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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烧心,宴青的眼睛赤红,唐仅和胖子抬着一个粪桶过来,两个人全副武装的带着手套,口罩,都挡不了内心的恶心,工地的厕所很不发达,都是用桶装的,都是男人,要有多脏就有多脏,最龌龊肮脏的东西都在桶里,黄色粪面上隐约一个避孕套飘在其中。
宴青笑起来,“把嘴张开,否则,我派人把你两个女儿□了,你信不信。”
“宴青,你不能这么做,我要告诉你妈爸,你竟然这么对待我!”男人已然意识到自己的恶行曝露,惊恐至极的做最后挣扎,“我是你的表叔!”刚喊玩这句,眼前一黑,坚硬的裹着风的鞋底踢断了他的鼻梁。
这一脚,力道生猛,宴青脚下的土地都被他带出一个凹面,他微皱眉头,腹下突然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可能力道过猛,自己也伤到了……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再罗嗦,接过唐仅递过来的白色长皮手套,舀了一勺粪水往他嘴里灌,他表叔大叫着,左右躲避,粪水冲他满面黄光,
“张开!喝下去!”唐仅塞了一块石头进他嘴里,吞不掉又咽不下,粪水从中间的缝隙分全部灌进去,他咔咔咔咔的发着痛苦的声音,在午后安静的工地里异常凄惨。
~
晚餐桌上,裴振海说起他表叔的事。
“你表弟今天下午向振明请辞了,说要去外地打工,不来了。”
陆兰显得一愣,“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辞了?”
裴振海面色不好看,“你不知道?今天下午工人们发现他满身大粪的昏倒在屋后的沟里,连嘴里都是大粪,送去医院,发现鼻梁也断了,像是被人恶意殴打所致,他自己解释说是喝醉酒不小心跌的。”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裴泥咬着筷子,阻止自己快要笑出的声音,早知道他们三个都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会喂表叔喝大粪,一想到他发着红光的脸面目全非,心底就狠狠的幸灾乐祸起来,终于吐了一口恶气了。
她抬头看对面的宴青,他下午回家,身上异味很浓,她捏着鼻子站的远远地,很是嫌弃他的臭味。
“没良心的!”宴青很受伤的朝她吼。
裴泥心情不错的用脚踢他,宴青正仔细听着父母的辩论,饭还在嘴里,突然被这么一踢。
“咳咳咳……”饭卡进喉咙里,呛得他脸色通红,他恼怒的瞪肇事人,对方一脸无所谓,笑嘻嘻的。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宴青忍不住在心底低吼,嫌他臭就算了,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还笑的这么得意,好像在等父母及时发现是他揍的表叔的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宴青眼梢上吊,唇角弯起,面笑心狠的,猛地抬腿踢翻她的椅子。
扑通
“啊——!你?”裴泥翻到在地跌了个屁股开花,她红着眼睛瞪他,他冷笑一声低头吃饭。
“你坐个椅子怎么都坐跌倒了?”裴振海夫妇吓了一跳。
裴泥有怒无处发。“地板太滑了。”
“真是不省心。”陆兰嘀咕。
裴泥扶起椅子重新坐好,想用凶残的眼神将宴青杀死一百遍,他却低着头,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手在桌子下面看不清,眉头紧锁,脸色也苍白,咬着嘴唇仿佛很痛的样子……脚痛了吧,谁叫你用这么大力。
裴振海最先发现他的异样。
“宴青怎么了?”
陆兰赶紧丢了饭碗跑过去,“怎么了,让妈看看。”
宴青双手往外推,很惊吓的屁股连着椅子往裴振海身边缩,“别,妈,你别过来!”
“你怎么疼成这样?额头冒冷汗,衣服都湿了?哪里疼,告诉妈!”陆兰惊慌的看着他。
宴青被她这么一问,脸色涨的通红,又往裴振海身边缩了缩,裴振海忽然想起,当年儿子第一次长体毛时,就是这幅又羞又窘的样子,不准陆兰碰他,也不去洗澡堂,连在学校都不上厕所硬是憋着回家,经过他好一番说教,男孩子下面长体毛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害羞等等,宴青才慢慢的恢复常态,今天又不准陆兰碰他,八成和“男人”的隐私有很大关系。
“和爸爸说说怎么回事?”裴振海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宴青有口难言,抓着桌子边的手指都泛白了,另一手想往痛处放又有难言之隐似的收回来,来来往往,反反复复,裴泥惊愕的发现,他的手要放的痛处……是他的裤裆吗?!双腿中间的那个部位???!
靠,踢我板凳踢的你蛋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宴青是怎么了?嗷嗷
PS,留言给力,今晚还有一更,花花;给我花花,我就告诉你们宴青是为了谁才气的那个疼的。。。。。是为谁才用力过猛那个疼的。。。。。给我花我就告诉你们,宴青的那个是哪个。。。。。。
11
11、身体秘密 。。。
宴青被送进医院,去的时候被裴振海扶着,双腿夸张的张开移动,到了医院,被确诊为了疝气,由于用力过猛,小肠从身体薄弱部位掉进右侧阴囊内,形成肿胀,并伴有强烈痛感。
裴振海和陆兰都是做父母的人,见到是这个也放心下,疝气是男孩子的通病,他们好动好斗,用力不知分寸都会引起疝气,只等医生确定手术日期,将小肠与阴囊之间的裂口缝合即可。
宴青住的是私家医院,在疝气手术领域享有很高的威望,来看病的人自是很多,裴振海人脉广,才在当晚就住了进来,只不过手术还是要等明天,好在也是场小手术,医生又把他掉进阴囊的小肠推回原位,下面不再肿痛难忍,宴青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夫妻俩也就不急了。
“泥泥,我和你爸爸有急事还要去厂里,待会就回来,你先在这陪他。”陆兰要和裴振海处理些事情,不得不离开。
“我知道。”裴泥露出让夫妻俩很放心的笑容。
裴泥留下来根本不是陪他的,而是折磨。
裴泥和陆兰一样有点洁癖,房间里的马桶坚决不用要去公共厕所,关键的问题来了,宴青住的是一家私家医院,历史悠久,隐于市区的老巷中,青灰砖瓦,一丛一丛的栀子花长在其中,很是清净,却也寂静的叫人发寒。
公共厕所在医院的院子深处,两个人影从昏黄的路灯下走过,男孩一脸不耐烦,女孩一脸讨好的表情。
“你在外面等我,很快就好。”
“你快去。”宴青咬牙,夜黑风高,居然叫他这个病人陪她去厕所!
“你别走。”裴泥对他说了最后一句,冲进厕所。
~
过了一会,裴泥捏着鼻子从厕所出来,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大约才四岁,站在外面也和她一样捏着鼻子。
“妈妈,好了没有?”他朝厕所里面喊。
“快了。”
“哦!”小男孩发出浓浓的鼻音,鼻头都快被他捏红了。
裴泥觉得有趣,看到小家伙皱着的鼻子,笑出来。“小弟弟,你很乖哦,知道等妈妈。”
“姐姐,你长的真漂亮。”
裴泥嘿嘿的在心里乐翻,晶亮的大眼睛更显得漂亮,夜晚的风有点凉,她把孩子的衣服往下扯扯,突然,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露在外的裤裆。
啧,这一看,裴泥傻了眼。
只见小孩的开裆裤里,一个像灯泡那么大的蛋挂在那,已经肿的很厉害,在灯光下还发着光,那只小鸟显得很小,他不大,才三四岁的样子,这是得了什么病了?
“弟弟,你怎么了,这里疼吗?”裴泥皱着眉问。
小男孩点点头,“疼,睡觉就不疼了。”
这时,男孩的妈妈从厕所出来,见到裴泥被自己儿子吓到的样子,笑着解释。
“到这里来的都是治疝气的啊,我家宝宝左侧疝气,一下地小肠就掉进左侧阴囊里,这几天疼的天天在家哭,好不容易到这来排上号,明天就动手术。”
“疝气……会肿成这个样子?”裴泥惊愕,宴青也是疝气,可她只知道那是一种病,开场小手术就好了,可具体的病位,形成原因都是一概不知的。
“男孩子很容易疝气,用力过猛,啼哭都会,很平常的。”
裴泥睁大眼睛,一遍又一遍的盯着小男孩肿胀的□,他的妈妈牵着他的手往回走,裴泥也跟在他们后面往回走,小男孩走路腿有点夸张的张开,和宴青来医院时一模一样,难道他的下面也是这样肿着的?
“你能不能快点!”宴青等得不耐烦的朝她嚷,一个妇人带着孩子从他面前经过,裴泥走过来,手指着那个小孩的□,说,“你也和他一样么?下面肿了?”
宴青顺着她的手看向那个孩子裤裆,脸色顿时由红到绿,由绿转白,最后血气上涌,冲翻了他白皙的一张脸,他恼羞成怒的咆哮。
“裴泥!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裴泥见他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