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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在隔壁休息,他的伤比你还重,等你好些了,再让你们见面,情绪太激动对你们都不好。”他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坐在床侧,慢慢的讲着一些事情,凌萝渐渐听出了个大概。
原来她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之久,她当时被刺入心脏进入假死状态之后便被关去密室准备祭心之事,秦夜来救她时才发现大师傅也被关在那里,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原来三师姐便是灵陨派的圣女白浅浅,月素便是她下的。
原来她是凌家遗孤,相传凌家人的心结合秘法,便可将已失传的武功秘法重现人间。
原来秦夜给她的并不是假死药,是让她体内的蛊醒来的药,是活过来的蛊救了她一命
原来竟有这么多原来。。。
凌萝越往下听便觉得体内的灼热又甚了一分,有一种情绪想要破茧而出,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再一次沉沉睡去。
、前尘散尽
烈火教内最近多了一种奇异的现象,两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不明物体,时常结伴出现在各个角落,一大一小。
身形大的那只行动好像十分不便,连坐下起来这种简单的动作都需要人帮忙,而小的那只相对而言要灵活许多,起码胳膊和腿可以弯曲,最奇怪的就是每次小的伺候大的坐下之后,自己便开始站在一旁姿势奇异的蹲着,一蹲就是个把时辰才肯休息。
很明显这一大一小便是凌萝和聂疯,时间已经又过了半月有余,两人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活动,凌萝年轻,恢复的自然要快一些,四肢已经可以进行弯曲,不在像个木头人一样,每次看到大师傅像个机器人一样直着胳膊和腿来回行走,想笑的不行,却又觉得心酸的紧。
“小萝,累了就休息会吧。”聂疯看着在烈日下蹲着马步的凌萝,不禁一阵叹息,这丫头自从知道了在轻局别院的事情后就成了这番摸样,每日都非要坚持扎马步,说是为了更快的恢复身体,才能更好的照顾他。
“师傅,不打紧的。”凌萝轻声答道,并不在意,她要赶快好起来,想到这,小小的拳头不禁握的更紧。
秦夜站在远处,看着她汗如雨下,全身裹着的纱布都有透湿的痕迹,一阵烦躁涌上心头,大步的走了过去,抬手一点,而后便将定了型的某人扛了起来。
“好好伺候聂老爷子回屋休息。”他丢下一句话,便往屋内走去
凌萝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夜将她拎回屋中,然后用完全不像对待病人的态度直直的将她丢在了榻上。
哎呦,肢体的直接接触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两只眼睛不满的瞪着秦夜“你干嘛!我在锻炼身体!”她气冲冲的朝他吼道,一百万个不乐意
“哟,还知道疼就好,照你这么个自我虐待法,我看用不了几日你就可以直接去见阎王爷了。”他看着痛的呲牙咧嘴的凌萝,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就是要这种鲜活的表情才好看嘛
“我要报仇!!!”这段时日的接触,她充分的将秦夜的恶趣味了解了个清清楚楚,他就喜欢折腾她,死变态,她在心里偷偷的骂了一句,便把头转过去不再看他。
“命都保不住了,还大言不惭的谈什么报仇?!”他嘣的弹了一下她被缠的严严实实的脑壳,语气中满是责怪。
过了半响,“嗯,知道了。”她用极低的声音答道,小到几不可闻,她知道秦夜听见了,便把头埋入被子中,不再说话。
秦夜知道她心情不好,帮她掖好被子便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她咬着下唇,努力的克制着,眼眶微红。
这几日她不停的跟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才能对得起二师父的在天之灵,可是一想到从小将她捧在手心的二师父已经离她而去,胸腔里的恨意便像要把她吞噬一般的浓烈。
这些日子,大师傅渐渐将一些过往告诉她,一些她没有听过的,关于她的过往。
她是前武林盟主凌霄的孤女,相传凌家的人血脉为引,再配以秘法,可以得到失传的武林绝学。
大师傅以前曾是魔教的大护法,后来因感情问题毅然退教,隐居山林,那时便结实了还不是武林盟主的凌霄,两人相见恨晚,引为知己。
二师父是凌霄的师弟,在得知凌府惨案后,便跟大师傅一起隐居在无回山,将她抚养成人,他们没想过要她复仇,不过是希望故人能留下一点血脉。
其实对于师傅口中的凌霄,她没有什么感觉,她本来就是穿过来的人,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毫无印象,可是师傅待她如女,聂轻尘……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就感觉心口剧烈疼痛起来,特别是那张脸越来越清晰的在脑中浮现之时
是她混淆不清前世今生,才会心存旧念,即便是死,她虽怨念,却也没有恨过。
可是当她知道二师父死在他手中,大师兄因他而残疾之后,她终于明白,这个世界的聂轻尘,根本就不是上辈子那个要娶她为妻的男人。
他要的,是她的命。
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如此深刻的恨意在身体里徘徊,强烈到让她恨不得马上冲到那人面前,将他五马分尸,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还不行,时间和身子都还不允许,她要忍,要等。
秦夜跟她说,待她身子好了,他会找人帮她做一张脸,一张跟白浅浅一模一样的脸,然后她便代替白浅浅去那仙灵大会,代替她的嫁给聂轻尘。
她想起初初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两只眼珠差点脱框而出,老娘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让她嫁给他?不如杀了她!!!
“你知不知道,聂轻尘最出名的是什么?”他瞪向企图翻滚的凌萝,大声问道,这丫头有把人弄崩溃的本事,都被包成个粽子了,还没有片刻消停的。
凌萝懒得答话,用眼神告诉他,老娘怎么会明白你这个变态的思维
“聂大盟主最出名的便是麒麟甲,传闻麒麟甲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薄如蝉翼。”他好看的眸子闪闪发亮的望向她,脸上带着一种梦幻的表情“据说从他出生,便穿着从未脱下来过。”
“洗澡也不脱?!”她呲牙咧嘴的大声问道,一提起聂轻尘她浑身上下都在疼,好像在咆哮着告诉她,这就是罪魁祸首。
“不脱”秦夜一想到一个人穿着衣服洗澡二十多年,浑身也开始不自在起来
“真渣!”凌萝又气又急,忍不住骂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明显感觉体内的真气运转速度慢了许多,她知道那是因为怜心蛊的反噬,秦夜跟她说过,怜心蛊之所以能救她一命,是因为在她体内的是母蛊,子蛊感觉到母蛊有危险之时便会自主的将力量传输给母蛊,正是那股力量护住了她的心脏,让她逃过一劫,但是之后便会需要极大地真气来维护,才能够保证不被子蛊的力量反噬了去。
胸口又是一阵气闷,应该是真气的稀薄让子蛊有了反应,她强压下那股恶心,撑起身子努力的调息,那阵疼跟她的恨比起来,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死过一次的人,是不是应该格外惜命?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胸腔像是空空如也,像是除了恨,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
尼玛JJ又抽了!!!
乃们不要霸王人家嘛,扭动
、心死之人
“小姐,请挺胸,收腹。”一个嬷嬷手里拿着藤条,朝着凌萝的背和肚子“轻轻”的敲了两下。
好在有面纱挡住了脸,不然尼玛这个老女人肯定又要说她面部表情过于丰富,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摸样了,秦夜不知道从哪请回来的麽麽,说是要教她形体仪态,为了更好的模仿白浅浅,不被识破。
可是这个老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老头,手上的藤条细的跟杨柳枝似的,打在身上也没见她用什么力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股阴柔的力气像是直接敲在骨头上一般,让人难耐,她咬紧牙关将小身板挺得直溜溜的,只觉得当初军训站军姿也没有这么磨人。
“啧啧,站在真直,跟挺尸一样。”秦夜摇着扇子,风度翩翩的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凌萝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能将小腰挺得更直,直接左耳进右耳出没打算搭理他,反正有面纱隔着,看不到你就是看不到你。
秦夜见她不搭理他也不生气,挥了挥手示意麽麽先退下。
“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他拽着她坐了下来,等着她做选择
幼稚!凌萝在心里暗暗鄙视这种提高存在感的问题,嘴上还是麻溜的回答了问题“坏的”,先苦后甜是她做人的准则,就像以前在学校吃排骨饭,都要先把青菜吃完了,肉留到最后细嚼慢咽。
“灵陨派的圣女白浅浅死了。”他一副早就知道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