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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虽然是海军军官,不过与每一个奥登尼亚军人一样,他都曾经深受过军方总参谋部那套谨慎、作风认真严格的传统风格影响,所以对于以往的总参谋部,既尊重又视为良师益友。可是当索罗尔德接管总参谋部之后,这一切都在起着变化。现在的总参谋部,在不少人看来,只是最高统帅部的应声虫而已,完全没有了自己的坚持与意志。这样的总参谋部,既是西格蒙德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戴纳觉得不满的。正因为对它拥有着深厚的感情,所以才更不愿意看到它被人糟蹋,这就是这些将领们的真实想法。现在戴纳的猜测既有推断的成分,但当中也难免没有包含对于那位总参谋部部长的揶谕。
“暗杀向来是全能教派最厌恶的东西,它只有阴谋与恶意,却对现状没有太大的帮助,甚至会带来可怕的动乱。不过悲哀的是,这种事情并不是头一次生在帝国内部,真让人遗憾!”
“尤其是对相和最高统帅部,还有禁卫军也曾经生过这样的事情。”戴纳也表示同意。“1C78年的时候,刚成立不久的禁卫军之中,居然就有人胆敢对刚上台不久的相下手,想要动军事政变。可见这种事情,还是有先例可循的。”
提起那时候的暗杀,西格蒙德等人都依然记忆犹新。当时还是相副手,担任着禁卫军总司令一职的法恩斯特元帅,竟然联合起自己地手下、试图将新上任的卡尔因茨暗杀掉,然后自己接管大权——这是从官方的宣传中听到的版本——而西格蒙德等人所知道的却是,向来被视为相接班人的法恩斯特,在一个周末的假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而他地心腹与下属,都从此人间蒸,不仅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在禁卫军内部和人们的口中,也没有人敢提起他们的名字。对于那时的事件,负责处理该案地副相等人宣称,是法恩斯特意欲动政变、想通过囚禁相的办法,与昂尼亚媾和。当然,事件的结果并没有对相本人造成太大影响,唯一地影响就是让他的权力更加稳固,更加难以动摇。如今又是一件由自己人起的暗杀行动、同样是本来深受高层信任的部门中有可能出现问题,自然令人不禁联想起以往生过地事件。
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帝国相,在听到二人交谈的内容后,突然来了精神。他刷地从椅子里站起来,吓了旁边的人一跳。法尔洛呆滞地盯着自己的盟友在茶室里走来走去,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激动地喊:
“我是不可能被击垮的!因为我是命运之子!我要将那些懦夫碎尸万段!将他们打进地狱!我给予了他们那么大地信任,可是到头来他们做了些什么?将炸药放在我的身边,希望看到我浑身漆黑地尸体!他们绝不会得逞!绝不!罪该万死的家伙,我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地滋味,我要加倍地还给他们!”
眼前地这个帝国相。只是让人们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地。大家倒反应接受着他地反应。因为根据最近地情况来看。相那不稳定地情绪。才是常常陪伴着他地影子。看到这种反应。大家才终于觉得。相那一直隐而未地愤怒。总算爆了出来。朱兹勒在没人注意到地时候。抬起手擦了擦脸上地汗。看上去。他似乎觉得室内地气温闷热。不过事实正好相反。房间虽然在地下室。不过由于有冷气地作用。一直都保持着令人感觉舒适地室温。
看到周围地人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相却好像没有因此受到影响。他在众人地注视下。继续来回踱步。一边不停地说:
“不错。消灭他们、铲除他们。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当他激动地说完这些话之后。又一下子坐在椅子里。茫然地看着眼前。觉得室内气氛颇为尴尬地翁波里尼亚总统。觉得是自己出面地时候了。他轻轻一拍对方地肩膀。并且对扭头看向自己地卡尔因茨露出亲切地笑容。说:
“您会取得胜利地。我地朋友!”
“嗯。”帝国地相清醒过来。点了点头。现在地他既不像爆炸后地那样兴奋。也不像刚才那样激动愤怒。而是平静了下来。“我们坐在这儿够久地了。该让客人到更好地房间休息。去拿大衣来。我不想让您着凉。亲爱地先生。”
在吩咐过侍从后,卡尔因茨这样对自己的客人说。翁
亚总统并未拒绝,而是笑着与对方一同站起来,朝房。在他们身后,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海军空军两部的部长以及外交部长还有胜利党中央党务委员会委员长等人也依次随行。看到神态平静的相,西格蒙德在心里对自己不住地说:
“希望他的理智能够一直保持下去,一直保持下去,不然……帝国也好,军队也好,将会再一次遭到灭顶之灾了……”
与虎山营的按兵不动不同,奥登之内的代号为“女武神”行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不过,说是如火如荼倒还不完全正确,正确来说,是混乱的行动才对。
在得到了以总参谋部为的大本营后,施道芬等人终于迎来了姗姗来迟的贝格元帅。元帅的车辆因为在半路上抛锚,所以才会迟到。不过迟到也总比没到的好,更何况,现在反对派还没有将国家广播电台占据下来,因此也自然没法马上进行暗杀成功的广播。在被贝格元帅询问到到底是哪些部队在城内依然进行抵抗时,施道芬回答说:
“一定是瓦莱里安!因为只有他还留在这儿,他不可能光看着我们行动却不动手,不过您也看到了,他也没有进行广播,说海因茨还活着。很显然的,我们的计划已经取得了成功,那个男人是再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地了!”
或许是因为年长、或许是奥登尼亚军方参谋部人员培养出来的谨慎,所以贝格看上去不像对方那样高兴。当然这一方面是因为现在都仍然没有完全落在他们手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看到留守在都的副相等势力并未作出妥协。对于贝格的担心,施道芬表示理解,但在他看来,这是不必要的。因为那个卡尔海因茨已死,接下来,他一手创立的胜利党和政府就会土崩瓦解,不能再支撑下去。他对老元帅说:
“他们只是在做困兽之斗罢了,迟早会结束的。”
而当他们为了如何占领都而想尽办法、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另一方面,副相那边也丝毫没有闲着。在得到了虎山营地电话之后,副相命人去找都卫戍部队的司令官,可是对方却迟迟不见踪影。这让他们这边的人起了心,怀对方是不是已经与叛军互通消息,打算反过来对付他们。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卫戍部队的司令官利耶上校总算出现在国家安全总局内。与众人的想像不同,这位上校显得灰头土脸,而且气喘吁吁。他向感到奇怪地副相解释道:现在市内的交通陷入混乱之中,尤其是通向政府主要部门的要道,几乎都被各种各样地车辆塞满,他迫不得已只能下了车跑步赶来。而且来到国家安全总局之后,还得使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劲头,冲过那拥挤不堪、喧嚣的人群进入大楼内部。因为太多太多的官员和军官都挤在一处,希望能第一时间打听到关于相地情况,因此他们与他们的座驾,自然就造成了门前的拥挤混乱。而市内也因为出现了不知哪路的部队,让交通乱作一团。
在听到这些情况之后,副相紧皱的眉头舒解了一些。因为从现在的迹象来看,即使奥登军区司令部有了异样地变化,卫戍部队还是值得信任的。他将重要情况简单地向利耶作了解释,然后告诉他,按照相地令,要他动用手上的部队,对盘踞在都市中心地叛军进行清剿!利耶眨眨眼睛,好像吃不准这个命令到底有多重要似的。副相看到他这样,大声说:
“难道连你也不打算执行相地命令吗?!”
“哦,不,阁下,我只是不能确定命令的真假。要知道,从今天中午开始,各种各样的流言和消息就满天飞,造**心动荡。在无法确认这道命令是不是相本人的意思时,我必须谨慎从事。”
虽然对于目前的混乱和人心变动有着不少的了解,不过现在看到面前的都卫戍部队司令官时,埃默里莱里安才真正体会到这种变动带来的破坏力。要是在以前,甚至不用自己出面,这些官员和将领都会一起按照着相的意图行事,哪个敢多问半句?可是现在,居然连一个小小的上校也胆敢来质问自己、命令是否属实,这自然令副相心中不满。他勉强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
“就在不久前,我才刚刚跟虎山营通过电话,相本人安然无恙。”
“即使是这样,但只有听到相本人的声音,我才能下令调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