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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卿笛悠然地起身,走到他身前来。少女额角的那一朵花在月华的照映下,愈加的诡异。仿佛随时都可以将人吞噬。卿笛似笑非笑,让南初的心发毛。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本宫呢?”宛若一道冰刺,直直地刺入南初地心底。
南初道:“相信你?除非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何人。还有那一次的风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卿笛笑得诡异。原来南初竟早就察觉,可是,却从未听他问起过一句。大约是今日,再也忍无可忍。她道:“想要知道本宫是谁吗?看这张脸,皇上还不了解么?”
南初冷冷地吸了口气。他曾经在先皇的藏书阁中见过花苑的画像,再瞧瞧今日,这柳卿笛,同那画像中人竟然有八分相似。只是,这怎么可能?不是说几千年前,那花苑就已经没了么?
“只可惜,本宫不是花苑。只要,皇上肯听本宫的话。本宫定让皇姐做你的皇妃,如何?”
似是威逼,又像是利诱。南初挣扎了许久都没有给卿笛一个让她满意的回答。卿笛等的有些不大耐烦了,念了个口诀就将南初带回了南烈的皇宫,却也恰好是南初的寝殿。卿笛只是略施小法就让南初将那孩子的衣服拿了来。刚一触碰到这件衣服,卿笛神色大变。
卿笛心中暗自道了声,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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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肆话 礼封之往昔(1)
第拾肆话礼封
“十二花羽守卫,于新主继位之日起相继星殒凡尘。新族长,卿笛大恸。遂向天帝请命下凡,清寻。遂寻不见其踪迹,天帝亦入凡尘,灵体损,不复醒也。”
——《天册。花羽卷》
01
入了夜,是闷心的热。
因这南初在东程数月未有消息,太子监国,这太子住在东宫。这琉璃殿的太监们也是着了个机会偷懒。未在殿中弄些消暑的东西,再瞧着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更莫说这蜡烛之类的东西会在现在的琉璃殿内出现。若是这皇宫里进了个什么贼,这琉璃殿倒是成了最好的行窃之地。
卿笛拿着那小孩子的衣服是瞧了许久,都不曾瞧见有什么异样。不过是开始触摸时让她的心中一怔。卿笛心中暗自嘀咕,莫不是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她又拿着衣裳到月光下瞧了许久,都没有什么变化,索性作罢。可是,这卿笛一转身,不禁笑出了声来。
“南初,你这里怎会叫琉璃殿?”
谁知,那南初最先变了脸,道:“这本就并非朕的寝宫。只不过时常来这里住罢了。”
“这,倒像是一个妃嫔所住的宫宇的名字。”卿笛指着那硕大的匾额。又睁大一双凤眼,瞧着南初。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国之君竟然也有这种癖好。而这字体又是甚为熟悉,一时之间,卿笛也想不起,这同何人的字体是这样的相像。
“这琉璃二字,乃是韵儿所提。这,便是那一年,她的寝宫。”南初又是略有深意地瞧了一眼这匾额上的字。那字体娟秀,并不像是男子所写。一时之间,南初盯着那匾额上的字,竟然瞧得出了神。他的唇角还有一丝微笑。
那一晚的琉璃殿也是这样的月色撩人。只是那一日发生的事,日后每一个夜,南初都是在悔恨之中度过。尔后,柳韵出嫁之后,他每每只能到这琉璃殿才会得一夜好眠。
“你既然这般喜欢皇姐。为何当初还要逼她下嫁给程远。若是你当初坚持,只怕不会是今日的局面。你可曾有后悔过?”说到此,卿笛也是有些惋惜。
“为何后悔?”南初偏过头,目光闪烁地问卿笛。
后悔,本就不是一个帝王应当做的事情。这一点,她柳卿笛应该比谁都要明白。
“为何不后悔?”
昔年,南烈使者来到锦绣城,为的是两国联姻之事。
一十年前,南初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初上战场又是频频捷报,自然为南初的性子上平添了一份骄傲。那一年,南初尚未继位,偷偷地将先帝的使臣给迷昏了放在东宫,自个儿扮作使者的模样,由先帝的亲信护卫保护着,来了锦绣城。这不来还好,一来就同那尚未出阁的柳韵看对了眼。那一年,卿笛继辅国位不过一年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同那宣墨商量了之后,就同意与南烈的联姻,将公主柳韵嫁于南烈皇为妃。
只是,那一年,南烈国的皇还不是南初,而是他的父亲南靖。
只是,那一年,他没有勇气向父亲讨了柳韵来做妃子。
只是,后来,这件事,并不为人所愿。
“九殿下,这一切,都不过时宿命。”南初轻叹,若不是宿命弄人,他怎会同柳韵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月色,是那样的洁净。它仿佛在诉说着冰冷的事实,你们谁都逃不过所谓的命格。
卿笛冷冷地看着那一轮狡黠的月,道:“命运?若是命运,本宫只怕是至今都被幽禁在那冰冷的宫殿之中。永不见天日。”她说的小声,还是引来了南初疑惑的目光,“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今日还有一更】
、第拾肆话 礼封之往昔(2)
“无事?那方才九殿下在念叨着什么?”
此处无人,南初眯着双眼看着看着卿笛。目光深幽,让卿笛心中有些发毛。卿笛移开目光,瞧着那琉璃殿的匾额,道:“皇姐最爱琉璃,记得当年父皇在世之时,每每皇姐生日,定用琉璃作为礼物。那一个时候,每一年,皇姐都是很开心的。只是,这样多年,不知道皇姐是否还这样挚爱琉璃。”
月色还同那时一般,只是,人却不同。
南初笑了笑,道:“人,总还会相同。”
尔后,听见什么东西打破了的声音。南初不知是瞧见了什么,纵身一跃,朝殿外追去。待卿笛反应过来,也追了出去。她只是看见两道身影在夜空中追逐。前者犹如猎豹一般矫健,瞧着那身形熟悉急了,卿笛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何人。而南初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看上去体力有些不支。卿笛暗道,那人的灵术果然是不容小觑。南初只不过是被那小石子擦伤了皮肤,那灵术竟然会融入他的体内。
卿笛见状不对,即可念口诀化了真身。
月光下,妹子容颜美艳,表情如冰,额角那一朵花羽花妖潋至极。一身青色纱衣,显出曼妙身姿。月华落身,仿佛又为她的冷艳添加了一层薄薄地冰霜。卿笛朝那两人飞了过去,将那人截在半空中。那人大约是认得卿笛的。见了她,并没有太大的慌乱,反而还冷静地看着她。那人道:“既然上神这般违背神尊的命令,那就莫怪属下以下犯上。”
卿笛施了定身术将那人定在半空之中,将体力不支的南初安置好后,她看着那人,道:“何为违背?本座,何时听过那人的话?”她的眼睛同那人口中所谓的神尊有几分相似,大约是呆在一起久的了缘故,以至于有了他的眼的神韵。那人瞧了一会就将目光投向别处。
“上神这话何意?”那人忽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卿笛。
卿笛在半空漫步,好似走在平地,她道:“你这次来,究竟是做什么?为何要将南初引出来。而且,还要将南初置于死地?”
那琉璃殿已有数月未有人居住,若是来一人影,以这南初的性子定然会追出来一探个究竟。而那人分明是用了灵术催动南初体内融合的灵气。南初只是凡人,若是这些灵气全部被催动,南初必死无疑。幸好,南初的内力深厚,才免受一灾。
那人的沉默让卿笛眼中的寒霜又多了一层,她道:“当真是不知道现在究竟谁是你们的主子。本尊贵为麒麟仙阁阁主,怎么连一件事情都不能过问了吗?”
“属下还请阁主责罚。只是神尊有嘱咐,此事万万不可叫外人知晓。”
“哦?”卿笛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鞭子,一鞭结结实实地打在那人的身上,“你本为仙阁中人,却效忠于他人,此为一;做事对本尊遮遮掩掩,此为二;视本尊为无物,此为三。你以为本尊还绕得了你的性命?”
若是这人不死,她便取不到救南初的药。而这药便是这人的内丹。
“属下不敢。”一鞭又一鞭,那人都承受了下来。忽然,卿笛收了鞭子。在她念咒之时,天空出现一道亮光,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微微护着那人。卿笛瞧见,念诀中断,冷冷地看着老人,道:“神尊。”可是,哪里有半点尊敬的样子。
“这做了麒麟阁主真的是不将我这老人放在眼中了。”老者说着还呵呵地笑。眼中全是对小辈的宠溺,仿佛刚才并没有将卿笛的不尊重放在眼中。在他眼中,卿笛好像还是那个矮矮地小娃娃。
卿笛迟疑,道:“卿笛不敢。”
“小笛子,爷爷告诉你,若是你今日不杀南初,来日定会成为最大的心腹大患。”白发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怎奈,卿笛没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