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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套杯子还是我外祖母在世时烧制的,如今,碎一个便少一个,你说该如何是好?或者····”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全说!全说还不行?”说完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恨恨地盯着地上的碎瓷,一脸的欲哭无泪。一旁的陆晓雯闻言,高兴地拍了拍手,刚要开口,李书谣又拿起一个空杯,倒上茶,“既是要说,那就边喝边说吧,正好试试我的罗花茶,今早刚开的花。”
一听这话,白慕棠的表情立刻转悲为喜,飞也似地来到桌旁,笑得一脸谄媚,一旁的陆晓雯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白痴棠,用不用表现地这么狗腿?你不慎得慌?”
屁颠屁颠坐下来押了口茶的白幕棠一撇嘴:“你管我?快点,趁我心情好,想问什么赶紧问!”
陆晓雯赶紧凑了过去,满眼亮晶晶:“你刚刚说,那么多人稀罕这双龙游丝锁盒是因为内有乾坤,究竟是什么样的乾坤?有趣吗?”
白慕棠想了想开口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天下传言分两种,一说里面是传国玉玺,而另一说里面是前朝宝藏的藏宝图,反正不管是哪种说法,都是人们想破脑袋也希望得到的东西。”
陆晓雯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这藏宝图大家争着要我还能理解,可这玉玺要了有什么用?”
“说你笨还不信,自然是那些想自己当皇帝的人想要呗,藏宝图是钱,玉玺是权!”白慕棠斜视着陆晓雯,送了她一个白眼。
陆晓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样啊——哎,白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你也想要钱要权?”
白慕棠万分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唾弃道:“你看我像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吗?这两样,跟我都没关系。还不是最近这个传言又在外面热起来了嘛,甚至有人说见过这双龙游丝锁盒呢,外面传得可热闹了,我也就道听途说而已。”
陆晓雯捏拳做悲愤状:“都怪师父最近盯我盯得紧,害我都没机会下山,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白慕棠喝完杯里的茶露出一脸贼笑:“嘿嘿——别气闷了,我刚刚听到师父说,要南下找李叔叔有事相商,这两天就出发。”
陆晓雯当即蹦了起来:“真的?哇——太棒了!再憋下去,我都快憋出病了。”说完,一个闪身,便消失在门外,只剩欢呼声还隐隐约约地传来。
书谣皱了皱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白慕棠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传言一直存在不稀奇,可这突然之间传出这样的说法,总是显得不寻常。”
白慕棠一脸谄媚地点头应是:“我也是察觉到有问题才回来问问你的看法的。”
李书谣冷哼一声,斜睨了白慕棠一眼:“问我看法?你不是已经自作主张了吗?”
“嘿嘿——你不是也没反对吗?”白慕棠越发地笑得谄媚,并赶紧替李书谣的杯子续上热茶。
李书谣没有理会白慕棠,只是一边思考一边沉声道:“晓雯天性单纯,无欲无求,轻功又几乎独步天下,倘若真有这样一个东西存在,可能落在她的手里是最安全的,比任何人都安全!”
“啧啧——你说你女孩家家的,成天考虑天下事,不累得慌啊?”白慕棠一脸无奈地对李书谣道。
李书谣面无表情问道:“我考虑什么了?消息是你带回来的,师父也是你支开的,与我何干?”
白慕棠赶紧出声解释:“我这不也是···”
“好了,茶凉了,不送。”根本不等白慕棠说完的李书谣,当即便出声打断随后起身回了内室,白慕棠摸摸鼻子,也只得不甘不愿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发现··修文是件比写文苦逼N多倍的事····
正文 4、小贼【修】
且说这陆晓雯,自打从李书谣房里回来后,就一直寝食难安,天天巴望着师父能早点下山。好不容易盼走了师父,便立刻银两款款地直奔平远镇的谓云茶楼。
要说陆晓雯是老江湖,还真不算过分,知道茶楼是消息最多最杂之处,要打探消息,必是首选。而这谓云茶楼正是平远镇最大的茶楼,来往之人鱼龙混杂,武人商客各路皆有,什么消息都能最快地听到各路版本。
走进茶楼的陆晓雯乐颠乐颠地点了满满一桌的点心小食,优哉游哉地坐于角落,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美食,只耳朵时刻关注着来往过客的交谈内容。
这一坐,便是一下午。可让晓雯失望的是,虽然来来往往的人们谈论的最多的就是“双龙游丝”,但大多都是以讹传讹、拾人牙慧,没几个能真正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叹了口气,陆晓雯摸摸吃得撑撑的肚子,留下银两,打算离开,明日再来。
刚一出门,便与一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者重重撞上。对方弯着腰连连说着对不起,随后便继续向前走去,陆晓雯当即转身,高声喝道,“技术都没练到家就敢在你萧爷爷头上撒野!”说完飞身便追。
轻松几个起落便将那人堵在一巷子里,“跟我玩这套?小子,你嫩了点!快点!把我钱袋交出来!”
那人却也奇怪,既不说话,也无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陆晓雯。散在脸前的乱发让人看不清五官长相,陆晓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大概,倒是觉得那双躲在头发后面的眼睛虽明亮有神却又无法窥探,不由自言自语道,
“莫非遇上个哑巴?”自语完就径自靠在墙上,摇头晃脑起来,“我说,小子,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呢,没打算为难你,交出我的钱袋就行,我也没那闲功夫把你拎去衙门问罪。”
那人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闪动。陆晓雯多会察言观色一人呀,趁热打铁道,“不要怀疑我的话,遇上我,你也算遇上同行了。只不过,你萧爷爷我早就金盆洗手了,相当年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屈着呢,不然,你以为我为啥能一下子就看破你的伎俩?”陆晓雯说得是煞有介事,而事实上她人生的唯一一次偷盗还夭折在他师父身上。谁知,那人闻言,却突然变得若有所思,嘴里还蹦出一个字“萧?”
“呦,原来不是哑巴啊?”陆晓雯重新站正身子,“那更好办,还我钱袋就没你啥事了。”话音未落,却见那人突然翻上了身后的院墙,陆晓雯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征愣,那人便消失在视线中,忍不住暗骂一声:“真是上得山多终遇虎!老子混迹江湖这么久,今天却被个小贼给摆了一道,说出去都被人耻笑!”
念及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不把那面墙放在眼里的陆晓雯,一个纵身,再一翻转,便落在强后房屋的屋顶之上。抬眼一看,不由顿住,屋宇、走廊纵横交错,哪儿还有那个人的影子?于是再次跃起身形,在几座屋顶上起起落落,倒是发现这座府邸位于巷尾,府后为河,这一会的功夫,那小子应该还来不及逃出,可看这府里也未曾有人喊“捉贼”,难不成那家伙是这府中之人?
“哼——真这样就好办了,看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刚想飞身行动的陆晓雯,突然一拍脑袋,“糟糕,书谣让我晚饭前回去,不然后果自负,这···”
陆晓雯刚想在心里权衡一下,却又立刻放弃:“想什么想,惹毛书谣可比没钱吃零食可怕得多,反正这府邸在这儿,还怕它跑了不成?”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破有点刻舟求剑的可笑,陆晓雯立刻展开身形,往祁旻山赶去。
等陆晓雯回到山上之时,李书谣早已做好晚饭,正跟白慕棠坐在桌边吃。陆晓雯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云残,刚想舒口气,李书谣的一句“钱袋被偷了?”,让陆晓雯的那口菜就那么噎在那里,下不去上不来,脸都憋红了,瞪着那双无辜的眼睛,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李书谣一边慢悠悠地给晓雯盛了一碗汤,一边说:“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陆晓雯接过汤碗,点头如捣蒜。
“你要是有钱,这个时间回来能饿成这样?势必是买上一堆吃的,吃一路,然后撑着回来。”说完,擦擦手起身往屋外走,“丢了钱的人收桌洗碗。对了,厨房的水缸里刚好没水了,记住,不挑满不许睡觉!”
看着李书谣消失的背影,陆晓雯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转向白慕棠,“师兄————”
白慕棠一脸幸灾乐祸,“这个时候知道叫师兄了?没用!你以为书谣亲手盛的汤那么好喝?”说完,一推空碗,“我也吃饱了,你随意——”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空空的山林间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白慕棠摇了摇头,看着静静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