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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答应了?”刘焉保持着下跪的动作,只要刘璋不点头,他就跪下去。
“我…”刘璋最是孝顺,见刘焉耍赖,他总不能真让刘焉跪下去。犹豫了半晌,刘璋咬牙道:“既然父亲让我看在她陪你的份上,那我就让她永远陪你,不杀她”
“此话当真?”没想到刘璋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刘焉似乎有些不相信就连张氏都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十分惊讶的看着刘璋。
“当真我让她永远陪着你”刘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色』铁青,面无表情。正是这样,刘焉才相信他的话。至于张氏已经满脸欣喜,若不是刘璋在场,她都能欣喜雀跃
“好”刘焉端起酒杯道:“为父多谢你了”
“不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刘璋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儿,若为父死了,可将我与你的三位兄长埋在一起”两人相对而饮,半天都没有说话,刘焉突然开口,却吓了刘璋一跳。
“父亲,你都能起来喝酒了,还不是即将痊愈?”刘璋笑着举杯道:“看您红光满面,总不会告诉我,您是回光返照吧”
“谁知道呢”刘焉笑道:“真想看见你统一大汉,穿上那一身至高无上的袍服,可惜了…”
“父亲何必如此,你若想看,我早点统一天下便是”刘璋笑道:“父亲今年才六十余,等你八十岁的时候,说不定天下已经统一了好几年”
“八十岁啊”刘焉夹了一口菜道:“我可没那么好命”
“谁说的”刘璋反驳道:“您生了我,就有这么好命”
“哈哈…此话有理”刘焉大笑道:“老天待我不薄,虽然我死了三个儿子,却留给我一个最优秀的儿子,我满足了满足了”
一顿酒,竟然喝了整整一天。刘焉似乎想见见家里所有人,到晚饭时分,家里人几乎全部集中到了刘焉的房里。直到夜里,众人方才散去,而刘焉也有微醺。刘璋虽然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喝了一天,回到房里便睡了。
“咚咚咚…”半夜,刘璋刚睡着没一个时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惊醒。睡在刘璋身边的貂婵赶紧起身,为他穿上衣服。
“什么事?”刘璋『揉』了『揉』有些难受的脑袋打开房门,只见一个侍者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他不禁有些恼怒,语气也就重了一些。
“回禀主公…”见刘璋语气不善,侍者有些战兢的说:“老大人他…他…”
“父亲怎么了?”与刘焉喝了一天酒,刘璋可不认为他会出事,自然不像早上那么着急。
“老大人不行了”侍者终于把话给说全了。
“什么?”刘璋一把拉住侍者的衣领道:“父亲刚才还红光满面,这才多久,怎么会不行了?”
“不…不…”侍者想说不知道,可他看着刘璋狰狞的表情,不了好几声,都没能说出来。
“传令下去,府内所有人都集中到老大人的房间,命孝直立刻赶过来”刘璋虽然有些惊讶,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迟疑的时候,立刻做出了决断。整个益州刺史府突然变得灯火通明,府内众人也忙碌起来…
第三百三十六章病深沉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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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刘焉薨张氏殉葬
第三百三十七章刘焉薨张氏殉葬
赶到刘焉房里,只见晚上还满脸红光的刘焉已经气若游丝。wWW!深陷的双眼,惨白的脸『色』,以及焦枯开裂的嘴唇,无不显示他生命垂危。刘璋赶紧扑到榻前,紧握着刘焉的手呼唤道:“父亲,你…你怎么样了?”
“我儿…”刘焉十分虚弱的睁开了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苍白的脸上,略有些发黄。扫视众人,刘焉轻笑道:“看来我是不行了刚才我看见你母亲,她说你的三位哥哥都很想我,让我随她去…”
“不…父亲…”刘璋哽咽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榻上,他的手紧紧握住刘焉的手,竟不知该说什么唯有两行清泪,在无声的流着。
“我儿…你是英雄,岂可做女儿态”见刘璋流泪,刘焉微微一笑道:“生老病死乃人生必须经历的事,为父虽然命不久矣,但此生已无遗憾我儿,你是为父的骄傲”
“父亲…”见刘焉如此,刘璋泣不成声,可事涉生老病死,他也无可奈何。
“我儿不哭…”刘焉满脸慈祥的抚『摸』着刘璋的头,很轻,似乎怕弄伤刘璋,就仿佛刘璋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忽然,刘焉的手顿住,从刘璋的头上滑落,重重砸在榻上,发出咚的一声。
“父亲…”刘璋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整个府邸,所有人都知道,刘焉去了
“主公,请节哀…”匆匆赶来的法正,恰好看见刘璋仰天长啸,他立刻走上前扶住刘璋,并出声劝说。
“我没事”惨嚎过后,刘璋似乎把胸中的痛苦全部吼了出来,他站起身道:“孝直,传我命令,以天子之礼,为我父亲发丧父亲的棺木,我要金丝楠木”
“这…”法正犹豫道:“用天子之礼,是不是有些…”
刘璋沉声道:“袁绍已败,我已经是北方霸主,待我将幽冀纳入掌中,以我汉室血脉,便是登基称帝,又有谁敢多言?我父养我、育我、教我,对我恩重如山若连这点死后哀荣都没有,我愧为其子至于称号,暂时先定一个王爵,若谁敢多言,杀无赦”
“属下明白了”越是刘璋信任的人,越希望他更进一步法正作为刘璋的手下,巴不得刘璋称帝,也好水涨船高。
“还有一件事”见法正准备离开,刘璋叫住他冷冷的说:“我父亲已死,张家也勿需存在了,凡是与张鲁、张卫有关系的人一律斩杀。我听说张鲁兄弟跑到南蛮去了,你给我发函蛮王,要他将二人给我送来,否则我对他不客气…”
“是”法正闻言心中一凛,张家是汉中世家,从汉初开始发迹,也传了十数代,人数可不少
“还有”刘璋指着榻前的张氏道:“将她给我拿下…”
“冠军侯,你答应过老大人不杀我,现在老大人尸骨未寒,你岂能食言?”张氏闻言大惊,其实她本想为张家求情,可想到自己活着都属于侥幸,才没敢说话。如今,刘焉刚死,刘璋就命人将她拿下,她岂能不搬出刘焉,以图活命?
“我只是让人拿下你,有说要杀你么?我说过,要让你永远陪着父亲”刘璋微微一笑,可他的笑容在张氏眼中,竟如此阴森、狰狞
“冠军侯既然不杀我,为何要将我拿下?”张氏可不信刘璋的话,她昂着脑袋道:“诸位,请为我评评理做为刘老大人的女人,我就不算是冠军侯的后母,也是姨母,他竟然…”
“啪…”虽然刘璋并不想打女人,但一个害死他**、兄长,乃至父亲的贱人,竟自称他的姨母,他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在张氏脸上,刘璋怒道:“*子一样的女人,也敢自称我的长辈?来人拿下”
“是”门外冲进来两个卫士,将张氏双手一扭,往背后一架,张氏痛的哇哇直叫。
“孝直”刘璋吩咐了一声道:“找几个『妇』人,将这个女人洗刷干净,打扮妥当,再披上孝服,我要她为父亲守灵”
“属下明白”法正知道刘璋正沉浸在悲痛中,哪怕刘璋的手段有些激烈,他也不会反对。当然,刘璋的做法也没有错
“嗯”刘璋点了点头走到张氏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五指红印道:“嘴贱就欠抽我父亲那么喜欢你,我答应他不杀你,就绝不会杀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守灵,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了”以前有刘焉的庇护,张氏只知道刘璋的威名,她还曾想过暗害刘璋,毕竟她的两个儿子都是刘璋『逼』走的。可如今张氏明白了,刘璋就是一头老虎,没有刘焉的庇护,她连羊羔都不如,只有被撕碎的命运。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贱”刘璋骂了一句,吩咐道:“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
刘焉死了,他在成都几年,还算颇有名望。刘璋为他举哀,许多百姓也感念刘璋父子治理益州之德,为刘焉举哀戴孝。成都刺史府外挂着许多白帆,府内灵堂已经设立。刘璋内穿孝服,外批麻布,跪在刘焉灵前,默默烧着黄纸,而他下首正跪着张氏。还别说,年近五十的张氏,穿上孝服还颇有些风韵犹存,我见犹怜的味道。
来往祭拜的人,大多是刘璋的下属,他们前来祭奠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一些劝慰的话,刘璋只是对他们点点头,便让他们各司其职。灵堂一设便是七七四十九天,若不是担心尸体**,刘璋还想多放几天。
停灵四十九天后,便到了大敛之日。守了近两个月的灵,刘璋看上去十分憔悴,可他还得继续主持葬礼。一百二十八人抬着两口棺材走入灵堂,刘璋亲自在前面一口棺材中铺好被褥,并将刘焉抱入棺材盖上锦被。五六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