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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只是杜美人听说我最近的症状,劝我最好还是看看御医。”
“娘娘把您跟陛下之间的事告诉杜美人了?”
“嗯,不是我告诉她的,宫里都传遍了,她听说了才来的。”
“娘娘,奴婢劝您的话,您怎么一句都听不进去呢?这魔宫中人心险恶,传言毕竟只是传言,再怎么传,它都只是假的,陛下都没说什么,您慌着承认什么?这下可就成真的了。”
雪羽笑笑:“本来就是真的嘛,再说,杜美人对我一直很好,她不会害我的。”
“娘娘,您太善良了,在这宫中,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大的事,弄不好传出去会动摇您的后位,一个魔后,不能为陛下传承子嗣,这是多大的罪过啊!杜美人不简单,她若是善辈,不会在魔宫中安然待了这么久,且一直深受陛下宠爱。要知道,您这次可是夺了她的宠。”
“不会吧……可是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蝶舞眉头紧蹙。
一连数日,九煞不断收到要求废黜姬雪羽,另择新魔后的上书。
尽管他早就预料到立姬雪羽为后会引起麻烦,反对的人一定很多,可是没想到这些人的反应会如此强烈,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们还在上书劝谏。他看着那行提到魔后“不能生育,传承大统”的罪责,陷入沉思。
倾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请安。
但九煞却没像往常一样让他平身。
倾感觉到些异样,抬起那双迷人的蓝色眼眸,问:“陛下今天有事?”
九煞把一摞奏折推下桌案,扔到倾脚下。
倾弯腰捡起一份,翻开看了看,嘴角挂起优雅的微笑:“原来是为了这事。他们说的很有道理,陛下有什么打算?”
“是你指使的吗?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要挟
倾弯腰捡起一份,翻开看了看,嘴角挂起优雅的微笑:“原来是为了这事。他们说的很有道理,陛下有什么打算?”
“是你指使的吗?我知道你讨厌她,可你也应该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倾把奏折一一捡起,摞起,放回原处:“陛下以为是我挑起的?”
“你告诉我,魔都之中还有谁有胆子公开反对我?”九煞的面庞冰冷如钢铁。
倾依然平静,取出印绶,放在案上:“陛下如果认为我的存在让您很不开心,那就把我放逐好了,这是王印,这是兵符。”
九煞眯起眼睛:“你这是在要挟孤吗?”
倾轻轻摇头:“陛下还不了解我吗?我们从相识走到今天,我有要挟过陛下吗?倾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为陛下付出,即使你我之间有分歧,倾也从来都是以陛下的利益为原则。”
九煞缓和了语气:“真的与你无关?”
“我觉得,这件事陛下应该去问问魔后殿下。我早说过,她不适合做魔后,说得好听点,她是天真,善良,无邪。说的难听点,她根本就是愚蠢,幼稚,肤浅。”
九煞蹙起眉头:“你听到什么了?”他知道,宫中到处是倾的耳目,很少有倾不知道的事情。
“魔后她曾经请了御医看病,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九煞的眉心拧起了一个疙瘩。
倾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陛下觉得封存了她一些记忆,一切就搞定了,是吗?我知道,伟大的魔帝无所不能,封存那么一丁点记忆算什么?您究竟在怕什么?居然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手段?她到底哪里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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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太忙,没顾上更新,今年过年不在家中,估计更新很难保障了,见谅。今天一口气把所有的存稿更新上,算是弥补过去一周的亏空吧,泪奔,为毛为毛为毛时间总是不够用……
手足与衣服
倾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陛下觉得封存了她一些记忆,一切就搞定了,是吗?我知道,伟大的魔帝无所不能,封存那么一丁点记忆算什么?您究竟在怕什么?居然用这种投机取巧的手段?她到底哪里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
“倾,我说过,她是我打开三届大门的关键,她身上有我的万年魂泪,她对我很重要!”
“是,是很重要,可是,依我看,似乎陛下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切,您不觉的您的言行同以前大相径庭?您不觉得您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隐忍爱护?”
九煞愣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倾,我是魔帝,我有权利选择自己喜//。345wx。欢的女人用自己的方式宠爱她,她幼稚也好,愚蠢也罢,总之我认定了她,你说这是利用她也好,说是喜//。345wx。欢她也好,反正没什么区别。”
倾的目光黯淡下来,这么多年,九煞还是头一次为一个女人跟自己过不去,他依然记得九煞说过的话,他说他永远不会为女人而慢待自己,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现在,自己这个手足已经没那件衣服重要了。
倾露出一抹凄艳的微笑:“风,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你好。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恨也罢,怨也罢,就算你将我永远放逐,让我灰飞烟灭,罚我永不超生,我还是你当年的倾,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风,倾也不会背叛风。”
风,是九煞称帝前的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在印象里,除了母亲,也只有倾这么叫过他。九煞的目光温和下来,他拿起桌案上的印鉴兵符,亲手交还给倾:“我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就算舍弃全天下,我也不会让你走。倾,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唯一的兄弟,唯一可以性命相托的人。”
倾充满担忧:“陛下真的一定要她成为我们冥界至尊的魔后吗?”
“是。”九煞坚定地回答。
倾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孽缘,真是孽缘,上天早已注定。
孽缘
倾充满担忧:“陛下真的一定要她成为我们冥界至尊的魔后吗?”
“是。”九煞坚定地回答。
倾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孽缘,真是孽缘,上天早已注定。
“你怎么了?倾,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倾笑笑:“陛下是至高无上的魔帝,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还是由臣下来处置吧,就不必事事躬亲了。”
九煞心中有个念头跳了一下,事实上,这些年倾替他处理了很多事情,他们之间有个默契,倾不说的事情,他也不去过问,倾不说有不说的道理,他相信倾不会做有悖自己的事情,如果这世间连倾都不可信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信。但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种空空荡荡的感觉,好像有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应该知道却不知道。
这个念头只是转了一下,很快便被他压下。多年的魔帝生涯,让他学会最重要的一条,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想法什么样的疑问什么样的愤怒什么样的喜悦,你都不能表露出来,更不能轻易说出来,哪怕对方是那你最信任的人,尤其是毫无头绪的事情。不说,不动,别人永远不知道你了解了多少,不知道你的打算;一旦话出口,聪明的人立刻就会捕捉到你的心思,你有可能从主动变为被动。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去倾这个唯一的朋友,那么,有些事情,即便他知晓,他也不会说出口。
“倾,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处理好,要知道,你的态度你的立场,会影响很多人。对了,过几天是羽儿的寿辰,我要在宫中为她举办宴会。”
倾站在一丛金色的迷醉茶花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那些为布置魔后寿宴而忙碌的内侍宫女们。魔宫里确实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自从九煞即位,还未曾为任何一个女人举办过这样规模的宴会。
迷醉茶花闪着梦幻般的金色光晕,将倾的神情衬托得更加落寞。
拈花一笑
倾站在一丛金色的迷醉茶花下,眼神空洞地望着那些为布置魔后寿宴而忙碌的内侍宫女们。魔宫里确实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自从九煞即位,还未曾为任何一个女人举办过这样规模的宴会。
迷醉茶花闪着梦幻般的金色光晕,将倾的神情衬托得更加落寞。
礼官捧着一个册子过来:“王爷殿下,这是宴席邀请的嘉宾名单,请王爷过目。”
“你们看着办吧。”倾显得心不在焉。
礼官刚要退下,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礼官,接过名单仔细瞧了瞧,到:“加上李陵。”
礼官犹豫了一下:“这……李陵只是一名侍卫统领,他的资格不够吧,参加寿宴的可都是王公贵戚,一方诸侯。”
“要你加,你就加,陛下说了,李将军是魔后的哥哥,自然应当列席。”
礼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