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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线地中央集团军群被全灭之后。相就将最高统帅部搬到了虎山营。将那儿作为大本营。如果想要进里面行刺相。那么就必须是经过层层关卡、而且应该是拥有一定身份地官员或军官。才有可能做到接近相、然后进行暗杀……这么说。行刺之人就是我们内部地自己人了……”
曾经担任过相副官、并且呆在过虎山营里地尤琛。当然深知那儿地情况。他也明白要想进入其中。是件多么困难地事情。哪怕是身为国防部部长或是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都必须接受检查。没想到还是让人混进去进行了暗杀。可见暗杀地决心与他们地行动一样坚决。要是他们已经成功了。那么……
“相已经死了吗?!”
尤琛觉得心脏狂跳,他不喜欢自己这个想法,可是现在面对着这种新闻,他没法不展开这样的联想。更何况,据新闻的说法,暗杀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了,而相和虎山营那边还是迟迟没有表任何讲话,这更让人起了心。作为相以前的副官,尤琛与其说是作为工作人员、倒不如说是像个晚辈一
相身旁工作、学习和生活,他对于那位帝国的实权最自然有着很深的感情。如今一想到对方很有可能已经遇害,尤琛就觉得无比难过。与此同时,他也对暗杀感到无法认同:
“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根本不可能拯救帝国,相反却是在让帝国步入任人宰割的境地吗?”
虽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尤琛也了解到那些暗杀的心理,可是这照样不能减少他对这些人的深恶痛绝。因为在他看来,就算再换一个人当帝国的相,也不可能挽救眼下的危机。相反,在相的号召下,将全国人民都凝聚起来,这样或许还能对日后的情势有帮助。这时候,他听到身边的哈根在喃喃自语着:
“难以置信!真的是军方地人干的吗?刚才新闻里是这样说的吧?”
尤琛没有说话,而哈根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继续低声说着他地见解:
“要是这次的事件被证实是和军队的人有关联,那么谁知道以后会生什么事!或许会有更多的人被牵扯进去,那样的话,前线可就糟糕了!”
尤琛呼吸在瞬间停止了,他扭头看着自己的副官,只见哈根也看着他,一脸担忧地说:
“是啊,想想在路德尼亚的时候——当然,那个时候我们的集团军还健在,没有变成敌人的俘虏——光是因为与上级地指挥不一样,就有好多人被撤职,现在都没法返回军队继续他们的工作。而那些将领中原本有不少人都是非常称职而且更了解前线战况的,但都只能这样选择了离开。这一次就更不一样了!因为是军队的人干的,想想看,这还不会造成日后的大动荡吗?”
面对着哈根地推测,尤琛一句话也没说。
不过在心里,他早已是翻江倒海,思绪纷乱。就算是他再想为相辩护,可是如果这次的暗杀真的是与军队有关联——哪怕只是与极小的部分人有关联——恐怕军队、尤其是军方的高层,又将换来一次令人恐惧而且难熬的大洗牌了。而这样地洗牌,则不仅会影响到帝国,更会使身在前线的部队直接受害。一想到那种场面,尤琛竟觉得不寒而栗。恍惚中,他似乎听到了哈根在说着什么,可是他没有听力障碍的耳朵却一时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内容,直到他清醒过来才明白,自己的副官是地自言自语地说:
“但愿全能之神保佑,让帝国能够重新振作吧。”
这不仅是哈根、也不仅是尤琛,可以说是这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军人们地主要心声。哪怕他们中有的人确实对帝国地最高掌权心怀不满,但是他们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国家面临可怕地厄运。不过,或许就是因为谁都不能保证这一点,所以才有如此之多祈祷的声音吧。
暗杀地消息一旦传开,谁也阻止不了。虽说男人们一向轻蔑地认为,只有女人才会热衷于谣言的流传和推广,不过实际上,现在的他们,传播那些不知是否属实的消息时,那种劲头一点也不会输给女人。再加上新闻并没有立即澄清相是否生还等人们关心的问题,所以他们之间的传言就更加普及了,哪怕是上级的命令也没能让他们停下来。
同样是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不止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相一个。在卡尔海因茨遭到爆炸暗杀之前好几天,一位曾经得到他十分器重的将领,就因为敌军的轰炸而丧失了知觉,不得不赶紧返回国内接受紧急手术。事实证明,手术很成功,因为那位被敌军的炸弹差点炸中、被甩出车来的将领,已经醒了过来,并且面无血色地听着广播里那条可怕的新闻。在看到对方那异样的神情后,护士上前关切地询问:
“您是不是觉得有哪儿不舒服,克米特上将?”
“……不,我很好。”
艾尔文克米特上将明白,暗杀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他也知道,这将造成怎样的后果。他原本裂开的颅骨和粉碎的面颊骨,虽然经过了手术已经没有大碍,不过现在还在隐隐作疼,让他难以入睡。没想到为了消磨时间,一打开收音机,就听到了这样一条令人更加震惊的新闻。如果不是因为受伤太过严重,他可能还想支撑着坐起来,好让自己能够听得更清楚收音机喇叭中传出来的声音。自从手术之后,麻醉药的药力渐渐消退,他就已经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自己的头部,好像快要裂开似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花心思去想了解更多的事情,这当然只会令这位将军感到更不好受。
跟所有人一样,这位禁卫军曼尼亚战区的总司令并不清楚,那个在新闻中被屡屡提及的人到底是死是活,虎山营那边现在又是怎样的,而暗杀又将采取怎样的行动。
第五卷 (上) 第十章 背叛的下场(2)
面上,他似乎是因为手术的后遗症而感到痛苦,事实的煎熬要比身体上的创伤更令克米特难以平静下来。
“是他们干的吧,应该是的……要见到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照这么说,只能是他们了……那么,于克也是知道这件事的?现在他们是不是在外头也同样在等候着消息呢?虽然于克没有对我提过,接下来会怎么做,不过我想,应该是希望借此掌握帝国的政权和军权,然后与艾尼亚进行谈判吧。这样做,真的就能挽救帝国了吗……等等,他们想杀死的那个人,真的也死了吗?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只怕帝国的许多人都会感到不满甚至是愤怒,这样的话,就算他们那些人想接管政权,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在许多人心目中,那个人可是唯一能让帝国起死回生的神啊!”
虽然是这样想着,不过克米特此时并没有想到过要问一问自己:那就是在他本人的心目中,是否也与他所想的那些“大多数人”一样,都将希望放在那个人的身上呢?毕竟,他也是那样走过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面对着心腹的请求和为帝国领袖效忠的念头上,克米特才会如此摇摆不定,犹豫不决到直至生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大事。历史是不可能重头再来,更不可能给人重新选择的机会,所以现在的艾尔文克米特上将,只能将希望放在一个小小的收音机上头,而自己则继续躺在病床上,无奈地迎来又一个黑夜。
同样与国内的民众一样,这位离开了前线的战区总司令,是在收音机里听到那个未死之人的声音。当听到卡尔因茨用坚决到不能再坚决的口吻说出“我是命运之子”的时候,艾尔文米特确信无,这就是相本人地声音。他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向全国、向全世界出他的宣言。上将闭上了双眼,任由那些喇叭中的声响从自己耳边滑过。他感到没有希望了,因为那个人活着,就意味着一切反抗都将付诸东流。而同样的,将会有更多的人为了这次暗杀而丢掉性命。
“于里他也听到了吧……他们现在会怎么做呢?是决定再继续下去、还是就此罢休?不过,不可能是前了,因为那个男人只要一天仍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奥登尼亚人就只会听他的,而完全无视别地声音。这是一场本来就注定了无法取得胜利的行动,失败了,就是这样。”
虽然并没有直接参与暗杀行动和相关计划,而且克米特本人对于何时暗杀、何地暗杀这样的关键内容毫不知情,不过在心里,他仍然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与密谋站在一起地。之所以现在自己还能相安无事,是因为外人不知情的原因。他也开始考虑起别的事情来:
“于里在他们那边占有多重要地位置呢?要是行动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