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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三叔用钱打发我走,我其实很高兴的。”飞鸟在王老汉手边蹦跳着说。
“这把匕首是送飞鸟少爷的!”在飞鸟的极力暗示下,王老汉怎么会不知道去物免灾呢?
这把匕首前头弯大,呈一个奇妙的弧度收敛在匕首尾部。于其说是匕首不如说是小弯刀。粗大的牛皮鞘上还镂刻着花纹,飞鸟很满意地把它别在腰间,看起来就像北部大草原的猛族少年一样。
“你说你三叔拿钱任你上学?”王老汉很奇怪的问。
“是呀!我爸爸很穷的。”飞鸟肯定地说。
王老汉表情奇怪,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是飞鸟今日敲诈的第一例!到了晚上他回家的时候,他身上挂满了东西,有张大叔用一只上等犀牛角雕镂的牛角号,有一名武士送的小一号的皮铠,不过依然太大,有马里路亚医生送的护身符,有兽人虎克给的一只血雨石,还有别人河边拣来的贝壳,农牧人家的大饼。当他像破烂王一样驮着这些东西推门而入的时候,做饭的赵婶打了碗,挺着大肚子打衣服的二婶刺伤了手,狄南良喷出了口酒。至于狄南堂,眼睛三变其色,从愤怒到好笑到不知道怎么说他好。而花流霜把自己的眼睛用来比较分辨狄南堂和飞鸟这父子之间谁商人成分更多一些。飞孝,飞雪包括三岁的飞田眼中都充满了羡慕,妒忌,佩服等等成分。
“你收了破烂回来吗?”花流霜首先嗔道。
“大家都觉得我应该带足东西上路,毕竟一人在外!”飞鸟煞有其事地说。
“老屋都在防风镇,你缺什么?你什么都不缺,把这些东西都还掉去!”狄南堂怒气冲冲,却被狄南良拦住了。
“别人真心送来的东西,你让他怎么还?”狄南良说,不过一只手已经背过身后竖起了大拇指。
“是呀!我是反复拒绝的,但推却人家的心意不太好吧。人人都在夸我懂事可爱呢,总不能让我做让他们觉得不可爱的事吧。”飞鸟边说边出溜一下钻进的房子,把门从里面扣上。
来不及赶上他的弟弟和妹妹则拼命在外面敲门。
过了一会,飞鸟拿了几块饼子和一个盛着马奶子的小酒囊出来。因为他的吝啬,飞孝,飞雪,甚至三岁多的飞田都齐齐地扭头到一边,用不看他来表示不满。“这是给你的饼子,飞孝!”飞鸟边说边摆了一块饼子给他,接着又摆了一块给飞雪,最后一块给了飞田。
“我知道大家都生我的气,其实我也没有办法呀,把别人送的东西转送给你们是很不礼貌的行为!”飞鸟看弟弟妹妹没有人释怀,只好再从腰中拿出几块风干的牛肉干分了出去。然后又把自己刚收到的小酒囊放在桌子上。
“要是大家都不喜欢,我就把东西都收回去!”飞鸟奸笑着伸出手去拿自己分出去的食物。
果然,三小孩飞快地捂住自己那一份东西。大人们都感兴趣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心中已经又已经开始佩服飞鸟了。
“是呀!这就对了。为了咱们兄弟姐妹的深情,我把我举世可爱的本领教给你们,之后?就有人送你们东西了。”飞鸟话音刚落,三个小脑袋不约而同往前凑了来,大人们也想听听飞鸟的言论,也都乐呵呵地看着。
“首先,不要做听话的孩子,因为听话的孩子呢?大人就不会因为偶尔为了让他听话,而送他意外的惊喜的——”刚说到这里,他的嘴巴就被花流霜捂住了。
“你想教坏弟弟妹妹吗?”花流霜把他挟过来。击打着他的屁股说。
其余大人也纷纷对着孩子们灌输一些诚实,勇敢,听话的话,以此来掩去在三个孩子那里一时还吃不透的话。
当带着某种目的的飞鸟被松开了嘴巴之后,一句话就转移了所以弟弟妹妹们的不满,“看,爸爸妈妈,叔叔婶婶都不让我说!其实,我很想告诉你们秘诀的!”
当天,飞孝拿出了自己所有可算贵重的东西,在夜深的时候爬到了飞鸟那里。和飞鸟同睡的飞雪也转醒,有点奇怪地看着飞鸟和飞孝。
“哥!把秘诀都教给我吧!”飞孝把手里的东西全都捧了出来。
“这个呢?这个嘛!飞雪也在旁边我不是很吃亏吗?”飞鸟的话刚一说完,飞雪也借着外面的雪光找自己的宝贝,然后交到了飞鸟的手中。
“一时半会呢?我就是说出来,你们也记不住。我这里有本秘籍,以后你们两个翻阅,但是不能让飞田妹妹知道呀!”飞鸟拿了一本小册子出来。
旁边两人的眼睛电光闪闪,屋外顿时起了一场大风,小册子上的字体映入了他们的眼眶。“《飞鸟心得》!”飞孝翻了几下,可是看不懂。
“留在飞雪这里,将来让飞雪翻译给你!”飞鸟拍拍飞孝的肩膀说。
飞孝走后,飞鸟给飞雪说:“我先教你开头的第一步!每给飞孝读一句要他一件东西,每给飞田读一句要她三件东西!”
飞雪感激地亲了飞鸟一下,把半片金属片穿成的坠子带到他脖子上,然后睡了。
一个月后,在飞雪丰收的时候,花流霜发现了《飞鸟心得》。她发现里面有的是《马经》里面摘抄出来的句子,有的是龙系生物的习性,反正五花八门的东西都有,而且其中错别字一堆。可自从她拿到这本小册子后,她发现,三个小孩为了要回这本小册子,可以说是忍辱负重,听话得要死。她不得不给铮燕如说:“这是兄弟姐妹情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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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五 垂髫受教
更新时间:2009…5…2 0:41:46 本章字数:13143
飞鸟没流一滴眼泪就搂着一只云吞兽上路了,让人很意外。据花流霜讲,那是因为他害怕一流泪就被人扣下云吞兽。众人想想他平时对财物的热爱和算计,纷纷默认这个事实。不过,不知道飞鸟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路上受寒了,一回到防风镇就病了。
旧宅没有生火,狄南堂只好暂时借住邻居段大路家。他请来一个郎中检查了一番,却只得了些温补的药物。段大路夫妇的子女都已经成年,儿子也算出息,在关内混了个甲士长。内地打仗的人多为征调之人,不少士兵都是披几张革片而已,甲士并不多,普通一兵若做了甲士长,必然勇武过人。现在,他们家只有个一个孙女在身边照料着,竟然也没有担心飞鸟得的是什么瘟疫之类的病,就让他住进来了。
段大路的孙女叫段晚容,比飞鸟大三岁,然而相互间却是矛盾重重。此时,两人的矛盾还存在着。
飞鸟病恹恹地围着被子坐着,怀里还抱着他的云吞兽。段晚容坐在一边,说些过去两人谁是谁非的问题。
“晚容姐姐太小气了!”身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飞鸟只好取悦别人说,“我让你抱抱我的宝宝好不好?”
云吞兽小的时候,样子很像体型宽阔而又合口平展的小狗。事实上它难养也就难养在这里,小的时候身体小,牙口也不好,尖牙长起来而磨牙却没有,偏偏又是食草,不能吃水分不够或者纤维太长的草,食量又是很大。段晚容不敢碰它,可看到飞鸟脸上的笑容,理所当然认为他在笑话自己。
“不就是一只小狗嘛!”段晚容不满地说。
狄南堂看了儿子一眼,害怕他胡乱卖弄。谁知道飞鸟却说:“是呀,我以后不让它咬你,好么?我们牵着它一起玩。”
“谁给你一起玩?”段晚容依然口气不满,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丰富多了。
“我把我阿妈临去前给我的贝壳送给你,好不好?”飞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块贝壳。看来,这小子是哄死人不偿命,狄南堂心想。这贝壳明明是他自己拣回来的,却说是妈妈给的,而段晚容又不知道他有了新妈妈,只当是宝贝。
贝壳的外面好像浸了一层彩色的油斑,螺纹雀黄色,中心有红色条带。段晚容见它漂亮,又听他说是自己阿妈留下来的东西,迟疑了一下问:“真要送给我吗?”
“那当然!好朋友?”飞鸟把小拇指伸了出来。
段大路摆了酒,拉看不下去的狄南堂和余汉山到外屋里陪他喝酒去了。
“晚容姐姐!你喜欢上学吗?”飞鸟问。
段晚容摇了摇头,说:“伯伯说你是回来上学的,上学好吗?爷爷说女孩子上学没有用的!”
飞鸟往外望了一眼,低声说:“我阿爸也说男孩子上学没有用,我所以就偏偏上学,听说好玩得很呢。知道不?镇上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上学呢,要是不好玩,为什么他们都上学?”
他再次心虚地往外面看了看说:“不如以后我带着你上学,不过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