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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秦纲不杀,叛逃再夺权……一切都是非同小可的变数。
花流霜见他又不吭声,逼迫说:“你就答应阿妈一回吧。啊?!”
狄阿鸟吸了一口气,说“我父亲已经向天子称臣,我叔父受诏兴兵,也是间接地认为自己是天子的属国藩臣……”
花流霜怒道:“什么臣不臣?!你忘了你父仇家恨了吗?!跪下。”
狄阿鸟迟疑了一下。双膝跪地,只好说:“儿子没有忘,也不敢忘。只是……父亲的仇人已没,若以数万之性命,换取一己私仇,儿子万万不为。”
花流霜不敢相信地说:“你说什么?!”
狄阿鸟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从中间划道线,一隔隔开,点住上面的一块地下角,说:“这里是东夏,目前是一团糟,我们没有自己强大部落,要想消除各部,只能和中原结盟,臣服于中原,得到他们输送粮食,逐次用兵……”
花流霜道:“为什么用兵?只要你强大起来,他们都会归附你的。”
狄阿鸟反问:“要是不归附呢?!即便是归附,我拿什么去管束他们?!这些大族长,认为我们是外人,而我们自己的族人呢?!而咱们所在的塞部,是高显的属民。我父亲说我们没有根,原因就在这里。如果高显雍部叛逃,来追随我,那就是和高显的战争,我们能打赢吗?!而我们要有力量,必须得到蜜部!”
他往西,往北连点,说:“就算这些部族归附我了,而且甘心听我调遣,西面、北面的强敌呢?!要是自己没有族人,那就只能战胜,不能失败,一旦失败了,就再也无法汇聚兵力,这是我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花流霜来回走动,不停地说:“你多年来总结的经验,你才多大,你有什么经验?高显,高显也是你的仇敌?!”她激动无比,说:“那是你地。我和你二母商量过,只要我们有一部人马,就把琉妹要进门,高显,是你的。”
狄阿鸟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我的,怎么会是我的呢?!舅舅家那么多人,愿意让出王位,让我称王?!要是想,倒时只能是琉妹称王,我做一个上门姑爷,后宫的男妃子。
”他干脆站了起来,说:“阿妈。我们向天子称臣,得到大朝地帮助和扶持,才能兵强马壮,才能巩固住你儿子的地位。阿妈,我问你,我们家靠什么起家的?靠什么凌驾各部,隐隐成为一个国家的?!”
花流霜说:“你父亲的睿智,你叔父的善战。”
狄阿鸟摇了摇头,说:“都不是根本,根本就在于我父亲,他逐渐控制了中原和草原交换地贸易。草原贫瘠,环境恶劣,每年遭遇大雪,各部牛羊倒毙,都是通过我父亲用死了地牛羊换回大量的粮食,这才是根本,基于这一点,周围没有哪一个部落敢得罪我们家地?!现在呢,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如果不求助于中原,我们自己的部众丧失,而且无法凝聚一团,反而要依附着这些部落,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他发觉花流霜说不出话来,得意地说:“我舅舅家又是为什么强大起来呢,那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他们也是在交换中获利,得到中原帮助,在肥沃的地方耕作,让百姓定居,从而使人口稠密,部众几十万,上百万,这才是强大起来的原因,相比于其它各部,物资匮乏,打起仗来,竟不起鏖战……”
“所以,必须向天子称臣,得到大朝的扶持,能够互市,才能尽快地壮大起来。”
花流霜发抖地指出指头,说:“你个逆子,一身奴性,我告诉,你想要的十万两银子,我没有,有也不会给你 ”
她实在气坏了,直接就往外走。
狄阿鸟在后面大叫“阿妈”,叫不住,干脆扑到后面抱腿。
花流霜挣脱出来,说:“你少来,有你后悔的时候,要钱?!没有。”
说完,就出了门。
樊英花进来见了狄阿鸟,尚不太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问:“你怎么惹你阿妈生那么大的气,她骑上马,要走呢。她要你做什么?!”
狄阿鸟想不到会是这样,头疼万分,想了一下,却还是故意说:“老人家抱孙心切,让我娶几个媳妇过门,可是竟然没有你,我正在等着你呢。”
樊英花看也不看,就说:“我看是你的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泡了汤。”
这么一说,狄阿鸟就是一阵惊悚,他回头来,就往外走,却又站住,说:“我要回去了,你替我劝劝我母亲,就说,就说儿子大了,总也得有点自己的想法……”
樊英花乐道:“你这不是添气嘛?!”
狄阿鸟想想也是,就说:“按你的意思劝吧。还有,你想法,帮鱼木将军他们暂且安顿下来,我稍候会告诉他们,你就是我的妻子,妻子中大妻……让他们听你的。”
樊英花听着,不知他哪一句深,哪一句浅,无奈地说:“我服了,狄阿鸟,我还没有嫁给你,你就
使劲儿,好,好,你说吧。给你在一起,你说个话,都没有个正经。”
狄阿鸟说:“本来就是呀,你和我家里的那些女人不同,她们一闹一团糟,难道你不愿意做大妻?!那好呀,做妾吗?!”
樊英花准备给他一巴掌,却被抓住了手腕,只好说:“你别胡闹了,也不挑个时候。”
狄阿鸟突然变了腔调,说:“我没有胡闹,名不正,他们不听你的怎么办?!”说完,就往外走。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57)
更新时间:2009…5…2 14:18:28 本章字数:3438
(我知道大家看了这节,肯定要骂质量下降,把话说到前头,这一节,我是连续写了两天,还是憋出来的,要说新书耽误的,你们可以问纯洁,这两天,我是怎么安排时间的)
狄阿鸟一回到长月,立刻从谢先令那儿知道一家京商也在发行地图的事儿。那家商行准备刊发的地图和他家的一模一样,版酬却很低。按说对一件事的到来,狄阿鸟是不需要有太大吃惊的。然而此刻,不说接下来的生意,就连一些已经缴纳了钱财的商家,也纷纷上门,要求退款,实为雪上加霜。
他去看了趟董国丈,董国丈的伤倒是不见好转。
回过头,董云儿这边闷闷不乐,告诉说:“我嫂嫂害怕我爹有个三长两短,前日进宫与姐姐商量,准备将我嫁给中郎将健符……”进了行馆,黄皎皎那儿还有个两岁的小孩,长得像一尾金鱼,不是在乳母怀里大哭,就是瞪着两只乌黑的眼珠,冒出一个、一个的泡泡。
此为紧急关头,狄阿鸟正在黄文骢的牵线下加入京商,连敏感的话题都不敢提,而黄皎皎也没有觉得什么,动不动把她儿子一扔,自己去玩了,一个两岁的小孩就哇哇地吵得狄阿鸟不想活。
他听人说这小孩长得像自己,试着接近这小孩几次,发觉这小孩挠人比阿狗还疼。头疼之余,他只好搬出去住,其间和陈元龙接触几次,又是一个让他觉得无比惊骇的消息:“丞相被刺的那天,还死了一个叫樊成的小官。”
这么一来,嫌疑最大竟然是李玉。
他正想知会李玉一声,李玉在南去任职的路上,被人杀害,尸体被运了回来。真真正正的死人一条,完全不是什么金蝉脱壳。
李玉的死,突然让他怀疑一个人来,然而,却没有一丝证据和线索。他都有一种无法给樊英花交待地感觉。
来来回回的这些事给他提了一个醒儿。
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背后还有一些更大的事,走得越远,目标越近,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是在无理改变的女人上。于是按部就班地为陈元龙儿媳妇过门预备大礼,尽量和董云儿保持距离。再不越雷池。
他心里已经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赢得朝廷的支持,回草原。
当然,接下来想也不想的事儿,就是十万两雪花银。
地图的事儿还在两悬着。
他并不降价跟风,只是公开许诺:“那一家根本印不出地图。你要是不信,先欠着银子,那家半个月内印出地图来,我分文不取,那家半个月印不出地图,我再取银子。”
紧接着,他另辟几条财路,第一条,是为张铁头增加开支,设法通过京兆尹。以陇商马大鹞子的名义申请码头运输的采状,正在通过官府,承办码头,设立一些起落架,定制大木箱。改变人力搬运上岸地局面,预计一个月内控制码头;第二条,调一百五十匹马给张铁头,进行内外运输,控制城内和城外的运输;第三条,针对码头货物堆积现状。若有合适地官仓。承包下来;第四条,在京商上广泛邀资。设立趟子局,动员人手,搜罗驴骡战马,以应付朝贡时大规模交换后的输送……
这时,官府发行了新钱,和纸币钱引,费青妲开始向他招了手,说官府的“钱引”强制性地对一些富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