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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尖所触之皮肤,赫然一抹嫣红。
一个女子的力道竟重到如此地步,他再一次被震住了。
苏沫儿火红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她重重的眨眼,眼前的一切又清晰如常。
她一直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没有什么能失去的。
可听到白玉这个无辜的小家伙被人杀了,她的心突然疼的厉害。
况铃月惊异的神情映入她的眼里,她嘴角轻轻上扬,一抹残酷的冷笑浮现在她的脸上。
霎时间,以苏沫儿为中心,卷起了一阵强劲的风。
况铃月只觉得刚刚还觉得温度稍有下降,这时却又在急速上升着。
他不再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大声解释道:“皇嫂,我开玩笑的,那只小猫我已命人好好的伺候着,毫发无伤。”
况铃月一句话,让那突然而来的风波霎时又停歇下来。
苏沫儿脸上的神情渐渐趋于平静,她闭上眼睛,良久,再次睁开时,似乎已恢复正常。
“把它还给我。”
她冷冷的说道,那语气,像极了是对下属的命令。
但况铃月却丝毫不觉得哪儿有不妥,他匆忙点头,亲自为她抱来了那只小猫。
在看到白玉安然无恙之后,苏沫儿严峻的神色才稍稍缓和,她一边抚着白玉那顺滑的绒毛,脸上流露出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安心。
她被绑架了?5
况铃月后怕的想着,若他没有及时解释清楚这一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着实想象不到。
但他可以断定,那绝对是他难以抵抗的危险。
心稍安定些,况铃月这才勉强朝她笑了笑,“皇嫂,你刚刚那样可把我吓坏了,这猫对你那么重要?”
苏沫儿头有些晕眩,但面对况铃月,她仍算得上是极为镇定。
“况铃月,不要试图惹火我。”
刚刚那样的情况连她都是第一次‘见’到。
在苏腾皇宫的时候,父皇对她的溺爱任谁都看得明白,所以宫内之人一般不会来惹她,况且她很少露面,压根不会与人产生冲突。
她平静的生活,自从离开了苏腾国,好像就开始变得有波有澜。
不是遇到什么王爷,就是什么皇子,一个个脾气古怪,对她不是看不顺眼,就是对她做出些让她失控的事情。
刚刚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似是要喷出火来。
但一听到白玉没死,一切都是况铃月的玩笑时,她的心情顿时恢复平常,身子里的那种灼热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她真的如国人所说,被什么妖物附身了,或是本身存在什么妖法?
不,她不相信。
苏沫儿眼神跳跃,紧紧抱着怀里的白玉,许是弄疼了它,白玉正呜呜的抗议着。
“皇嫂,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
苏沫儿被他的话惊醒,从自己思绪中抽离出来,见自己勒疼了白玉,顿时松了松手。
小猫儿总算舒服了些,往她身上蹭了蹭,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
况铃月心知她肯定哪里不妥,但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问。
若是逼急了她又生起气来……
刚一想到他已觉得浑身寒毛四起,这女人,真不简单。
她被绑架了?6
皇兄究竟是娶了个美人皇后,还是个……
经过这么一场不明风波,两人都不再说话。
况铃月将她送回那房里,告知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屋里的婢女说,然后离开了。
她支走屋里的几个婢女,坐在床上缩成一团。
白玉蜷缩在她脚边,舒服的伸了伸懒腰,又继续睡去。
她看着小猫身上雪白的绒毛,心中虽较为平和,但对刚刚那一幕仍耿耿于怀。
离开了苏沫儿,况铃月径直入了宫。
已经到了第二日,仍没有找到皇后的皇兄会怎么样呢?
他带着一分幸灾乐祸,几分好奇,按照一宫女的指引来到了况夜生的寝宫。
这个时辰况夜生不在议政殿,却在自己寝宫,莫不是今天没有去上朝?
况铃月掩不住嘴边的笑意,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如常,向况夜生打了声招呼。
一夜都没有苏沫儿的消息,况夜生对他勉强的笑笑,已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况铃月就像到了自己家一般,随便往那一坐,“皇兄,才几天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朝中那些大老爷们又给你出难题了吗?”
况夜生摇头,“朝中的事又有什么为难的。”
“那是什么事能难得倒皇兄你呢?”
他眼看着况夜生那憔悴的脸孔,心里却不知是开心还是郁闷。
仅仅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就算她有着与众不同之处,也不该让他神伤到如此地步。
看他这模样儿,估计是彻夜未眠吧。
这时,莫聪颖入宫来回报,见况铃月在此,连忙向他抱拳,“卑职不知九殿下在此,失礼了。”
“不必多礼。”
况铃月见皇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自嘲笑。
就算是莫聪颖回来了,恐怕也不是好消息。
他的善后工作做得这么稳妥,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莫聪颖一干人等找到。
仅仅是个玩笑吗?1
况夜生顾不上招呼皇弟,眼睛只盯着莫聪颖看。
却见莫聪颖落莫的摇头,“皇上,卑职几乎找遍了宫内外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娘娘。”
况夜生阴沉着脸不再看他,“扩大范围继续找。”
莫聪颖看了看坐于一侧的九殿下,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直说便可,铃月又不是外人。”
“是。皇上,城内平常百姓人家,我们都已仔细查探过,确实没有任何人曾经见过娘娘。但有些官世显赫的宅子以及王爷、皇子、贝勒府等等,并没有找人查问,只是暗自观察,可能有遗漏的地方。”
况夜生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没有他的命令,又有谁能擅自上门去查问那些官家老爷们。
这事也确实较为麻烦,他又不能广而告之自己未来的皇后失踪了。
“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加派人手去找,黄昏之前无论有没有消息都再来回报一次。”
“卑职遵命。”
莫聪颖勿勿离去,寝宫内又只剩下况夜生和九皇子。
况铃月紧皱着眉头,关切的问道:“皇兄,莫非是近来入宫的苏腾公主失踪了?”
“嗯……铃月,你若没事,替朕去各弟兄府上转转,看能不能查探到什么蛛丝马迹。”
“好的,我这就去。”
况铃月满口答应下来,茶也没喝一口便离开。
身后的况夜生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疑惑。
铃月表现出来的积极性可谓是前所未有,换作是以前,他压根不屑于帮这种忙。
更何况,他都不知道苏沫儿的相貌,这么快就离开,他究竟要怎么帮他找?
思及此,这一个个疑团让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况夜生换了身便服,悄悄的追上况铃月的马车。
马车一路前行,约莫半个时辰,进了一个小院子。
仅仅是个玩笑吗?2
这既不是哪个王爷皇子的府邸或别院,也不是况铃月的家,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由不得他多想,见况铃月已走下马车,走进院子。
况夜生轻轻掠至院墙上,将整个身子隐于院边的树梢后边。
只见况铃月走入院子,院内一只白色小猫本在玩耍着小线团,见了他,顿时喵呜一声躲入了房中。
况夜生心中一紧,那白色小猫乍一看竟像极了常常被苏沫儿抱在怀里的白玉。
不过后来他一回宫,白玉便会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他不在的时候它才出现,所以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白玉了。
一方面是为了进一步确定他心中的疑惑,一方面是他无法相信掳走苏沫儿的人竟然会是他的九皇弟——况铃月。
铃月一直乖巧的活着,服从于大人们的安排。
即使他的母妃让他迎娶他不喜欢的女人,他也照办。
即使当年的他已有了心仪的女子,他也无可奈何。
对于这个皇弟,他总是狠不下心。
当初若不是铃月主动放弃皇位之争,或许他不会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