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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羲道,“姑娘的肩膀被箭射穿了,钉在靶子上又往下滑了一段距离,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我只给姑娘上了药,还未给姑娘缝上。”
“那。。。那谷主可否叫之前的莫奈?”许许有些疑迟。
“姑娘认为她可会这些?”欧阳羲双臂置于身后,淡笑着睥睨着许许。
两人一时对望无言,就在许许打算开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给姑娘上药的时候,该看的也都看完了。”
“。。。。。。!”
许许绷着脸皮,把上衣脱了下来,因为只穿着里衣,现在一脱,就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裹胸,右肩缠着厚厚的绷带,还是有血渗了出来。
欧阳羲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解下许许肩上的绷带。许许这才看到自己右肩的情况,血糊糊的一大片,长长的一道口子,皮肉往外翻着,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
欧阳羲在伤口上撒上一圈麻药,又拿手绢仔细的清理了一下伤口边缘的血水,才拿起针,准备给许许缝合伤口。
欧阳羲现在坐在许许对面,眼睑低垂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涂下一层浅淡的阴影。许许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些心跳加快,脸上也染上了层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欧阳羲的气势所惑还是伤口的疼痛。
“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家住无双城哪里?我好派人去给姑娘捎个信儿回去,也省的姑娘老挂记着想要回去。”欧阳羲手上动作未停,听着许许比刚才要发急的呼吸声,抬头看了看她,淡淡的问道。
许许只是微微的一顿,接着开口道,“我住在无双城,林。。。。”,还未等许许说完,欧阳羲就站了起来。
许许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还请姑娘转过去。”欧阳羲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线,细看还闪着淡淡的光华,穿过针孔。许许低头一看,前面已经缝合好了,长长的口子被细线绵密的拉紧,细看,竟是一支弯曲,开的正艳的桃花。旁边绣上稀疏适宜的花瓣,还有伸出的枝桠。
“这道口子好了之后,怕是要留疤了,我就给姑娘绣了这桃花。”欧阳羲走到许许许许身后坐下,只要许许略微错一下身,就可以缝到后面。
“我住在无双城的林家堡。”许许低着头,手轻轻的抚上那只开的正艳的桃花,欧阳羲可以看到她细嫩的颈项,线条美好,“大家都叫我许许,请公子给林家堡捎个信儿。”
“许许?”欧阳羲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针穿过皮肉,拉紧,没流出一丝血水,“在下欧阳羲,能否请姑娘告知姓和名?”
“我。。。欧阳?”许许听到欧阳这个姓氏,身体猛的一僵,手重重的按在伤口上,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许许姑娘?”欧阳羲收起最后一针,明显感觉到许许的心绪变化,“我自小在这谷中长大,姑娘可算是进来的第一个陌生人了。”
“自小在谷中长大?”许许明显放松了下来,“不知道谷中还有何人?”
“墨云谷就这么大,等姑娘好了,自己去转转,就知道这谷中是不是还有别人了。”欧阳羲从后给许许披上衣衫,才转到许许面前。
许许肩膀有血珠子滚下来。
“姑娘?”欧阳羲一惊,连忙去了干净的手帕,捂在许许的伤口上。
“我叫许寻玉,欧阳谷主叫我许许就好。”许许低头看着欧阳羲给自己擦拭伤口,有些低低的开口说道。
欧阳羲的手明显一顿,敛下眼中的一闪而过的神色,“好。”
“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老爷和她是不是还在找我。”许许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会有事的,我会给你尽快的捎信回去。”欧阳羲收起带血的手帕,嘴角含笑。
此时,林家堡。
“老爷!还是没有小姐和许许的消息。”家丁擦着汗,对坐在正厅里,慢悠悠喝着茶的林老爷说道。
“已经四天了。”林爻放下茶盏,叹了口气。
“是啊老爷!咱们都把寒楼山找遍了,也在月老祠问了,就是没有小姐和许许的消息,这可怎么办啊!”家丁们都急的满嘴冒泡儿了,老爷还在悠悠闲闲的喝着小茶。
“哎!她们命里理当由此一劫,我们何必着急?谁知道这是劫还是福?天命啊!”林爻哀叹的摇头。
“老爷!”又来了!每次遇到什么事情,老爷从来都是不疾不徐,哀叹一番都是命中注定,下人们也都不说什么了,可这次是两位小姐不见了!
“把甲乙丙给我叫回来,跟官老爷说一声,咱们不找了,过些时候,她们也就该回来了。”林爻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甩甩袖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悠悠地唱着老戏本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
“老爷!”林爻还没走出去几步,甲就急忙忙的赶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林爻皱了皱眉头,有些冷哼的又转了回来,悠悠的坐下。站在一旁的家丁,明显翻了个白眼。
“老爷,门口有人给咱们送来的,说是有许许的消息了!老爷赶快看看!”甲急忙把手中的丝绢递给到林爻手中。
“许许有消息了?”林老爷接过丝绢,连忙打开。
丝绢里没有包东西,甲有些纳闷,不过老爷却是明显一震。一个清晰的麒麟形状印在上面,旁边标了个玉字,最底下有个落款,欧阳,不知道有什么用意。
“都是命啊!”林爻抓紧丝绢,手和胡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一向生性慢悠不急,清清闲闲的老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甲心里更急了。
“老爷!”嘶吼一声,甲抓住老爷颤抖的手,旁边的下人们也面露凄然之色,有的马上就跪地痛哭了起来。
林家老爷悠悠的从丝绢中回过神来,就看到正厅中哭倒了一片。
“你们?你们哭什么?”
“老爷!”甲哽咽的说道,“虽然许许不是老爷亲身女儿,可是老爷也把她当女儿看待,她平时待我们也好,这么一去!。。。。。。”擦了擦泪,“老爷您节哀啊!”
“谁说许许死了!”林爻翻了个白眼,结结实实的白眼。
“恩?”满厅止住哭泣,有些呆愣的望着林家老爷。
“许许没事,小姐也没事。该干嘛干嘛去,明天不要再找她们了。”林爻收起丝绢,揣入怀中,慢悠悠的走了,嘴里还是唱着那老戏本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
留下一群人大眼瞪着小眼。
再说林易这头,因为她超重的体重,被提了起来,又跌了下去。唐莫有些无奈的深吸了口气,跳进马车里,重新抓住林易的手臂,极快的跳出马车,把她放在了地上。
林易看着身上的衣服,有些想哭,实在是不能见人了,已经破到七零八碎了!
“我倒从来不知道二少爷还有这样的癖好。”那为首的白衣人看着唐莫和林易的一系列动作,探究的看向林易,摇着扇子,有些冷笑的开口。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要告诉你哪一件?”唐莫不在意的轻嗤一声。
“哼!”白衣人合上扇面,“门主病重多时,二少爷为何现在才要回去?你这不孝之举,实在是唐门之耻!”
“有大少爷这个少门主整日候在门主床榻前,还要用得着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吗?”
唐莫看着林易左扭扭右扭扭的摆弄自己的衣服,嘴角抽了抽,“你不要再弄了,衣服全都要碎了。”
“莫莫!”林易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二少爷!”被冷落了的白衣人重呵一声,“你作为老门主的儿子,在老门主重病之时才知道回来,实在不孝!我今天就要替老门主和少门主好好教教你孝道!”
随着这一声呵斥,包围在前后的人,提剑便冲了上来,白衣人在一旁远远看着。安七惊叫一声连忙躲在了唐莫身后,身后一人刺向林易后心,唐莫反身,伸手便夹住刺过来的剑尖,往旁一歪,便夹断了。马受了惊,带着后面的车厢就向前狂奔而去。
因为是近身,银针不便射出去,要护住两人,又要对付冲上来的人,唐莫皱了皱眉头。
腹背受敌,唐莫衣袖带风,狠扫一圈,把周围的人逼退几步,手快速射出几枚银针,应声倒下几人。这样来回几次,倒下了半数的围攻之人。林易看得双眼散发出精光,看向唐莫的眼神崇拜异常,花痴的满眼都冒着桃心!刚开始只是因为唐莫的外貌,现在更是死心塌地了!
白衣人看准唐莫前力已尽,后力未接之时,手中射出几枚银针,眉心,咽喉,心脏,下腹,双臂,都各有一针。唐莫眯着眼睛,手极快的在身前画了一个圈,再停下时,指缝中已经夹满。
安七身后一人,趁唐莫接针间隙,朝安七心口就是一剑。林易惊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想去扶安七。又一人上前来,剑尖对准林易胸口。
唐莫猛的把林易扯向自己,抬脚踹上想要刺杀过来之人。林易一个趔趄,还有清晰的骨裂声以及她的哀嚎。
唐莫扯的是她断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