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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书悦”聚了不少人,个个摇扇翩翩,悠幽才情,十几人围着正中的一个大圆桌,正在讨论着什么。
院里行来两个书生,正在小声地争论。左边一个道,“你怎么能确定这是真的?若是被天子知晓岂不是大事?”
右边一个道,“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了,那个皓公子本来就是皇三太爷,他的妹妹,谁说不可能是公主?”
左边一个道,“可是偏偏还不能让楚兄知道,真不懂三爷是怎么想的。说来还真是便宜楚兄了,搞不好下一个科举中状元是就是他!”
右边一个突然紧张道,“嘘,别说了!三爷来了。”
正见一男一女正往这边来。男子依旧气度不减,英眉笑面。女子眼眸似水,如月温柔。来人正是玄皓和玄月!
两个书生忙招呼道,“皓公子,月姑娘,你们怎么的才来?”
玄皓还礼道,“家中有事,才得出来。还不知今日众才子有何佳作?”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迎面而来。
玄月不觉面色一羞,转而渐起笑意。
只见来人衣着齐整,发如清水,楚楚有度,玉树临风。举止大方间尽显潇洒,展眉笑面时极是完美!真不愧了凌风之名!他不是别人,正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子楚凌风!
“皓公子,月姑娘,你二人来迟,可是要罚哦。”楚凌风明眸皓齿,引得玄月一阵心跳。
玄皓笑道,“惭愧,今日家中有事,故而来迟,自当受罚。”
楚凌风又看向玄月,“不知今日可有幸听得月姑娘弹奏一曲?”
玄月笑道,“自当罚一曲。不过只怕月儿弱得不好,有辱楚公子视听,便是不敬了。”
楚凌风忙道,“如何这般说来?月姑娘之琴艺乃为绝世无双的!楚凌风当是不胜荣幸才是!二位快请,今日可有一作呢。”
进了书悦,众人纷纷见了礼,玄皓玄月二人便也凑了上去,看看今日倒底是什么作品!
结果,玄月一见,一时竟惊呆原地!不觉又羞又喜,说不出一句话!玄皓一笑,“嗯!好!画得真是太好了!!!”
原来这桌上放的,正是一幅画,画中之人正在传神扶琴,美丽清新中百媚千娇!画中恰恰不是别人,正是玄月!!
纵然玄月再开朗大方,这一刻也是少不得羞了起来,故意气道,“谁这么无聊,居然画我?都不怕污了他的笔墨……”
楚凌风大声道:“当日月姑娘初到‘雅颂楼’就以一曲神音博得了天下才子的喜欢,谁人不为姑娘的琴艺才美迷得神魂颠倒?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道,“是啊!是啊!这谁的笔墨若非是百万分的精湛,也断是不敢作画月姑娘的呀!”
玄月笑道,“这么说,此人的笔墨还是百万分的精湛了??还是都不用怕别人笑话的。”
有人道,“姑娘别说,此人的笔墨还确实是不怕别人笑话的!当今京城之中敢作此画者,当真还非他莫可!”
玄月乃是聪明人,怎么会猜不到。看着这样下去就要被众人笑话了。便是一礼后,自往琴楼去。
、第七十六章 (下)琴声风月
第七十六章 (下)
……
“月儿你去哪儿?”玄皓问。
众人只把他一拉,“哎呀,女儿家的总会害羞嘛。走,咱们今儿个出了个新题,皓公子一起去看看!”
众人说着纷纷向琴楼对面的诗书楼面去。“楚兄,看你的了!呵呵!”
“我们都站在你背后呢!支持你!”
楚凌风笑着把画一收,跑上了琴楼。
玄月红着脸坐在琴架前,思绪乱作一团,正不知为何如此,突听一个令她心跳的声音传来,“月姑娘,你可是要抚琴一曲以作罚?”
玄月不好意思了。好在此间并无他人,也不转身,只道,“你怎么画我?还拿出来给大家取笑,你什么意思?!”
楚凌风急道,“月姑娘,你千万可别生气啊!我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姑娘不高兴,我只是觉得姑娘才貌双全,心生爱慕。绝非有丝毫取笑之意!若姑娘真的不能原谅我,那……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玄月暗笑,又道,“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只是你得说清楚,为何要画我?”
“这个……这个……”楚凌风暗道自己平日那么爽快一个人,这会却变得那么笨,笨得跟猪一样!不行,今天豁出去了!“楚凌风实是心有一言,日夜扰心。若有冒犯之处,全凭姑娘处置便是!”说着,慢慢走向玄月。“楚凌风,实是对姑娘一见倾心!姑娘的才华琴艺、言谈笑面,令我夜夜倚梦、思而不眠。楚凌风自知姑娘名誉清高,原不敢造次。只是,只是一日不说,凌风一日如受煎熬。犹记姑娘初至楼前,一曲琴韵与身姿形神已深刻凌风脑海,难以忘怀!今日,凌风斗胆将此画拿出,已怀了必死之心,全是为了让姑娘明白我的心意。此心此情此意,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姑娘之心,凌风不知,然凌风之意,姑娘不会不明白啊!”
此番话说得至诚至意,竟也是句句到了玄月的心里!多少年了,从未有过的情怀在此刻升华越境,如进肺腑!玄月不觉感动得泪花闪烁,绣巾掩面。
“月儿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楚凌风的一片真心?”楚凌风如在梦中,不知不觉从她身后轻揽了她。
玄月把头一歪,轻轻推开他,“你说的若是真话,就为我抚琴一曲,以作罚。”
楚凌风问,“为何罚?”
“谁让你惹我哭了。”
楚凌风惊喜若狂,乐道,“该罚!该罚!能为姑娘抚琴是楚凌风求之不得的!只是有不通之处还要请月儿姑娘指教!”
诗楼里,玄皓等人听到了琴楼琴声响起,暗暗于心中欢喜。旁边众人都乐道,“成了,成了!呵呵,楚公子真行……”
这时,一名小厮找到玄皓,“皓公子,您前日订的词稿到了,徐楼主请您亲去一趟。”
玄皓告别了众人,随小厮到了后堂。
徐楼主姓徐名间,为“雅颂楼”楼主。
进入院里,一个四十上下,无须微瘦的中年男人退下了所有人,二人进了内堂。
“参见三爷!”
玄皓坐下,“起来吧,人来了吗?”
徐间忙向帘内招手,“司徒大人,您请出来吧。”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打扮古怪,看着像是国外来客的男人走了出来。“司徒温见过天朝三千岁!”来人行了一个奇怪的礼。
玄皓点点头,“不必多礼。你是云国人,怎会是我国之姓?”
司徒温道,“我原本是南岭人。后来受人追杀,逃到了云国。国王惜才重用了我,因而我有此姓。”
玄皓道,“原来如此。司徒大人远道而来,实是辛苦。不知贵国国王可好?”
“多谢千岁关心,我国王一切都好。此番前来,国王嘱我必听令于三千岁,我必听千岁安排!”
玄皓点点头,“如此甚好。那么本王就直言了。司徒大人这此番回国之后,听我消息便可发兵南岭,但也不可真的打进来,只要唬唬这昏君即可。”
司徒温道,“贵国守边将军王恕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必竟……”
“这个大人不必担心。你只须按我说的做就行。当然我也会在此推波助澜,不信这昏君到时候不急!到时贵国可尽提要求,黄金白银全无不可,如此便也解贵国国困之急,也为日后我临天下时你我结为友谊之邦作前奏!此乃机密事件,万不可走漏半句风声。不然,我也可令百万大军收了你小国!你可明白?!”
司徒温行礼道,“多谢三千岁!我一定听令!”
玄皓令徐间赏下了他黄金宝马,令其退去。而心中却起了另一种盘算……
这边徐间送走了司徒温,回来向玄皓道,“千岁爷,云国在不久前曾请求皇上免今年之供,被皇上拒绝了。他们有实力打来边境吗?”
玄皓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早有安排。你在此地只须多多留意那些文仕,看到可能力的收为我的谋士。尤其那个楚凌风,他是难得的人才。”
徐间连连称是,又取了几本词选给玄皓。方才完事。
回到诗楼,众人纷纷说他去得久。他也只是一度乱说挡了过去。
不知不觉,日近黄昏。玄月与楚凌风依依惜别。
在回去的路上。玄皓问,“月儿,说真的,你觉得楚凌风怎么样?”
玄月道,“干嘛要这样问啊?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玄皓笑道,“三哥只是觉得楚凌风这个人吧,不但长得玉树临风,而且才华更是非比常人。三哥也十分喜欢他!若是今秋科举他能中的话,三哥很乐意接受这个妹夫!”
妹夫??
玄月又羞又怒,“三哥你胡说什么呢?就想拿我取笑。等四哥六哥回来了,看我还理不理你!哼。”
“哟,这么说还是三哥的错了?三哥还不应该带你来认识他了?”
“对,就是三哥的错!”
玄皓故意道,“嗯,这样啊。最近我想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