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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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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夜玄和独孤无崖二人甫一进卿阁,卿笛便叫软玉和碧玉离去。
桌上饭菜飘香,那二人忙了一个上午,饥肠辘辘。
卿笛道:“那一日不是同你们二人留了书信。为何还要这般急切的过来?”
慕容夜玄儒雅一笑,道:“不过是来瞧瞧你罢了。待你吃完午膳,我们便离开可好?”半是哄骗,半是诱惑。软玉和碧玉虽是杀手出身,却好歹是涉世未深。慕容夜玄只肖稍稍使点计谋,二人便将卿笛这月余过得是怎样的日子说完。可以想想她是怎样的忙碌。若非独孤无崖一直拉着,只怕慕容夜玄早已忍不住跑到这公里来,伴在卿笛左右。
“好。”卿笛将折子整理好放在一旁,叫两人一同坐下用膳。
方一拿起碗筷,一支箭射进来,稳稳地落在卿笛的椅子旁。卿笛放下碗筷,抽出软剑追了出去。
那人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动作之敏捷同卿笛不相上下。一前一后,宛若两只豹子在林中互相追逐。眼瞧着那人闪身进了皇宫偏僻处的林子就要闪身不见。卿笛看准了方向,将软剑当做羽箭那般射出,刺中那死士一条腿。断了翅膀的鸟儿还妄图飞翔,卿笛迅速闪身前去一掌劈在那人的后背。
旋身稳住身子,卿笛冷笑,道:“这还未到晚上你便敢前来刺杀本宫?”
已经不需动手,眼前人已经无处逃窜。
慕容夜玄和独孤无崖紧随而至。独孤无崖揭去死士的遮面纱巾。身形强壮的男子长得甚是粗犷,脸上那一道狰狞地刀疤煞是骇人。并非像是宫中之人,亦非是朝中人。卿笛许是来了兴趣,道:“你是何人?若是同本宫说了,兴许本宫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大汉啐了卿笛一口,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个贱人。到南烈国那里怕是南烈皇嫌弃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才将你遣送回东程。回到宫中装什么仙女。勾引皇上还是一套一套的。现在你怕是老了才选了傅书怡那个小婊子代替你,为你争取荣华富贵。哼。”
话音方落,大汉的两只手双双废去。
慕容夜玄一脸平静。拥住卿笛,道:“你是何人?”
“怕是这十年,你同淑妃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倒是要本宫一一为你数来?”卿笛的指腹划过大汉的脸,大汉身子微颤,“本宫委实是不知淑妃同你说了什么。莫要听淑妃一人之言,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你这后半生,怕是不好过了。”
废去他的一双腿,全然无视他那眼中的惊恐。并未求饶,卿笛踩在他废去的腿上,惹来大汉痛苦的吼声。那一双眼,还是带着浓浓地仇恨。
卿笛道:“你忘记了,四年前,本宫同你见过的。”
言已点到此,大汉惊恐地睁开双眼,眼中的仇恨,化作浓浓地惊恐。
慕容夜玄想要一掌将这大汉了结了去。卿笛反手拦住,道:“不,夜,将来他会是一个极好的棋子。本宫倒是要看看,江淑妃那时看见你会是怎样的表情。”
大汉还想要破口大骂,独孤无崖反手点了他的哑穴。他看着三人,眼中数种情愫交错。怕是来时便已经做好了不归的准备,大汉头偏到一边妄图服下毒药。卿笛眼疾手快地夺下,一掌劈在大汉的后颈。随后,用信号烟火将秦唯召来,将大汉带走。
看着那几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卿笛笑意冷艳,她很是期待后面的她的戏码。

、第肆拾贰章 心悸之对峙(2)

朱红色的围墙中,看似的繁华,实则终身的软禁。轻轻地触碰,刺骨的冷。明明是烈日炎炎,为何总感觉是阴风阵阵。有了那样的荣华,却是每一日都在尔虞我诈之中,无法得到心中的宁静,要了那荣华又有何用?
卿笛紧抿红唇,沿着林荫小道,走回醉芷阁。看见步子不稳的的永昕,凤眸微米,透着丝丝危险。独孤紫嫣想要将永昕抱走,却终是叫卿笛抢先了一步。幸得,她并未对永昕做什么。只是冷着一张脸,叫永昕分外的害怕。在卿笛的怀里还未呆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哭着闹着要离开的卿笛的怀抱。
卿笛不开口,谁也不敢靠近。
永昕哭哑了嗓子。碧玉匆匆来报,道:“殿下,淑妃娘娘求见。”
卿笛的眼漫不经心地掠过永昕的身,唇角漾起一抹冷笑。她将永昕交给独孤紫嫣,才道:“将淑妃,给本宫带到卿阁来。本宫倒是要同淑妃娘娘好生叙一叙旧。”
卿阁。
江萱儿宛若疯子那般闯进卿阁。碧玉站在一旁左右为难,得了卿笛的手势如获大赦。不若片刻,屋中便只剩下江萱儿、卿笛二人。卿笛放着那面如泼妇般面目狰狞的江萱儿在书案前,自顾自地看着折子。江萱儿疯了似的将桌案上的折子全部推倒地上,揪住卿笛的衣襟,道:“永昕呢?”
“你现在还不能见他。”卿笛合上折子放在一旁,冷冷地看了眼江萱儿,“都做了淑妃这样多年,你还是不能懂这皇宫里的规矩。”
握紧了江萱儿的手腕,叫江萱儿吃痛。松开卿笛的衣襟。卿笛一把就将江萱儿甩在地上,瞥了眼江萱儿,道:“这般紧张永昕,可是怕本宫查出来什么?”
“你在说什么,本宫不懂。”江萱儿恶狠狠地说道,再不敢直视卿笛的双眼。
“不懂?”卿笛冷嗤一声,“那那些无辜的臣子呢?娘娘这些年残害地忠良可是不在少数。若是本宫找到了证据。”
“柳卿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卿笛将一封折子丢给江萱儿,道:“这上面是这些年犯了罪被斩首的官员。淑妃娘娘,这那些事同你没有关系的?你倒是同本宫说道说道。”
“淑妃娘娘,你这妃位,可是还坐的稳当?当年,本宫将你提到淑妃这个位子可不是叫你残害忠良。”卿笛冷声道。
当年,江萱儿本只是宣墨的侍妾。若非卿笛一句话,怕是如今也只是没有名分的侍妾。
翻开折子,那样熟悉的名字叫江萱儿的手颤抖。
这些昔年都是卿笛一手扶植起来的心腹。卿笛走后不久,死讯传来。宣墨意志消沉不再理会朝政。江萱儿一点一点接受前朝。卿笛扶植的老臣子自然是不肯屈居于江萱儿这样的女子之下。倒是不少人反抗。不过半年的时间,这些老臣便以各种各样的罪名下狱。有的病死狱中,有的被斩首示众。其他的臣子安分了不少,许多人还是遭了江萱儿的毒手。
江萱儿将折子丢开,强作镇定,道:“这是什么,本宫看不懂。”
卿笛轻笑一声,道:“江萱儿啊江萱儿,本宫应该说你什么好?不懂?十年前,本宫离开之时这还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十年,他们长眠于地下。江萱儿,东程如今病入膏肓,可是有你一半的功劳。”
“柳卿笛,你不要血口喷人。”
卿笛笑道:“本宫血口喷人?那永昕呢?只怕永昕也不是我皇族中人吧。本宫应当是要告诉你,那一次撞见了,你却还是这样不承认。”
“你?”迎上卿笛的双眸,是不可置信与惶恐。
卿笛道:“你且忘记了?四年前,永昕还未出世之时。御花园。倒是那男子长得,有几分像今天刺杀本宫之人。那人,本宫已经抓到了。娘娘,这个你要怎么解释才好?”
这一字一句,宛若是最好的叫人惊恐的药。江萱儿张大了一双眼,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卿笛碎尸万段。她拿出护身的匕首,就要向卿笛刺去。卿笛十分轻易地用双指捉住匕首的刀刃,稍稍一用力,匕首飞出去插在一把椅子上。
“想要刺杀本宫?就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卿笛嘲讽一笑,食指挑起江萱儿的下巴,“你还是多去练上几年,兴许就能在不知不觉中近了本宫的身。”
这样几年,到底是这后宫也磨练了江萱儿的性子。她从容地从地上爬起来,半分不见狼狈。收好匕首,笑的很是体面,道:“还的指望殿下能活到那时同本宫一较高下。”
卿笛秀美轻佻,道:“那时自然。还未看见淑妃娘娘归西,本宫怎会叫自己出了什么岔子。倒是同娘娘说道几句。明日,贤妃便要回宫。还请娘娘将贤妃昔时的寝宫叫人收拾出来才好。”
握紧了双手,长长的指尖嵌入掌心,浑然不觉疼痛。江萱儿冷嗤一声转身离去。出门时,已是整理好了仪容。看着碧玉抱着的永昕在院子中玩耍。面带娇笑企图将永昕抱走。碧玉身形灵巧地避过,行了礼数,道:“还请娘娘恕罪。没有殿下的命令,婢子不能将皇长子交给娘娘。”
“你。”
永昕看着江萱儿宛若不认识一般,在碧玉的怀中自顾自地玩着碧玉的长发。
碧玉一直屈着身子,道:“娘娘恕罪。”
江萱儿冷哼一声,甩袍离开。她这样吃瘪,委实是叫碧玉心中痛快。她哼着小曲儿抱着永昕到后院玩耍。瞧着慕容夜玄和独孤无崖,软玉匆匆忙忙行了礼便朝卿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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