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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传令兵吧,听说靖康人喜欢用这种传令兵!”一个见识出众的长老回答。
几声牛角声传来,猛人骑兵开动了。镇联军的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不要动!不要动!”余山汉到处大喊,“这是敌人惯用的佯攻!牛角兵吹不动的信号!”
果然,奔起的猛人大军的骑兵到三箭之地外勒住了战马开始缓缓后退,然后重新复归大队。
“你看对手会不会攻打我们的中军?”龙青云问田夫子。
田夫子答不上来。后备的军官是飞马牧场的,他接过来说:“我看会,敌人两翼军力过少而移动快,而我们的阵型摆出的又是攻击阵型,对方攻打侧翼的可能不大!”
“那要是万一攻击了侧翼怎么办?”龙青云又问。
“少了无用,多了自己反被我们中军的骑兵和侧翼的骑兵反包抄。”那军官轻笑着说,“当然以现在我们的训练程度来说,不能达到这样的调度,而且,若对方同时进攻双翼,我们很难兼顾得到。我们是防守的一方,后备兵力更接近于战场,可以更快速地投入,当然,事实上,我们的训练程度连这个要求都达不到。可现在敌人并不知道,以他们看,两翼就是鸡肋,他只有吃掉中军就是胜利。所以,我看他们应该是佯攻双翼快速围住无法展开的中军。”
“听说猛人的佯攻很容易就便成真攻!”田夫子有疑问地说。
“是呀!所以我军两翼放置了大量的正规军,为的就是敌动我动,把握时机不露破绽。”军官又说。
“此子不俗!主公应该把他挖过来!”田夫子偷偷给龙青云说。
龙青云点点头,又叫过那名军官,开始夸奖起来。“在下车茗!谢镇长大人错爱,主公那里像小人这样的多不胜数,你若是向主公提出来,他定然会推荐更好的给你!”那军官跪下来说。多不胜数则夸张了,但在花流霜的造就下和司马唯的网罗下,几年时间确实已经是人才济济。
龙青云让他离开后,给田夫子诉苦起来:“我怎么开口给他要人?摆明挖人墙角嘛!”
下面战场上,猛人对中军的试探进攻已经开始了。他们却还没接到报告,就是营地已失。早在半夜,防风镇的散兵们也已经开始进发,从后方缓缓地向猛人推进,并且已经占领了敌人的营地。这种无阵型的铺天盖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会被人认为是漫天遍野的大军。
猛人若连续地挑衅,试探进攻中军,则会发现中军只是摆了佯攻的架子。但完虎祥有顾虑,特别是前些天上万马匹的失踪和几百士兵们的战死。于是,就在稍微试探一下后,他便号令大军全面进攻。这应该说并没有错误,在有可能陷入敌人的两面夹击时,迅速击溃一边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完碧虎也采用了佯攻对方双翼的办法,因为不这样,移动缓慢的中军便置于了战场之外。这也未必是错的,但是他放弃了猛人千年来最常用的无敌阵法,而是齐头缓进。让人讽刺的是,作为对手的五镇联军的中军却开始佯攻,很缓慢地向前推进,而两翼的骑兵也慢慢向前靠拢。
镇联军的中军半天并没有进多少,接着开始边射箭边后退,而骑兵根本就是掉头向后。猛人大军虽然疑惑,却还是边射箭边前进,后面的两翼已经开始发动,加速起来。
双方还没有充分接触,中军与中间的箭雨伤亡得很少,防风镇中军前面的步兵开始有些乱了。敌人的中军也加快了速度。事情的发展让余汉山有些棘手,他让中军佯攻的目的是迷惑对方,可现在中军还没有退到自家的防线上就开始就混乱,的确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大家不要乱!”余汉山冒着箭矢驰马到了前面的步军前大声高喊。可局势已经不可挽回了,一排羽箭射穿了前排士兵的甲衣,不断有惨叫引来己方人马的自相践踏。
“从前面向两翼展开!”余山汉高声大喊。
已经短兵相接了,余山汉奋力砍杀掉前面的猛人,一股热血猛地喷洒了他一身。然而,另一名猛人骑兵的长枪也穿过他的甲衣造成不小的伤害。前面半个箭头的士兵们被包围起来,但也给后面的士兵留出了时间。“兄弟们!为后军争取时间,奋力杀敌吧!”余山汉高喊着又将一名猛人砍毙。士兵们虽然是民兵,可尚武的血性加上他们已经陷入不能退的境地了,也只得奋不顾身地砍杀。
“杀!”余山汉身旁的一名士兵用力地贯穿了一个猛人。接着,他便被另一个猛人刺透,可硬是怒睁着眼睛还了一刀才倒下。余山汉的马毙命了,士兵们围成了一个圈子,每倒下了一个就收缩一些。
杀了一阵子,余山汉无法回头去管后面的士兵们怎么样了,只是觉得布防所用的时间应该够了,他又砍掉一个猛人的头颅后高呼:“大家杀回去!”
巨大的猛人中军早就忽略掉对这一群被围五镇联军,漫过镇防军的“半箭头”向前杀去,他们的速度已经加到了足够,很自然地头尖背宽。
奋不顾身的猛人向前冲去,将身侧围杀“箭头”的敌人不断向前带动,余山汉觉得周围的压力不断减少,就让这几百个人士兵们就地向钉子一样嵌了下来,一来缓和中阵的形势,二来也退不回去。
退后的镇联军的步兵前面在防线处整个展开,手持长兵拒敌,双方接触着研杀起来。每有一人倒下,背后便有战友补上。战争的白炽化顷刻到来,不断有士兵杀钝了武器空手抱住对手用牙齿做武器,有人惨叫地丢可胳膊,有人则大声怒喊。
飞舞的箭枝,四洒的热血,丢却的残破兵器,防具,断肢等等和众人的杀声触目惊心,让那些高处观看的人们有种冷梭梭的激动,尽管他们看到的远小于自己想象的。此时,无论是龙青云还是完虎祥,他们都紧张万分,汗水直流。
镇联军中军的骑兵飞速地展开了,拉在步兵的两侧向外杀敌。突型的防御线初步形成的边缘,由于箭杆处的骑兵拉到前方时加速已经成功,则大量的猛人步兵在杂乱的民兵骑兵的不规则冲击下开始后退,这时镇防中军的步兵突然一退,一个凹型的反包围圈开始形成了。绳索兵开始在己方薄弱的地方把以前打好的木桩用绳索连了起来,减少这种凹月型包围的不稳定。
完虎祥突然看到对方的两翼打了个弧线向凹型中军的两侧并拢,心中暗喜。“这些靖康人呀!就是护中军!两翼若迂回到了敌后,他们岂不是全军覆没?”完虎祥替对方可惜说,接着便期待起他们快速地击败对手。突然一个长老惊叫着说:“为什么我们的侧翼有这么多落下马来?也一并往中央集中了!”
果然,完虎祥发现自己的侧翼也向中央靠拢起来,不由气急败坏地说:“这些蠢笨的柴狗,快吹号角让他们从双翼包抄!”
事实上万夫长哥诺也是毫无办法才这样做的,战场两侧的长草里到处是木桩和绊马索,整个儿阻拦着他们的推进。猛人的双翼在估计不出这种防线延伸多远时,也只能以求不脱离战场向里侧寻求突破。号角响起的时候,猛人的双翼已经和五镇的联军搅杀在一起。完虎祥愤然看去,对方的骑兵的单兵作战能力竟然丝毫不比猛人的逊色,左侧的一旅更若猛虎一般,不但单兵能力超强,进退也很得方。
“里瓦格勿死!”完虎祥大声地用着猛语骂人,突然看到场中形势又有变化。凹月的底部压力是最大的,步兵们纷纷向两侧运动。就在所有猛人都觉得自己要撕裂对方一个口子杀出去的时候,一支无法匹敌的骑兵出现了——是龙骑兵!“龙骑兵!”一名猛人士兵大声起来。
一百五十百个龙骑兵在几万人的战场上起的作用有限,但震慑和冲击力却无可抵挡,如打乱队型,制造混乱等等。而他们驱赶下的无人地龙更是横冲直撞,四处践踏,作用比其龙骑兵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它们所过之处,无论是猛人骑兵还是步兵都被践踏和嘶咬打乱。那些巨大的龙枪握在一个个本来是屠龙力士的手中,无法让人匹敌,甚至有一枪刺透两人的时候,猛人前端开始混乱,这种混乱很快就被带到中部。
龙骑兵继续在突进中,数个巨型大汉和巨型骑物的配合着向前冲,不时有地龙嘶吼的声音,让对方的战马受惊,然后受惊的战马就会带动周围的马和人。这种一环影响一环的崩溃,正是正确使用龙骑兵而引发的。
被猛人围杀的余山汉一伍因为敌人的忽视熬到了现在,也只剩下几十名士兵了。突然,一阵大音踏地的声音传来,浑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