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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伟震笑了笑,安慰我说道:“你真是想的太多了,我呢,没有那种意思。再说了,米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玩玩可以。但是,真要是弄回家,那可是个定时****。”
“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走?”我问。
糜伟震想了想。说道:“我在想,是让你现在走,还是等那边地葬礼结束你在走。”
“现在走吧。我们可以让你遇刺身亡。我可以装成刺杀你的嫌疑人,到时候,更加可以混淆川岛芳子的视线。”我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
“你得想办法帮我搞到一张通行证。”我说。
糜伟震皱着眉毛说道:“这可不太容易呀。咱们来的时候,那两张是戴老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出去。只怕更难一些。”
“明天,我去求求李福海,说不行,他能帮我们搞到一张。”我说。
最后。是黄太太帮的忙。
我对他们说,老家来了信,弟弟要娶媳妇,我必须回去看看。最后,黄先生带走了我。
黄先生到营口视察,我跟着他地队伍一起走。到了营口,黄先生给了我两张通行证,一张,是去的。一张是回来的。
但是,日军的哨卡,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过。我的脸上摆着自然的微笑,心里却紧缩成了一团。谁也不知道,日军在整个东北的铁路部署就在我的鞋子里。
那双黑色地绣花鞋的鞋底,被缝上了薄薄的一层夹层。那图就在我鞋尖地部分,两个脚底各有一张,即使脱下鞋子,也不会轻易被发现。
虽然没有脱鞋。但是。几个日本兵围着我转了半天。过了一会,一只狗围着我不断的转。
我使劲的咬了咬牙。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狗突然对着我的篮子叫了两声,立刻就有一个日本兵抢过我手中的竹篮。另两个日本兵马上过来按住我。
他打开一看,是一根腊肉。
我立刻解释到:“我回老家给亲戚带的。”
压着我的那两个日本人能,手上一****,我不禁的“哎呦”了一声。
拿着篮子地日本兵立刻从腰间抽出一把刀,锋利的刀子摔在腊肉脆弱的身体上。顿时,腊肉开了花。
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十分庆幸的是,当初糜伟震没听我的话将图纸藏到腊肉里。不然,现在只怕我已经到了日本的宪兵队。
那日本兵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将腊肉丢给了那条狗。那条笨狗立刻跑过去叼起了腊肉。没走两步,“啪”的一声,日本兵开枪了。正好击中那条狗。
他们不需要废物。
我的那根腊肉也算是为民除害了。那条狗,不知道欺负过多少中国百姓,今天,它死在了日本人的枪下,算他活该了。
我这个人算计了别人一辈子,没有哪件比这件更让我开心地。无意间的一个举动,竟然陷害了一条狗。
日本兵,总算是放我通过了那条路。
那时,日本人已经制造了“察东事件”,一路上的荒凉可想而之。
又挨了五天,我才到了天津。
一到天津,我立刻按照糜伟震给的方式,到租界去找一位联络员。
戴笠的网。织的不是一般的大。谁能想到,这个所谓的联络员,竟然是一位租界高官家地老妈子?
眼前地这个四十多岁,满脸皱纹地木讷的女人,一见我手里地记号,立刻变的眼神犀利。
我找到她住地地方。装成一副穷亲戚的样子。
“阿姨,我是您的亲外甥女小华呀。五岁之前,是您照顾我呀。”我哭丧着脸说道。
这是戴笠安排的暗号。当然,谁也不敢肯定,某一天是否真的会有一个她的亲外甥女来找她。
“你是小华呀。我记得你身上有个铜锁?”她故意激动的说道。
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孩子拿得,看上去在普通不过的铜锁。但是,那铜锁确是用红色与蓝色的线绑着呢,据说,这线地绑法也是有规矩的。
“没错。你就是小华。”这次,她真的激动了。不过,并不是兴奋。我可算是个扫把星。来找她,一定是非常紧急地事情。
她赶忙拉着我说道:“走,我送你去见见你的姨夫。你等等我,我请假。”
跟着她来到一片破旧的贫民窟,她不断的与挤在窄小的路上洗衣服、做饭的人打着招呼。后来,她将我带到一件破屋子里面。
“你来找我,一定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吧”她突然严肃而低声的说道。
我点头说道:“请你务必帮我联系上老板,你请他无论如何都要来天津一趟,我有急事与他商量。碍于身份。我不能到南京去。所以,只能请他过来。”
那老太太看了看我,抿着嘴想了半天。
“好吧,我可以帮你。但是,他能不能来,就不是我能左右的。”她说。
我点了点头。
我被安排住在这个贫民窟里,和她住在一起。跟她一起生活地拉洋车的男人,也是一位联络员,见我睡在这。他就到朋友家去借宿。
半夜的时候,我那位“阿姨”从床底下的一个盒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电台。
“你帮我到门口去守着。”她说。
我顺从的坐到门口的椅子上,二月的天气比较寒冷,并没有人出来纳凉,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的休息了。
只见阿姨将被子压在那部电台上作为隔声,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鬼鬼祟祟的做起了她应该做的事情。
我又在天津呆了两天以后,她的男人有一天中午突然回来告诉我,老板来了。
“在哪里?我能去见他吗?”我问。
那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老板派我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离开那房间时候。不忘掏出一只防身的枪。
坐上那男人拉的黄包车,经过一家商店的橱窗时。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没有任何时候,比起现在更加的窘迫。不,应该说,除了我父亲生病的那段时间外,我几乎没有这样窘迫过。
穿着土布地黑棉裤,上身穿了一件深蓝色地棉袄,头发盘在了脑袋后面,看上去,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年轻地寡妇。
口袋里,装的钱不够几个月钱的一只耳环。为了掩盖曾经带过戒指的痕迹,我不得不时时刻刻的将手插在袖筒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的笑了笑。
但是,很快的,我开始有些警觉。怎么,这个拉洋车的车夫为什么带我远离了租界?不对,如果是戴笠来天津,他一定会选择热闹的地方见面。他一向相信灯下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不对!里面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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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反间计
我立刻问道:“你要带我去
那车夫突然加快了脚步,说道:“你好好坐着吧,到了就知道。”
越走越荒凉,简直就要到了郊外的农田。我突然掏出了枪,低声却有力的说道:“停车,不然,我就一枪崩了你。”
那车夫回头看了看,见我用枪对着他,他开始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直到车子停下,我立刻站起身,不忘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开了一枪。
“说吧,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冷冷的问。
那男人露出了狡诈的微笑,他笑着说道:“别、别。我不是说了,是老板叫我带你来的。”
“暗号。”我吓唬他说道。
他想了想,说道:“老板并没有交代。”
我立刻对着他的脚附近开了一枪。
多亏当年张勒抑教了我一些射击的知识,才能让今天的我,有机会用这东西保命。
“说实话吧。”我一面说一面不断地打量着周围环境。
四周。是一片空场。只有西侧有一片树。如果我想要找掩体。那是唯一地选择。
他突然奸诈地笑了笑。一下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枪对着我。
“小丫头。就你那三脚猫地两下子还敢在爷爷面前耍?爷爷我可是复兴社地老成员。”他笑着说。
我放声大笑地说道:“老成员?只怕你是老叛徒吧?”
他笑了笑。无所谓地甩了甩袖子。说道:“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为老板卖命与为日本人卖命有什么区别呢?日本人地待遇要比老板那里要好地多。”
“只怕,你不单单是看重待遇吧。”我冷笑着说道。
他哈哈的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没错,人往高处走,有什么不可呢?不过,告诉你这些也没有。你马上就是个死人了。到了阴曹地府早点找个老鬼嫁了,何必在琢磨这些呢?”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黄埔出了你这种叛徒,还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他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说道:“我无所谓。”
“啪”的一声,我开了枪。
我立刻一闪身,但是,没躲过他的子弹。
不顾伤口。我立刻补了一枪。他顺着子弹地力量而倒下,我走到他的面前又打了他一枪。这次,他是彻底的死了。
他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想到我会开枪。他想不到我如此看轻自己的生命,竟然作出了鱼死网破的举动。
我不是特工,用不着抓活地。所以,自然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