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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掌声雷动,几乎让人误会这是演出现场。
这时,叶海风突然出现,把海川的手硬生生从小曼的身边强行拉走。
“海川哥哥,下一只舞你跟我跳。”
音乐再次响起的时候,会场的入口,一双金色高跟鞋踏着迟疑的脚步,走了进来。
共舞中的海风,俯在海川耳边问:“我听说你准备今晚跟那个女人求婚?”
海川微笑,问,你怎么知道?
海风急了起来,这么说是真的喽?那美仑姐怎么办?你不等她了吗?
海川带着海风旋转,如风一般的裙摆随着乐曲的节拍在浪漫的空气中霎然绽开。
海风,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起美仑,我和她之间早已结束,我现在喜欢的人是小曼,我不想伤害她,请你也务必做到。
舞毕,海川离开海风,剩下海风一人在原地气到抓狂。
金色高跟鞋踏入会场,脚步在人群间匆忙穿梭。
小舞台上一切准备就序,海琳站在话筒前向大家宣布向海川将于近期内就职向氏集团,“同时,还有一件幸事,将由海川亲自向大家宣布!”
人们纷纷侧目,每个人的心里,此时大约都有些预计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从向海川紧紧牵着米小曼的手,从他深情凝望米小曼的眼神中,一切早已公然。
海川带着小曼站到舞台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深蓝色的戒盒。
他打开戒盒,钻石在射灯下发出耀眼的光线,安静的人群里响起一阵骚动。
小曼终于知道海川要带给她的惊喜是什么了,她掩唇,眼眶里迸出激动的泪花。
海川微笑面对话筒,刚想说什么,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冲上了小舞台。
“向海川,你不能跟别人结婚!”
一个年轻女孩,身着华服,脚踩金色高跟鞋,以一种夺人的气势指着海川说,“你不能跟别人结婚,因为,因为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
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羞涩地一渣!小川川完蛋了啦!~~~
、去?留?
现场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人群中议论声起,没有丝毫犹豫,海川马上搂住小曼的头,将她快速带离。
他带她走入一楼的一个房间,关上门,扶她在沙发里坐下。
海川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在这里等我。”
他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只是有些微沙哑。
小曼捧住脸,没有应他,也没有试图挽留。
海川走了,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小曼缩在沙发里。
怎么办?
那女孩是谁?
是叶美仑吗?还是海川以前结交过的女朋友?
总之,一定并非无风起浪。
怎么办?
那女孩说她怀孕了。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海川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本该觉得理直气壮的。
可是突然间,自己的地位变得如此令人难堪。
小曼捧住乱成一团的脑袋。无论怎么想,都仍然无法理出一个清晰的头绪。
等了很久,海川也没有回来,小曼后来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一头扑到床上,片刻之后,她竟然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突然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盖上了被子,她转了一下头,马上就看到海川正坐在床边的位子里,支着额,静静地看着她。月光照上了他清瘦的容颜,他看起来好忧伤。
小曼忽然感到一阵心疼。
而这,竟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海川。明知他是个渣男,此刻,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去责怪他的意思,仅仅只为了他此时望着自己时,他眼里的那抹无助与无奈,就为他感到心软。
小曼叹了口气,从床上缓缓地坐起来。
该说些什么吗?
该问他些什么吗?
可结果,他们却只是长久地保持着对坐的姿势,谁也没开口。
海川这时候倒希望能听到小曼的咒骂,哪怕她像个泼妇一样,扑上来打他咬他都没关系,可是她看上去却那么的平静。
刚刚他已经确认过那个女孩的身份,尽管记忆不是那么深刻,但他们的确相识,并且发生过关系。女孩名叫可儿。对这个名字,他早已忘记,但当她说她是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他时,他终于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了。可儿说她已经怀孕三个月。
海川不知道该怎么对小曼解释这一切。
要是她能吵一吵就好了。
可是小曼一直也没开口。
第二天一早,海川醒过来,发现小曼正在收拾衣物。
他的脸当场就变得刷白。
他冲上去阻止,但小曼狠心地推开了他。
突然间,他感到无辜。
“谁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的!”
小曼惊瞪着眼,仿佛不能相信这话是出自海川之口。
“海川,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海川愤怒,“什么瞧不起,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胃狠狠地抽搐,那是经过一夜的折腾后,又持续扬起的风帆,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安抚自己的动作。要是能痛死就好了,要是痛死了,心里对小曼的这些愧疚也就能跟着消失了。
小曼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抓住海川揪自己头发的手。
突然间,她觉得他像个孩子,一个犯了错而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的孩子。海川一直都是这样的吗?那他过去的那些潇洒,恶劣,无情,难道都只是假象吗?
她带着他坐到椅子里,然后蹲在他面前,温柔地抚开他额前那些被他扯乱了的黑发。
“海川,海川,看着我。”她轻唤。
海川抬起头,看见小曼正努力地冲着他微笑。
可是她的笑容是如此的苍白,苍白到他为之心碎。
小曼对他说,“海川,你一定不知道吧,我是个私生女。”
“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只知道我的妈妈曾经深深地爱过他,因为这份爱,她把我生下来,因为这份爱,她从不说他任何坏话。不向我透露有关他的信息,也许是不想让我去依赖他,或者是不想让我去恨他。我不知道。孩提时候,在受到欺负时曾深深渴望过父亲的出现,也因此的确产生过怨恨他的念头,为什么他不能为他的风流负起责任来,为什么他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海川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他撇过头,烦乱地揉着太阳穴。
“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
他感到无力极了,心里一片绝望。
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叫小曼留下来,可是一想到就这样让小曼走,他又受不了。
“给我点时间,”他不等小曼回答,就又一把抓住她的手,急迫地说,“让我把事情调查清楚,我不想否认我曾经做过错事,但仅凭她的一面之词,我无法接受。”
“可是海川,孩子是无辜的。”
小曼冷淡的语气突然又激怒了海川。
他跳起来,“那你想怎么样,分手吗,就这样离开我吗?”
海川突然难过起来。
“你明明说过,你永不抛弃我的!”
海川无助地向后退去。他知道自己这样说很过份,可一时间他也难以承受这变故。他灰心丧志,愤而转身,拿手狠狠砸向了窗户。
玻璃刺破了他的手,鲜血跟着窗外的雨滴静静地滑下来,小曼尖叫,扑过去,抓住海川的手。刚一看见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她就泪如泉涌,“海川你疯了吗!”
小曼慌乱地帮海川包扎伤口。
一边包,一边还在叭嗒叭嗒地掉眼泪。
海川窝在沙发里怔怔地看着她。
从昨晚开始,出了这么大一个乱子,小曼一直没哭,而现在,她却为了他手上流了这么一点点血就哭成了这样。
他真该杀了他自己。
他决定放她走。不能再让她呆在这里受折磨,所有的事该由他一人承担,他没理由让小曼卷进来,还无耻地要她并肩作战。
“下午,小曼,下午,我会送你回去。”
佣人来请他们下楼吃早餐。
可谁吃得下。
餐桌上,只听向丛山痛骂向海川。
谁也没敢出声阻止。
海川也是,一直白着一张脸端坐静听,只字未应。
他额上一层一层地爆着冷汗,桌下的一只手,早已悄悄把胃部的衣服深深揉皱。
向丛山骂到血压上升,海琳这才敢借由扶他回房休息的理由放了海川。
海川起身,在卫生间里呕吐。
小曼站在他身后,小心地帮他拍背,眼睛不时地看向水池,生怕他会吐出什么叫人胆颤心惊的东西来。所幸没有。吐完后,小曼递上水给他漱口。
海川说已经约定上午会去见可儿。
小曼担心他胃痛成这样,怎么走,“要不然,我陪你去?”
完全没想到小曼会这样说。
海川心里一阵酸楚。
“傻瓜。”
海川像往常那样,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可是突然间,他们俩却都像受了某种震撼似的呆住了。
海川突然把小曼扯进了怀里,用力的,像要把她整个人压进怀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