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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看来。你对这次任务是非常有信心嘛!这就好,我在曼尼亚会期待你们的好消息的。”
“谢谢!”
即使坐在椅子上,内兹斯科尔也比坐在他对面地克米特上将高出近一个头。虽然上将本人的身高并不算突出,不过肉兹斯科尔不管是在哪个将领面前,恐怕都占有身体与高度上的优势。
“不知道你们会怎么进行此次地行动呢?还有关押的地点,这些全都搞清楚了吗?”
内兹斯科尔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是的,在首相阁下的授意下,我们从各方面将得到的可靠情报整合起来,结果发现。目标人物极有可能就在我们此次前往的地点那里。当地的防守兵力不是那么强,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吧。不过请您放心,参与这次行动的成员,个个都是个中好手,他们不仅在战场上,在特殊地作战行动中,也照样可以发挥他们的本事。我有信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如此最好,不过。你们只要不让首相和帝国失望就好了,我个人的观感,无足轻重。”
克米特没有理会对方的奉承,只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回答。虽然外表令人望而生畏,不过在克米特上将面前,内兹斯科尔也不敢太过放肆。他喏喏连声地应着,那种顺从感与他的模样极不协调。
将负责后勤补给调配的官员叫来之后,克米特向对方说:
“需要什么,就跟他说好了。”
“真的十分感谢!”
之后。内兹斯科尔就与人一起退出了办公室。在关上厚重古老的橡木门后。艾尔文。克米特上将不禁作了个不愉快地表情。他的不快,不是因为生理上的原因。而是在心理上。又过了没多久,他的参谋长过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叠文件。一见到对方,克米特就说:
“怎么现在才回来?我想你在外头还没吃午饭吧?”
“刚刚用过一点了。我之前就回来了,不过听说您在这儿见其他人,所以才没过来。”
两人都不禁看对方一眼,很显然的,他们都明白对方心里想说些什么。克米特哼了一声,说:
“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只是听说。”
“这次任务,果然交到他手里了。首相好像不认为军队有那个能力去完成,所以就将事情让那种人去处理了。”
波舍斯基叹了口气,对于奥托。内兹斯科尔本人,他与自己的上级一样,都没什么好感。并不是由于对方是非正规部队的指挥官,而是由于在以往他们曾经听说、甚至是亲眼目睹过对方在操练士兵时所做出的种种恶劣行径。虽然在口头上说那是为了严格磨练士兵的坚强意思和精神,不过即使是参军已久地老一派将领——例如克米特他们——也很难接受对方地这种做法。
“现在只能期望对方可以顺利完成任务了。毕竟,要救的那个人,对于我们地帝国和首相阁下而言,还算重要。”
“他要是这次砸了锅,就让他也试试被人折磨的滋味吧!”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但克米特仍不禁这样诅咒着。因为对于那个自命不凡地男人来说,失败简直比要他的性命还更令他难以接受。
那么话又说回来。这个名声不佳的奥托。内兹斯科尔少将,又是为什么要来到曼尼亚的呢?他接下来又将到哪儿去呢?答案就是——营救帝国的盟友,翁波里尼亚原总统法尔洛。
其实早在翁波里尼亚国内形势大乱、法尔洛被迫下台的消息刚传到奥登尼亚地时候,当时身在琥珀堡虎山营的首相卡尔。海因茨就决意要营救对方。不仅是因为法尔洛是奥登尼亚的忠实盟友,而且如果失去了这个人,那么日后奥登尼亚对于翁波里尼亚的控制力。必定大为减弱。在东线战事吃紧的情况下,奥登尼亚可不愿再见到自己的身边邻国发生大规模反对他们的浪潮,继而使得后院起火。因此,在他的命令下,奥军最高统帅部向前线发去密令,要求将军中拥有丰富突击任务经验的军官派到后方来,要从中挑选出一人作出突击队地队长,前往营救法尔洛。
那十名特地从前线赶回到大后方接受审查的军官,他们都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见到了这个帝国的首相。而那个可以决定着他们命运地男人。将审视的光芒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掠过。每个被看到的人,在更加站得笔直的同时,心中也开始发毛。只有奥托。内兹斯科尔。兴奋得脸泛红光,呼吸急促,双眼从未离开过他心目中最崇敬的那个人。
“先生们,我想你们都听说了,帝国的忠诚盟友,翁波里尼亚总统法尔洛,最近在反对派的围攻和要胁下,被迫辞职了。而且,直到如今。他的去向依然是下落不明。”
开场白过后,军官们即使很想互看几眼、以确定他人地想法,但还是没人敢动一下。在他们面前,那个无论从外貌还是年纪上都比不过他们、然而却能完全震摄住对方的男人又开口了:
“我决定,要派出我军中优秀的军人去完成拯救法尔洛的任务!你们有谁愿意为帝国完成这一使命呢?”
在询问时,众军官都不敢说话。对于这种任务的难度,即使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有多么困难,更何况对方的要求是要把那个如今不知在不在人世的法尔洛安全地救回来。这种大胆的营救行动。如果放在最高统帅部又或者是三军指挥司令部去讨论,多半是不同意的声音多,同意地人少。可是在帝国头号掌权者的要求下,不可能也似乎得变成可能。
“呃?各位有谁愿意完成这个任务吗?”
“我能做到!”
一片死寂中,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后排响起。海因茨好奇地看过去,发现那儿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军官,一脸激动中夹杂着无庸置疑的坚定。他朝他走过去,与这个比自己高的男人对视着,再一次问:
“您有这个把握吗?”
“是的。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我可以保证,在不久之后。您将看到法尔洛先生出现在您面前!”
冷冷地审视着对方好一会儿,卡尔。海因茨嘴角边突然流露出一丝微笑。他用力地拍拍对方那结实的肩膀,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新成立地突击队队长了!”
在得到这一任命后,奥托。内兹斯科尔由于有首相撑腰,所以不管是要什么人员和武器补充,都十分顺利。就这样,这个才刚新加入奥登尼亚禁卫军“胜利女神”特殊部队不久地少将,成了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人——当然,关于他地身份,只有少数的人清楚其底细;其余的将领,也不了解他的真正身份。内兹斯科尔与奥军强大的情报网联系起来,像猎犬一样共同寻找起法尔洛的踪迹来。
鉴于国内形势一直没有稳定的迹象,再加上担心奥军反扑,所以翁波里尼亚新政府内阁,将囚禁起来地法尔洛交到军方手里,在国内四处躲藏。有那么一两次。奥军已经收到可靠情报,显示法尔洛被关押的所在。可是当内兹斯科尔带着他从军队中精挑细选来的精兵强将,赶往该处时,往往扑了个空。他们仅仅来迟了那么一会儿,对方就好像已经嗅到什么不祥味道似的,赶紧带着囚禁的目标人物离开了。就这样。现在这个只听命于首相本人的突击队和它地队长,又来到了曼尼亚。当然,也是为了下一次的行动作准备。
这次,内兹斯科尔倒没打算马上出动,前往他们的目的地翁波里尼亚境内,而是只带同他的两个心腹,装成游客的样子,去那儿“参观”。他们“游览”的地方,是位于翁波里尼亚与曼尼亚交界处的阿特拉斯山脉南簏。因为在那里,可能有一个令他们非常感兴趣的人物藏身在那儿。
在负责为突击队提供物资地军官处,他的下属看到这伙人神神秘秘的样子。都觉得十分古怪。当目送着那几个“游客”打扮地人从帐篷出来后又乘车离开,有人这样问自己身边的人:
“喂,我没看错吧?这些人打扮成这个德行,难道是要到海滩去渡假?”
“可能他们也要放松吧!”
有的人如此不怀好意地回答。这些徘徊于各处战场、经历过生死存亡的军人们,本来看到这些古怪又状似不务正业的突击队成员,就觉得不顺眼;现在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弄对方的机会。更何况,看上去又确实很像那么一回事嘛!
这些军人们当然不会知道,车子里所坐的,是得到了帝国最高层授命的特别部队成员。他们来到这儿。可是在进行着一顶与渡假完全无关的重大任务。能够完成,这自然皆大欢喜;如若不能,那么可就后患无穷了。所以,那三个“游客”地心中,都对自己的一言一行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