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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部位?那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厕所在哪里?我要洗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大吼:“还原了熊猫眼,果然是你这该死的女人,想要逃哪里去,我要剁了你的手!”于是,他原来不是在我脸上写字,而是还原我的熊猫眼?
冰山男炸毛了,这一声吼声终于让我想起了他是谁。一意孤行不肯合作让我票的男人,害我没有送我曾经心爱的男人最后一程。
“剁手?”我从手机里翻出那张血淋淋的照片给他看,我冷笑着:“剁手一点也不痛,我被剁掉的是心啊,怎么样?要剁就剁我的心啊,省的它一直在我的身体里哭啊哭!”我扯着他的领子。
我越说越激动,可是头好像越来越昏。手机掉在地上,我捡着捡着,自己也掉地上了。
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西游记的场景,又为什么妖怪不去抓唐僧,而抓我进了盘丝洞,我给了妖怪一拳,妖怪气得用蛮力把我甩在了石床上,哦,疼!我又反击,奈何我修为不够又被制服,妖怪开始对我使用水攻。我无意识地喊:“赵西翰,快我救我!”于是赵西翰坐着莲花台缓缓出现在我眼前,他来救苦救难了。可是他还是打不过妖怪,妖怪掏出了他的心给我,妖怪说,你看你男人的心是漆黑的,一个白点都没有。我抱着那颗心哭得死去活来。
只要有心,黑的又如何?
我紧紧地抱着那颗心,我感受得到那颗心的温度,那颗心好大,我都快抱不住了。
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不对,梦里被我抱着的不是一颗心吗?虽然是很大的一颗,可也不是这么大一个男人吧?
难道不是梦?我松开怀抱,拎起床头还湿答答的衣服,难道现在床上躺的就是那个妖怪吗?真的对我使用了水攻?
这都不是重点,最大的疑点是,床上的斑点,
哦,那是一滴血。
我开始理智地分析自己的身体状况,全身□,浑身酸疼,那一滴血!
我开始四处翻剪刀,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剪身边这畜生的某一重要生理组织,而是要把这块带血的布剪下来,带回去化验到底是谁的血?
当我把这一滴血所在的区域裁下的同时,区域外的男人也醒了。
他夺下我的剪刀,把我压在身下,他正色道:“你是杀手?”
这又是演的哪出?我翻白眼:“你在□我的同时,难道没有想过被杀的可能吗?”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块血布,再看看破了个洞的床单,他的眼眸深了深:“就凭这个断定我□你?”
我想起了酒吧里的那杯酒:“你还给我喝了迷药。”
他无耐:“小姐,如果我没记错,是你自己喝了我的安神酒。”
我酒后断电式记忆害苦了我,我只好弱弱地问:“所以酒后乱性的是我?”
他冷哼了一声表示肯定。
瞬间我被噎得没话说,只能强词夺理:“你不是没喝酒吗?你怎么不阻止我!”
他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此时此刻的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穿上那嗒嗒滴的衣服,两块皮肤就这样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他的肌肉,整整六块硬硬地死磕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开始时而深,时而浅。男人最炙热最原始的欲望也在此时此刻有抬头的迹象,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这可怕的炙热烧烤着,身体就像通了电一般,让人酥麻,让人颤抖。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而那双原本应是冰冷的尸体脸,却此时用最生动地表情回望我。当我实在hold不住的时候,他的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我也跟着咕噜咕噜咽口水。
“当女人露出如此想要的表情,作为男人,怎么阻止的了?”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
男人的眉头紧颦,他的欲望正在我的肌肤下涨大,我对着他的脸,使出吃奶的劲儿,说了一声“呸”!
我瞬间抽身,火速穿有些潮湿的衣服。回头看见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我顿时明白了,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苦口婆心劝人家从良:“皮肉生意不容易,拿去买点东西补补,近段时间别再出来□了。剩下的钱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我呢是个兽医,保不齐携带些动物病菌,唉,接客什么的还是要慎重。”
这是一个什么样男人,被我这样羞辱都纹丝不动,只说:“别急着走,我们事情还没处理干净。”
“别,处理得够干净了,别给什么售后服务了,我吃不消。”我拔腿就跑。
天啊,我都干了什么,失恋以后,还学会嫖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贴一点好玩的段子!
小学女生问老师:“我奶奶八十岁了,能怀孕吗?”老师:“不能!”女生接着问道:“那我姐姐十八岁,会怀孕吗?”老师:“能!”女生又问:“那我八岁,能吗?”老师:“不能!”旁边的小男生:“嘿嘿嘿,我说没事吧。”
【忍到最后的是汉子,但不笑,小心怀孕!】
3
3、3。谁的生命谁负责 。。。
我的认知里,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当我鼓足勇气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那抹清瘦的背影映入我的视线,瞬间模糊的感觉提醒着自己,一切的如无其事都只是死撑而已。
“昨天下午四点的班机,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赵西翰的语速很急,又很大声,让我很有错觉,一种他似乎还在关心的错觉。
那些他曾经关心我的种种画面和如今的他的表情重叠在一起,相似度百分之百,可是他的身份变了,他是某某某的丈夫了。不再是我乔韵宁的赵西翰了。不是了……
我冲上去对他一阵踢打,我要让他痛,他才不敢肆无忌惮地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恶狠狠地咬着牙说:“怎么怕我死了是不是?死了不是更好,你更可以舒舒服服地去结婚了。赵西翰我恨你……没有人可以像你这样,让我恨死了。”
他任由我打,也不还手,也不制止,只说:“你没事就好,伯母担心了一夜,快进去吧。”
我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喊我妈“伯母”了,以前他不要脸地喊我妈叫“咱妈”的人居然现在……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还是那个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吗?
“在对我做了这种事以后,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我现在咬字几乎是颤抖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痛,压低了声线:“宁宁……”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我受不了他那么叫我,我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我没出息地哭了:“说啊,告诉我你是被迫的,还是身患绝症不想拖累我,还是你出了医疗事故为了压舆论才和那个传媒大亨的女儿结婚的,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是我对不起你。”他这句话直接判我死刑了。
我的心瞬间碎成一片片的渣子,嘴巴却很大度地说:“没,你没有对不起我,人都是自私的,你卖身平步青云谁也不能拦你不是?”
赵西翰用带着无数血丝的眼睛瞪我,仿佛是我说错了话。他看了好久,我也苦苦撑了好久,最后随着一声摔车门的重响,赵西翰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车子慢慢由一个黑点变成完全看不见,天空下起雨来,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明明该哭的人是我,凭什么老天比我哭地厉害。
恍惚间,我睁眼看到一个为我撑伞的男人,身形和相片里的爸爸一样,不知道是雨的关系还是眼泪的关系,我看眼前的人还是很模糊,我就糊里糊涂地说了一句我自己都吓一跳的话:“爸爸,要是你还在的话,绝不会看我这么被一个男人欺负是不是?”
他说:“清醒一点,我是叶容凯,昨天和你睡在一起的男人,你的身份证落我那里了,喏,给你。”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那个男人,我揉揉眼睛,想把眼泪揉光却发现越揉越多。“老天的玩笑开得真大,赵西翰卖淫求荣去了,而我也莫名其妙地嫖了个男人,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或许是嫌弃我的字眼太粗俗,男人漂亮的眉毛都缩在了一起,拉着我要进门:“几零几室,我送你上去。”
说到上去,我开始害怕:“我不要妈妈看到我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我向超市走去,对跟来的叶容凯说:“身份证我已经拿到了,你回去吧,我不会想不开的,即使想不开也和你没关系。你没把机票让我是应该的,即使我去了又怎么样?不过是见证了他们的幸福,何必呢?”
从超市出来已然不见叶容凯了,我放心了,真怕他一直跟着,我打开啤酒喝掉小半瓶,把从药店买来的一罐镇定剂倒入啤酒,我刚喝下一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整个人趴在草地上。
怎么又是叶容凯?这真的是阴魂不散。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喉咙,恶心得我吐得胆汁都快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