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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的环节告一段落,但坐在台下地尤琛早已经是坐立不安了。他见大家下了台,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松了口气,又瞪着哈根等人,说:
“真有你们的啊!还给我来这一下!”
“长官,这可是我们排练的成果。您看在我们这么努力的份上,也该感到欣慰吧。”
“欣慰?我没被你们气死已经算不错地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哎呀。这下可不妙啦。”
虽然尤琛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不过他的部下们谁也没因此被吓倒。相反,大家对此此次的“演出”感到十分满意。个个交头接耳时都是笑嘻嘻的。尤琛在心里也自觉好笑,只是想到这些家伙刚才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难免感到不适应。
“长官,我的歌喉不错吧?”
“对,非常不错,简直跟唱女高音似的。但愿以后在战场上,你别用这种声音叫唤,免得让敌人误以为我们这边藏着女人,这就不好了!”
面对诺维克地问题,尤琛毫不留情地嘲弄着。不过明白长官并无恶意的新郎,也只是咧嘴一笑。接着,新郎与新娘步入舞池,随着乐队地演奏曲目的节拍,开始翩翩起舞。其他宾客也一一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有地军官把自己的另一半也带了来,所以此时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能放松地机会;还有的军人也在来参加宴会地女客中找到称心的人,有的也一起来跳舞,还有的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剩下尤琛、哈根等少数几个人,趁着这个空儿坐在一旁边喝酒边聊天。尤琛看着舞池中的人群,问身旁的副官:
“怎么没见你把太太带来呢?之前诺维克那家伙不是说要请大家把家属也一起带来,人多更热闹些吗?”
“您不也没让您太太到这儿来吗?”
“我家那位是由于突然有事,所以得晚点到。喂,别岔开话题。”
哈根略显无奈地一笑。“没办法,路途太远了,我一个人来还行,要是我老婆也来,那么家里就没人照顾孩子了。所以想来想去,只好由我一人代表全家。”
尤琛拿过酒瓶,在为自己倒酒的同时也为下属倒了杯酒。其实哈根没有告诉对方实情,自从回来之后,他在家里就常常呆不住,与妻子也总是摩擦不断,所以这次前来,他根本没对妻子说,而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首都。哈根并不想这样,但他觉得,与其要面对着妻子,还不如一个人暂时离开更好些。只是面对着自己的长官与同袍,他怎么也不能将这些告诉对方。
“还是像那小子那样更好啊,一切都是新开始,一点也不觉得为难。对了,我们新婚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没想到,现在却……”
哈根定定地看着那边的诺维克与他的新娘,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尤琛也在看着那对正在起舞的新人,他脸上始终带着点微笑,但眼睛里却好像越过了他们,看着遥远的地方。幸好的是,此时周围的人群将注意力都放在舞池与新人上头,没人理会这几个坐在一旁的军官。不然的话,如果有人留意到他们的神情,多半心里会有疑问:
“为什么这些军人看起来好像有点闷闷不乐似的?”
第四卷 尤琛(下) 第四章 在新与旧之间(3)
宴会快要结束时,琴终于赶到了。**她一出现,就被尤琛领着,向新郎新娘作了介绍。看到尤琛的妻子后,新娘同样感到意外。她由衷地向琴说:
“很荣幸您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庆祝会,我没想到,您这么漂亮,看来中校他真的选对了人。”
“哪里,依我看,少尉他才真是选对了人呢!”
绝大多数宾客都纷纷告辞离去,而尤琛原本打算要接回家叙旧的军官们也不约而同地表示,他们在来之前就订好了饭店或旅馆的房间,所以不必麻烦到上司。于是,为了表示对自己迟到的歉意,琴提出请新郎新娘去喝杯咖啡,当然,是由她与她的丈夫请客。对此,尤琛没有异议,还对诺维克说:
“别担心,不会占用你们宝贵的时间的。”
被长官这么一说,诺维克与新婚妻子也只好笑纳这个意见了。于是他们四人在饭店一楼的咖啡厅内坐下,琴不住地夸奖新娘的打扮和她的容貌,弄得新娘子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打量着丈夫上级的妻子,诚恳地说:
“弗莱德夫人,您才真的漂亮呢。看到弗莱德中校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因为没想到他真人原来这么年轻,现在又看到您,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有原因的呀。有个这样好的太太,肯定心里年轻,这样外表就一点也不显老了。”
“他呀,嘴硬心软,千万别被他吓唬到了。要是他以后敢欺负你家那位,你们可要据理力争才对。”
“亲爱的,干吗非在这儿揭我的短不可呢?”
四人都笑了起来。看到自己的长官与妻子如此恩爱的样子,诺维克感到十分羡慕,而他地妻子也有着同样的感受。坐了一会儿。尤琛要到洗手间去所以离开了他们,剩下妻子与诺维克他们继续寒喧。没过多久,尤琛又回来了,可是他这时却换了一身打扮。白色的军礼服、白色地手套、整个人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大步走到他们所在在桌椅前。看到丈夫回来,琴先是一笑。随后又皱着眉头。她身旁那对新婚夫妇同样觉得惊讶,但诺维克在惊讶之余,又似乎觉得那套制服非常眼熟。他嘀咕着:
“奇怪,这好像是……”
“狗杂种。这是对你在圣路加踩到我头上地回答!”
尤琛装出一副恶狠狠地神情。使劲瞪着自己地部下。可是很快。他跟诺维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简直笑得腰也直不起来。只有琴与新娘安娜。在那儿面面相觑。不知生了什么事。
当离开饭店之后。诺维克才将事情地原委告诉了妻子。早在他们还驻扎在曼尼亚圣路加小镇地时候。他们获邀出席当地名流举办地舞会。由于他当时地常用军礼服弄掉了钮扣。可他又来不及补上。所以只好随便换了件白色地礼服。没想到。这样子出席舞会地他反而被那些名流太太们当成是高级军官。约舞不断。害得他地同袍以及喜爱跳舞地营长只能当旁观。现在。尤琛在这次赴宴地时候。还对那次地事件“念念不忘”。特地把那套白色礼服也带了来。故意捉弄诺维克。在听完丈夫地介绍之后。安娜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一边小心地擦拭着眼角。一边说:
“亲爱地。真想不到你地那位长官居然是个这么调皮地人!”
“他看上去嘴巴很毒。不过对我们非常非常好。把我们当成他地兄弟。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遇到像他那样地长官了。”
“我想你地看法是对地。他能找到那样高雅漂亮地太太。证明他不仅有眼光。而且心地肯定不错。亲爱地。能有这样一个上司。我真替你感到高兴。”
新婚夫妇的笑声此起彼伏,笑声中蕴含着对未来地期盼、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他们是幸福地。同一时刻,尤琛开着轿车,载着自己与妻子驶向回家的方向。在路上,他们几乎没有交谈过一句话。琴拿出粉盒,对着小镜子补了补妆,头也不抬地说:
“约翰现在好点了,医生说不会有大碍。”
“是吗?这就好。”
这就是尤琛与琴今晚头一次单独相处时,唯一的交谈内容。在这个世界上,有不少男女步入了神圣的婚姻殿堂,展开他们人生的另一页。而同时也有着更多的已婚夫妇,已经淡忘了新婚之初的一切,在琐碎平常的生活中将他们的爱情消磨得所剩无几。一对依然拥有着**,而另一对则拥有着安定的家庭,他们之间,到底哪个更幸福?也许谁也说不清楚。
与往年的新年有着很大的不同,创世历1089年的新年,对奥登尼亚的普通民众来说,也许有其值得庆祝的地方,不过更多的人,仍然在担心他们头顶上会不会突然出现祸患。这种祸患,就是来自于大洋彼岸的昂尼亚以及艾尼亚战机的轰炸。随着奥军空军的优势日渐薄弱,国内的防空力量有限,敌军的轰炸机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米德加尔德大陆中西部,对他们的目标进行肆无忌惮的轰炸。对此,奥军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来抑制敌机的优势。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依然无法阻止那些轰炸机在他们的上空呼啸而过。
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曾经如此风光的奥军空军,现在竟然会沦落到连自己的国土都无法保护?事实上,奥军的空军能够支撑到现在,都已经算是个奇迹了。由于在东线上,奥登尼亚空军必须要为那里的地面部队狙击路德尼亚日渐强大起来的空军战机,所以无暇分身。在西线,在数年前大轰炸中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