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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回头,他皱眉。方才不是才同那柳卿笛分开么?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又找上门来了?南初转身看着白衣女子。却总是说不清,这同刚才的卿笛有什么不同。忽然,脑中警铃大作,他警惕道:“你是何人?”此人的易容术实在是高明,竟然同卿笛的容颜不差分毫。只可惜,这人只知道他同卿笛是旧识。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无人知晓。
白衣女子身姿婀娜,扭捏地走到南初的身边。她一手搭在南初的肩上,风姿妩媚。
南初厌恶地将女子的手拨开,道:“九殿下去而复返,不知找在下有何事?”话中语气很是不耐烦。他猜不透这女子是要做什么,亦是不敢妄下判断。他只能不着痕迹地躲过女子一个又一个地挑逗动作。
那女子似乎还是不死心,旋身,详做摔倒的模样。果真,准确无误地摔进了南初的怀里。半倚半抱。若是这是南初将这女子丢了出去,当真有愧他在四国女子心目中的完美形象。那女子仿佛是吃定了南初的性子,在他怀中痴痴地笑。她低声道:“南烈皇,果然如同四国传言那般。谦谦佳君子。”
南初瞧着来来往往宫人异样的眼光,也有些怒了,压低了声音,道:“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又是一阵如风铃般的笑声从南初的怀里逸出,道:“让小女子猜猜,南烈皇是不是正在愁国内之事?”
南初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怀中女子。卿笛的性子一向淡漠,且狠辣。再者,卿笛身份高贵,哪里会有这般轻浮的动作。只是,那卿笛知道的,似乎这女子也知晓的分毫不差。她,究竟是何人?
正当南初琢磨不透之时,这女子一个翻身就离开了他的怀抱,咯咯地笑。她道:“我?当然是这东程的殿下。怎么,南烈皇觉得我不像么?”
听到这话,南初竟然笑了。那笑,在英挺的俊颜上有种惹人倾心的味道。一时之间,来来往往地宫人多了许多。那些宫女走路不禁用余光瞄着笑声爽朗的南初。一个宫女只顾着看南初未注意脚下的路,稍微不慎,险些摔倒。这倒是引起了南初的目光。那小宫女羞红了脸,跑开了。
“南烈皇,果然英姿不凡。”
南初倏地收了笑意,道:“你究竟是何人?凭我同九殿下数年矫情,她绝不会如你这般*。”即使是当年卿笛求他,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细细想来,再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人,这两人除了脸有八分像之外,其他的,截然不同,“就你这般模样,还敌不过卿笛半分。你,是何人?”
白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脸啊。为什么你们只认得柳卿笛那个贱人?为什么?”最后一句,有些歇斯底里。她面目狰狞地看着南初,却反倒和在暗处和白衣男子交谈的卿笛成了鲜明地对比。
卿笛调笑地看着白衣男子,道:“独孤,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中,是怎样的滋味?”她看着独孤的脸色变来变去,煞是好笑。
方才卿笛准备去揽华殿瞧瞧宣墨,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安昭辰的行宫外。并恰好瞧见这样一幕幕。这样如戏的一幕,难免少不得一个咬牙切齿却无从发作的看戏人。
独孤也很是纳闷,这卿笛怎么会瞧见他。他明明已经隐了身形。卿笛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指了指他打在墙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这般,在发现他自然是不难的。卿笛不解道:“为何,你要这般纵然花苑?她做着一切,可是从未将你放在心上。”
独孤惨淡一笑,道:“这又何妨?”
他爱她,或许,她不知道。
那一年,他选择和花苑在一起,便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退路。哪怕,天地都将他视作仇人。
“只是,这花苑今儿,有点挡了本宫的路。”卿笛手中聚齐一束蓝光,准确无误地想花苑打去。独孤想都未想就冲出去替花苑挡了下来。这一个咒,卿笛聚集了三成的功力,不容小觑。花苑恶狠狠地看着从暗处走出,淡然微笑的卿笛。她紧紧地抱着独孤。南初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三人。他最终将目光转向卿笛。
卿笛道:“花苑,你还是快些将独孤带去那人哪里治疗。若是晚了,他的性命可是保不住了。本宫,可不想就这样,把你们给打败了。”
花苑恶言,道:“墨苑,你这个贱人。”
“还是快些去吧。”大约是同情,卿笛自动将花苑的话给过滤掉,“南初,本宫怕是要和你们一同去南烈了。”
、第拾贰话 情阑珊之请求
第拾贰话情阑珊
“天庆十一年,春。冰雪消融,春意盎然。镇国公主卿笛也,自请命同南烈皇初回国。辞去辅臣之职,愿游历天下。遂指崇炎王,玄也,为辅国相。却不见玉玺。众人不知其心中所想。卿笛离,帝墨大恸。帝言,失良将。遂七日未早朝。重臣皆叹,东程,不可无柳卿笛也。”
——《东程。卿笛传》
01
寒冬过后,这春,来的有些太过突然。仿佛是一下子将严冬驱逐出了这东程国境。
“哼。”宣墨生气地将折子摔在地上。面前跪了一干大臣,每个人都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惹了这位小祖宗,落个惨烈的下场。
这,还是是为了那位性子阴晴不定的九殿下,柳卿笛。
自那日,她将那封辞去辅政公主的折子递交给宣墨后,就呆在卿阁。偶尔去那南烈和北罗的皇帝的行宫蹿个门子。这倒是让宣墨跳了脚。他不批,她便耗着谁也不见。
过了许久,宣墨的气许是消了些,他道:“你们近日可有谁,见了镇国公主?”
“臣等未见。”
这卿笛做了不称职的甩手掌柜,已经是数日未曾早朝。哪有人有那胆儿前去卿阁叨扰。
“那朕自己去。朕怎么样了你们这一群没用的废物。”
以裴剑为首的文官只能这样听着,这些人都是卿笛十年间一手带出来。她的性子,这些人最是清楚。他们的噤若寒蝉,不免给宣墨的怒火上又加了一把柴。
“若是皇上相见九殿下,本王愿意引路。”不知何时,这慕容夜玄竟然已经站在这里。阮洪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崇炎王,他征战沙场数十年,从未见过这等高的轻功。
春时,树都发了新芽。醉芷阁也无需那些靠着灵术存活的植物。卿笛瞧着欢喜,便将那灵术撤了去。再者,这几日卸去一身职位。卿笛落了个清闲,便害上了睡懒觉的毛病。若不到正午,安雅定是将她叫不起来。
今日,这太阳才升起来没有半个时辰。
卿阁内。
“殿下。”安雅急的团团转。
那床上,衣柜中,都是乱七八糟。
相比之下,卿笛则是悠闲地多,道:“那便让他等着。”
今儿晨起,安昭辰就已经在醉芷阁候着了。安雅匆匆道卿阁禀报了一声,卿笛此刻一改以往风风火火的性子。她慢悠慢悠地收拾着。倒是安雅在一旁急的似乎是快火烧眉毛了。这安昭辰乃是一国之皇,递了请辞的折子,如今的卿笛不过是普通的公主。哪里得罪的起那祖宗?安雅到最后实在是心急的有些过了,自己竟然抛去尊卑,开始替卿笛穿衣服。卿笛直愣愣地看着安雅。好似失去了言语能力。
“殿下,您就快些吧。”安雅急忙忙地给卿笛梳妆好,就将卿笛推去了兰裕殿。
安昭辰瞧着呆如木头的卿笛,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同卿笛相识五年,那人永远都是一副冰冷,运筹帷幄的模样。他哪里会想到这人也有这样呆子的一面。想来,这柳卿笛,也不过是一个一十八岁的女孩子罢了。终究,是世俗赋予了她太多,也剥夺了太多。
安昭辰的笑声招来卿笛恶狠狠地瞪了他眼。瞧见卿笛警告的眼神,这人才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进来怎么有空来我这醉芷阁?”卿笛甚是好奇。
这安昭辰可是出了名的懒人。若是无事只怕是都不会踏出他的寝宫一步。更有甚,这北罗皇曾半月未踏出过寝宫一步。所有国事皆在他寝宫内商议。这倒是当时在多国流传。这安昭辰可谓是名噪一时。可想,她当年去请这位皇帝的一道旨意,可是等了数日。最后不得不杀去他的寝宫,才瞧见这位皇帝,衣衫凌乱地躺在龙榻上吃点心。而在龙床前三尺外设了帘帐。若非如此,那些大臣还不长了偷针眼去。
安昭辰干笑,道:“朕,这不是过来瞧瞧打算过隐居生活的九殿下么?呦,这数日不见,九殿下,清减了不少。这可叫许多儿郎伤坏了心。”
“哦?皇上当真如此关心卿笛?”
“当然。呃!”安昭辰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说辞。
书到用书方恨少。昔年,怎么就没有多看上几本书?
听着安昭辰的揶揄打趣,卿笛反笑,道:“这北罗皇自入我锦绣之日起,便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