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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三天前,当时教廷隐瞒了消息。不过后来还是撑不住,对外宣布说法皇去世了。什么原因还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发病的缘故。”
“生病吗……以那种老人家的身体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法皇庇护十一世那颤巍巍的衰老模样,尤琛对这次突发事件也不怎么意外了。在四年前,他曾经有幸近距离见过法皇一面。当时对方已经年过古稀,日益老迈,只是看不出身体哪里有问题。没想到,在这种多事之秋,又有人们意想不到而且很有可能是后果严重的事件再次发生了……
“那国内现在有什么反应吗?”
“政府本想派人去慰问的,不过听说翁波里尼亚的新政府拒绝我们地人进入他们的地盘,所以现在可能连教廷的葬礼也没法出席。现在翁波里尼亚的反对派说要调查这次事件,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可疑?”
尤琛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那细微的不满,浓眉打结。巴列茨不屑地一笑,说:
“可能是看看这次法皇的死,会不会又与他们所憎恶的某些势力或是国家有关吧。你知道,在两国交恶的情况下,一方出了什么事,为了转移视线,往往会将事情推到别人头上。自己躲在一边装无辜。”
“还真符合面条人地作风!”
哈根恨恨地说,想起那时候在翁波里尼亚国内驻军,他们虽说是外**队,但也保护了当地地治安,免受游击队的骚扰;可是在那些反对派人士地嘴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是他们的来到,使得他们的家园变了样,这种奇特地道理,让当时参与了会面的哈根至今都在心中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原本在奥翁两国的蜜月期以及后来的合作期中,为了不使“盟友”感到受辱,在奥军军中,是禁止公开以言语或行动来抹黑翁军以及他们的国家。不过现在好了,随着对方换了掌权者,变成了对立的一方。这些原本就对翁军作风颇有意见的奥军军人们。骂起来可真是毫不留情。
“那这样一来——我国的帝国称号,会被剥夺吗?”
由于奥登尼亚“神圣帝国”之称号,是由教廷以及法皇亲自赐予的(也正因为如此帝国地称号才会在大陆上得到广泛承认)。如今曾经力挺奥登尼亚的庇护十一世已死。那么教廷方面会不会见风使舵,变成被反对派政府意志所掌管的一个机构而与奥登尼亚疏远,这是很难说地。尤琛想得更远,他觉得要是这种情况真的发生,那么在他们那个反对派新政府的授意下,全能教廷顺从他们的意思,不再承认奥登尼亚拥有帝国称号,那也是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只见巴列茨摇摇头,说:
“他们还不敢吧!如果真这样。那么我们的人就会马上将教廷公国里的所有建筑通通毁掉!”
“怎么?我们的人已经进军到洛莫一带了吗?”
哈根有些吃惊,因为在他们来到曼尼亚之前,奥军仍然只在翁波里尼亚南部一带,并没有往北的打算。现在听副营长地口气,似乎奥军随时就可以占领翁波里尼亚的首都了。
“正是如此。而且,就在洛莫城外。”巴列茨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禁笑了起来。“翁波里尼亚那些声音大、腰杆直的反对派,听说现在已经不知溜到什么地方躲起来,连影子也不见。所以。现在翁波里尼亚首都成了座没人管的空城,我军要进去,完全是时间上的问题。只不过,可能还给教廷几分薄面,所以才没占领它罢了。”
说起翁波里尼亚的军队与它那个新政府,这三个奥军军官无不摇头冷笑。虽然曾经算是盟友,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下面的人会打从心底里承认对方是他们可靠的朋友。尤琛又想起什么,忙问:
“那个法尔洛呢?还是没找到?”
“还没呢,不知道把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不久之后。我们的人会在某个海水浴场地泳装美女堆里。发现这个家伙的踪影吧。”可能是跟尤琛共事久了,所以连巴列茨也变得语含讥嘲起来。“据说反对派政府逃到了西北边。继续在那里组成临时政府,继续领导国家前行——哼,应该说是倒退才更准确吧——可能法尔洛现在的监禁地点,也还在他们掌握之中。不然那个家伙一看到反对他的人倒台,肯定会马上跳出来,对我们帝国和我们的首相阁下表示衷心的感激之情才对呀,哪有可能还当缩头乌龟藏着呢!”
的确,以法尔洛那种人的个性来说,这才是他的作风。哈根忍不住偷笑,可尤琛倒没有像往常那样也加入到嘲弄地行列中来。他默默地想着什么,之后又对副营长说:
“要是有什么最新情况,马上来报告。”
巴列茨离开之后,哈根看看尤琛,说:
“这一年可真够呛地。”
对于奥登尼亚和它忠心的军队来说,确实是多事地一年——而且所发生的事情,往往只坏没好的,这更加令人郁闷。尤琛在沉默许久后,才说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我们……”
哈根注视着他,但尤琛没有再往下说。他抬起头,向对方一笑说:
“没什么,只希望这些不好的事情,不要发生在我们的帝国里!”
“但愿家乡没事,是吧……”
哈根在心里好像解释着对方的话一样重复想着这个念头,对于这些久离家园的军人们来说,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他们的国家,更是为了他们身后那个重要的家。能够在异国他乡颠沛流离这么久,如果没有这种信念的坚持,恐怕谁也无法撑下去。
而如今,距离他们家园的动乱与战争,还会有多远呢?谁也不知道!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六章 营救行动
“长官,禁卫军特别行动部队胜利女神突击队负责人奥托。内兹斯科尔少将求见。”
在办公桌后正与两位参谋商议着事情的艾尔文。克米特上将,听到副官的禀告,难以察觉地抽搐一下脸颊的肌肉。但他随即就下命令:
“请他进来。”
由于总司令要单独接见对方,所以两名参谋都离开了对方的办公室。在退出房间外,转身欲走的时候,其中一名参谋,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瞥见了迎面走来的那个将军的脸庞,吓了一跳。那个前来求见于克米特的少将,身材高大魁梧,军服笔挺,下巴发青,显然刚刮过胡子。乍一看似乎与这个禁卫军战区总司令部里的其他军人没什么区别,不过对方脸上那带着杀气的表情,与随时随地都可能显露出狰狞的眼神,却让人极不舒服。在与那个少将擦身而过时,好奇的参谋还发现,对方右边脸颊上,有一道长约十公分的疤痕占据在那儿。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装饰”,倒与这个男人十分相称。
“这人是谁?”
“你刚才没听到吗?是特别行动部队的人。”
“不,我的意思是……”
由于两人所在的走廊上不时有人来回走动出入,所以他们的交谈没法继续。回到参谋的集体办公区内,参谋长波舍斯基已经回来了——在今天一早,他就外出办事去了。看见他们,就问:
“从总司令那儿回来的吗?对了,把这些整理好的文件拿过去吧,要总司令本人亲自签署的。”
“现在恐怕不大方便……”
在听完部下解释情况后,波舍斯基不禁皱起眉头。因为部下所描述的那个人的外貌和名字,让他想起一些令人不大舒服的回忆。
“是那个铁人内兹斯科尔吗……”
在同一时刻。禁卫军曼尼亚战区总司令部地总司令办公室里。艾尔文。克米特上将正压制着自己地不快。打量着自己面前正在敬礼地人。出于礼貌。他扯动嘴角一笑。说:
“请坐。我一直在等待你地到来。少将。”
“那真是不胜荣幸。上将阁下。”
虽然外表像是重量级摔跤手。可内兹斯科尔地声音听起来还不赖——当然。是与他地外表作比较后得出来地结果。在上级面前。他表现得十分恭敬。不过也仍然是一个有着粗野外貌地人所能表现出地尊敬。
“关于这次地行动。我已经从最高统帅部那里得到过授意。在我管辖地战区内。将会尽全力协助你地行动。所以需要什么人员或是武器装备。你尽管开“能够得到您地协助。我不胜感激。”内兹斯科尔为了表示友好。咧嘴一笑。但让人更加感觉到他像是一只野兽。“不过我和我地成员所需要地。只是一些有效地通行证。以及一辆汽车而已。”
“哦?这么看来。你对这次任务是非常有信心嘛!这就好,我在曼尼亚会期待你们的好消息的。”
“谢谢!”
即使坐在椅子上,内兹斯科尔也比坐在他对面地克米特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