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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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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营养不断外,也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才导致身体总是没办法恢复原来的健康。不过所幸的是,病情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回到国内后,接到来信的妻子带上孩子来医院看望他。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又或是因为在前线经历了太多失去手足弟兄之后,尤琛对于见到自己的家人觉得非常高兴——这点尤其是对他的妻子而言。在那一天,他们在医院的医生护士看来,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家人。
  尤琛所患的肝炎并不带有传染性,所以他的两个儿子在得到医生同意后,一直与父亲靠在一起不愿离开。他们对于许久不见的父亲的挂念,在这些亲昵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尤琛抱着儿子,一边对坐在身边的琴说:
  “家里还好吗?这些日子你们都过得好吗?”
  “没事,都很好。
  你要专心养病,这样才能快点康复出院,然后回家跟我们多聚聚。孩子们盼这天已经盼很久了。”
  两人像寻常夫妻那样交谈着,谁也没有提起以前地事情。在父母交谈的间隙,孩子们也偶尔插嘴说些自己的事情,因为他们想让父亲多知道自己的近况。尤其是大儿子埃尔文,他提起学校里的事情,可谓是滔滔不绝。他告诉自己的爸爸,最近学校因为空袭的缘故,常常放假。有地时候,他还跟小伙伴一起到附近的河里抓鱼——因为敌人的炸弹有时会落到河里,之后河里会浮起很多死鱼,那时去抓鱼简直是大丰收。不过同时琴也提醒自己的儿子,不能老到外头去,因为现在太危险了。面对母亲的教训,埃尔文瞥了眼爸爸,好像想从对方那里得到支持。尤琛揽着大儿子的肩膀说:
  “你妈妈说地没错,你们不能到处乱跑。尤其是到那种地方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
  埃尔文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不过并没有让他沮丧太久,小孩子的注意力不可能集中得很长时间。过一会儿,他又谈起自己同学地事情,因为他班上有好几个同学最近都没来上课。到他们家找他们玩的时候,现他家门外都是些穿着风衣的人还有警察在那儿看守。听到这个,尤琛下意识地看着琴,用眼神表示问。琴不露声色地说:
  “好啦。埃尔文。你跟约翰不要吵着爸爸休息了。”
  之后。她就打孩子们到一边玩去。而自己对轻声告诉丈夫:埃尔文地几个同学是因为家里有人出事。所以才被人带走并且监视着那里。当尤琛问“出了什么事”地时候。琴有点犹豫起来。她想了想。才说:
  “还不是因为最近有叛乱地事情。所以在奥登里逮捕了不少人。可能埃尔文那些同学地家里。也跟这些事有关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尤琛沉默地点点头。他没有将心里地问说出来:如果说逮捕成年人那还情有可原。为什么连小孩子也要带走或是被监禁在家里不能外出呢?这样做。未免有点草木皆兵吧?在尤琛看来。叛乱是必须要平息地。不过既然已经平息下来。那么接下来惩罚恶就够了。没必要搞这么多调查和胡乱逮捕。因为从军人地角度看这件事。小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该成为大人们政治斗争间地牺牲品。
  “这次还好相没有出事。不然地话。帝国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那些搞暗杀地人也真是太愚蠢了!”
  “是啊……”
  尤琛的心思却不在这上头,因为他如今才渐渐明白到,原来那场暗杀叛带来地风波,在国内仍然迟迟没有平定下来。真正的风暴,可能现在才掀起了它施展威力地一角。在临别的时候,尤琛才想到什么似的,对赶来看望自己的妻子说:
  “不要太累着自己了,家里就靠你一个,我不放心。”
  “我会让弗莱德家像以前一样的,你就好好安心养病吧。回去以后我给你打电话。”
  亲吻过妻子和孩子后,尤琛目送着他们离去。埃尔文和约翰老是回头看着父亲,依依不舍,弄得琴不得不常常半劝半哄地拉着他们离开医院。尤琛想起妻子的那番话,无声地叹了口气。以他对琴这么多年的了解,他知道,琴是将自己的嘱咐看成了对她的不信任。
  己的口吻就那么像是在针对她吗?尤琛觉得自己是的辛劳,而琴则觉得丈夫是不相信自己能够支撑着那个家庭。为什么他们之间的交谈,有时总是说不到一块去呢?难道要明白彼此的意思,就真的那么困难吗?尤琛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因为要不是最后那句话,他与琴今天的见面,还算是顺利的——虽然这样的顺利并不能真正让他们之间的心结彻底解开。
  然而比起家庭之间的这些烦恼,更让尤琛忧心的,还是前线与国内的形势。
  前线的事情不必多说——因为他刚从那儿回来——只是这让尤琛每次与那些安坐国内、没到过战场地军官谈论起形势的时候,很难谈下去。因为对方觉得现在前线的情况虽然不算好,但帝国反败为胜只是时间的问题。尤琛根本没办法认同这样的观点,他对那些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军官说:
  “要是您这么有把握,现在理当上战场,争取机会立功才是。”
  这句话,常常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事实上,尤琛在后方见到地这些军官们,没一个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他们只是从别人的嘴里、报告里听到关于前线的情报,根本不知道那里生了什么事。对于这些人,尤琛的讽刺从来没有留情过。
  而对于国内那种诡异的形势,尤琛与他们之间地看法也截然不同。尤琛觉得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尤其是在军队内部—因为现在那些调查越来越有目的地针对着陆军高层,甚至波及到了前线地指挥。国内的军方人士则对此避而不谈,好像他们压根没听说过这些似的。不过尤琛猜想,他们都知道这些事情就在自己身边生,可是为了明哲保身,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在不屑的同时,尤琛也察觉到,这场风波造成地破坏,远比肉眼所见的还要可怕得多。
  的确,在逮捕风潮之中,那些在叛乱刚一结束就被抓起来的叛乱分子“脑”们,就一直被关押在秘密地点。而当帝国相的命令出后,都内又开始掀起了一轮前所未有的审判潮,目地就是针对那些叛乱分子的脑和那些与叛乱有关地要员们。卡尔因茨命令留守都的副相,要求他尽快组建起专门针对叛乱寓意地检察机关、法官和陪审团,为的就是要尽快审判罪犯,以达到公开宣布叛乱分子被彻底铲除地目的。这其中令人感到惊讶的是,相居然还想到要为罪犯进行审判,而不是直接枪毙了事(虽然确实已经有人就是这样死于都卫戍部队的枪口下)。可是当审判真的来临之后,人们才知道,这并不像他们想像中那样,是起诉与辩护双方平等的一次审判。事实上,这只是一场早已决定好结果的审判。
  在被告知自己也成为此次审判荣誉法庭成员中一分子后,新任的陆军总参谋长加勒特毫不理会这个通知,只是继续埋头忙于将总参谋部几近凋零的骨架再次建立起来。对于审判,他没有兴趣,也不愿出席那些场面。为此,伤势好转出院的国防部部长在对方来到虎山营的时候,特地找到他,警告说:
  “您最好要亲自到法庭出席审判,不然的话,这将会被视为蔑视相的命令。”
  “我并非司法人员,而且现在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还在等待我去处理。您要我怎么分出时间去参加那些审判呢?反正自会有人处理就是了!”
  “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既然相已经命令您成为荣誉法庭的一员,那么您就应该履行这个义务。请不要再推托了!”
  加勒特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什么审判、什么荣誉法庭,那些只不过是挂个牌子罢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出席、有没有参与那些审判,都根本无济于事。加勒特不愿出席那种场面还有另外的理由,那就是他不忍心看到自己昔日的同僚悲惨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受着这场闹剧似的所谓审判。
  正如众人所想像的那样,这个审判,从开始到结束,登场的人有不少,但实际上他们只是由始至终都在贯彻地执行着一个人的意志:帝国相卡尔海因茨的决定。相决定这些罪犯的命运,那么任何人都绝不能提出半点异议—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么他的下场也将变得跟那些罪犯一样了。
  早在暗杀生后没过几天的时间里——也就是第一波搜捕潮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帝国相就出了命令,要马上组建起一支“专业忠诚可靠”的法官团队,以应付日后有可能进行的军事审判。这是一次单方面掌握着绝对权力的审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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