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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烈一边想,一边随意地回答着皇后的疑问,“朕最讨厌别人欺骗朕。”如果别人都当他是傻瓜,那那个人自己本身肯定就是个傻瓜。
皇后动作僵住,正准备脱掉完颜烈内衣的手也瞬间没有了下步,笑容显得有些僵,“皇上,普天之下,谁敢欺骗皇上您啊。欺君之罪,谁敢犯?”
完颜烈轻应一声,手却碰巧地覆在皇后欲脱他内衣的手背上,“朕只是说最讨厌这样的事,想必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当然,如若发生了,最好就不要让朕知道,不然……”
他轻笑起来,笑音有些刺耳。
皇后硬生生的打了个颤,嫁他这么多年,她仍旧无法看穿他。
她得到过他的宠,或者说,在后宫,她得到的宠是最多的,她有着众妃所不能及的皇后之位,完颜烈尊重她,怜惜她,可是,有时她会觉得这是一种错觉。仿若昙花一现般,虽然,这个昙花一现一过就是数年。
她以为还可以再持久,只是想不到会出现丰流这号人……
这样的宠9
“皇后,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完颜烈带着探究的笑意看着走神的皇后,他依旧是令人难已看透。
皇后回神,露着媚笑,“臣妾只是在想,今年的冬天来得似乎有些早。”
完颜烈松开她,自己走向寝床,“没想到,皇后也是这样认为。”原来认为冬天来的早不是只有丰流一人而已。
皇后错愣,“皇上也是这样认为吗?”她只是随口感慨而已。
完颜烈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邀请着皇后过来坐,不知为什么,看过了丰流的素颜之后,他突然觉得,侍寝的人明明都要睡了,却还化着精妆,未免有些假了。
皇后听话的上前,却因脚步不稳,刚刚好的向前摔去,撞入完颜烈的怀中。
巧合?故意?
完颜烈只是顺手的将她接住,免于她受伤,还调侃地笑道:“皇后醉得不轻啊。”
“困了,睡吧。”
说着,他自己先躺下了,都没有去关心一下皇后的表情。
看着完颜烈丁点的性趣也无,皇后不禁有些气馁,难道她真的不如丰流吗?
想想,咬了咬下唇,像是做出什么重大选择似的,她娇呼一声,“皇上,臣妾好热。”说完,顺便的就脱起外衣来。
完颜烈眼里带着玩味的笑,这样的皇后,他可从没见过。
女人,只有嫉妒下才会变得可爱么?
见完颜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自己而已,皇后唱独角戏越唱越顺了,纤纤玉臂转眼间便从厚重而华丽的宽袖里露了出来,而后是香肩,再之便是那性感的琐骨,带着赤裸裸的挑逗性,皇后将往日的端庄尽数抛却……
完颜烈的眉挑得更高了,饶有兴趣地看着皇后,似乎在观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人有羞耻心的,但是一个处于嫉妒,兼且有着醉酒名号的女人是没有羞耻心的。
很显然,皇后的底线就在于……脱——光——光。
这样的宠10
你有权力表演,但是观众同样有权利不看。眼看着皇后的衣服褪至胸前,完颜烈突然间就没了什么兴致,起身地用棉被将她包好,“皇后,你醉了,这样会着凉的。”
急时的动作让皇后避免了春光外泻,同时也避免她娇嫩的肌肤被寒风侵犯。
皇后有些哑巴吃黄连的看着完颜烈,她怎么能说,她根本就没醉?
“睡吧,夜深了。”
原来,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妖媚的角的。
天刚蒙蒙亮,福贵就来唤醒完颜烈了。睡在一旁的皇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福贵,他不知道现在还很早吗?
福贵低着头,俨然是在做着非礼勿视的动作,他突然很佩服皇上,男人在完事后还能穿好衣服继续睡,顺便地帮旁边的那一位也穿好衣服,实在是很有精力,不是?
完颜烈没有赖床的习惯,几乎是在福贵喊他起床时,他就醒了。看着一旁的皇后,见她睁着眼看他,他微笑,“头会疼吗?”
皇后乱感动一番的摇头,“不会。”
他坐了起来,然后让福贵服侍着他下床,更衣之类的,未几,他吩咐皇后,“一会,让人煮碗醒酒汤吧。”
皇后很乖地应了声,“好。”
整装完毕,完颜烈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已起床的皇后,她单衣的站着一边,在冬天这样的早晨,身子显得有些单簿。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还早,你再去睡一会吧。”
皇后点头,“嗯。”
完颜烈转身离去,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对着还站着的皇后说:“以后,流儿就不用来请安了。”
单簿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着单衣在早晨,果然是不适合的。
他这根本就是命令,而不是与她商量,他在以他皇帝的身份告诉她,宠妃丰流从今后不需向皇后请安。
他明眼着给了丰流特权……
“是。”她低应,龙影却早已远去,这样的一声是,似乎存不存在并不重要。
下雪了1
“哈切。”半夜零晨,听故事听得好好的丰流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有人在咒我。”她打喷嚏向来准的很,所以她无比肯定地看着绿草,“有人在咒我。”
她得罪谁了她?
绿草翻个白眼,“娘娘,你可能是着凉了,时辰也不早了,该睡了吧。”
“有人在咒我。”为嘛绿草不信她所说,她打喷嚏真的是好准的哇。
绿草当然是不信的,“娘娘,半夜三更的,个个都睡了。”就只有她们还在闲聊讲故事而已。
算,不信就算了,反正绿草也帮不上什么忙,丰流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去,刚闭上眼,她突然想起什么,看着绿草,“宫里有没有打小人之类的?”
传闻后宫最喜欢搞这些小玩意,虽然不一定有效,可是换成谁,被做成小人打,心里也不爽。
绿草脸刷的白了一下,“娘娘,这话您以后可不要再说。”
瞧着绿草紧张的模样,丰流不禁挑了一下眉,“为什么?”难道这还有什么顾忌。
“总之,您记住,以后不要再说这话就对了,也不要问别人。娘娘,您快睡吧。”绿草说完,帮丰流掖好被子,便赶紧退了下去。
这样的举止惹得丰流更加心痒痒,有什么秘密不能对她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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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悄悄的逝去,天边开始露出鱼肚白。
安静的世界,偌大的皇宫沉睡着,突地,在一声惊呼中苏醒了般,带着人气,带着热闹,“下雪了。”
下雪了,下雪了……
仍与周公下棋的丰流紧紧的捂着被子,拼命地钻着。完颜烈好脾气地看着她将所有的被子给卷走,让他的身体爆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殿外响起宫女兴奋的叫声,带着压抑,却仍是将他吵醒了。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找了件外衣套上,然后走去殿门,守夜的宫女太监看到他时,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请安。
下雪了2
“什么事这么吵闹?”他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
不知是谁答了一句,“皇上,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完颜烈走出殿外,天色已亮,朵朵白雪从天而降,落入地上,染成一片斑珀的白,“下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嗯,这雪下得有些大了。”
没有人接话,他睡意全无,便让人服侍着更衣早朝去了。
刚送走圣驾,丰流便醒了,她总是醒得这么的‘合时’。
好吧,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在完颜烈走了之后才醒来,因为她不想大清早地起来跪安。
“娘娘,下雪了。”绿草端着洗漱的用品进来,对这个巧合,她也心然理会了。
所以呀,皇上一走,不用吩咐,不用叫唤,她都会识趣地进来服侍丰流起床。
有这样聪明的丫环,真的是挺幸福的,不是?
丰流睨擦了擦有些累的眼,“这几天睡的都不好,绿草,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黑眼圈了啊?”
绿草抿嘴笑,“娘娘睡不好是应该的啊,有皇上在嘛。”
“这倒是。”丰流傻头傻脑地应道,可是瞥到绿草那暧昧的笑时,她黑线就冒了出来,也许绿草跟她想的压根就是相反的意思。
没有做解释。
她也没法解释,难道说,陪完颜烈近两个月来,两人从没滚过一次床单,都是单纯的盖棉被睡?
别人会将她看成有毛病吧?!
虽然,她觉得更有毛病的应该是完颜烈,一个男人哦,一个竟然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皇帝男人,让她怎么能不觉得有毛病。
她怎么着,也是容颜绝色吧,身材虽不至于像合妃那般火暴,但是凹凸方面穿着单衣还是很明显,不是?
为嘛,为嘛他瞥都不瞥一眼?
她郁闷,除了第一次她害怕他用强的外,其他的都用在,他为什么不用强的了?
下雪了3
纠结,茅盾,简称:她有毛病。
丰流出神的想着,眉头凝着,手攥着被子,嘴巴还可爱的轻咬,典型的小媳妇模样,