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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决心要做的事儿绝不会办砸了。
王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出李珉最近在宗庙的表现不错,一个媳妇挽了帘子进来在王妃耳边说了几句,王妃皱了皱眉,淡淡的看了岑子吟一眼,岑子吟只是笑笑,想让王妃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了,王妃摆了摆手,让身边的众人退了下去,对两人到,“岑夫人,三娘,这事儿倒是让你们为难了。”
岑子吟淡笑,方大娘则是略带抱怨地道,“是个亲上门,咱们也不好推了出去,倒是不怕其他,就怕有那浑水摸鱼的,那牌子是不是人都能戴着,我也是听说的,有人在外面租借那牌子,一天只要五百钱,倒不怕吃穷了咱们家,就是怕辱没了皇家的名声。王妃还是要瞧瞧,是不是有人丢了牌子又怕上面怪罪,便不敢啃声呢。”
方大娘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是胡乱编造出来地借口,为的是全了王妃面子,王妃闻言冷哼了一声道,“皇亲国戚便没有无赖了么?岑夫人且把那些不成器的名字给记下来,账单列好了,等十五郎从宗庙里出来,让他一家家地上门讨去。”
方大娘这会儿再没有在家里的市侩样,摆摆手道,“不过十多罢了,别毁了亲戚间地情分。不过,这事儿也不能让我做主,酒楼是三娘爹留下来与她做嫁妆的,咱们自家人请客吃饭也是要掏钱地……”
方大娘这边正义凌然,偏生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只消几句话便将自己的不满表达的充分,王妃自然听得出她地意思,淡淡的看了岑子吟一眼,笑道,“这事儿我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袖手,今儿个便派个管事的过去,若是有人报王府的名号,便让他出面领人到我这儿来罢。”
方大娘这才算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这倒是我小气,让王妃见笑了。”
又说了几句闲话,讨论了一些必要的细节,方大娘这才领着岑子吟向王妃告辞,两人退出来,这边王妃便对身边那个媳妇道,“这位倒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你怎么瞧那位三娘子?”
那媳妇笑道,“岑夫人瞧着直来直去,偏心自家闺女,这倒是没什么不好,倒是
娘子,心中地小九九也不少,进了门来咱们便有的家中那些想占便宜的都讨不到好处去。”
王妃勾勾嘴角,“十五郎倒是个会瞧人的,有她进门,怕是能省我不少事儿,我便能安心些了,了结了这一庄,就只剩下两个闺女。”
那媳妇道,“两位娘子皆是王妃一手带大的,性子温婉,婚事自然不用愁。不过,这事儿怕是有什么人指使着,了结了这一庄怕是还有其他的事儿。”
王妃道,“两个都是在长安城结下了不少的仇家的,平日里不甚在意,这会儿拖家带口的难免,不过这事儿恐怕还是和柔儿、安澜脱不了干系,只要做的不太过分,这个倒是我不好插手地了。”说着便叹息了一声,有些事情她也为难,只有让晚辈们去处理了。
这边岑子吟一出来,与方大娘在门口候着人牵马车来,便有个瞧着很是面熟的丫头偷偷摸摸的过来,一边走一边还瞧着四周,发现没人才轻轻叫道,“三娘子……”
岑子吟倒是记不得在哪儿见过这个丫头了,那丫头过来轻轻向方大娘施了一礼,这才道,“三娘,奴婢有些话要与你说,不知能否借一步?”一边说,一边瞧着周围的动静。
岑子吟朝方大娘点了点头,拉着那丫头的手道,“去哪儿?你带路吧。”
那丫头拉着岑子吟的手便向僻静处躲去,钻过几条小路,这便到了李的小院,那丫头这才扭过头来对岑子吟施礼道,“三娘子有礼了,十五爷说你过来便让奴婢告诉你,过些日子他便能出来了,这会儿在宗庙里扫地,可没胡来,让你可别生他的气。”
岑子吟闻言心中一暖,他即便是在宗庙里受罚,也是念着她的,笑了笑,问道,“你是?”
那丫头脸红了红,道,“三娘子记不得了?上次来的时候正在陪着十五爷赌钱……奴婢叫兰香”
岑子吟恍然,这位便是那个被她撞倒地丫头,岑子吟连忙道,“你身上的伤没大碍吧?”
兰香摇摇头,“奴婢皮粗肉糙的,怎么会有事?三娘子,十五爷已是听说了有人跑到酒楼去闹事的事儿,让你不必担心呢……”
岑子吟眼珠子咕噜噜的转悠了两圈,问道,“在宗庙扫地不是不能见外人么?你们怎么传消息地?”
兰香道,“总是有人要与十五爷送衣衫过去,三娘子若是有什么话倒是可以让奴婢传达。”
岑子吟点了点头,“这倒是不必了,听王妃说再过半个月便能出来,就是不知道他在里面吃的如何,睡地如何?可有瘦了?”
“回三娘子,十五爷那边有人照料着,三娘子不必担心。不过酒楼的事儿,奴婢瞧十五爷说地虽然轻松,倒是听人说了些闲话,猜测其中有些不妥地地方,寻思着您还是少和范阳县主走地太近了。”
“十五爷说的?”岑子吟问。
兰香摇头道,“是奴婢自己想的。”
岑子吟挑挑眉,兰香这才细细地道,“您如今的身份,咱们府里的人怎么会闹腾上门来?如今是谁也不乐意惹的王妃不高兴。听说那些人的来路像是都和县主有些瓜葛,即便没有瓜葛,也和安侍卫有些来往……”
岑子吟不禁感慨王府里的一个丫头也是有这般的心思,闻言问道,“到底十五爷之前犯地是什么事?”
兰香倒是不讳言,轻轻笑道,“便是在宫中调戏了一位皇上的新宠……”顿了顿,又道,“十五爷说若是您问起,不必讳言。”
岑子吟唾了一口,“他倒是个胆子大的,怎么就没拖去活刮了?在宗庙里抄几天经书,扫几天地,还真真是便宜了他!”
兰香低下头道,“人都知道我家十五爷的脾性,若是说他去偷了那位的东西去赌钱,倒是有几个相信的,若说他调戏……若非旁边有多位宫人作证,那位新宠也是被气的不轻,咱们十五爷也是供认不讳,这事儿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呢。”
岑子吟摆摆手笑道,“他是什么脾气我还是知道的。后来又是怎么了结的?这罪可不轻,怎么说都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儿了。”
兰香道,“便是好几位娘娘作保,那些宫人后来又改了口风,怪就怪在那位新宠也说有可能是误会,十五爷也翻了供词,这事儿本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家心理面都清楚,皇上虽然恼了,却是碍于咱们王爷地情面,又不想继续折腾下去,于是才改成了这般。”
这不是胡闹么?岑子吟想翻白眼,不过其中的事情到底如何谁也闹不明白,特别是李柔儿的行为,怎么也解释不过来,不过这等事恐怕就不是一个丫头能知道的了,岑子吟决定等李珉被放出来以后再问他。
和那位新宠翻供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李柔儿的态不是区区一个安澜能够左右的,唯一的解释怕就是有人不乐意让李珉离开,倔不过李珉这头强驴,便朝李柔儿这个幕后推手施加压力?
岑子吟揣测自己也猜的该是**不离十了,心中有了谱,看来李柔儿如今的态度怕是让她知难而退吧?倒是个不达目的绝不放手地,如今这局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只要李珉不松口,谁也不能再插一脚,而她,好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是两年的苦难罢了,哪儿有熬不过去的。
这还是最坏的情况,等李珉一出来,岑子吟说话也该能气壮几分,到时候谁为难谁还指不定呢!那位安澜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李珉已是反抗成这模样了,她还瞧不明白么?反正李珉不放弃,她也不会为了一点点地困难就放弃的!
心中有了谱,岑子吟也不再在王府耽搁,匆匆地别过那个丫头,登上在街上侯了许久的马车。
一上车方大娘便问道,“她与你说了什么?”
岑子吟一想到李关在里面日子难熬还能想到自己脸上便忍不住地笑容,“不过是有几个人口是心非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范阳县主如今心里还打着小算盘,不过她该是呈观望态度罢了,安澜,就是那个把李脸打花地那位,这事儿背后就该有她。”
方大娘一听就恼了,“一日为仆,终生便都是仆人。李这么多年没娶上老婆,她不着急,咱们一来,就来给咱们添乱,真是个不知道好歹的。你也是,还笑得出来!过几天李珉出来了,这账簿上的钱,你一分少的给老娘讨回来,否则你出嫁的时候休要想老娘给你一分钱的陪嫁!”
说着将怀里没用上的账簿往车厢里一扔,岑子吟连忙拉着自家老娘的手撒道,“娘,她没个分寸,不能怨我么?女儿可没惹你生气不是?好啦,生气容易变老,不要生气了。”
方大娘瞪了岑子吟一眼,却又狠不下心来,知道自己是乱发脾气波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