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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厉鬼抓住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喊我的名字?”
“啊……”她茫然完全不知,自己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吗?这怎么可能?
“你不记得了……”
雪羽有点不好意思,她真的不记得了。当时好像真的在喊什么,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什么。
朱砂痣之争
“整个魔宫没人敢直呼我的名讳,你是第一个。”他并不生气,反倒饶有兴趣。
“那个厉鬼呢?”
“被我镇在魔石中。”
雪羽犹豫一下,问:“只有她一个吗?”
九煞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她果然聪明,其实是想问丁鹏举,却绕了个圈子,他就是装糊涂不告诉她:“一个厉鬼还不够吗?伤了我好多女奴,魔宫又要添置新人。”
雪羽的神色有些失落,只是尽量不表现出来罢了。
九煞问她:“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厉鬼?她干嘛对你不依不饶?”
雪羽轻轻叹息:“我不认识她,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她突然出现在我的婚礼上,告诉我她有孕了。她说,我们不让她活,她也不让我们活,她得不到的,也不让我们得到。于是,她就用铁锥刺进我心口,留下了这个伤痕。”
“那是朱砂痣,不是伤痕,如果是伤痕,我刚才给你上的药早就把它复原了,不会留下半点疤痕。”九煞再次强调。
雪羽不想跟他争论这个问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已成定局,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一点泪珠形的嫣红为什么出现在心口。
厉鬼的故事让九煞想到了当年母亲带着幼小的他上天宫讨说法的事,恨意顿生,忽然间恶狠狠瞪着雪羽:“别以为有名有份就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真的做得很好,那个男人就不会在外面找女人,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雪羽郁闷,不知道哪句话由触怒了魔帝,他真的是喜怒无常难以捉摸。想到他刚刚还守在自己身边,亲自为自己疗伤,心中感动,对他的恐慌抗拒之意减淡了些许。不过,他亲自为自己疗伤……想到这个,双颊不由自主变得滚烫。
她含羞的模样引得他的心有些痒痒的,上一次半途而废闹得他一直耿耿于怀,还没有女人是他征服不了的,尤其是那个时候败下阵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说什么也要把这面子找回来。
要吃白米饭
偏偏司膳在这个时候来请他用膳,他大声喝道:“本王今天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白米饭!”
司膳色变,连连叩头,不知道哪里又惹怒了魔帝。
九煞一回头,看见娇弱的她下了床正不声不响往外走,问:“你去哪里?”
“回浊污局啊。”现在没事了,她不回浊污局还能去哪里?还有一大堆净桶等着她刷洗,虺嬷嬷可没什么善心,她不想又是通宵没空休息。
九煞觉得这姑娘有时候傻得出奇:“你为什么不试试求我留下你,这样就不必去那种地方。”
她眨眨眼:“那里没什么不好啊,在哪里有什么区别吗?”
九煞懒得理会她,随她去好了,简直不知好歹,想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挤破了头,她竟然无所谓。她走了,空气中残留着她的气息,淡淡的清香,来自人间的气息,用不了多久,只要他能打开通往人界的大门,那里也会成为自己的天下。随手端起一碗白米饭,他琢磨,为什么独独这白米饭吃了几千年竟没吃腻?
蝶舞
一晃,雪羽来到魔宫已经十天了。头两天被折磨得差点没了小命,后面这些日子,却平静得出奇,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内容,相同的工作。虺嬷嬷依然看她不顺眼,却再也没敢为难她,偶尔停下手中的活发呆,虺嬷嬷也当没看见,只是工作一定要做完,虺嬷嬷给她的量是最少的,可每次收工最晚的还是她,挨骂最多的自然也是她。
魔帝似乎已经把她遗忘,没有任何的举动。
最让雪羽难受的是,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跟她说话。女奴们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冥界的鬼魂,一拨是天界的仙女。鬼魂们视她为眼中钉,仙女们视她为叛徒,原因当然都出自九煞。
没人说话就没人说话吧,那就自得其乐。等到大家都收工休息了,她一边干着没干完的活儿,一边小声哼着家乡小曲,回忆着小时候快乐时光的事情。
弃妃
身边忽然多了个人,坐下来跟她一起洗刷净桶。她扭头一看,是那个奇丑无比的魔帝弃妃。
“这是我的工作,你为什么要帮我?”雪羽看着她利索地刷完一个又一个净桶。
“我不是在帮你,是在帮我自己。”她头也不抬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
“蝶舞。你不必记住我的名字,只需记住我是这个魔宫最丑陋的女人就行,她们都叫我丑八怪。”
“你说你是在帮你自己,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蝶舞收拾完最后一个净桶擦净手上的水珠:“我了解他,我是呆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如果不是我过分自负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还可以呆的更长久。我能帮你取得他的宠爱,条件只有一个,帮我离开魔宫,放我轮回。”
蝶舞的条件一点也不苛刻,可是,雪羽从未想过要取得魔帝的宠爱,魔帝喜//。345wx。欢谁不喜//。345wx。欢谁,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蝶舞,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我没找错,是你,你一定能取得魔帝的宠爱。”
“可我从来就没打算让他喜//。345wx。欢,我只想安静地呆在这里。”
蝶舞冷冷一笑:“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能安静地呆在这里吗?魔帝从未对任何女人这么好过,肯抱着你亲自为你疗伤,就凭这一点,魔宫里多少妃子姬妾想置你于死地!”
雪羽打了个冷颤:“我只不过跟他打了个赌,我输了而已,仅此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我不想卷进你们所谓的争宠中,我就做个小小的女奴就行了。”
蝶舞“啪”的把一个纸包扔在雪羽脚下:“这是一包毒药,吃下它人的皮肤就会溃烂发臭,像我一样变得丑陋不堪。某位后宫找到我,许我好处,让我放在你的饭菜中。”
雪羽觉得一股凉气从后心升起,她招谁惹谁了?她们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方法对待自己。
“那你干嘛不照她们的意思办,然后让她们帮你离开魔宫呢?”
毁容的毒药
“那你干嘛不照她们的意思办,然后让她们帮你离开魔宫呢?”
蝶舞冷冷道:“我曾经相信过她们,帮她们害过受宠的妃子,可她们事后就不认了,我信不过她们,再说,她们也没那种本事可以改变魔帝的意志放我轮回。”
“那你为什么又相信我?我就能做到吗?”
蝶舞指着地上的纸包:“我不想跟你啰嗦,两条路,要么取得魔帝的宠爱,要么吃下毒药变成丑八怪,既然你不想得宠,留着这副好皮囊也就没用了,只能给你带来杀身之祸,也算是我帮你一把。”
雪羽当然不想变成丑八怪,可她也不想被魔帝宠爱。
“你考虑吧,但是不能太久,我不害你,还会有别人害你。”蝶舞捡起纸包塞在雪羽手中,“今晚先送给你一句话,算是见面礼。一个男人等待一个他感兴趣的女人耐心都不会太久,即使他是魔帝也不例外。七日,你不去找他,他一定会来找你,在他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你千万不能主动找他,等着他来找你。”说完,蝶舞转身离去了。
雪羽愣在那里,七日,今天就是第七日,他好像压根没有一点找自己的意思,他是魔帝,或许早就把自己忘了,只是偶尔想起来还有一个这样的小女人可以作弄一番,让他哈哈一笑,满足他征服天下的欲望而已。
不会,他不会来。可是如果他真的来了,怎么办?
唉,还能怎么办,她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因为一个赌约发生了一次身体的接触。淡定,随遇而安吧。
身后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她回过头,不是吧,真的是他,狰狞的面具在黑暗中显得更幽暗。
那天她走了以后,九煞就在琢磨,她这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无所谓。没有女人不爱慕虚荣,他现在是天魔两届至高的主,那些女人比之从前更加疯狂的向他献媚,凭什么她就例外?他已经把她打听的清清楚楚,一个千金小姐,足不出户,养尊处优,一个连青菜稻米多少钱一斤都不知道的娇生惯养的女孩子。
他真的来找她了
她的父母去世的早,她就寄居在丁家,丁家的人把她宠上了天,尤其是丁鹏举整天哄着,惯着。她也确实招人喜//。345wx。欢,从来不做丁家人讨厌的事情。
这样一个女孩,她怎么可能在浊污局那种地方待下去?不出三天,一定会被那些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