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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昭昭!”方良玉还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秦纲低头看一大砸折子,用手一拿,名表都是熟悉亲近的人,没看冷汗就流了,他盯住远去的的方良玉,怎么都觉得那句话指的是这些。
李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吓了秦纲一大跳。等秦纲看清他是谁时,这才放下心来,说:“你是唯一对我忠心不二的人,有了他日,我一定不会忘你的~!”
出了天牢,靖康王不慌着去登舆,只是在走到道路边的雪窝里。
四处苍茫,灰白冷沉。今日秦纲的话给他提了醒,尤其提醒他不要被盛世所累,要看情下面的旮旯腐败。他站住四看,雄心突起,他低声沉吟:“老当伏桑梓,问志图千里!”
接着他补充说:“魑魅魍魉何足惧!起居官,记下!”
方良玉知道天心难测,看靖康王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慌忙提醒他说:“天冷,起驾后再想事情吧!”
“你安排一下天牢!”靖康王说完往辇车走去,仪仗收回回摆,一个年轻的宦官慌忙趴在地下让他踩着上路舆。
他没有说让方良玉干什么,就吩咐起驾。可方良玉心下中却清楚无二,当然,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免得打草惊蛇。可是揪查到不该查的人后呢?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他边长揖送驾边低头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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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晚容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雪声风声都停了,亮堂的光线透过油布胡住的窗户洒在眼睛上,有点很不一样的感觉。
段完容立刻知道到底什么不一样了,因为飞鸟正抱着自己睡得香甜,这根本不是她的房子。她一下子脑子乱烘烘起来,又气又急。
“喂,你醒醒!”段晚容使劲地推了推整个藏在她怀里的飞鸟。
“听到了没有?”段晚容给了他一下说。
“啊?房子塌了吗?”飞鸟猛地坐起来,大声问。
“我问你,我怎么跑到你床上来了?”段晚容检查着自己的衣服问。
“被子不会长腿,可你有呀!”飞鸟明白了怎么回事又拉着被子躺了下来,“我梦到自己盖了一间大房子,金碧辉煌的,连地板都变成了黄金。正高兴着,房子乱动,我还以为它要塌了呢。”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段晚容疑惧地说。
飞鸟把脑袋躲到她柔软的胸部里哈着热气说:“有呀,替你脱了外衣!”
段晚容浑身酥痒,突然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半哭着说:“你说过不报复我的,大不了你还我‘栗子’就行了。”
“啊?我没有!”飞鸟动了动,一下子打了一个长到点的哈欠说,“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就帮你脱了衣服,塞被子里。我们以前不也睡在一起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段晚容以前陪他读书到夜里,不想回去了就和他挤在一起。那时侯她可是也什么都不懂,可现在呢?不过她想想自己确实和飞鸟睡在一起过,要是大惊小怪,倒好像真有什么事了一样,立刻停住叫嚷。
“没有其他事情了吧?”段晚容小心地问。
“有!”飞鸟一句话让她吓了一大跳。
飞鸟一边爬起来,一边胡乱地穿衣服。“我忘了,我今天还要去学堂上学,下午回来练琴!”飞鸟说着就拿着段晚容的外衣自己套上,然后爬起来就往外走。
“完了,这下人人都知道了!”叫他不住的段晚容用被子蒙住脸说。
“衣服怎么大了好多?”飞鸟边迷糊地向水房跑边奇怪。
飞孝正在洗漱,见飞鸟穿得花花大大地过来,憋不住把口里的青盐水全喷了出来。“哥!你怎么跟个花大姐一样?”飞孝笑话他起来。
飞雪一声不响地漱口,眼睛却直直地盯住飞鸟身上的衣服。“这是晚容姐姐的衣服!”她终于吐了口水说。
“是吗?穿错了。”飞鸟边洗脸边不在意地说。
“不是说长大了就不能睡在一起吗?”飞雪问。
“会生孩子的!”飞孝洗漱完毕,随便说了句就往外走。
“谁说的?”飞鸟也吓了一跳,扶着冷毛巾跑到门口追问。
“我做噩梦你都不哄我睡觉!”飞雪也哼了一声走掉。
完了,完了!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飞鸟在心中嘀咕着走回来。他一边漱口,一边含糊地说,“怪不得晚容姐姐这么怕!”
蔡彩也揪着儿子过来洗脸,见到飞鸟就左看右看。“你阿妈给你做的新衣服吗?”蔡彩问。
“是舅妈!穿错——了花的,好看嘛?”飞鸟心里一惊说。
蔡彩再次打量飞鸟穿的衣服起来,让飞鸟有种猫看老鼠地感觉。他给舅母陪了个笑脸,转过身就变成一片苦楚,不分脸面地慌忙洗漱,完了后抬脚就走,可走到一半又回来了,补充说,“我只是给人家借来穿穿,看!漂亮不?”
绿辫线袄上绣了一个粉色的小花,略微有些肥大,穿在飞鸟身上真有一种别样的绚丽感。蔡彩咬着下嘴唇想事情,左右看着,好像在欣赏飞鸟的丰姿一样。“没错!是好看,你是不是去青楼睡了觉才回来?”蔡彩洽笑着问。
“表弟,你真了不起!”花落开笑着说,“多少钱一晚呀?”
蔡彩使劲地拧自己儿子,说:“你问这个干嘛?你要是跟他学,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舅妈!要娶她回家吗?”飞鸟问。
“那当然啦!”蔡彩嘿嘿一笑说,心想你和你阿妈闹去吧,最好娶个身家说不出口的老女人回来,那就有得看了。最后辨认出来是谁的衣服后才略微有些失望。
飞鸟担心极了,可一向开朗的他不一会就想开了。“按风月老师的说法,她叫阿妈什么来着?叫阿爸什么?我看都叫阿爸阿妈好。挣钱养她也不是不可以!”飞鸟偷偷给自个说,“晚容姐姐嘛,反正吃饭也不多!”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二十二 志在千里(3)
更新时间:2009…5…2 0:42:48 本章字数:2515
雪地越发地白,太阳开始想探头了,红彤彤地照得大地发亮。尤其是射到树枝和屋檐上的冰凌条上,更是晶莹剔透,带着变色的光彩,和水晶无二。
飞鸟开始了晨练。
“哥,来!”飞孝远远过来,一手拿着长把子扁头的特制薄斧,一手拿着把短剑。他把短剑扔在雪地上,乐呵呵地等飞鸟去拿。
“怎么?”飞鸟奇怪起来,问,“要用肉搏吗?”
“是的,昨个余叔叔让我帮他上课!”飞孝说,“男女放到一块不出成绩,田先生要把他们分开,我就算帮他个小忙啦!”余山汉都被镇上征为教书先生,确实很认真,这几日临年了还加课给学生们恶补,整日都泡在学堂,昨个飞鸟就拿这个糊弄风月先生。
“来!”飞鸟拣起丢在地下的短剑说。他知道飞孝又做了将军梦,打算实地做一番。他想顺着说两句,又怕飞孝恼羞成怒,便一个劲地笑。
飞孝左手执圆盾,右手拿着一柄战斧,边往前走边说:“现在是轻重步兵相逢,虽然我没有盔甲,但我有盾牌!”
“好!”飞鸟答了一声,接着重重冲撞到飞孝的盾牌上,并将身子贴着盾牌。
“这!”飞孝想用战斧,但根本无可砍的空间,只好后退,“偷袭!”
“你明白了已经晚了。”飞鸟右弯,用短剑的柄击在飞孝的小腿上,把他击打在地,然后把短剑放在飞孝的脖子上。
“记住,给你说多少次了,用盾牌推撞,把敌人撞退。”飞鸟一边拉他起来一边教训他。
“我以前推撞的时候,偏偏你又闪开。”飞孝说,“然后借我推撞不稳把我打倒!”
“那时候你太小了,和盾牌不匀称,现在不一样了!”飞鸟笑着说,“何况对阵的时候,我身后满是自己人,根本没有闪击的空间!”
“明白了,再来!”飞孝拣起自己的武器说。
“你知道每次都输给我的原因吗?”飞鸟丢了匕首,扭着身子做了个惨不忍睹的舞姿问。
“什么原因?”飞孝果然大感兴趣,立刻追问。
飞鸟眨着眼睛勾勾手指,做足神秘样,等飞孝上前后,这才很专业地说:“自小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一和我对阵就不知所搓,只是麻木地等待我进攻,却不采取主动。”
“明白了!”飞孝想了一下,基本上认同了飞鸟的话,然后说,“可你反应太快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露一点破绽就趴下了。”
“不管,只管进攻!”飞鸟边捡兵器边鼓励说,“你动作很标准,欠缺的就是和我对阵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