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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咱家的上海县出货,这是咱家要求郑大当家所答应的事情中的其一。”
郑芝龙听完王承恩的话,知道王承恩还有话要说,自然不敢出声,只不过心中直范迷糊。
在几个月前郑芝龙便知道了朝廷在上海县开第四个通商口岸的消息,问题是大明本来就有三处通商口岸,而且是名曰通商口岸,实际则是“寸板不许下海”,明朝建立伊始就制定的遏制百姓对外交往的途径,这第四个通商口岸还不是跟其他三个一样!
明朝到了嘉靖年间,日本藩侯的两个朝贡使团在明州(今宁波)为入贡资格问题爆发了“争贡之役”,使很多无辜的中国军民被杀或被掳。此后。明朝统治者认为“倭患起于市舶,遂罢之”,并对日本“闭绝贡路”。实行更加严厉地海禁政策。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明朝自从撤除了市泊司后,反而官商暗地勾结,搞垄断走私贸易,使得‘海禁’形同虚设。在重开贸易口岸地隆庆和天启两朝,对外贸易也是有诸多限制。根本繁荣不起来明朝迅速增长的资本主义,要不天启年间怎么会出了郑芝龙这个走私、海盗、商人为一体的海盗头子郑芝龙。
“其二,咱家要郑大当家联络所有熟悉地大商人,于半个月后汇聚上海县城,咱家要办一场上海县所有行业的入资参股盛会,关于此次盛会的朝廷官文也会不日即出。”
听到王承恩这个要求,郑芝龙心惊了!邀请所有熟悉的大商人入资参股,先不说能不能赚到银子。就说这入资参股也只听说私人干的,没听说过私人参官府的股地,这事儿太悬乎了!
王承恩看着郑芝龙一脸的迷惑,知道他嘴上不说。其实心中不信。只要郑芝龙这个海上的霸王愿意替王承恩出面,只要那些商人来了。王承恩就有办法让这些商人入资参股,其实王承恩更想借‘入资参股’这么一个机会永远解决温体仁在调查他的事情。
到时候只要有商人肯入资参股,那自己就一口咬定,这粮食物质是这些商人支援的,到时候查到这些商人头上,因为这些商人入了王承恩在上海行业的股,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王承恩倒台,然后上海县玩完,自己的银子打水漂吗?
“其三,郑大当家,你我同是炎黄子孙,外夷始终是外人,生意自然可以跟这帮长毛做做。可是这长毛外夷终究是外人,何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郑大当家跟荷兰长毛的接触,咱家想郑大当家仅限于生意往来就足够了吧!”
听到王承恩地第三点要求,郑芝龙脸上羞红,当年郑芝龙从日本回来后投靠过一段时间荷兰长毛。
郑芝龙为了能在归顺后保持自己的海上势力不变,朝王承恩许诺道:“这些荷兰长毛,在下也只是跟他们有些生意来往,若是王公公不许,在下不做便是。”
“为什么不做?赚银子的买卖怎么不做了?以后咱家还要支援郑大当家的船队将天朝物质贩卖到长毛外夷之邦。郑大当家,该赚地银子咱们可不能错过了,跟荷兰长毛的生意一定要做,而且要做大、做好!”
郑芝龙为王承恩这番论调吃惊不小,这太监地肚子里怎么那么多花花肠子。其实,别说做正当生意,若是王承恩能弄到鸦片、海洛因这类的毒品,都敢拿来卖给长毛老外,这个时代又不查,能赚银子谁不做,只要不是祸及大明的买卖,王承恩什么都敢干!
王承恩最后朝郑芝龙道:“以上三点,郑大当家若有疑问、条件尽管可以提,只要郑大当家答应了咱家,咱家自会尽力为郑家子弟谋个好出身。”
这话,是赤裸裸地交易!
王承恩因为清楚历史上的郑芝龙可是出了名的老滑头,直接将交易摆上台面,一是王承恩急着赶回上海县;二是与郑芝龙这样的老滑头交易,若是转弯莫角,难免不让郑芝龙怀疑王承恩的诚意,所以王承恩干脆将交易赤裸裸的说出来,给郑芝龙自己寻思利弊。
其实也不用郑芝龙再寻思利弊,凭借王承恩司礼监掌印太监这个特殊的身份,郑芝龙也知道王承恩的权柄绝对不容小视。
“王公公也是爽快之人,在下有些话那也直接说了。”郑芝龙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王承恩,见王承恩点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郑芝龙继续道:“我郑家曾常与朝廷军队为敌,若是归顺朝廷,王公公打算如何安置在下和在下的兄弟们?”
“先前咱家已经答应了郑大当家接受招安后一切照旧,这海还是你郑家的。咱家暂时给郑大当家谋个海防游击,日后郑大当家若是一心为朝廷效命,这福建总兵咱家也可以帮郑大当家谋取谋取!”
郑芝龙心中一跳,这海防游击他到并不在乎,他是在乎福建总兵。王承恩话里的意思郑芝龙怎么会不明白呢!只要郑芝龙一心跟着他王承恩走。只要王承恩满意了福建总兵就是他郑芝龙的!
人有钱了就想当官搞权利。古往今来就是这么个理儿!特别是做海盗地已经到了郑芝龙这样程度地人,不会在乎银子了,只在乎官爵、名声。郑芝龙搞走私、做海盗早肥了腰包。财大气粗,对朝廷那点可怜的俸禄郑芝龙根本不屑一顾,他现在在乎的是名声和官爵。
所以王承恩这番话正好命中了郑芝龙地要害,也正是郑芝龙所渴望得到的!
郑芝龙很会做人,也很回顺秆子就爬,王承恩这棵大树不抱更待何时:“下官定紧遵王公公意思!”
嘿!下官都叫上了。事情成了!
王承恩心中高兴,顺势大笑道:“郑大人无需多礼,既然郑大人已归附朝廷,咱家便相邀郑大人直接前往福州,接受朝廷的招安。”
“这……”郑芝龙听到王承恩要自己跟王承恩同往福州,心中有开始狐疑王承恩是不是设计谋害他。
一旁的郑芝虎道:“王公公,如此不妥当吧!若是王公公一定要人前往福州,我郑芝虎代兄长去。可否!”
王承恩那能不明白,这郑芝龙和郑芝虎
担心什么?王承恩笑道:“只要郑家的人出面既可。安排妥当后,还要赶时间回上海县。”
郑芝龙奇怪王承恩怎么那么快就要动身前往福州,出言问道:“王公公。如此快就要动身,这归顺受命之事。晚一日两日下官也是不急,王公公多盘横些时日,下官带王公公看看这汪洋中的绮丽风光可好?”
“不了!有些事情益早不益迟。”王承恩看了一眼郑家两兄弟继续道:“希望郑大人可要为咱家争争气,免得咱家在皇上跟前挨数落,到时候对郑家也是不利。还有郑大人手下是否有个叫刘香地人?”
听王承恩说到刘香,郑芝虎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怨气,郑芝虎跟刘香的冤仇早就不是一两天了,只不过碍于自己大哥郑芝龙的面子,一直不好发作而已,现在王承恩提到刘香,郑芝虎随即抱怨道:“刘香这小人,在下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大哥却一直将他当成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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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一愣,突然记得郑芝虎这个猛汉后来死于刘香的手下,让郑芝龙痛失手足,终于将刘香逼得自焚而死!
“郑大人若想要朝廷倚重大人,刘香必除!”
闻及王承恩此言,郑芝龙心中惊讶,一时间想不通王承恩为什么会要他这样做。
王承恩看着郑芝龙不出声,森森冷笑道:“一个人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需要很多很多地牺牲品和垫脚石,刘香要除、其他人更要除,这些人都是郑大人通往福建总兵道路上的牺牲品和垫脚石,郑大人可不要优柔寡断呀?”
郑芝龙仿佛如遭了一记雷击,让他心惊肉跳!他对王承恩的了解更深了一层,这太监实在是够腹黑、够阴险、够卑鄙,竟然要求郑芝龙除掉自己以前的兄弟来邀功!
郑芝龙遣了十艘换下海盗旗帜地蜈蚣炮船护卫着王承恩出海,同行的还有郑芝龙的胞弟郑芝虎,之所以全用蜈蚣炮船来护卫,是考虑到王承恩的蜈蚣炮船航行速度比较快,只有蜈蚣炮船地速度才能跟上蜈蚣炮船的速度。
十一条蜈蚣炮船同时出海,这浩浩荡荡地场面让王承恩这个航海二百五,心中兴奋无比,心中寻思着待上海发展得有点眉目了,建几个大船坞,造点拉风的船,携美飘荡在海面上,那简直比土皇帝还过瘾。
十一条蜈蚣炮船船经松花镇,然后绕道马尾河道,再进河道当天,周围镇守的明军官兵还以为是海盗来袭,顿时准备炮击,待看清楚领头的蜈蚣炮船悬挂着官旗那还敢妄动,只得沿河道一路禀报下去,整条河道的官军集体戒备森严。
这日,十一条蜈蚣炮船来到福州沿河流域,靠岸停船,下锚停泊,码头上早已经围满了官军,其中郑家的十条蜈蚣炮船上悬挂着的‘郑’字旗帜让他们如临大敌,刀枪锵锵,要不是王承恩的蜈蚣炮船悬挂着官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