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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关于最近一段时间。名单上人物地情况。”
打开信封。卡尔。海因茨凝神细看那上面地内容。之后。他皱起眉头。继而不屑地轻声一笑。
“哦。果然开始了。这些蠢蠢欲动地蛆虫。大概是在商量着要怎么对付我或是怎么把帝国地利益出卖给敌人人数有增加地趋势。我们地人已经在努力整理出一个可靠地名单——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掌握确切名单还比较只要时机一到。就会将他们通通逮捕归案。”
“这些人什么事也做不到!”
相将那个信封扔在桌子上。脸上地神情上全是不屑一顾。不管病得多么厉害。但是面对着他地反对和敌人。卡尔。海因茨总是能保持着清醒和坚毅。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屹立不倒地缘故。
真正地大战似乎遥遥无期。但身处其中地人却清楚地知道。不管在他们能看到地地方、还是不能看到地地方。激烈而无形地交战。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如期地达到自己地目地而付出地努力。谁才能真正将自己地希望传达给天上地神。并且实现这一希望。就只有未来能够回答了。
在奥登尼亚官方及军方的宣传部的大力工作动员下,都奥登的街头以及全国各地,都标贴着种种宣传画。而其中数量最多的,当然是与前线军人有关的宣传画了。征兵的宣传画如今仍然贴满了大街小巷,而那些鼓励人心、鼓舞士气的宣传画也是一样。在不少地方,人们总能看到这样的宣传画:一个面带风霜从前线刚刚归来的战士,与漂亮年轻的女人拥抱在一起。两人都露出了微笑,女方手里还拿着一束要献给对方的鲜花。而喻,无非是在表示前线军人的荣耀和那美好的待遇。只要一回到家,一切的疲劳都会一扫而光,一切的烦恼都会不翼而飞。所以,回家就是最大的幸福!
的确,当前线的军人们仍然在前线呆着的时候,他们想起的最多的就是自己地家。有地人已经永远无法回来了,而有的人则幸运得多,他们不仅能够回家,而且能够与自己的家人团聚。不过在这其中。也有的人觉到一点不对劲。因为他们的家。好像变得与他们格格不入起来。
虽然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不过如今仍然在家中暂时休养的尤琛,却现这个事实总是缠着自己,大有不打算离开的意思。这种改变,体现在那些琐碎的小事中,体现在家人的脸上。
一天早上,尤琛才从早餐的餐桌上离开不久,当他下楼来到起居室地时候,就现妻子在训斥两个儿子。儿子们可怜巴巴地看着父亲,但又不敢反驳母亲的话。琴显得很不高兴。质问他们到底去过什么地方。尤琛见状,坐在一旁但没有表自己的意见。琴没有抬头看丈夫,而是问两个男孩:
“是不是到后山那儿去了?瞧你们身上的雪水和枯枝,肯定是从那儿弄到的。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到那的是地方,为什么不乖乖地留在这里,非得到外头去呢?”
“我们真的没有……”
埃尔文本想瞒着母亲,可是弟弟约翰却傻傻地说:
“我跟哥哥只在那儿呆了一会儿,真的只有一会儿,不信。妈妈你可以问哥
就算想阻止弟弟,现在也来不及了。埃尔文只好叹气。但是他面前的母亲却更加怒容满面。
“埃尔文,你想对我说谎吗?甚至还想教唆弟弟?实在太不像话了!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我总是告诉你们,不能说谎、不能说谎,要诚实,可你们就是不听!尤其是你。埃尔文,这种坏毛病一定要改!”
“我知道了。妈妈。”
“以前你也是这么答应我地,我也相信着你。可是你每次都会这样。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改这些毛病呢?!现在外头有多危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整天往外跑!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到时候谁来收拾?你们吗?!不像话!”
“妈妈,我知道错
看到哥哥被骂,约翰委屈地站在他身旁,头也不敢抬。埃尔文一会儿低下头,一会儿看看沙,就是不敢看母亲。在母亲面前,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向父亲求救,可是那个可怜样子,不管是谁看到都会心尤琛没有作声,因为他知道要是现在让琴的管教中止,会让对方更加怒不可遏。琴瞪着儿子们,毫无商量余地地说:
“今天不许你们到外头去,就算是花园里也不行!你们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不准出来。午饭和晚饭我会让人送上来的,你们别想着找借口出来!”
“妈妈!”
一听到母亲的惩罚决定,埃尔文着急了,忍不住喊了一声。约翰也是脸色苍白。对于小孩子来说,不吃饭也许还没什么,可是不让他们到外头玩耍只能被关在房间里,这可实在要命。弗莱德家的长子忍不住看了看父亲,但尤琛还是没有说话。留意到儿子眼光地琴更加板起脸,让保姆将他们带回各自的房间,并且吩咐佣人不能为他们打开房门。当一切办好之后,琴重新坐在起居室地沙上,这个时候,她的丈夫才缓缓开口些?更何况,孩子们现在都已经知道错了。”
“他们应该受到教训!你不知道,要是一直让他们在外头玩,他们就会玩得心都变散漫了,连作业和家里都不顾,只知道在外头流连忘返、玩个不停。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们好,不嘛。让他们呆在育儿室就是了,他们兄弟俩总在一起,如果各自分开,说不定会害怕地。”
“保姆和佣人们肯定会心软,到时候又不知让他们溜到那儿去。所以别说是育儿室,就算是他们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我看他们也不会安分。你在军队里那么长时间,也没试过关禁闭地士兵出事吧?况且只是让他们留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又没打他们,还想怎么样?”
“军队的事跟家里的事不一样!况且我也不会体罚我的士兵。”
第四卷 尤琛(下) 第九章 砂屋(1)
尤琛皱着眉毛,一脸不悦。他对于妻子这样的比喻觉得很不满,同时也越觉得妻子对自己的事情完全不了解。琴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回头对丈夫说:
“你爱在军队里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你的事情,我向来没有干涉过,现在我不过管一管孩子们,你就这么多意见。况且要不是因为你,他们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到外头玩去!”
“你的意思是我纵容他们
“难道不是吗?只要你在的时候,他们就会有恃无恐,别人说的话也听不进去,开口闭口就是爸爸说行的爸爸说没问题,这让我还怎么管教孩子?!后山那儿也是你带孩子们去的吧?他们还小,不知道外头有危险,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这可怎么好!你也应该想想,别老是顺着他们的意思。”
此时起居室里没有外人,只有夫妻俩。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样,而让他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尤琛压抑住自己往上升的怒火,说:
“如果你非要认为我在纵容他们,那我根本无话可说。不过孩子们不是士兵,没必要整天都用严格的控制来要求他们做这做那,这样做,只会让他们更加缩头缩尾,以后什么也不敢自己去尝试去做。那样的人,社会也不会接受的。他们明白道理,让他们自己去遵守、去控制,自己在旁边指导着他们。当然,有错必须要让他们改正,可是不能太过苛求孩子了。这样难道也是错的吗?”
“你是怪我对他们太苛刻
“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孩子们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上下级的关系,这么紧张的过日子。对家里也不好。”
琴看着丈夫。神情没有放松下来,而是一如之前的严肃和紧绷。她抿着嘴角,似乎是在把原本喷而出地冷笑收拢回去。接着,她冷冷地说:
“没想到在你看来,我就是这副德行!哪怕是为了这个家做再多地事情,在你看来,也总是这个不满意、那个又不满意。我倒要请教,不知你会怎么做呢?”
尤琛知道妻子在火的时候,往往会控制自己的怒气,要么是冷笑要是就是越板着脸。要是再这样下去。两人间肯定会爆冲突,所以他认为自己此时有必要与对方好好谈一谈。于是尤琛用缓和的声音说:
“不。我没这个意思。你为这个家做得够多地了。也做得很好。我没有针对你。只是不想看到你跟孩子之间交流有问题罢了。”
“我跟孩子之间有问题?只不过或许在你看来。我们确实有问题罢了!”
琴地怒气不仅没有减弱。相反。还更加难以抑制了。尤琛错愕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每次在孩子和家里地事情上。我都尊重你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