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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许您这样诋毁空军和我任命地元帅!装甲部队自己地过错怎么能赖到友军地头上。这简直可笑!”
“一点也不可笑。因为这就是事实!空军失职、海军简直像不存在一样。我建议您。还是好好整治整治它们地脑吧!”
“注意您地措词。上将!您没有权利要求我做出这样地决定!”
“决定权是在您。而您地决定关乎前线地命运。要是您想减少失败、赢得胜利。我建议您。不要老挑装甲部队地刺儿!他们为了帝国献出了这么多。应该换来我们所有人地尊敬!”
“您好像认为自己一手创立了帝国的机械化部队,就有理由出言不逊。可是您不要忘记,我才是它的统帅!对于我军的装甲部队,我每次都承受着因为它们的失误而带来的责任,这些我又能跟谁说呢?!您这样的言论,不也是在推卸责任吗?”
“这与空军海军的失职完全是两回事!装甲部队在战斗,可是海
军却没有,他们甚至没有在曼尼亚挥过一点可见的管怎么说都是极其严重的过错!远比装甲部队还要严重得多!”
“您这是在狡辩!强词夺理!”
两人的声音被外面听得再清楚不过,相的副官走过去,敲了敲门,然后对着并未上锁的房间里头说:
“阁下,要不要将房间的窗户关起来,二位说话的声音,外头也能听得很清楚。”
说是“说话”,其实根本就是在争吵。面对着副官的提醒,相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没这个必要。同时他瞪着上任不久的陆军总参谋长,走出房间。加勒特完全不打算让步,他也离开房间回到会议室。不过从两人的神色来看,这场争吵根本没有结论,自然也不会有一点帮助。
在那些天里,除了要面对前线的不利消息、后方最高统帅部内部的意见不合外,卡尔因茨的健康问题也经常来困扰他。在某天临睡前,他又一次差点晕倒,并且觉得眼前黑,无法看到东西。一旁的侍从连忙去通知医生前来,而女秘书们在相身边忙得团团转,生怕这位帝国的最高领袖又有不测。
最年长的女秘书德洛施泰因因为有过护理经验,所以她在医生赶到前,吩咐将热毛巾和枕头拿来,好让相可以靠在椅子上养神。她试着按了按相的脉搏,现对方的脉搏跳得很快但跳动得很微弱,几乎感觉不到。这让她愁上眉头,因为这微弱而快速的脉搏,很可能表示相的心脏有毛病。
随后赶到的医生莫里昂为相进行检查,他的诊断和德洛施泰因的想法一样,都认为相很有可能是冠心病突然作。只不过很幸运的是,这次病的程度比较轻微。在莫里昂等级人来到后没过多久,卡尔海因茨就睁开双眼,审视着面前那一张张满是关切神情的脸孔。最后,他的眼光落到了医生身上。
“怎么样,医生?是我身体的哪部分又在闹毛病了?”
在为相注射过药剂之后,莫里昂擦擦头上的汗水,尽量斟酌着词句回答说:
“可能是心脏有点问题,不过问题不大。这段时间因为您工作太过繁忙,所以有时候心脏超负荷运作,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这也不是头一次了。它们总爱在我没空的时候来也凑一脚。”
虽然语气平静,不过看相的样子,他的头已经被汗水打湿,眼神也像是找到焦点般涣散。看到他这样模样,莫里昂知道相最近心脏病的次数开始有增多的迹象,可是如果没有很好的休养和详细治疗,光靠这样的注射,是没有办法彻底根治对方的毛病的。不过他同时也非常清楚,要对方放弃工作而休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同样在一旁为相进行诊治的还有大本营这儿的常驻医生温德利希,他留意在,在灯光下,相的皮肤透出一种不正常的肤色,而且眼睛也很混浊,这让温德利希暗暗担心。这时候,莫里昂正努力劝慰相,他说:
“为了帝国,您更要注意自己的健康才是啊。
如果没有了您,那么您让帝国要如何是好呢?”
当相略带无奈地说自己会多注意身体的,然后莫里昂与温德利希等人在对方情况稳定下来后,留下两个护士在这里,自己便退下了。在走出地堡的时候,温德利希忍不住问相最信任的私人医生:
“看样子,相阁下的病不是最近的事情了。他除了心脏有毛病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地方在遭到病痛折磨呢?”
“太多了,喏,就像您之前听到他抱怨的那样,他的胃部也不舒服,常常要服用止痛片。为了让相阁下能有个健康的身体,我不知花了多少的工夫。可是他太过钟情于工作,根本听不进我的劝说,再这样下去,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温德利希点点头,口里说着“原来如此”。不过他心里暗暗拿定主意,等找个机会,一定要仔细检查莫里昂为相配制的药剂到底是什么成分。他怀疑对方为帝国最高领袖配制的药物有问题,不然为什么相在用过他的药之后,病情不得没有得到控制,相反还越来越频繁地病?这其中肯定要问题,温德利希盯着莫里昂的后脑勺,这样告诉自己。
尽管身边的人一再对他的健康表示担忧和关切,可是在卡尔因茨看来,只要他一天没死,那么工作就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对于帝国来说,现在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来自于最高层的命令和指示。
第五卷 (上) 第十七章 坚守?弃守?(2)
线的艾昂联军,已经将它的触角伸向了安克亚周边,住了安克亚附近河流的入海口地区;东线,越来越势不可挡的路德尼亚人,开始显露出它惊人的胃口,将那些挡在它前面的奥军通通吃掉,已经开始逼近大陆边界线、逼近乌里尼亚一带。两方面就正如他们之前说好的那样,是有预谋地发起这样的联合反攻,目的当然就是为了加速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灭亡。
可是就在这种时候,米德加尔德内部的形势,也不能让人满意。不仅仅是帝国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裂矛盾,在那些曾经被奥军一一征服的土地上,也开始出现了许多反抗者的身影。他们联合起来,向当地的奥军反击。虽然并非职业的军队,在人员和装备上也远不及奥军,可是这样的动乱,毕竟只能给当地带来混乱,也令奥军感到焦头烂额。乌里尼亚方面的暴动——当地人称之为“起义”——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奥军在短短的一个多星期内就镇压住了大部分暴乱,可是要彻底将当地的群众运动压制下去,还需要时间。再加上该国就位于两个大陆的边界线上,如果路德尼亚军一旦攻来,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乌里尼亚。可能是感觉到了光复的希望,乌里尼亚人最近的反抗犹为激烈,好像是在为路军的到来作准备似的。当然,他们的反抗,招来了奥军严厉的报复。光是在乌里尼亚首都,就有超过上万间房屋被烧毁,至于那些反抗者的死伤,更加是不计其数。
考虑到当地的局势不稳,又考虑到路德尼亚人日益逼近的步伐,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首相虽然无意离开与乌里尼亚同一经度更靠近北面的琥珀堡,只是他毕竟担心这里的形势,因此连日发布了不少命令,除了要命令新建立的中央集团军群死守边界线、瓦解乌里尼亚的叛乱外,更重要的,就是要帝国的军队死守位于边界线西边的帝国领土。如果大陆的边界线一旦不保,那么后果的严重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么可怕。
同时,首相还对帝国驻乌里尼亚总督下令,将帝国的前任首相尼恩伯格的棺木从他原先的安葬地——位于乌里尼亚和琥珀堡交界处的嫩坦堡—移到安全地点。虽然在姿态上一直向外界表示,自己不会担心路军会攻进米德加尔德大陆。但从这一件事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卡尔海因茨其实已经明白到,路德尼亚人的到来只是迟早的问题,他与他的帝国必须在那些东方野蛮异教徒的到来前,尽量将本国的一切有标志性的东西保护起来、能够带走就尽量带走,绝不能让它们落进敌人的手里。因此,在该年八月中旬,帝国在第一次神谕大战中的统帅、前任首相尼恩伯格的棺材,被奥军秘密转移,永远离开了他希望葬身于此的故乡。
不仅是帝国的首脑部门觉得紧张异常,这种气氛,也通过政府的命令,一一传染到了民间。在发生暗杀行动后不到一个月,国家安全总局在副首相的示意下,对社会发布禁制令,表示如今全国上下应该一致对抗外敌,因此所有歌舞娱乐活动一概被取消。无论是学校、餐厅、还是剧院,都陷入了不得不关闭的命运,因为它们的成员都将走上战场,为帝国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