离开时却吱吱喳喳地回顾,张着大嘴巴讲当时的情景。
狄阿鸟也转头听了一听,得知朱汶汶要领兵将校和自己率先登城释疑,进城即拘拿那将校,只身回官兵军营调遣,故意激怒张怀玉的另一心腹,以不听号令为名捆绑上塞入麻袋……完全是让男人们也感到惊心动魄的,不由在她一转身要走间扣住玉腕不放,啧啧大叹:“是哪个说汶汶胆小如兔的?”
他想起自己原先的不信任,若无其事地说:“这年头不信自家人信谁?!张怀玉一说让你进城劝降,当时我一下儿放了心!不过,事情还是很出我意料的……”
朱汶汶小声说:“你别拉我。我还要把她们带过来 ”
狄阿鸟本来想说“派别人”,扭过见狄阿孝露出几丝惊慕,放过朱汶汶,大声嚷道:“这你一阿嫂。”
他听说阿孝的三阿妈秦茱现在的日子很不好过,缓缓问道:“你不过是一个扈从而已,没说是你阿妈家的吧?”
狄阿孝说:“没有。我给秦理说,我是被募来的。”
狄阿鸟点了点头,想到阿孝跟着秦亲姨娘,公开的身份是一扈从,比自己还要孤单,伤怜不已。不由坐起身揽住狄阿孝的腰,缓缓念叨说:“阿弟。阿弟。”
人多时话多,气氛不闷。而人一走,把什么都带走了,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掉下伤感的眼泪。
狄阿鸟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突然发火咆哮道:“没有你帮忙我能不能逃?照样逃!你怎么这么冲动呢——”
他需要发火吗?应该发火吗?!他有点儿哽咽,把下面的话吞进肚里,说:“我已经把军权交给你了,你出去召集人马,大张旗鼓地去夺粮草和辎重,记住,那些官兵自己烧更好。自己不烧,我们再点……”
狄阿孝说:“我明白了!我们要也没用……没了粮草对我们更有利!”
两人正说这话。听到帐篷外梭梭几响,不由扭过头去,这就看到了抬脚回来的谢小婉。她先前看狄阿鸟几眼跑走了地,这次回来肯定是要腻呼呼地哭嚷。狄阿鸟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应付,果然见她哼哼啼啼,只好指着她埋到自己身侧的脑袋给阿孝说:“这个是你阿嫂哇。”为了防止狄阿孝乱问。补充说:“唯一能叫阿嫂的。”
狄阿孝没来由叹口无奈气,起身告辞。
狄阿鸟感觉到两兄弟之间因为女人的存在而疏远了,似乎因为自己拥有各自的女人而保留,嚷道:“咱们都要多娶老婆,多生儿子呀。待会儿公主一来,你搂上一个再走!”
他发觉狄阿孝还有种年轻男人的不自然,附嘴到耳,小声说:“待会儿,你不要说话,我给你挑。”
谢小婉抬起头来。吃惊地反对。
狄阿鸟不让狄阿孝理睬她,说:“恩仇必报是我们的习俗。阿弟自然要给阿哥出口气。”
两名衣裳华丽的少女很快被朱汶汶带到面前,个个低垂着脑袋,浑身表露出局促不安的痕迹。朱汶汶悄悄地走到狄阿鸟身边,回头嘟哝着“我们定然以礼相待”。接着代替狄阿鸟不忿:“司长官大人原本是被人陷害的,朝廷却不给我们分辨地机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进剿,着实是让我们走投无路。
“虽然我们是走投无路才造的反,但一直都还抱着对陛下。对朝廷地忠诚。
“现在。外,强敌虎视。纷国侵壤;内,奸党、阀系林立不臣,却仍然有人逼迫着我们这些心在朝廷的百姓不得不起来造反,小女希望两位大人晓悉内情,见证我们主动投降亦被坑杀的实情……”
狄阿鸟暴躁地打断说:“废话少说。为了不屠杀俘虏,我想在你二人中挑出一人去安抚。你们商量也好,打架决定也好,选出来一个,吧。”
他等了片刻,看无动静,瘸着腿走到旁边,非要用手指分别勾两人的两只下巴,眼看是一勾再勾,就是勾不上来,不禁油然大怒,“啪、啪“甩过二个耳光,身子一挺,“噌”地抽出刀来,大吼道:“把头抬起来,再怎么说也是俘虏女,哪有俘虏女还藏脸的?!”
朱汶汶大为意外,连忙到跟前拉他胳膊。
谢小婉也忍不住叫喊:“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想怎么样吧?!”
狄阿鸟含着热泪,咆哮道:“你俩知道她们是怎么对我的吗?!”
他踢起自己地血肉模糊的脚,拽松脖子上的衣裳,指着脸上厚实的黑肿大吼道:“你们看看,好好看看。杀猪杀羊的也给畜牲喂一顿饱饭吃,然后利利索索一刀毙命吧?!他们凭什么像对待牲畜一样对待我。他们却如此对我,让我别无选择。你以为我不怎样她们,她们心里就会感激吗?她们会嘲笑我,嘲笑你们,讥笑我们说:你们这些卑贱的骨头,硬是没敢动我们一根毫毛?!”
谢小婉看狄阿鸟已觉得模糊,难过地哭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要是这样。我怎么让我爹爹救你?!”
狄阿鸟冷冷地说:“算了吧。卑微地乞讨,还不如我们死战痛快——”他扭头看向朱汶汶,猛地往外一指,喊道:“把她给我拉走。滚。滚得远远的。”
谢小婉看他也不听,嘶叫道:“好呀。好呀。”说完扭过头,倔腾腾地走出去。
朱汶汶正愁自己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法办到,见到她走,连忙不停歇地跟上。她们一走,两个王室女子就慌了神,脸再被扳起来,都不敢低下去。只是极力抑制着颤抖,哭得泪流满面。狄阿鸟仔细观察二人,发觉左边的虽然没有右边的漂亮,因为年龄的缘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