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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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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找不到自己的舌头,涨了脸,呀呀说不出话。哪里有夜里欲火上腾时的勇气,头越来越低,快埋进胸口。
白锦汶拍拍他的脸,逼他抬起头,道:“多么相似的脸,可你不是卢旺。”

三,合欢

白锦汶拍拍他的脸,逼他抬起头,道:“多么相似的脸,可你不是卢旺,你身上甚至没有他的刀疤,他第一次把我堵在柴房做的时候,我拿刀在他身上砍的,你信不信?”
陈七傻傻点头。
白锦汶笑笑:“像我这样的人,手怎么可能碰刀?他一靠近,我便没了力气,又怎么可能砍伤他?你一靠近,我也没了力气。你是谁?你为什么冒充他?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你告诉我,好不好?”
陈七傻傻摇头。
白锦汶咬牙:“你不告诉我?哈,你……是不是把他杀了的贼人?”
陈七呼啦扑到白锦汶身上,四肢紧紧缠住不放,头死命埋到白锦汶肩窝处。白锦汶挣扎,叫:“你要压死我啊,昨晚折腾得还不够?放开!”
陈七不放,抱得更紧。赤条条两身体铺迭在一起。
白锦汶窒息,男人硬邦邦的物件顶在他敏感的腿根,缓慢摩擦,他感觉那要命的热度和脉动轰隆隆压上来,全身都蒸腾在尖端,它颤他也颤,它动他紧绷,它流泪他软化,它埋进他红肿不堪的脆弱穴口,他低呼短叫,指尖压进男人背部的肌理。男人在他耳边近乎低泣的哀声:“你不要赶我走,求你,白少爷。”
白锦汶头皮麻到脚趾尖,随着体内拱动的肉块弓直了身,恨不得男人把自己吞入腹内,欲望浪头上,颤悸惊叫,哪里尚有力气赶人走。
白锦汶体娇肉贵,这一缠一闹,在床上躺了叁天才下地。白家多了个侍候少爷的贴身仆佣,跟进跟出,片刻不离。白少爷让他跪下舔脚趾头,他也不会犹豫刹那。
这个人,白家的厨子认识,是以前隔叁差五来送肉的黑脸汉子卢旺,现在仍绷着脸不大说话,但神色乖觉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抛了生意和妻儿守在白府当下人。
白少爷坐在浴桶里,慢慢说:“我听说昨儿有个老太太坐在门口,想要她女儿和外孙的消息,你把他赶走的?”
陈七拿着布,细心擦拭少爷的身体,恭敬回道:“是,我和她说了实话。”
白锦汶似笑非笑:“你怎么说的?”
陈七低头:“我告诉他,卢旺的老婆和儿子都死了,现在的卢旺不是以前的卢旺。我给了她钱,她便走了。”
白锦汶玩玩自己浮在水面上的几缕头发,手滑动在自己的身体上,每一天早上,都能听到骨节嘎嘎地长着呢,他已经十七,最好的年纪。白锦汶打趣:“现在的卢旺和以前的不一样吗?”
陈七的手顿了顿,回答:“现在的卢旺,是少爷的狗,少爷说什么,卢旺做什么。”
白锦汶弯了眼睛,道:“不管你是不是卢旺,只要你听话,我都会留你在身边。”
陈七的手抖了抖,他忽然想到很久远的事,他想,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脸……鬼,果然成了他愿,对等代价的允诺啊……
叁年,已经过了一年。
白锦汶站起来,水从他光洁的肌肤上掉落,他迈出木桶。陈七眼睛发直,他不知所措捏着手里的布巾,呆呆站着。
白锦汶笑,走到陈七面前,跪下来,摸上陈七耻处鼓囊囊的一团,解开陈七的外裤,捧着弹出来的大东西,仰头舔起来。
布巾从陈七颤抖的手中掉下,陈七湿漉漉的手触上白锦汶的发,用力。
白锦汶的脸很小,发很密,他的嘴巴努力吞吐着陈七的大家伙,头发晃荡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看得见嫣红的唇瓣和口中紫红的进出物。
陈七红了眼,拽近白锦汶的头,狠命往前撞,仿佛把木柱牢牢钉契,堵满,几下戳刺,到了尽头高处,释放白浊精 液,抽出时孽物还是半硬不软。
白锦汶伏在地上,一手支撑,一手压着喉咙拼命咳嗽。他被呛到了。
陈七跪下,一寸寸膜拜这具令他着魔的躯体,摸舔抚触,虔诚亲吻。
白锦汶拉住他游走到大腿内侧的手,轻声命令:“这里冷,抱我去床上。”
时间很快过去。
快到本来矮陈七一个头的少年长高到和他平视,也不过几百日夜。
这天,白锦汶在书房画了张海棠春晓,搁下笔后转头对给自己磨墨的陈七道:“我要迎娶张家小姐进门了,宅子里忙,你多帮衬着点。”
“是。”陈七低眉顺眼。
白老爷病重,大夫束手无策,白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哭,冲喜。
张家的亲是早定的,只不过现在确切订下婚嫁的吉时,白家书香传家且薄有资产,张家是近年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商户。
十九岁的白锦汶一个月后要娶十五岁的张婉宁为妻。
陈七数着自己改头换面至今的日子,数了一遍又一遍,只剩十五天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臂上的黑色纹路越来越寒浸入骨。
陈七对镜子里的脸笑,离开后,白少爷会有娇妻美眷,他好,自己也好,上天待他陈七不薄。

四,鬼变

床上,陈七更加卖力,恨不得把血肉都塞进白锦汶的身体里,共化在一处才好。白锦汶每每忍受不住过度的激情,痛晕过去,也只皱眉不说话,陈七身体里的寒仿佛也渗透到他的身上。
这样又过了七天,白锦汶开始做恶梦。梦里,他老是在荒郊野外迷路,一处一处的野坟堆快把他逼疯了,谁嘎嘎的笑声如附骨之蛆,紧蹑身后。白天,头痛得很,印堂发黑、脸色发青,走路都有点打晃。
张家大哥上门来商议嫁娶仪仗,白锦汶都没力气答理。送人出门时,踢到门槛,差点摔倒,还是张家大哥扶了一把。
“白兄,身体不适?”张殷德看他一身冷汗,甚不放心。
是啊,谁放心把唯一的妹妹交给一个病痨子?白锦汶歪歪嘴巴,道:“不妨事,劳张兄担心。”
张殷德欲言又止,点点头走了,留下一句:“明日再来叨扰。”
即使白锦汶劳弱到这副样子,陈七仍不放过他。如果说以前的陈七像条温顺的狗,偶尔给块肉就绕在脚边摇尾巴,那么现在,这只畜生发情了,粘上来就不消停,休息的时间都不肯给,如狼似虎。
依白锦汶的力气,陈七若不听话,白锦汶根本拿他没办法。
这时节府里内外忙乱,白锦汶不想把笑话闹得人尽皆知,他忍着。
不同与白锦汶的日渐憔悴,陈七反倒像吸了精气的妖怪一样,外表一天天鲜活生动起来,褪去昔日眉宇间的低迷,神情开朗明快,本来就结实劲道的身体更充满了饱足的力气,越到晚间越释放。
这日,白锦汶被压着做啊做,中途晕过去,恍惚到了密林间,悉悉索索听见动静,走过去,看见一个男人把一具尸体从尸坑中拖出来,血迹拖拉了一地。
白锦汶惊得腿肚子打颤,忽然,那个男人回过头,一张像被野兽啃过的丑脸,嘴巴大咧开,冲他乖觉地笑,白锦汶尖叫不停。
在凄厉的叫声中,男人的头哢嚓一声掉了下来,滚到白锦汶脚边。白锦汶一屁股瘫坐在地。
白锦汶吓得惊醒,人还在床上,一抹手,满脸泪水。
白锦汶扭动被压制的身体,反呕得心脏收缩,一下一下的撞击,内脏都颤得酸了,浑身痉挛,后 穴缴得男人激射。
白锦汶瞪大眼睛,男人激射的那一瞬间,他体内感受到的不是惯常的热浆,却是冰冷刺骨的雪水!男人的楔物仿佛冰柱,牵扯间粘破他的皮肉,带来剧痛!
感应白锦汶的知觉,男人嘴角轻佻地上扬,漆黑的眼睛里磷火闪烁,俯下身,贴近白锦汶,轻轻吻他的胸口,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冰冷,慑人的冰冷寒谲,帐内阴气森然,白锦汶抖着嘴唇问:“你……是谁?”
眼前这一个,绝对不是熟知相往的男人。白锦汶确定。
男人笑得欢,埋在白锦汶的胸口,咬着白锦汶的肉,声音含混:“锦汶,你这样,都让我舍不得杀你了。”
白锦汶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
张殷德果然说话算数,第二天就上门来帮忙。
张家两兄妹,家业都是张大哥打理,几年下来做得有声有色,比起毫无建树的白锦汶,张殷德人面处得开,处事也条理分明。
白锦汶看张殷德里外指挥,监察仆人盘罗装点物件,便靠在厅侧的长椅上,闭眼睛假寐。
……还是一般无二,梦里一片混沌,不是坟,就是尸,不是丑汉就是墓碑,还有一个白衣飘飘的鬼指着滚落杂草堆的头说,喏,陈七的头,你不把它带回去吗?不把它带回去吗?
不要!不要!滚开!
“不要!滚开!”白锦汶惊叫着坐起身,张殷德的脸近在眼前。
白锦汶瑟缩地往后退,退靠在椅背上,失神地喘着,汗湿的衣服黏在身上,他不适地蹙眉。
“我帮你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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