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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我嚷道。那男人放肆的笑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进来的,是糜伟震。
我松了一口气,软软的将自己像一堆费肉一样瘫在绳子里。
“晚秋小姐受惊了。”糜伟震说道,一面说,一面亲自用小刀割断了绳子。
他扶着我,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把三姨太也弄下来。”
我一面用手掩着刚才被撕破的衣服,一面斜斜的靠在糜伟震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吓到了吧?”糜伟震温柔地说道。我点了点头。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糜伟震说。
小蝴蝶被直接送到了医院,我则被送到了糜伟震下榻的饭店。
糜伟震抓住这个大献殷勤地好机会,不断的展现出他体贴的一面。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半蹲着坐在我的身边,说道:“晚秋小姐,让你受委屈了,是糜某的不对。是糜某的疏忽。”
我摇了摇头,难道糜伟震也加入了张勒抑的计划?
“联系张勒抑。”我哽咽的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拨了一个号码低声的对那边说了什么。放下电话后,他说道:“晚秋小姐,安心静养,张主任很快就会来地。”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糜伟震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苏先生在,他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的话还是触动了我,让我掉了眼泪。是呀。若是苏文起在,他怎么会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一面拼命的抑制自己的眼泪一面说道:“不要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晚秋小姐,在此安心静养几日吧。”我点了点头。糜伟震站起了身,故意幽幽的说道:“哎,这个张主任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用胳膊挡住了眼睛,挡住了光线以及眼前的这个人。
过了一会,糜伟震轻轻地推了推我,见我挣开眼睛,他温柔的笑着说道:“晚秋,起来,喝点参茶压压惊。”
说完,他举了举手中的被子。我起了身,道了谢,将自己蜷在沙发上,品尝着那个男人为我准备的东西。
“小蝴蝶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了她。
“正在治疗。我已经派人密切的保护她。”糜伟震说。
第九十九章 杀机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糜伟震几步走过去,一个黑衣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长大衣,带着帽子和墨镜。“你来了。”糜伟震说。
那个人摘下了眼镜,是张勒抑。
我对他点了点头,继续喝着手中热乎乎的参茶。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张勒抑焦急的问道。
糜伟震冷笑了两声,说道:“想不到,张先生竟然让一个女子涉入险境,难道张先生就没想想后果?”
张勒抑白了糜伟震一眼,坐到我身边,故意抱着我说道:“怎么样?没事吧?”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抬眼看了看糜伟震。
“多亏糜先生舍身救我,为此,糜先生破费了许多钱财。”我说。
张勒抑冷笑着看了看糜伟震,说道:“我会将钱汇到你的户头上。”
糜伟震笑了,说道:“对我来说钱不是重要的。晚秋小姐能不能平安才最重要。当时,只要能救出晚秋小姐,糜某就是散尽全部家财搭上姓名也愿意!”
“不劳糜兄费心。”张勒抑冷冷的说道。“晚秋,跟我走。”张勒抑说。我点了点头,放下了茶杯。
糜伟震突然拦住了张勒抑,说道:“老张,你现在能保证她的安全?不如让她留在我这,互相有个照应。”
张勒抑笑着说道:“不必!”说完。拉着我出了门。
“老滑头!”张勒抑一出门就骂道。
我看着眼前地红地毯地毯一言不发地跟在他地后面。
张勒抑带着我到了另一间饭店。
“任务完成没有?”张勒抑见没人后第一句话问道。
“没有。随你处置。”我冷冰冰地说。
张勒抑笑了,说道:“想不到,你跟糜伟震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呀。// //”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第一,我没和他有什么关系,要他救我是因为联系不到你。第二,我总有一天会自由的,和谁关系好与你无关!”
只见张勒抑咬着牙齿,眼露凶光狠狠的看着我。
我冷笑了一声将双手抱在胸前完全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张勒抑突然柔和了下来,坐在了我的身旁,用手挑着我的头发。
“何必呢,你说是不是?”张勒抑说道。我扭过了头,像是一个木头一样任由他在一旁地摆布。
张勒抑见我的冷漠笑了笑,问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我说。张勒抑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说道:“少他妈的装!”我狠狠的甩开了他。骂道:“狼崽子!”
他歪着嘴笑了笑,又抚摸了我的脸,说道:“你如乖乖地又何必遭受皮肉之苦?我不是和你说过野马的故事。”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没完成,别在问了。”
张勒抑看着我,扭过了头,低声说道:“听说,苏文起好像生病了,你不想去探望探望?”我咬了咬嘴唇,心里无数次的骂道:畜生!
“绑架我和小蝴蝶的那个人。就是和樊清平交易军火的贩子。他是山贼,上个月劫持了樊的军火。就这些。”我冷冷的说。
张勒抑皱了皱眉头,说道:“他妈的。这让我怎么查?”
我嘲弄地说道:“你张大人不会只靠女人帮你找情报吧?”
张勒抑撇了撇嘴,突然笑了。他笑着说道:“你他妈还真有可爱的那一面。就比如,气我的时候。你越是气我,我就越想征服你。你说,这世界多奇怪?”
我扭过了头,张勒抑突然吻了吻我地脸,说道:“你若温柔些,我一定对你疼爱有加,没准。// //一高兴直接娶了你做太太。”
我毫不掩饰的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张勒抑的脸在我的笑声中渐渐的沉了下来。
“我没那好福气,张先生。”我说张勒抑咬了咬牙。
“还有什么线索?”张勒抑十分严肃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别的。樊清平谨慎的很,他甚至连小蝴蝶都不相信。这次,他甚至想置小蝴蝶于死地。不过,小蝴蝶应该知道他地很多秘密。在就是,听说他的军火是从美国运来,卖给当地黑帮与日本人。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张勒抑撅着嘴巴沉思了许久,他点了点头,说道:“与我收到的情报差不多。他与日本人的交易十分隐秘。但是,百秘终有一疏,这几天我收到情报,樊清平与日本人交易的日子快到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糜伟震怎么在武汉?他怎么知道你的联系方式?”
张勒抑冷笑了两声说道:“他为什么在武汉?还不是准备抢头功?老狐狸!”他骂道。
“还要从小蝴蝶下手。”张勒抑突然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小蝴蝶这次受了很大的打击,她对樊清平还算忠心。不过。我相信她会说出一些的。”
张勒抑点了点头,说道:“那还是需要你去办。”我点了点头。
张勒抑突然露出了坏坏地一笑。那是一种任何女人都着迷的坏笑,像秋日里淘气的阳光,不耀眼,却十分的温暖。
“你没被他们怎么样吧?”张勒抑问道。
我微微的笑了,说道:“你希望怎么样?”张勒抑突然有些害羞般的说道:“你说呢。”说完,他看着我。我忍住了微笑,说道:“没有。”
张勒抑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说道:“你看,温柔一点不好吗?”我轻轻的笑了笑,拒绝了他传来的爱意。
张勒抑地身份被迫曝光了,这样唯一地好处,就是我可以穿着女人的衣服游走在武汉各处。比如,小蝴蝶出院地那天。我和张勒抑去接了她。
小蝴蝶的双耳各缝了三针,她日后将不能在带耳坠。自她入院以来,樊清平没有看过来过一次,为此,小蝴蝶更加地失落。
她的房间门口把守了两个糜伟震派去的两名军人,没办好出院手续前。我让张勒抑出去了,独自留下和小蝴蝶说了几句。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
她凄楚的摇了摇头,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回樊家。”我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觉得,回去还能有生路吗?”
小蝴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长长地叹息,即使最快乐的人听了也要流泪,那是从心底里发出的最失望的叹息。
“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亲人也没有。”小蝴蝶说道。
“你到我那里住上几日吧。”我说。
小蝴蝶露的眼神中充满了痛楚,只听她那夜莺一般的喉咙里发出这样几个字:“我能在你那里住一辈子?别开玩笑了。”
抿了抿嘴唇。忍着心中对她的全部同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