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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尔君看看她,又看看蜡烛台上无数点着的红蜡烛,有些犹豫。
“讨个吉利也好啊。”眏儿又劝到。
潘尔君歪歪头,想想也是,既然来了,讨个吉利也好。
眏儿一见潘尔君松动,立刻拿出打火机,让潘尔君自己点燃蜡烛,然后她借着潘尔君的蜡烛火,点燃自己的蜡烛,两人将蜡烛插在蜡烛台上,眏儿拿出三根粗大的香,就着潘尔君的蜡烛点起来。
潘尔君奇怪的看她,为什么她不在自己的蜡烛上点香呢?
旁边的导游又开始指导起大家拜佛的程序了:“拜佛也不能随便就拜,每一拜都是有的意义,拜神的每个步骤都不一样的……导游一步步的教大家拜佛,先点蜡烛,在点香,点香的时候到别人的蜡烛上点就叫借福借财气。”
潘尔君一听这话,转眼望向眏儿,眏儿一脸奸诈的笑容,嘴巴里使劲嘀咕着:“借福借财气啦,福气都给我,财气都给我。嘿嘿嘿。”
眏儿从小就是九华山的常客,拜佛的基本常识她还是知道的,别人有没福气她不知道,但是潘尔君绝对是有福有财的主啊!
潘尔君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眏儿点燃手中的香,开心的拿着香问潘尔君:“嘿嘿,明年我会发财的吧?”
潘尔君看了看她身后,然后说:“你会破产。”
“啊?怎么会,你的财气都给我了。”
“看后面。”潘尔君伸手指指眏儿后面,眏儿回头一看,只见全公司的人员正排队在她的蜡烛上点香,一边点一边嘀咕:“借福借财气,借福借财气。”自己的蜡烛已经给燃的差不多了。
“喂,你们别都借我的!”眏儿举着香心疼的吼。
员工们纷纷回头,笑嘻嘻的说:“潘总,别小气嘛。”
“就是啊,给我们借一点就好。”
“喂喂……别借我的。”眏儿乌着眼睛在心里嘀咕,你们借错人啦,你们就是把我的财气福气全借光也发不了财的啊!
眏儿叹了口气,自我安慰的想也许她们借走的都是霉气啊!
看着手里的然燃烧起的三根香,又看了看两手空空的潘尔君,想也不想的就抽了一根出来递给他:“给你。”
“我不拜神。”潘尔君又重复了一次。
眏儿叹气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做又做不到的事情吗?”
潘尔君想想说:“恩,有一件。”
眏儿好奇的问:“是啥?”
“换回身体。”
“哦。”眏儿点点头,然后说:“你不说我都忘了,最近我都习惯一起来就看见你的脸了。”
潘嗤笑道:“你的适应力还真强。”
眏儿笑着拍怕他的肩膀说:“走!那我们就一起许这个愿望吧!说不定一会就换回来了。”她将手中的一根香递给他,然后转身走到正殿拜佛。
潘尔君淡漠的看着她的背景,甩手就想把香扔掉,可是……看着远处虔诚祷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又将已经抬起来的手收了回来,潘尔君失神的看着手里的香,为什么?明明不愿意,却又不想扔掉呢?
看着远处对着自己招手的人,皱了皱眉头,还是跟了过去,拜就拜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拜神一定要静心,虔诚,眏儿闭上眼睛,轻轻的在心里对佛祖许了三个愿望,是那种每个人都会许的愿望:家人健康、家人平安、家人幸福。
潘尔君看着这样的眏儿,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闭上了眼睛,然后默默许愿……换回身体。
不远处,烟雾袅绕的蜡烛台前,一个俊雅的男子,拿着手上的长香,轻轻的放在蜡烛上点着,那跟蜡烛,正是眏儿刚才点的那跟。
手中的香正徐徐冉冉的往上飘着白烟,他深邃的眼睛,正透过白烟,望着远处那对弯腰拜佛的男女……
。
拜过佛以后,徒步来到雪窦山最有名的千丈岩瀑布源头,只见一潭碧水,积攒着山上渗下来的山水,潭水满了,便从山崖边的石槽溢出去,成了飘飘洒洒的瀑布,水流在空渺的深谷里,无主纷飞,姿态优柔,美不胜收。
眏儿小心的探出头去望山下望去,嶙峋的山壁令人惊魂寒骨,从这里掉下去一定会死的很惨。
于是,她回头去找潘尔君,只见他直直的站湖水前面,幽冷眼神和碧绿的湖水居然有几分相似,眏儿忽然觉得,潘尔君不是冰冷,而是安静,他真的很不喜欢讲话,认识以来他很少主动开口说话。就像这谭湖水一样,如果不是山间渗出来的水激起了它的波澜,又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瀑布呢?
她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问:“看什么呢?”
他看东西的时候,总是眯着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也因为他这个习惯,所以她很怕他盯着她看。
潘尔君摇摇头没说话。
眏儿有些无趣的瘪瘪嘴,这家伙,不是普通的不喜欢说话啊。
她又四处望了望,不远处一个女员工正和秦御站在谭边合影,两个人离的很近,女员工刚照完又冲上来一个女员工要和秦御合照,秦御的脸上带着贯有的温和笑容,但是眏儿却觉得奇怪,总觉得秦御笑的一点也不漂亮,没有以前那种一笑就阳光灿烂的感觉。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女员工为了争抢和秦御合影的机会,居然因为跑的太快被一块石头绊倒,‘碰’的一声就一头就扎进了碧绿的湖水里。
大家全被这一变故吓的愣住,女员工挣扎的将头探出水面,呼喊着救命,岸上的人急的到处找绳子,秦御脱下自己的风衣,抓住尾的一头,另外一头向女员工抛去:“抓住啊!”
女员工双手不停的扑腾着,就是抓不住那个救命的风衣。
“天!救命啊!谁会游泳啊?”岸上的人慌乱的呼喊着,眼睁睁的看着女员工一次次的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然后又下去,然后又露出来,一直到……沉下去。
二月,是最冷的季节,即使有人会永远也不敢跳下着幽深的潭水吧,就在大家绝望的时候,一个纤弱的身影从岸上一跃而跳,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湖水,给砸出一个大大的水花,身影只在谭面上游了一会就潜了下去,大家都屏住呼吸互相看着。
然后发现,岸上的那双没人穿的女士耐克,黑色的运动外套,蓝色的鸭舌帽,刚才跳下去的人是——应眏儿?
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发现这一事实后,就像被人当头蒙了一棒一样,猛的瘫坐在地上。
岸上连呼吸的声音都很轻,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平静的湖面上一个身子被托了起来,正是刚才掉下去的女员工,岸上的人一看,惊喜的欢呼起来,救人的女孩这时也浮出水面,她拖着女员工吃力的往前游,她用一只手划着水面,一只手死死的扣住女员工的衣领,将她往前拽。
就再快到岸的时候,她将女员工用力的往前一推,一直在岸上接应的男员工,一把接过她,几个人合力将她拉上岸,就在这时,一直在岸边焦急等待的秦御大喊:“眏儿!快把手给我。”
水里的女孩扑腾了几下,像前挪动了一点,两个人的指尖碰到了又分开,碰到了又分开。
“眏儿,眏儿,求求你抓住我。”秦御死死的向前伸出手。
女孩抬眼,又一次奋力往前一扑,还是没有抓住,女孩像是用尽全部力气一样,手慢慢的垂下,身体缓缓下沉,乌黑的长发在水面上散开,晕染了一片,然后慢慢消失。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拨开人群往女孩沉下去的地方跳了下去,他在水里乱摸一通,一把抓住女孩的头发,然后使劲的扑腾了几下水,身体像前移动了半米,就是这半米,就是生命的安全线啊!
他的手被岸上的秦御牢牢抓住,男子将手里的女孩拎出水面,立刻被岸上的人接过,两人一起平安上岸。
两个落水女孩都已经陷入了昏迷,岸上的人一片吵闹,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能死!你敢死试试!”下水救人的男子对着应眏儿的脸就是一阵抽打:“你醒醒,你死了我怎么办?”
“潘总,不能打,不能打。”秦御拦住眏儿抽打自己脸的手道:“这样打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眏儿眼红红的问,他不会死了吧!死也就死了,别带着自己的身体去死啊!
“试试人工呼吸吧!”一人出主意
“人工呼吸?”
“早该人工呼吸了!”抢救落水者人工呼吸是基本常识啊!
“好!”眏儿将潘尔君放平,然后抬起头,捏住鼻子,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的嘴唇就吹了下去,如此反复2次,到第三次吹气的时候,眏儿忽然觉得脑子一黑,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潘总!潘总!”
员工们无错的看着岸边昏迷的三个人,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PART 22
头疼得像是裂开一样,眏儿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大片白色的,天花板、墙壁、还有床单。头顶上一个大大的吊瓶,在墙壁上投射出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