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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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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这般正式,又惹得花苑一阵轻笑,如铃铛般的声音。叫人不喜欢眼前这女子都有几分困难。
“这些年,花羽一族苦了你了。”花苑走到卿笛面前,替卿笛整了整衣着,将额前一缕乱发拨到耳后,“花羽一族的十二花羽,本就是除族长之外地位最高之人。你的性子偏冷,若是对她们冷言相加,必定适得其反。”
“何以见得?”数千年来,卿笛虽代为管理花羽一族,却因自己常年被幽禁在凤笛轩,鲜少同花羽一族有什么交流。乃至她至今未将十二花羽的名字记全。说来,也是羞愧的。花苑似乎看出了卿笛的窘迫,道:“十二花羽,我也时常将她们的名字记得错乱。”
花苑略带玩笑的说话,也让卿笛难得的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卿儿,记得,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你总是会有办法去解决。莫要将自己折腾的太累。回去吧。”花苑用一种长者慈爱的目光看着卿笛。手指在卿笛的脸颊轻点,卿笛只觉着那受伤的地方分外清凉。尔后,花苑轻轻一挥手,卿笛猛然惊醒。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窗外传来阵阵花香,让她愈加地感觉方才的一幕一幕是那样的真实。
“卿儿,你醒了?”慕容夜玄方才忙着忙着,当他回头看卿笛时,卿笛一惊陷入昏迷之中。她情绪躁动,慕容夜玄紧紧地握住她的双手,将自己的灵气度了半数灵气给她,才勉强稳住卿笛的心神。
卿笛揉了揉太阳穴,又将方才那花苑的话来来回回想了几遍,心中恍然大悟。她道:“让我回人界吧。”她笑得灿烂。在哪里,她总是还有未做完的事。
慕容夜玄别过头,道:“那便随了你的愿,便好。”仍旧,悲戚未消。
卿笛进了内屋,换好衣物,对着铜镜略施粉黛。已是美的不可方物。她出来见了慕容夜玄,福了福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慕容夜玄一个人在这间屋子中呆了许久,许久。众医仙集齐凤笛轩,却瞧见天帝一脸失魂落魄地模样。
“天帝陛下,上神?”
“她?走了。你们都离开吧。本帝想一个人清静一会。”
“是。”
慕容夜玄看着窗外的花,真的是,花开正艳。忽然,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这部作品呢。但是曦曦会努力写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额,有点语无伦次了。TUT】

、第伍话 岁煞之圣花

第伍话岁煞
“谦和三年,夏末。谦帝名渊。入夏,惹风寒,日重矣。于谦和三年,夏末薨于长乐宫。举国同哀,遂国丧三年不喜。”
——《东程。谦帝传》
“谦和三年,夏末。谦帝薨,翌日,太子墨登基,时年十岁矣。号,燕帝。翌年,改年号为天庆元年。”
——《东程。燕帝传》
“谦和三年,夏末。谦帝薨,先皇九女,封镇国公主,赐居醉芷阁。天庆元年,执玉玺垂帘听政。”
——《东程。卿笛传》
01
卿笛看着如此之大的皇宫一夜之间变作废墟。好在颐寿宫被她家了个结界,这才未受波及。卿笛念了个咒将结界撤去,又化作孩童模样,快步走进屋中。天上一日,人间一载。她在凤笛轩呆了数个时辰,人界已是过去数月。
“母后。”瞧见阮太后,卿笛顾不得什么礼数,一头埋进阮太后的怀中。惹得阮氏娇笑不止。羞红了卿笛的脸。柳渊在一旁只顾着妻子的情绪,眼中半点瞧不见妹妹的怒火。阮洪坐在一旁,不停地捋着胡子,爽朗一笑。
好在安雅和涯还可以行动自如。颐寿宫也还算大,倒不至于生活乏味。
“我的小卿儿,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吓死母后了。”阮太后装作怒极了,虎着脸瞪着卿笛。那一日,他们的记忆定时让慕容夜玄消了去。卿笛只是道,自己让叛军捉了去。好在西延国国君及时赶到将自己救了出来。卿笛忽的想起,道,“母后,如今朝中如何?”林路已死,阮洪尚被困在这颐寿宫。柳渊已是如此。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东程,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阮太后没好气地一笑,道:“瞧你这小样,见了面不问母后如何,倒是关心起朝廷了。”
卿笛撒娇,道:“人家不是瞧着母后面色极好,这才心里做了数,没问嘛!身为东程柳氏子孙,怎能不关心老祖宗留下的江山?”奶声奶气,说的有模有样,又让阮氏笑弯了腰。卿笛详装害羞地将头埋进阮太后的怀中。
“好了好了。你们莫要再笑卿儿,瞧她这小脸,红的。若是再笑下去,母后可就是吃不消了。”柳渊适时出来打了圆场。可这话是怎么听着怎么不对,“怕咱们的九殿下,来日没了脸皮子见人。”
卿笛怒极了,从阮太后的怀中跳了出来,追着柳渊满屋子跑。安雅泡了茶进来时,瞧见这样的卿笛,不自觉地长大了嘴巴。她跟了卿笛那么多年,头一次见着卿笛这般活泼。她身后的涯,瞳孔紧缩。阮太后大约是看明白了涯冰冷的目光中的含义,唤来卿笛,道:“卿儿,母后有些乏了,你且先回自己的宫中。过两日,母后再去你宫中看你,可好?”
卿笛扁了扁嘴,道:“甚好。”
安雅将茶放下,又同景姑姑交谈了几句,才领着卿笛出了颐寿宫。方一回到醉芷阁,卿笛就复了原在天宫的模样。她道:“涯,何事?”林路之事已经解决,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东程国。卿笛上上下下打量着涯,纵使他装扮的极为细心,别人认不出。他也不应这般大意,白日入宫。
涯还是那样寡言少语,他将一封信放在卿笛的桌子上。转身,消失在卿笛的视线之中。卿笛不知为何,竟有些怕将这信拆开,心中莫名地烦躁,索性扔给了安雅。到底是安雅的性子急了些。她未得到卿笛的应允就将信拆开了来。
信中却是一片空白。
卿笛同安雅使了好些灵术,都未看出那信中究竟写的是些什么。待视线触及窗外的天空,卿笛这才迟钝地想起,数千年,同涯打的一个赌。转眼这么多年,难为他还记得。
安雅见卿笛眼神放空,就知晓她的心思已不在这上面。“莫要再费力气了。这信上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卿笛整了整衣袖,“小雅,这几个月,是否都是太子监国?”那一日诏书还未下,就出了那样多的事情,按理来说,宣墨仍旧是太子。柳渊“不知所踪”,太子监国又是理所应当。
安雅点了点头,道:“这几月,宣墨殿下的日子是十分不好过的。”不过十岁的少年,朝野之中人心各异。无助之时,却寻不到可以帮助之人。宣墨实在是走投无路之时,他倒是来寻过几次安雅。
卿笛道:“这我知道。罢了,这废太子的诏书烧了去吧。”算上一算,也是时日已近,“如今,皇兄辞位之心已决。另择个时日,宣布皇帝驾崩。扶持新帝登基。”计划了那样久,卿笛的心也有些乏了,她起身想要去休息片刻。来日,只怕想好生睡上一觉都会是一种奢望。
一道白衣身影闪入屋内,跪在卿笛面前。着实是让卿笛的心惊了一惊。看清来者,卿笛才将手中的灵术收了去。“太子殿下这是作甚?”没什么好的语气。
宣墨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道:“宣墨一定不辜负姑姑期望。”他从腰间取出一个一个香囊,强硬地塞进卿笛的手中。起身,出了醉芷阁。安雅瞧着卿笛手中香囊,大为吃惊。她顾不得什么礼数,将香囊夺了过来。那香囊做的很是精致,以浅紫为底色,上面秀着一朵不知名的花,颜色怪异。而那花同卿笛真身额角的花有七分相似。安雅曾听涯说起过,这世上,还没有人有权将这花绣在荷包上,随身佩戴。那时的安雅分外不解,不过是一朵花罢了,何来这么多的规矩。直到很多年后,安雅才知道这花的来历。
那是花苑额角花的模样,又因花苑的身份,遂,那花被定作花羽一族的圣花。唯有族长方可佩戴。
“怎么了?”卿笛瞧着情绪频临失控的安雅,略带疑惑地问道。
“这是,花羽的圣花。”好在安雅及时克制住自己内心极大的情绪翻滚,指着那花说道。
话已至此,卿笛多少也应该是明白了些。花苑失踪已是千年,而她所居住的沁园阁被花羽一族照看着,据说物品未有遗失。如今这花,竟在凡界出现。她拿着香囊追了出去,宣墨则在醉芷阁外等候许久。
“墨儿,这香囊?”卿笛气喘吁吁地问。,紧张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少年抿了抿嘴唇,道:“这香囊,是母亲留下的。母亲说来日,定要交给皇爷爷的嫡子。”到底是年纪还小,对生母云氏记忆虽不多,母子连心,说起不免伤情。
想来也是问不出个什么,卿笛摆了摆手,道:“墨儿,你先回东宫。有些事,本宫须得好生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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