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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各种嘈杂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手腕,有人拿热毛巾敷上了自己的额头,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使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奋力的睁开眼睛,他怀疑自己再不醒会被活活的憋死。
“咳咳咳!你给我从我身上起来。”戚涔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说话了,声音却细如盘丝,连戚涔自己不仔细听的话都有可能没听清
。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八说着话,眼泪就留下来了,他这才想起来戚涔的伤全在前面。
戚涔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阿八,没想到阿八看起来比自己还精神,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梦?
一直抽泣着的阿八,终于磕磕绊绊半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把原委讲完了。原来这距离那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足足昏迷的三天三夜,怪不得觉得全身没劲。阿八说他的伤其实不重,那人只抽了他十鞭子,说到这阿八突然脸白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只是说自己当天就醒了,把事情跟杨左一说,杨左就发觉这事情有异,然后说一切交给他,阿八第二天醒来时自己已经被接出来了,只是一直发热并且昏迷不醒。
反正说来说去,阿八坑坑巴巴半天,是什么也没讲清楚,戚涔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那里隐隐发胀,一阵头昏,躺□,迷迷糊糊之下又睡了过去。
之后再次醒来,旁边坐着的是杨左,正好他手里端了一碗粥,戚涔一口气干了,顿时觉得精神了起来,也终于从杨左那里把事情搞明白了。这事儿听起来让戚涔觉得很玄幻,你当这是电视剧啊,这么狗血的剧情你也敢往上放。
事情极其简单,这就是一场因为嫉妒引发的陷害。一切都从那天宫主疗伤召集了所有小倌开始说起,四十八算是他们五十四个人中佼佼者,不管是内力还是床上功夫,甚至那长相也是五十四个人种数一数二的,比阿戚艳丽,比阿八妩媚,要说谁最有可能晋级师傅们认为四十八可能性最大。那天四十八很早就去了,但是却没有排队,直到来了第二十六个人后才排了上去,以他为首的四个人都站在了他的后面。
本来这位置应该是最为准确的,却不想宫主受伤后有些虚弱竟是提前了两位,四十八自然不会甘心,就带着四人排到了戚涔后面,而四十八正是戚涔后面那个,也就是第四十六个。本以为这次没问题,却不想还不如不换呢,自己好不容易进了室内,宫主竟然把他们赶走了!!四十八一直不死心的守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宫主才从里面出来,四十八的牙都快咬断了,他忍不下这一口气,那阿七的容貌绝对算是五十四个人中垫底的,床上功夫也远远比不上自个,凭什么他就能跟宫主在一起足足一个时辰,只因为他排在自己前面吗?四十八发誓回去要给阿七一个下马威。
却不想那晚上他怎么等也没等到阿七回去,他下午精神一直是高度集中,不一会儿便已经累了,积累的怒气无法发放,这人心也就恶毒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那牌子是四十八放在阿七的首饰盒里的,反正戚涔总是不在房间,更没有锁门,往里面放一个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来也巧,那牌子的来历很是有意思(戚涔:有意思个屁!),四十八之所以这么崇拜宫主,以至于阿戚只是独占了宫主一个时辰他就恨成那样的原因是,他是宫主救回来的,那年他八岁,他们村遭了马贼,几乎所有人都死光了。他当时躲在了米缸里,本来也逃不过一劫(戚涔:废话,马贼不强米啊!你躲什么米缸!!),却遇见了宫主,也是那次他在宫主那里看到了那个牌子,那天晚上他一直没睡着,看到宫主一直翻转着手中的小银牌,以为是宫主的重要物品,便牢牢地记下了,他一直是当地的神童,从小就是过目不忘,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把那银牌的任何细节丝毫不漏的记下来,那时他年龄小,思想很直,觉得如果自己能拥有跟自己救命恩人相同的东西那么他们俩就能更贴近些,当时一直想找机会做一块一样的,贴身收着。后来四十八进了训练处,学了很多东西,他融了块银子让工匠师傅帮着造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除了重量他无法分辨,但那样子他肯定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一直贴身携带,仿佛这样宫主就一直在他身边一般。
后来这东西被他训练处的教导者发现了,那个教导者一直很看好四十八很疼他,发现了这个东西也没有怀疑他是细作,而是威逼利诱问出了来历,顿时失笑,就把这东西的真实作用告诉了四十八,让他赶紧销毁,否则枉被别人当做了细作。
四十八并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或者说他心里能让他听话的只有宫主一人,他舍不得那块小银牌,总觉得那样能更贴近最的救命恩人,于是便没有销毁,当然也不敢再随身佩戴,便把它压了箱底,这次计上心头就把这害人的东西用上了,想等几天想办法让人发现。却不料后几天宫主跟本再也没有找过阿七,四十八有些疑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怨气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消逝了不少,渐渐地就把这茬儿忘了,后面的事就更巧合了。
阿八看到那小银牌心下喜欢,戚涔顺势送给了他,却不料阿八这孩子竟是多些没用的心眼儿,比如说替戚涔顶罪,比如说这次,他把那银牌揣在怀里越想越不对,他跟阿七从进训练处起就是好朋友,从来没再他那里见过这银牌,而且这银牌做工精细、图案奇特也不像是在哪里买的,思前想后,阿八推定这是那天宫主赏赐给阿七的!(戚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想到这纵使心里再怎么喜欢阿八也不敢拿了,以己度人,如果是宫主给自己东西自己一定天天搂着睡觉,怎
么可能舍得给别人,阿七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失望才说给自己的,自己一定不能收(戚涔:你脑补过度了有没有)。于是便还了回去。
至于后来怎么又跑到他怀里去的,那更是巧合中的巧合,虽然阿八不敢要那银牌,但是他确实喜欢的紧,加上他认为是宫主赏赐的,恨不得每天都去摸上一把,沾沾气息,那天早上阿八又跑到阿七的房间里观摩银牌,手正拿着银牌细细摩挲的时候,外面突然喊话宫主要招他,阿八一激动,就拿着银牌跑了出去,都跟着领路的人走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依然攥着那块银牌,得,放不回去了,阿八索性就放进了自己怀里,决定等回去之后在给放回去,却不想就这一次就出事了。
后面的事戚涔都知道了,再往后,杨左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这些全弄清楚了(小左左你就是少年包青天),第二天早上就带着四十八跑到宫主面前说了清楚,杨左叙述的时候并没有细说宫主的反应,只是用宫主点头同意一笔带过,但是戚涔看杨左的表情总觉得还有些别的什么。后来他们去了刑房,就看到戚涔和那两个人躺在地上,两个人都没了气,戚涔发着高烧,教众们觉得是有人闯进来杀了人,不过宫主和杨左很容易就发现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并且仔细观察便能推出事实,杨左以为宫主一定会追究戚涔的责任,却不想宫主只是说拉出去厚葬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然后呢?”戚涔扁了扁嘴,有些怀念粥的味道,他还想喝。
杨左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了。
“他没对这次的事表示些什么?”戚涔高高的挑起了眉,不满之情显而易见。
杨左失笑,摸了摸戚涔有些凌乱的头发,编排宫主这种事与就戚涔敢这么干,也只有他能毫无忌讳的再自己面前说出来,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不害怕宫主还是信任自己好。
第二天,宫主果然有所表示,但是当戚涔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宁愿对方没表示,咋就晋级了?!晋级男宠这种事虽然可以学到更多的武功,但是身份却变了,做鼎炉的时候他们并不独属于宫主,如果护法或者其他什么人想要的话,宫主一般都是会准许的。而男宠不同,晋升了男宠也就是打上了宫主的标签,爬墙什么的你是妄想,发现就拖出去鞭尸,除非你再晋升,脱离了男宠这一层级,成为干部级的人物,那时候你就想单身就单身,想结婚就结婚。
“我不要!”戚涔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别闹脾气。”杨左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谁知道会搞成这样,本来他是想把戚涔要过来,省得哪天招惹
了宫主,却不想宫主竟然拿这种事作为补偿。
“阿八!别傻乐了!难道就没有人不想过?”戚涔看着阿八在那里幸福的冒泡他就生气,一个枕头就扔到了对方头上。
“哎呦!”阿八捂住头蹲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