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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亲爱地。我很快回来。”
也许是早有默契。装甲兵总监地太太完全明白丈夫无法对自己解释地苦衷。她也回以一笑。与丈夫拥抱过后说:
“我会等你地。路上小心。”
当威廉加勒特上将坐上车子,现他们是往机场的方向而去。他不禁想起自己今天所听到的一切:
杀、都混乱、叛乱分子夺权……这些东西,他都是口里和广播里听到的,只是他今天既不在都,也不在虎山营,所以对那些东西还没有直接的体会。不过现在看到相给自己最新的命令,直率的上将也不禁在心中咕哝:
“难道以为我跟那些人有关系吗?或许是要我前去接受调查吧?”
因为在路德尼亚战场上的指挥与最高统帅部有矛盾,所以装甲兵总监已经有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都是过着远离军队、与指挥完全无关的生活,现在突然一道命令又要自己去见那位刚遭暗杀的相,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加勒特拿定主意,不去猜测,他心想:反正我与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尽管调查好了!
当然,即使是像加勒特这样被誉为是奥军中最了不起的机械化专家,也可能猜到这次虎山营的主人要见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与军事还有坦克的装备不同,人的心理总是变化莫测,令对方摸不着头脑。更何况要见的人还是那个向来以心思多变难测的卡尔因茨,所以装甲兵总监才会有这样下定决心的想法。
风尘仆仆地来到琥珀堡、然后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虎山营。在事之后,加勒特头一次看到了帝国地相。他现,对方的精神很足——虽然身体上的衰惫依然清晰可见——而且双眼炯炯有神。卡尔海因茨看到这位上将,连一句问候也没有,劈头就说:
“今天生在这儿的事情,您听说了吗?”
装甲兵总监点了点头,正想回答,却听到对方又开始说话了:
“他们想动摇帝国、动摇我的意志!这群无能地猪猡!而且是用引爆炸药的方式,而不是直接上来当着我的面给我一颗子弹,这完全是无能的表现!不过所幸的是,这群万恶之徒已经被处以极刑了,他们带来的恶劣影响,也将会一一迅速被消除掉。全能之神可以证明,它只认定我才是帝国地唯一合法统治,所以哪怕是那样猛烈的爆炸,也不可能断送我的政治生涯!”
加勒特眨眨干涩的眼睛,他这时才意识到,原来相并没有听他回答的打算,光是对方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于是他识相地闭上嘴巴,好让对方先说完。这也给上将机会,仔细地打量这个从暗杀中得以逃生地帝国最高统治的状态。他现,比起自己印象中的相,现在的卡尔海因茨显得精神十足,而且侃侃而谈,对于之前生暗杀事件的大小细节,他都不可思议地记得牢牢的。这让装甲兵总监觉得十分困惑,不过看看对方身边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地样子,才明白在事之后,相可能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他没有受伤、也似乎不觉得疲劳,只要是新来,就必定要听上一番他的高谈阔论——完全是关于他如何逃过那恐怖的暗杀的。
威廉勒特作为一名身先士卒的将领,也曾经有过不少在战场上险些遭遇死神地经历。在他看来,相的这个经历与前线地军人们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出于尊重,也出于希望多观察对方地心思,一向态度直率的装甲兵总监才没有出言反驳或打断对方。他心里一边在留意着相,一边对自己暗暗点头,说:
“是啊,对他而言,这已经够刺激地了。他要是肯上前线去看一看,看看那些躺在野战医院里的官兵们,就会知道,那儿的人几乎每天都在过同样的生活。
他的这点经历,对于一个长期呆在安全大后方的人来说,确实够刺激的,可是对于前线……还是算了吧!”
回想起自从大战生以来、就一直不曾到过前线亲自视察的相,加勒特开始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对这次爆炸如此念念不忘。他压抑住自己想叹气的,勉强按捺着性子听对方的长篇大论。当卡尔因茨说完今天生在都的事情后(其实这部分与其说是他本人的亲身经历,倒不如说也是听回来的),他转而注视着面前的人,用低沉的声音说:
“想必您也听到过一些传言,说叛乱分子是占据了都的某个重要部门,并且在那里进行叛乱活动的。您知道那是在哪儿吗?”
“我只是在广播里听到有人意图对您行刺的消息,至于这个我还没来得及去求证。”
“是总参谋部!我曾经那样相信着的总参谋部!”相似乎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愤怒,他肩膀、手臂,继而是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仿佛怒火已经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起来。“不是叛乱分子趁机占领的,而是在总参谋部当中居然就有他们的人!他们联合起来,要想我的命!”
第五卷 (上) 第十章 背叛的下场(1)
勒特大吃一惊,他脸上的表情显示他根本没有想到此。他看着相,忍不住问:
“真的是总参谋部吗?这其中,会不会……”
“不,不可能搞错的,因为已经得到了证实,而且在处决的要罪犯当中,就有总参谋部的副部长之一,曼海姆上将!这些都是事实!所以,我的总监,我要您匆忙赶到这儿来,就是要听一听您的意见,接下来,要如何整顿这个即将倒塌的部门、好让它重新为帝国效力呢?”
“什么?我?!”
相比起之前听到过的话,这句话无是最让加勒特感到吃惊的了。因为他听出了相的意思,果然,卡尔因茨用他那双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直视着装甲兵总监,冷静地说:
“没错,我的将军。从现在开始,您就是帝国陆军的新一任总参谋长了。我在此命令您,马上重整陆军参谋部,务求彻底清理其中的害虫,让它重新成为支撑帝国、辅佐我的臂膀吧!至于总参谋部——先忘掉它,因为它不再接受任何军人的管理,而直接成为我的部门!”
在意识到这一切自己都只能接受而无法提出异议之后,加勒特只能领命。当他离开相的时候,已经是琥珀堡当地时间凌晨三点钟了。看着那漆黑的天空,加勒特戴上帽子的同时,将自己的一声叹息也掩藏在了帽子之下。他知道,因为这次的暗杀事件,帝国将又再陷入更为可怕的、规模更大的暴风雨当中。而且谁也不清楚,它将会何时才能真正宣告结束。
与奥登尼亚一样,在曼尼亚的许多地区——这里所指的主要是奥军驻扎和经过地地区——都有人彻夜不眠地收听着国内的广播。在7月20日下午(当然曼尼亚这儿的时间已经是傍晚了),离前线还有一段距离的禁卫军幽灵装甲师,第一时间收听到了国家广播电台关于相被人行刺地新闻。在那个时候,官兵们刚刚躲过一次猛烈的空袭,开始忙着救治在轰炸中受伤的人。
该装甲师2团的团长尤琛弗莱德刚一打开无线电,就听到里面的人在报导这条新闻。这让他不禁一愣,而他身边的军官和士兵都不约而同地看他无线电,人人几乎都是屏住呼吸在听这个新闻。当新闻结束之后,他们面面相觑。有的人低声问身边的人:
“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只是敌人想迷惑我们?”
在前线地阵地上。由于与敌人相当接近。所以奥军官兵总能听到在敌人面向他们地广播中屡屡提及一些令人感觉哭笑不得地事情:像是什么帝国地相是个性无能啦、帝国地高官都是些同性恋啦、又或是什么他们地妻子在后方寂寞无比因此与战俘们勾搭在一起诸如此类地。听得多了。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也好。都将这当成是用来打无聊时间地笑料。没有哪个人会觉得言之有理——因为这说到底都是敌人希望瓦解他们作战意志地宣传嘛。
可是这一次。大家却明显地觉得既难以相信又不得不相信。所以才会有人这么问。不过再往下听。他们才渐渐能够说服自己。那确实是国家广播电台地新闻报导。而不是敌人地宣传。
在听到这个广播之后。哈根也和大家一样。一开始不相信。后来才逐渐觉得有这种可能。因为在他们看来。谋杀国家地领袖。是头等大逆不道地行为。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真地敢这么做!不过马上新地问题又出现了。那就是现在相是死是活呢?还有暗杀会不会还有什么更大地行动地后头呢?然而新闻里头并没有给出答案。因此这些在地下室中本想躲避轰炸、却在此时得知了比轰炸更让他们感到震惊地军官们。现在只能用自己地思考尽量去想像可能地后果。
“在东线地中央集团军群被全灭之后。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