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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原来您在这儿。”
远处传来莫聪颖的声音,她欣喜的回头,见他正勿勿赶来。
莫聪颖走近之后才对那男人低头抱拳,“彤王爷,皇上正在御书房等您呢。”
刚刚那一幕他看得真切,他这么说无非是想帮苏沫儿撇清麻烦。
被叫作彤王爷的男人轻轻点头,“本王这就过去。”
说罢,他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两人眼前。
苏沫儿不悦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莫侍卫,彤王爷是什么来头,为何对我似是极为不善,我苏腾和他可有过节?”
莫聪颖冲她摇头,“娘娘误会了,彤王爷如此并不是针对娘娘,彤王爷是皇上的同胞兄弟,两人年龄相仿,彤王爷对皇上甚是关心。”
苏沫儿听了不禁咂舌,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况夜生有这么一位保护欲强的兄长。
偶遇皇上的大哥2
“这次彤王爷进宫求见皇上,许是为了娘娘之事而来。”
“哦?莫非他自有心仪之皇后人选?”
“这些卑职不知,卑职只听说彤王爷对皇上这次的行为极不赞同。”
苏沫儿耸耸肩,抱着白玉慢慢往寝宫走,莫聪颖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走回寝宫,她才开口,“你忙你的去吧,今天我不会再出去,不用担心。”
这几天以来,但凡她一出院子,总会在适当的时候看见这莫侍卫,不用多想,他定是时常隐在一旁保护着她,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出来帮忙,就像刚刚遇上那无聊的王爷,他出现的时机也是恰到好处。
“娘娘,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卑职告退。”
她只身入宫,会遇到怎样的事情其实她自己早有心理准备。
这几日来因为莫侍卫的守护,她的生活倒也过得很平静,可是她不能永远活在他人的保护圈里,更何况她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受到任何人的保护。
“白玉,也许我该出去活动活动了,对吗?”
她幽幽的看着窗外,等待夜色降临。
几个时辰对她来说犹如一瞬,习惯了冷清的日子她并不觉得难熬,纵是一个人干坐着眺望远方的景色,也是一种消遣。
苏沫儿换了夜行衣,将长发盘于头顶,再以黑巾蒙面。
脚尖轻触地板,小小的身子已凌空而过,跃出院外数十米。
几个飞跃,她人已处于皇宫之外,回头看向那高高的宫墙,再深的皇宫都困不住她,只看她想不想继续呆下去而已。
这也正是她愿意出嫁血夜国的原因之一,如若不喜欢,大不了抽身而去,她知道父皇是不会怪她的。
但如果她能帮上父皇的忙,和苏暮离一起振兴苏腾,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她在宫外飞掠而过,很快便找到了今天在宫里见过的那位彤王爷的府邸。
随处可见是春色1
苏沫儿屏住呼吸潜了进去,在王府内四处查看,终于在类似书房的地方找到了彤王爷。
只是……
透过未关紧的窗户,入眼的却是满园春色。
彤王爷正忙着在两个美人身上耕耘,汗水淋漓的模样让她看了不禁想吐。
她侧了侧身,不想再看,这时房内却传来女子呻吟的娇喘。
苏沫儿终究是个女子,受不了如此的香艳场面,慌忙离去。
从彤王府出来之后,苏沫儿心情暴差,极速奔回皇宫之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查探。
早闻况夜生有几位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美人妃子,却并未亲眼见过。
她入宫这么些天并没有受到任何骚扰想必是莫聪颖的功劳,虽如此,她却忽然想见识一下她们是何等的美貌。
后宫之中,各妃嫔所住之处都是分开的,但又都相距不远。
也不知道是为了方便她们联络感情,还是让她们方便相互找茬。
她随便找了处宫殿,伏在屋顶,揭去几片瓦,屋内的景物便一览无遗。
右边床上,一个女人只穿着薄如纱的内衣,正吞咽着什么东西。
一旁的宫女害羞得不敢抬头,静静在一边候着。
只见那女人独自在床上滚了一滚,脸上突然泛起不自然的嫣红。
苏沫儿看了半天却不明白那女人究竟是在做什么。
她正欲离去,却听得远处响亮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听这话,床上的女人顿时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将身上薄薄的内衣拉了拉,便向外厅走去。
入门而来的果然是况夜生,都这么晚了,她还道那女人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神经。
原来是为了等皇上的宠幸,苏沫儿嘴角一撇,男人是不是都只对男女之事感兴趣,一夜之间竟让她撞到两次。
回想刚刚那奇怪的一幕,许是那女人知道皇上要来,先行服下催情药吧。
随处可见是春色2
接下来的发展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苏沫儿将房瓦按原样盖好,决定返回寝宫。
原想打探一番,不料看了满眼的春色,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明天再探吧。
不过……如果明日去到彤王府仍看到同样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修养静静而归。
苏沫儿换下一身夜行衣,摸着脖子上挂着的白色玉佩,那是今年苏暮离给她的礼物,她很是喜欢。
而且她送给苏暮离的礼物与此极为相似,只不过他送给她的被雕刻成凤凰形状,而她送他的那块,却是龙形。
相处了这么些年,总算第一次心有灵犀,可却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因此,这块玉佩也更显得珍贵,她将它挂于颈上,触手可及,只希望这块玉佩能消减她的思念。
她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苏莫离那不舍的眼神,刚刚的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她手抓着玉佩,侧身睡去。
苏沫儿的轻功了得,这在皇宫里一出一进,竟没有任何人察觉。
不过她的功夫也仅限于此,要和人当面打斗,她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打小儿师父教她的就只有保命的功夫,久而久之,倒成了她溜出皇宫玩耍的手段。
第二日见到况夜生时,她下意识想起昨晚的那个女人,对他禁不住流露出一丝鄙夷。
就是这一丝鄙夷,也没有逃得过况夜生的眼睛。
他笑意凛然,一边将小汤包往她嘴边送,一边问道:“沫儿,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苏沫儿没有张嘴,却是用碗接住了那小汤包,“皇上对沫儿这么好,沫儿怎会有什么不满。”
相反,一夜春宵的他还有精神陪她享用早膳,她该感到光荣才是。
苏沫儿在心底暗自想着。
当然这种话她绝不能说出口,否则岂不是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随处可见是春色3
况夜生对她无可奈何,只是嘱咐她多吃些,自己则随便吃两口便去上朝。
虽然自己对各国臣民所表现出来的霸道迫使他们对他绝对臣服,可对于本国的臣民,他可算的上是百般迁就了。
正所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他执行这种铁血政权,自然少不了臣民的支持。
苏沫儿虽不多问,但也大致了解他的为人。
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该出手时绝不留情。
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人觉得他有着某种让人誓死跟随的魅力。
血夜国是因为他而强大起来的,而这种强大真的是建筑在他残暴的性格之上吗?
她有必要了解得更清楚一些,这对苏腾以后的发展或许是个关键。
小汤包放入嘴中,她重重的一咬,心里仍忘不了那个女人独自在床上发浪的模样。
况夜生离开好一会儿了,白玉才悄悄的走进旁厅,那水灵灵的眼睛看向苏沫儿,似是撒娇又像在抱怨。
她弯下腰将它抱起,“委屈你了,来,这是你最喜欢的,不准随便生气哦。”
一个小小的鱼丸被塞进白玉的嘴里,它卖力的咬着,不时发出一声欢吟。
苏沫儿笑眯眯的看着它,做个猫儿真好,上一秒的喜怒哀乐,下一秒就不再记起。
如果人也能像它一样,也就没有烦恼了吧。
“莫侍卫,按血夜的规矩,我是否应该去见一见各位姐姐。”
用过早膳,她对昨晚的查探不利仍是耿耿于怀,为免再遇上昨晚那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