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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打了个响鼻,把头扭往一边。
“不咬人?”花流霜转身问余山汉,“到底是狼是狗?”
“狼!”余山汉说。
“肯定?”花流霜问。
“肯定,因为少爷正向我使眼色。”余山汉毫不留情地揭露说。
“对,是狼。你们知道吗?它还是狼王,因为和儿子结下了情谊这就跟我而来,难道让我赶它走吗?”飞鸟换成大意凛然的样子说,“它是一头神狼,救过你儿子的命,难道让儿子做让人不齿的事情吗?
“即使我坐在暖窝里也不会忘记,是它在冰天雪地中给我衔来食物,是它在空无一人的雪地月下陪我一起在高坡之上,欢吟畅歌,要让儿子做不忠不义之人吗。笨笨,你告诉大家。”
“找个笼子去!”花流霜叹了口气说。
“不!那以后我也住笼子!”飞鸟坚持说。
花流霜叹了一口气,看向余山汉说:“你说呢?”
“还是让他先洗澡换衣服吧,等主公回来了再决定。”余山汉中肯地说,“既然少爷说狼救了他的命,就留下来吧,只是要找一个稳妥的方式。”
“白兄,带汝内洗澡去。”飞鸟一脸正色地给白狼说,接着他跑到花流霜身边,把她拉到一边说,“阿妈,白狼是一只本命狼。你知道什么是本命狼吗?”
花流霜见惯了他的荒唐事,想也不想就说:“它是狼,会伤人的!你要是报答它就把它放回草原去。”
“兽族人的本命狼,它认了我。”飞鸟拼命地解释说,“等你见了虎克大叔,就问问他。”
“谁是虎克?”花流霜问。
“飞马牧场里的人,父亲买来的。”飞鸟解释说。
“你是狄家的——。”花流霜想了半天才教训说,“不要和低下的人过多地来往,知道吗?你父亲给你定了门亲事,你这样怎么能行呢?稳重一些才能把人家要进门。”
“啊!?定亲?我已经向其它人求婚了。”飞鸟张口结舌,“她很好的!”
“荒唐!自己给你父亲说去!”花流霜无奈地说。
飞鸟带两头狼去洗澡,蔡彩背地里给自己的儿子说:“怪不得你姑父说他儿子神经西西的。”
“怪不得姑父姑母不喜欢他!”花落开笑着说,“果然神经病!”
段晚容一下子听到了,鼓了口气跟雨蝶一块走掉了。
飞鸟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带着两只狼四处问人:“怎么没见到风月老师?”
“他出去了。”原姐给飞鸟说了句话,接着便畏惧地跑到一边去了。
“给我们来点吃的。”飞鸟说。
余山汉正在为“笨笨”刷洗身体,大声给飞鸟说:“少爷,你是托了这云吞兽的福气,要是普通的马非冻死不可。看,你的云吞兽肥肉全没了,交给我,我还你一个神驹出来。”
“问它自己。”飞鸟说,“等一会喂它顿好酒好肉,要吃草料加草料,要豆饼加豆饼。你不反对吧。”
“可我怎么知道它要什么?”余山汉无可奈何地说。
“那就算了,我们今天一起吃吧。”飞鸟说。
余山汉见怪不怪,拿着干布牵着洗完澡的“笨笨”进了暖棚。
飞鸟也害怕冻着两匹狼,慌忙回自己的房子。
他前脚进去,后脚就开始大声喊:“谁动了我的房子?”
段晚容闻声跑了来,却站得远远的探头去看,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好好的,谁去动你的房子?”她说,“大惊小怪!”
“那你进来呀!”飞鸟呼唤她说。
“我不敢进去!”段晚容看着白狼,自然犹豫。
飞鸟一下把她拉了进去,然后关好门。“看!”飞鸟指着地下,那床下头有一垒箱子,细细看去,下面的箱子有人翻动过的痕迹,中间的卷轴都鼓了起来。
“可能是飞孝来找东西了。”段晚容说。
“不是,他不是飞孝。是个几乎没有进过我房子的人,人人都知道这是阿爸的烂东西。”飞鸟指着那处箱子说,“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他进来先动的是这个柜子,接着顺手动了旁边的书几,再接着,他走到了床头,后来翻了我的箱子和抽屉。还站在我的书房门口看了看。”
“你怎么知道?”段晚容吃惊地看着飞鸟说。
“房子这些都动过又被恢复。最有可能是在晚上,你看,桌子上的东西和落灰的地方不一致,但次序依然一致,只有晚上最有可能。”飞鸟继续分析说。
“那丢了东西没有?”段晚容问。
“除了我积攒多年的零用钱外,其他的都没有丢。”飞鸟说,“这个人不是飞田呀,飞雪呀,飞孝呀,甚至不是雨蝶。因为他还用手掏我的卷轴,想看看底下是什么东西,所以绝对不是他们。看,是不是?一掏之下无法恢复,就拼命地往下按。
“房子里有些小东西还是后来才送回来的,你看这个石头上没有灰尘,这个小柳木马上也没有。”
“可以说这个人想要的是值钱的东西,发现不值钱后就把东西还了回来。我的书房几乎进都没进,一个指头都没有动。当然其实是他自己笨,值钱的都在里面。这说明他看到了书就转身。”飞鸟说,“我还可以肯定,他不是个武士,三叔送的一对金色的护臂,我用着不合身就在这里放着,他没有看也没有动。”飞鸟说。
“但他看到是金色的也会去摸摸呀!”段晚容说。
“当你拿着灯走到这里的时候,阴影投过,你不可能看到它原本的颜色。但你要是武士的话,就会注意到这鹰嘴一样的前部。”飞鸟说,“好再我的宝贝都没有少,否则就亏大了。”
“你应该高兴才是,想不到有人还想在你的狗窝里寻宝。”段晚容嘲笑说,“不过你这样一说,只有你舅母表哥最可疑!”
“阿妈失散的亲戚?”飞鸟高兴起来,接着安排说,“你千万不要把我房子被人动过的事情说出去,明白吗?”
“可你刚才喊声那么大,别人几乎都听到了。”段晚容说。
“没事,我没事找事地时候多了,你不说他们也不相信。其实刚才嘛——”飞鸟坐到床上意犹未尽地说,“你干嘛一直站在门边?”
段晚容看着两只狼却一步也不敢近前,只是说:“人家怕嘛!”
“你先走过来,对,坐在我身边!”飞鸟诡异地说。看段晚容小心翼翼地过来坐下,他立刻说:“火太大了,我去减点柴。”说完站起来到书房去了。
段晚容拉没拉住他,便只得跟两只狼在床边呆着。
“你干什么?”她惊叫着喊问。
白狼一声不吭,看自己看段晚容要抬头才行,便跳上床圈身而卧,而母狼则趴到段晚容的脚下。
“它跳上了你的床,踩脏了你的被子!”段晚容再次高喊,可又不敢动,身体颤栗,表情扭曲到极点。
白狼突然起来坐到段晚容身边来,扭头看了看段晚容。段晚容努力地对它笑笑,身子更僵硬了。飞鸟拿了本书回来,坐到白狼的身边给段晚容说:“你知道吗?它已经很老了!”
“你怎么知道?”段晚容问。
飞鸟没有回答她,只是笑了下一说:“你看一下,它脖子下穿着一个骨饰。”
段晚容自然不敢去用手拿,飞鸟抓住她的手摸向狼的脖子。“你太过分了!”若是以往,段晚容此刻定然会用拳头教育一下飞鸟该怎样做。可是现在她却一动不敢动。
白狼的皮毛而柔和,几乎有点不像狼毛,段晚容果然摸到了一个骨饰,奇怪地问:“是谁给他穿的?”
“可能是一个伟大的将军吧。”飞鸟说。
段晚容有些奇怪地问:“这个将军养狼吗?”
飞鸟笑笑,有些不高兴,之后才说:“在草原上,我觉得它和我亲近无比,便一心想让它跟我回来。但回到了家才知道不如留它在草原,这里,它不能大声地叫,也无人亲近它,更没有自由,出了这个院子就人人喊打。”
“它是真正的狼王,带着几百头狼的大狼王,你要是见到它的威风就好了。它放弃了狼王尊崇的地位来到这里,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难道你也不去理睬它吗?”飞鸟问,“我还以为你见了它很高兴呢。你想象一下,一个君王都不做的人,去和一个朋友在一起,这能不能换取你的尊重?”
“其实我不是怕它,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攻击人,我想其它人也是的。”段晚容说。
“不会!”飞鸟说,“你试试自己摸摸它,它不像你想的那样动不动就狂性大发。”
段晚容大着胆子摸了摸白狼,发现它果然一动不动,只是拉展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